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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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徽摸了摸下巴,似笑非笑地看了陸曉棠一會兒,猶豫地問:“你確定真的讓我滾?你們兩個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難道不需要我來……” “不需要?!标憰蕴臒o所謂地看著他,“要走就趕緊走,不然一會兒我脾氣上來了,你可就得吃不了兜著走了?!?/br> 羅徽顯然被囑咐過什么,即便陸曉棠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仍是有些猶豫。 “曉棠妹子,這事兒說到底還是賴我,是我不應(yīng)該跟著你一起過來蹭這個便宜,該走的人也應(yīng)該是我?!蓖跫t梅很顯然已經(jīng)將羅徽的話聽到了心里去,以至于自己感覺再也沒有臉面留在這兒。 陸曉棠卻伸手按住了她,只冷著臉?biāo)こ隽肆_正良的親筆信。 她倒是沒有想過自己會這么快就動用到羅正良的權(quán)利,卻眼見著羅徽臉色微變的時候,心里又有了些新的疑惑。 羅徽看到羅正良的心什么都沒有說,起身收拾了東西便匆匆離開了小飯館。 陸曉棠安慰王紅梅先好生吃完了飯,再去找人。 只是兩個人都是頭一次到吉林來,人生地不熟,壓根不知道該去哪里找人才行。 “你說你男人叫陸明遠是吧?”陸曉棠問。 王紅梅點頭:“我真的沒有說瞎話,再說就是一個名字我也沒有必要扯謊不是?曉棠啊,你說陸明遠他該不會是真的攀了高枝了吧?我剛才也琢磨來著,你們這樣的人家沒有理由會突然幫我??扇绻且驗槟銈冞@邊的人知道了些其他的緣由,那么興許才會送我來吉林。你那個叫做羅懷義的兄弟興許并不是好心,而是故意存著些壞心思,準(zhǔn)備利用我對付陸明遠也說不定?!?/br> 陸曉棠愣了愣,一時之間倒是無法反駁。 “曉棠,我們本來就是萍水相逢,現(xiàn)在也到了該分開的時候了?!蓖跫t梅嘆了口氣,起身背起了自己的行囊,“我不能因為你連累了我男人,不管現(xiàn)在真想到底是什么,我跟你之間……兩清了吧?!?/br> “你身上還有錢嗎?”陸曉棠有些不忍地喊住她,“你說的這番話,我能夠理解,卻不能茍同。不過既然你已經(jīng)決定了的事情,我絕對不會阻攔你。我這里還有二十塊錢,你拿著,這兩天先找個地方住下來在慢慢找人。我這兩天就住在招待所,你有什么事兒雖是可以來找我?!?/br> 王紅梅接過了陸曉棠的錢,低著頭有些艱難地走了出去。 陸曉棠看著她的背影深深嘆了口氣,扭頭問老板娘:“眾信商貿(mào)怎么走?” 順著老板娘給指的方向,陸曉棠走了沒幾分鐘就看到那棟大樓,她感慨了一會兒,便進門問看門的姑娘:“羅徽在嗎?” 前臺小姑娘白了陸曉棠一眼,皮笑rou不笑地道:“羅總是什么人都能見的嗎?” “你們這個羅總跟北京的羅懷義羅總比起來,哪個官大?”陸曉棠問。 “喲,您還知道我們在北京有一個羅總呢?怎么你這是在北京碰了壁過來告狀的???”前臺姑娘笑著搖了搖頭,神情中頗多鄙夷,“要我說你就趁早打哪兒來回哪兒去得了,別在外頭丟人現(xiàn)眼了。那北京城里的羅總是什么樣的人物,能夠讓你輕而易舉就見著了?” “楚紅!閉嘴?!绷_徽在辦公室里聽到外頭的動靜出來一看,臉一下子就嚇白了。 他快步過來將前臺姑娘拽到了自己身后,有些心虛地沖著陸曉棠笑了笑:“您這怎么又來了?” “陸明遠的事兒,你到底知道多少?”陸曉棠開門見山。 羅徽點了點頭,示意陸曉棠跟自己去辦公室里,又讓楚紅去泡了茶帶上門后,他這才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您跟這個王紅梅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如果你剛才不是那副態(tài)度,我對王紅梅還處于一種詭異的厭惡提防中。可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你越是瞧不起對方,想要糟踐人家,我就越是看不過去,越要站在王紅梅的立場上來看待問題?!标憰蕴某读顺蹲旖?,淡淡地瞥了羅徽一眼,“這世道艱難,對女人來說就格外艱難,王紅梅雖然一路上說話不討喜,可她的人生卻讓我十分感慨。要是你們真的在琢磨著怎么欺負她,我是看不下去的。所以我得先知道,陸明遠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狀況?” 羅徽表示理解,長嘆一口氣:“說起這個陸明遠我也是一肚子的氣,你是不知道啊,陸明遠這個人就是走了狗屎運了。他前兩年就從北京調(diào)過來了,那時候也就是在鐵道上干著最普通地一個活,結(jié)果卻無意中救了一個老首長要尋短見的閨女。那首長就非要將閨女嫁給陸明遠,這不就去打聽陸明遠的家庭背景關(guān)系,誰也沒有查到陸明遠鄉(xiāng)下還有個媳婦?!?/br> 第250章:偏聽偏信 羅徽的職務(wù)只是眾信商貿(mào)的一個負責(zé)人,他的權(quán)限還無法去調(diào)查鐵路系統(tǒng)內(nèi)部的事情。所以至今,羅徽也不清楚究竟是鐵路上有人想要借陸明遠的便宜去跟領(lǐng)導(dǎo)攀關(guān)系,還是陸明遠這個人有見不得人的手段,將王紅梅的事情瞞的滴水不漏。 要不是前兩天羅懷義來電話的時候無意中說起來王紅梅的事情,羅徽倒還想象不到一個小小的鐵路職工,居然還能干出這種事情來。 陸曉棠卻聽得更加迷糊起來:“前兩天羅懷義就跟你打聽過王紅梅的男人?連我都是第一次聽說王紅梅她男人的名字,羅懷義是打哪兒知道的?” “妹子你這話說的可就是不知道羅總的良苦用心了吧,這是羅總關(guān)心你啊。秦經(jīng)理打一送下你們就去調(diào)查了一些東西,這才聯(lián)系了我們這邊。其實,羅總應(yīng)該是打一開始就猜到了王紅梅會繼續(xù)跟你同行,所以你倆火車上才能坐在一起過來?!绷_徽嘆了口氣,意有所指地感嘆了一句,“很多事兒遠比你想象的復(fù)雜?!?/br> 陸曉棠皺眉:“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陸明遠的事兒你就別管了,我聽羅總說過你是來找人的,咱們眾信商貿(mào)也特地給你空出了幾個人來,你要上哪兒找隨便說一聲,咱們立馬行動?!绷_徽清了清嗓子,“我也知道當(dāng)著王紅梅的面,你肯定對我有些奚落,以后我也能夠接受,就是有些話呀我也是真心實意說的,你能不能稍微聽進去一些呢?” “你編排我男人的話?你既然連王紅梅的男人是誰都知道,難道還不知道我男人是誰嗎?”陸曉棠奇怪地看著他,“你覺得你說的這番話要是周定國聽到了會如何處理你?” “周定國早就不在部隊上了,便是在,那也已經(jīng)和過去不一樣了。”羅徽有些尷尬地笑了笑,“曉棠妹子啊,說句實在話,咱們這也算是有點沾親帶故的關(guān)系,我實在是不忍心看著你蹉跎下去。你說女人值錢的年齡也就那么幾年,你要是等到跟王紅梅那個歲數(shù)似的了在發(fā)現(xiàn)事情真相可不就什么都耽誤了嗎?” 陸曉棠追問:“你倒是跟我說說什么叫做值錢的年紀(jì),什么叫做事情真相?” 羅徽咂了咂舌,瞅著陸曉棠的目光中帶著一絲同情,終于開始自以為仁慈地解釋起來:“你還是不相信周定國會背叛你唄,周定國是個什么人啊,曉棠妹子你好生琢磨琢磨,就算是沒有營長這個職位了,周定國那也是個長得俊朗身材過關(guān),人品靠譜的好男人吧?這想著往他身上撲的女人不計其數(shù)啊。你想想他為什么離開了白石營還不敢回北京?你們兩家所有的關(guān)系都在北京,他這一回去不就什么都露餡了嗎?” “呵,你這張嘴要是實在不知道真相是什么,我覺得還是閉起來的好,要不然周定國一定能揍死你。”陸曉棠冷笑,“在你心里,男人永遠無法長情是嗎?那你倒是跟我說說,羅正良羅老首長為什么這么多年依舊孑然一身?” 羅徽頓住,好一會兒才掙扎著嘀咕了一句:“那是羅首長,你們能跟人家比嗎?” “我相信定國,你不是我們自然無法理解我們之間的感情。每一個人其實都沒有權(quán)利評判別人,我想明白了,你要是真的想要幫我,就去把陸明遠給我找過來吧。有些事兒總不能人家說什么,我就信什么了。”陸曉棠長嘆了口氣,打算將王紅梅的事兒處理好了再走。 羅徽十分詫異。 可他看著陸曉棠的模樣不像是作假,心里頭再多地疑惑也得強壓下去。 畢竟,羅懷義交代他必須完成的事情里頭就有一點是陸曉棠說什么就是什么,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都有他們擔(dān)著。 羅徽無奈地嘆了口氣,問陸曉棠:“你想什么時候見陸明遠?” “越快越好?!标憰蕴男α诵?,“我先去招待所辦手續(xù)住下,晚點我再過來,希望那個時候你能給我?guī)砗孟?。?/br> 陸曉棠說完再不看羅徽一眼,腳步匆匆地去了招待所開好了房間,有略微收拾了一下。 沒過多久,羅徽就找了上來。 “曉棠妹子你說巧不巧,你剛才一走啊,陸明遠就過來了,我給留住了,你看你要是現(xiàn)在有空,咱們現(xiàn)在就過去?”羅徽一臉訕訕地問。 陸曉棠點頭,跟著羅徽到了眾信商貿(mào)的辦公室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發(fā)上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