第1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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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周安邦……是最不像親兄弟的親兄弟。”周定國一下一下的撫著陸曉棠的后背,語氣仿佛在講述一個不相干的故事似的。 他說:“小時候,我最崇拜的人就是我大哥。在我眼里,這世上仿佛就沒有我大哥不會的事兒,他很年輕的時候就跟著我爸走南闖北,是個很有想法的人。原本我爸的意思是,我們家的兒子都該入伍從軍報效家國。可我大哥卻認(rèn)為新中國剛剛成立百廢待興,他應(yīng)該去做更多利國利民的事兒,入伍從軍有我一個就夠了。因為我打小就喜歡在軍營里窩著,我大哥便認(rèn)為我比他更適合當(dāng)兵。他決定下海經(jīng)商?!?/br> 周定國的父親是一位參加過許多戰(zhàn)役的老兵,好不容易看到了祖國統(tǒng)一安定,自然是希望兒子們也能安定下去。 可周安邦態(tài)度堅決,無論怎么勸阻都不肯聽。 即便后來他們的父親病重,臨終前問周安邦是否還不愿意改變自己的決定。 周安邦一臉古怪地問了一句:“我的選擇為什么要因為你們的意愿而改變呢?定國在部隊上一直表現(xiàn)不錯,將來完全可以繼承您的衣缽。而且父親,你給我們?nèi)〉妹职舶疃▏?,如何安邦定國?光靠著部隊的力量是不夠的。爸,你要是信我,就等著瞧吧,總有一日你會發(fā)現(xiàn),我的決定從來都沒有錯?!?/br> 周安邦說完之后,就離開了北京,父親出殯下葬,他才風(fēng)塵仆仆地從外地趕回來。 周定國紅著眼睛問他:“這些日子你去哪兒了?你知不知道咱爸到底都還在念叨著你?” “定國你還小,你不懂,我不怪你?!敝馨舶钚Σ[瞇地看著他,揉了揉彼時還年幼的周定國的額頭,只問了一句,“咱媽呢?” “暈過去三次,在臥室里休息呢?!敝芏▏行┎蛔栽诘貏e開頭,并沒有注意到周安邦臉上一閃而過的痛色。 周定國至今仍不知道周安邦究竟跟他媽說了些什么,他只知道自那之后他媽就一病不起。 其實最開始,周定國并沒有懷疑過周安邦。 他只當(dāng)是父親去了,母親心思太重導(dǎo)致的。 直到后來,他的母親將他帶到了這個四合院,說是留給周定國的。 她說:“定國,你要記住,你跟安邦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親兄弟。以后無論發(fā)生什么,你們兄弟二人都要好生的在一起,切不可離了心。我這一輩子,有你們這樣的兒子一切都值了。媽答應(yīng)了你哥,他要做什么媽都不拘著他,他也答應(yīng)了媽一件事兒。以后啊,你想要做什么,他也不會來拘著你?!?/br> “媽怎么突然跟我說這些?”周定國奇怪。 “你哥……應(yīng)該是快要回來了。”周定國的母親笑了笑,如同周定國還是孩子一般給他整了整衣服。 沒過幾天,周安邦果然回來了。 聲勢浩大地回來了。 可他剛進家門不久,母親就死了。 周定國想起前兩天他媽說的那番話,立即去質(zhì)問周安邦。 周安邦板著臉問他:“我是你親大哥,死的也是我親媽,你以為我心里就好受嗎?你巴巴地來問我,是想聽我跟你說什么?難道你認(rèn)為是我害死了媽?” “如果不是你,為什么你一走媽的身體就不好了,你一回來媽就走了,你說跟你沒關(guān)系,你要我怎么相信?”周定國咬牙切齒。 周安邦定定地看了他片刻,突然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既然你這么想,那就恨我吧?!?/br> 周定國愣住。 周安邦卻從此再沒有跟周定國解釋過一個字,任憑周定國的懷疑如野草一般蔓延。 后來白石營成立,北京城里又被秦湘?zhèn)鞑チ艘淮蟛ǖ闹{言,周定國決定離開北京,非匯報工作不在回京。 周安邦的確如同他們母親所說的那樣,并沒有干涉周定國的決定。 只是在周定國臨走前,他曾經(jīng)找到周定國,問了一句:“你還在恨我嗎?” 周定國沒有回答。 他其實至今也沒有想明白,自己對周安邦的那份憤怒究竟是來源于什么。 陸曉棠聽完之后,問了一句:“你真的認(rèn)為你媽的死是周安邦造成的?” “即便不是他的錯,卻也與他有關(guān)?!敝芏▏鴩@了口氣,將臉埋進陸曉棠的頸間,聲音中露出些許委屈,“他離家的時候我才十幾歲,我媽一直在跟我說我哥多么多么地看重這個家,多么看重我,可他回來后,我一點都沒有感受到他對這個家的感情。爸媽先后去世,他竟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似的,依舊忙著自己的事情?!?/br> “他究竟是做什么的?”陸曉棠好奇。 第141章:神秘勢力 周定國搖頭。 早先是他的確不了解,也沒有本事去調(diào)查周安邦到底在鼓搗些什么。 后來就是不屑于了解了。 他們兄弟倆如今這幅模樣跟陌生人差不了多少,他何必去管周安邦究竟在搗鼓些什么? 他嘆了口氣,將陸曉棠撈進懷里:“他是他,我是我,我們之間就算是個死結(jié),那也跟你沒有關(guān)系。以后要是有人在你面前提起他,你就當(dāng)個陌生人對待就行。” 兩個人又說了一會兒話,誰也沒有了睡意。 沒多久,姜雷就來喊周定國:“營長,羅組長過來了?!?/br> “都回北京了,他還算哪門子的羅組長?”周定國嗤笑一聲,拉著陸曉棠起了床。 他們倆在屋子里又磨蹭了好一會兒,才優(yōu)哉游哉地走了出去。 院子里,白琳和姜雷已經(jīng)擺上了一張圓桌,羅懷義果然帶了好酒好菜過來擺了滿滿一桌子。 他看著周定國兩口子微微一笑,問道:“定國你這話說的可不對啊,巡視組并沒有解散,所以我現(xiàn)在還是羅組長?!?/br> “哦?!敝芏▏鏌o表情地點了點頭,拉開椅子坐了下去看著那一桌子酒菜,他皮笑rou不笑地扯了扯嘴角,問道,“這是什么風(fēng),讓你跑到這兒來給我接風(fēng)洗塵?” “不管怎么說,咱們哥幾個也是從小長到大的情誼,就算是你不愿意見我,我也不能放著這打小的情誼不管啊。再說了,現(xiàn)在秦湘還在般陽縣,我怎么也得多討好討好你這個地頭蛇,將來別跟阿湘作對?!绷_懷義給兩人倒?jié)M了酒,扭頭看向姜雷,“雷子,東風(fēng)兄弟呢?這以后少不得要天天見面,不請出來一起吃個便飯?” “羅懷義你那點心思我看的清清楚楚的,你別在這兒礙眼了。有事兒你就說事兒,沒事就滾蛋?!敝芏▏K于忍不住沉下了臉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