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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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棠沉默片刻,驀地笑了一聲:“我只需要對周定國解釋,對你,我沒有任何必要解釋。我不是宋淑媛,我做的事情對國家對組織沒有半分危害,我只需要對我的家庭和我的丈夫解釋?!?/br> 她的話瞬間刺激了顧建軍。 他猛地掀翻了桌子,怒氣沖沖地指著陸曉棠的鼻子:“從一開始你就不應(yīng)該嫁給周定國!自從你嫁過來,我們白石營里就沒有過一刻的安寧,你怎么沒有死在外頭呢?” “顧營長是被我戳痛了心,所以開始口不擇言了嗎?我不怪你,只是……顧營長,誰都有看不見地過去,你何必這么咄咄逼人呢?有些事情,我即便是說了,你又會信嗎?”陸曉棠起身,拉住一臉呆滯的王鳳華往外走。 “站住!”顧建軍咬牙切齒地盯著她,“你這又打算去什么地方?” “回家,顧營長,你該不會是想著限制我的人身自由吧?”陸曉棠冷笑,“我是周定國的妻子,不是你顧建軍的什么人,你最好還是看清楚這個事實,不要以為你如今是白石營的營長了,就可以一手遮天!” 陸曉棠說完便走,再也沒有回頭。 身后傳來顧建軍的暴怒聲,和亂七八糟的摔打聲。 王鳳華十分擔(dān)憂:“要不咱們還是連夜就走吧,你瞧瞧顧建軍現(xiàn)在這個脾氣,其實我也能夠理解他,曉棠啊,建軍和定國是打小就在部隊上的,這么多年的好兄弟,他也是為定國委屈?!?/br> “我知道。”陸曉棠嘆氣,停下腳步看著她問,“鳳華姐,你難道就不好奇我這些年都去了哪兒嗎?你難道不會替定國覺得委屈嗎?” “嗨,這你也不是想要跟定國分別這么長時間的,你是個什么樣的姑娘我心里頭清楚。別的不說,就單說喜娘這一樁事兒,我這輩子啊就不會怨你什么?!蓖貘P華嘆了口氣,抬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曉棠啊,做姐的跟你說句掏心窩地話,有些時候女人就該服軟,等你見著了定國,可不能跟在顧建軍面前似的這個硬杠。兩口子之間沒什么事兒啊是不能好好說的,你可記住了啊。” 陸曉棠一一應(yīng)了下來。 回到了家里,陸曉棠便越發(fā)感慨起來。 這個小院的確能夠看得出來很久沒有人居住了,當(dāng)年寶珠屈身的那個豬圈早已經(jīng)拆除,院子里的菜園也已經(jīng)荒草叢生。 也就是屋子里頭看起來還整齊一些,只是在外間的柜子上多了一些小孩的玩意兒。 “那是莫麗她兒子的玩具,有時候過來會玩一玩。”姜雷趕過來正巧看到陸曉棠拿著一個小鴨子看,便連忙解釋了一句。 “莫麗都有兒子了啊?!标憰蕴你蹲 ?/br> “十年了,她兒子今年都八歲了?!苯仔α诵?,“為了莫麗,咱們縣長有兩次外調(diào)的機會都放棄了呢,我瞧著莫麗這次倒是享福了?!?/br> 說起陳向榮,姜雷顯得很是滿意。 莫麗年紀(jì)大了,自然不像是從前似的需要在文工團里擔(dān)大梁,現(xiàn)在也就是掛了個指導(dǎo)的名聲,專心回家相夫教子去了。家里什么活陳向榮都搶著做,莫麗雖說人不在北京,日子過得卻比北京的那些闊太太還要舒坦百倍。 陸曉棠聽著姜雷現(xiàn)在對誰家也這么清楚的模樣,忍不住問了一句:“那秦湘呢?” 姜雷看向王鳳華:“秦湘的事兒鳳華姐應(yīng)該更清楚啊,自打周營長離開了白石營我們跟秦湘就沒有任何交集了。” “自打定國離開了白石營?也就是說定國還在這兒的時候,秦湘還經(jīng)常過來跟你打交道???”陸曉棠立馬抓住了重點。 姜雷尷尬地?fù)狭藫项^,目光落在了王鳳華身上。 王鳳華淡笑:“你們家定國又看不上她,她來這兒也就是做些生意而已,你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喏,這屆新兵的訓(xùn)練服,就讓秦湘給爭取到她的服裝廠去了,現(xiàn)在她可算是咱們這兒頂成功的商人了。以前我不是跟你說過,秦湘還想要把喜娘給挖過去嗎?這兩年也改變策略了,秦湘直接給喜娘投資了店鋪,你這還沒來得及過去看看呢,等明天我再帶你好好看看咱們般陽縣城里頭啊變化大著呢。”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仿佛是希望將陸曉棠的情緒調(diào)動起來似的。 到了最后,姜雷都累的喝了兩暖壺的水,眼看著再待下去陸曉棠家里都得斷水了,這才收拾了桌子離開。 王鳳華便趕緊進屋收拾了床鋪:“很久沒回來,晚上不會睡不著了吧?要不我陪你聊會兒天?” 陸曉棠點頭:“好?!?/br> 誰知兩個人躺在床上,沒一會兒王鳳華就響起了鼾聲。 陸曉棠戳了戳她,王鳳華也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 她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站在院子里她抬頭看著天上的星辰,微微皺了皺眉。 第233章:給點提示 她轉(zhuǎn)了一圈,去門檻那里摸出來一把匕首割破了食指指尖,以血畫了一個符咒。 寂靜無風(fēng)的院子里,陡然狂風(fēng)大起,不一會兒便有兩個熟面孔落在了她面前。 “我記得你說你永遠不會再回天界,神仙過神仙的日子,凡人過凡人的日子,怎么凡間還沒有過一天,你就反悔了?”司命星君抄著手,沖著她笑的得意又欠揍。 寶珠倒是想要說話,卻被司命星君制止了。 “要不是你在我臨走之前抽走了我大半法力卻還留了這么一丟丟,我哪里會打擾你們呢?”陸曉棠抱著胳膊冷笑,“說到底,你其實特向看我這幅模樣吧?如今我如你所愿,你還不高興了?” “仙子這么想我,可就是在侮辱我了?!彼久鼡u了搖頭,默默地從懷里掏出司命冊子來,“你用指尖血喚我們來,不就是為了打聽周定國的動靜嗎?喏,我這本司命冊子上可是記載著你們的生平,按理說你們每個人的經(jīng)歷都會照著這本冊子來進行。” 陸曉棠不愿意聽他廢話,直接動手將司命冊子搶了過來。 可她翻來覆去,也沒有看到她和周定國的名字。 “你耍我?”陸曉棠猛地將冊子擲到了地上,一臉怒容地瞪著司命星君。 司命星君唉聲嘆氣地彎腰將冊子撿起來,重新放到懷里揣好,這才笑瞇瞇地說道:“仙子這么著急就不能聽我先說完嗎?原本你們都該在這上頭的,可你也知道,司命冊子只能記載凡人生平,你跟周定國都不是真正的凡人,這上頭……自然也就沒有你們的記載了?!?/br> “定國他也……”陸曉棠搖頭,“這不可能,如果定國也已經(jīng)記起了崇光的那一世,天下間便不會這般和平?!?/br> “哎喲喂你也太看得起周定國了,你能記起來你身為珍娘的那一世那是因為你身邊有這么兩個玩意兒在刺激著你,加上寶珠切切實實將你帶到了過去,讓你又重新體驗了一番才能夠形成這個契機?!彼久鼑K嘖嘆息地?fù)u頭,“他周定國不過是等不到你而已,哪里就那么輕易能夠恢復(fù)崇光將就的記憶,你當(dāng)輪回臺是鬧著玩的?” “那為什么他的生平記事也沒有出現(xiàn)在司命冊子上呢?”陸曉棠皺眉表示不解。 “這東西不是看你們這一世是人還是神,而是因為你們曾經(jīng)是神,所以你們無法被記載在這上頭,所以你想要靠司命冊子找到周定國現(xiàn)在的去處,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彼久鼑@了口氣,頗有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你就死了這條心吧,老老實實在凡間享受你做凡人的無數(shù)種可能吧。寶珠,我們走?!?/br> “司命星君,當(dāng)真沒有辦法幫一幫珍娘和崇光將軍嗎?”寶珠皺眉,看著陸曉棠的目光中滿含不舍,“便不算我們從前的關(guān)系,在我還是豬她還只是陸曉棠的時候,她也是好好地照顧著我,我總得報答一下吧?” “我以為你將她帶去東?;謴?fù)記憶,讓她可以重新選擇她的人生便算是報答完了?!彼久蔷龂@了口氣,終于還是點頭應(yīng)承了寶珠的請求。 陸曉棠心里陡然一喜,卻看到司命星君只是淡淡地捏了個訣,便帶著寶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