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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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定國愣了愣,終于松開了手。 他轉(zhuǎn)身往前走了幾步,沒有回頭,只是近乎嘆息地說了一句:“你多保重?!?/br> “好?!鳖櫧ㄜ姶饝?yīng)。 周定國便再也沒有猶豫,握緊了陸曉棠的手,徑直上了車。 姜雷和白琳對看一眼,分別上了駕駛室和副駕駛。 “營長,往哪兒走?”姜雷開出了營地大門,便不得不打破周定國和陸曉棠之間的那點子旖旎氣氛。 周定國眼皮走沒有抬一下:“向著東南方向的山丘行進,什么時候看到動靜了,什么時候停下來?!?/br> “是。”姜雷話音剛落,就猛地踩了一腳剎車,“營長,你快看前頭?!?/br> 周定國聽著姜雷聲音有些不對勁,終于抬起了頭,只一眼,便愣住了。 漫天黃沙滾滾而來,不過片刻就將他們籠罩了進去,他們的視線瞬間漆黑一片。 車?yán)镱^安靜的聽到彼此的呼吸聲,好一會兒,周定國才說了一句:“都別動?!?/br> 話音才落,他掌心就是一空。 “曉棠!”周定國緊張地高聲喊道。 “你們老實呆在車上別動,這兒對我不會有危險?!标憰蕴穆曇羝届o,帶著一股令人安心的味道。 周定國不知為何,竟然在她這句話后覺得有些困倦。 他打了個哈欠,恍惚間卻驀地想起了什么,連忙掏出匕首狠狠地扎了自己一下。 車上姜雷和白琳早已經(jīng)沒有了動靜,他探身過去摸了摸兩人的脈搏這才松了口氣。 他的手搭在車把手上,沉默了起來。 這個時候,他是不是應(yīng)該相信陸曉棠? 可陸曉棠到底是要去做什么呢? 莫說周定國想不通,就連已經(jīng)走進了黃沙中的陸曉棠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 她仿佛不受控制似的走進了這里,心底里仿佛有一道聲音一直在呼喚著她,引導(dǎo)著她去尋找什么。 她停下來的時候,摸到面前是一棵樹。 她伸手摸上樹干,周圍的霧氣便頓時散了不少。 她低頭看著樹底下有明顯被人刨過的痕跡,忍不住頓了下來。 腦海中有一道聲音再說:“挖開它,挖開!” 還有一道聲音是在反駁:“不能打開,否則會招來禍患的。” 陸曉棠的目光死死盯著那一處不動,好一會兒她才抬起頭來打量了一圈周圍,揚聲問道:“是誰在這兒?” “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能夠保持住自己的思想?!敝щx破碎的聲音從風(fēng)中傳來。 陸曉棠皺眉聽了好一會兒,才能確定來人是誰。 她問:“若我死在了這里,你是能夠得到徹底的解脫還是與我一樣歸于混沌?” 第217章:諜影重重 空氣里陡然一靜,就連風(fēng)都停止了片刻,接著瘋狂而動。 一道身影倏忽落在陸曉棠的面前,宿炳的臉蒙在一層黑紗后頭,只余一雙眼睛露出癲狂神色。 他說:“你的話跟寶珠沒什么區(qū)別,不過都是為了求生??申憰蕴?,你們憑什么認(rèn)為,我已經(jīng)成了魔仍要受神的控制?” 陸曉棠攤手:“你說寶珠就說寶珠,別扯上我啊。我也不懂這些神仙之間的力量是怎么個算法,你以前不也是死神仙嗎?你也不懂嗎?” “閉嘴!”宿炳呵斥,“你這樣的凡人我見得多了,你們都是些見風(fēng)使舵的主兒,從來不會有一個不變的信念,你們要的我可以給,我要的,你們又如何能給?” “你要的是珍娘活過來,還是只想知道珍娘當(dāng)初究竟愛上了誰呢?”陸曉棠問。 宿炳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渾身顫抖著搖頭:“都不是!你們都不懂我!我想要找回珍娘,是因為這世上只有她懂我,可她……她怕是再也不想見到我了?!?/br> 陸曉棠撇嘴:“既然人家都不想要見到你了,你惹這么多事情出來有什么意思?” “即便她不想見我,我也希望她還能夠活著,還可以做回東海最無憂無慮的姑娘?!彼薇f著,眉眼一挑瞥向陸曉棠,“你我既然已經(jīng)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不如就再幫我一次吧?!?/br> 陸曉棠直覺不對勁,想要往后推,卻動彈不了。 她皺眉瞪他:“你又對我做了什么?” “可不是每一次你出危險都是我動的手腳,從前我們相互合作,不也挺好嗎?為什么你就不能繼續(xù)跟我好好合作下去了呢?”宿炳無奈地嘆了口氣,在陸曉棠面前驀地打了一個響指。 陸曉棠毫無反應(yīng):“從前我們合作是為了各取所需,現(xiàn)在你是騙我單純的利用我,我是傻了才會答應(yīng)跟你合作下去啊?!?/br> 宿炳皺眉,盯著她仔細(xì)看了起來。 陸曉棠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有些奇怪地皺眉:“怎么了?” “你……”宿炳正要說什么,身后有疾風(fēng)呼嘯而來。 他回頭看著站在他身后不遠(yuǎn)處的寶珠,微微勾了勾嘴角,抬手在自己腰間比量了一下:“當(dāng)年你還只有這么高,說什么要永遠(yuǎn)保留一副孩子面孔永遠(yuǎn)童真。珍娘卻選擇成長為一個引人戀慕的少女模樣,你們二人站在一處,仿若她才是jiejie你就是個小弟弟似的。如今,你卻一下子就長高了這么多,是失去了你的童真嗎?” 寶珠皺眉:“我只是覺得這樣跟你對抗起來顯得更加順手,一個人的心態(tài)如何和外貌本就沒有關(guān)系,是我當(dāng)初執(zhí)著于表象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