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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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一旦立下,則必須達(dá)成才可解除。 而這個契約究竟什么時候才算是達(dá)成,卻完全不受他們所控制。 陸曉棠覺得有些崩潰:“這件事兒論理不是你們天界內(nèi)部的問題嗎?出了問題你們倒是解決啊,怎么轉(zhuǎn)來轉(zhuǎn)去這事兒還是在我這兒沒有動彈呢?” “我說女同志你就不能沉住氣?”寶珠老氣橫秋地說道,“天界事情堆得很多的,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么閑?一樁樁一件件事兒排在他們眼前頭,處理到這一樁誰知道得多久以后了。與其靠那群老頭,還不如咱們自救?!?/br> “怎么自救?”陸曉棠白眼恨不得翻出天去,“你瞧瞧你們兩個,如今這幅兩敗俱傷的模樣分明誰也不能制服誰,每天嘮嗑比賽誰能煩死誰?你們可真想得出來?!?/br> “你這個辦法我覺得不是不能試一試啊?!睂氈橐慌拇笸?,頓時齜牙咧嘴地吸了口涼氣,“魔鏡暫且放在我這兒保管,你……你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讓魔鏡傷害到你?!?/br> “呵,老子原本也不會傷害這個蠢女人。我要的是自由,而不是這等凡人的卑賤性命?!蹦хR陡然出聲。 寶珠有些尷尬地看了陸曉棠一眼,握著魔鏡往豬圈里走了幾步。 “你給老子停下,這個臭地方只有你喜歡,老子才……” 魔鏡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寶珠塞在了豬崽子肚皮底下。 他拍了拍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扭頭繼續(xù)同陸曉棠咧了咧嘴:“喏,不騙你吧?” “……”陸曉棠無語,她揮了揮手,“你好好修煉吧,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br> 寶珠點頭,在陸曉棠即將踏出門口的一瞬間他突然出現(xiàn)在她身后,猛地往她背上拍了一章。 陸曉棠三魂去了兩魂半,白著臉回頭瞪著寶珠:“你是打算直接將我嚇?biāo)?,咱們來生再見??/br> “現(xiàn)在我才放心了,你不管在什么地方,我都能夠第一時間感知到你的危險了。”寶珠沖著她笑得一臉安心,終于打著哈欠回到豬圈消失在豬身上。 寶珠倒是睡的安心了,陸曉棠卻始終不能安心。 她在白石營里漫無目的地四處亂走了一陣子,稀里糊涂地走到了王鳳華先前住的小院子前頭。 令她詫異的是,王鳳華離開了這么長時間,她的菜園子卻一點雜草都沒有。 “嫂子?”陸曉棠正出神呢,菜園子里驀地鉆出一個人來,長得圓圓的一張臉笑起來還露出兩顆小虎牙,她沖著陸曉棠十分親熱地打了個招呼便趕忙自我介紹起來,“我是女兵連的羅曉陽,嫂子興許沒見過我。嫂子你沒來之前,鳳華大姐這邊都是我偶爾過來陪陪她,聊聊天什么的。您也知道,鳳華大姐這個狀況,在咱們營里有些忌諱?!?/br> 陸曉棠一愣:“什么忌諱?” 羅曉陽顯得十分意外:“您不知道?周營長也沒跟您說過?” 陸曉棠搖頭,旋即看向羅曉陽:“要不你跟我說說?” 羅曉陽有些為難地?fù)狭藫项^:“我也沒想著嫂子你會過來,早知道我今兒就不來這兒拔草了?!?/br> 她嘆了口氣,又往周圍看了一圈,這才拉著陸曉棠進了王鳳華的屋里。 一進門,陸曉棠又是一陣詫異,這里頭打掃的一塵不染,像是每天都有人在這兒生活似的。 陸曉棠忍不住又打量了羅曉陽一番、 “嫂子你隨便坐,你是不覺得這兒不像是沒人住的樣子?”羅曉陽笑了笑,從櫥柜里找出來一個嶄新地搪瓷缸子拿熱水涮過了這才給陸曉棠倒了杯水遞了過來,“其實以前我也經(jīng)常過來陪著鳳華大姐住一陣子,那時候鳳華大姐還說呢,等她離開這兒之后就把這院子給我。你也知道,咱們營里給我們這些級別的兵都是宿舍大通鋪,我睡眠輕,一有動靜就容易失眠。所以有時候我就在這兒躲清靜,我那時候只以為鳳華姐說會離開是說著玩的,誰知道竟成了真的。” “那你怎么有這兒的鑰匙?”陸曉棠問。 “我有一回跟著后勤部的車去了一趟縣城,打聽了鳳華姐的地方過去想看看她過得好不好。誰知風(fēng)華大姐還記得當(dāng)初跟我說的這些笑話,便把這兒的鑰匙給了我?!绷_曉陽說著,猛地抬頭看了陸曉棠一眼,“嫂子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問鳳華姐,我真沒說瞎話。我怕就是覺得這兒這么清凈,荒廢了可惜?!?/br> 第197章:什么忌諱 陸曉棠擺手:“我沒有不信你的意思,我就是有些奇怪,你這么一個小姑娘自己住在這兒不害怕嗎?” “都在營地里頭有啥好害怕的?”羅曉陽咧了咧嘴,倒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 陸曉棠從窗戶里往外看了出去,還是覺得這個地方幽靜了一些。 當(dāng)初王鳳華選擇這兒是因為陳征故去,她不愿意去跟那一群軍嫂湊熱鬧。 可羅曉陽…… 陸曉棠琢磨著興許是她跟那群女兵合不來,便也沒有多問,只催促她快些講那些營里的所謂忌諱。 “陳征大哥您知道吧?”羅曉陽看著陸曉棠點頭,這才繼續(xù)說了下去,“陳征大哥的墳塋里是空的,您知道吧?” “什么?”陸曉棠皺眉,“這怎么可能呢?當(dāng)初鳳華姐不是還說……” “鳳華姐去送了信回來,陳大哥就下葬了。所以其實這件事情正經(jīng)論起來,鳳華大姐并沒有親眼看到陳征大哥下葬,這里頭還有些見不得人的事情呢。”羅曉陽嘆了口氣,顯得有些心疼似的。 關(guān)于過往的那些事情,陸曉棠趕緊自己已經(jīng)聽過了無數(shù)種版本,一時之間都不知道究竟該相信誰才好。 可在羅曉陽這里,她卻意外聽說了另外一樁消息。 當(dāng)初是宋淑媛負(fù)責(zé)將陳征下葬的。 如今宋淑媛的身份敏感,當(dāng)初陳征的犧牲就是是意外還是人為? 陸曉棠一時有些跑神,知道羅曉陽喊了她幾聲,她才猛地驚醒似的看向她。 羅曉陽嘆了口氣:“看得出來,嫂子你也是個真性情的人,你對鳳華大姐也是打心底里好的??上О资癄I里很多女人都避諱著鳳華大姐,生怕她的不幸會傳染到自己身上。” “這是哪門子的避諱?”陸曉棠嘆了口氣,“你自己在這兒也得注意安全。雖說是在軍營里頭,可誰也不能保證這里每一個人都是干干凈凈的社會主義好棟梁,萬一有那等壞心思的人,你可得小心著些。” 羅曉陽點頭應(yīng)了。 陸曉棠這便準(zhǔn)備離開,羅曉陽起身送她,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過了小橋,羅曉陽便開口喊住了她。 “嫂子,我能跟您打聽個事兒嗎?”羅曉陽撓了撓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