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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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來慢騰騰地起身跟了過來:“我說白琳小姐,做事兒沒你這樣的吧?你最清楚萬盛發(fā)起病來是什么模樣,難道你就忍心看著萬先生……” “關(guān)我屁事?”白琳沒好氣地甩開徐來,“我再說一次,我對萬盛這個態(tài)度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別在逼著我對他做什么了,將來出了事兒,別找我負(fù)責(zé)?!?/br> “白琳!難道你真的覺得萬盛是非你不可嗎?難道你一點(diǎn)也不好奇,為什么現(xiàn)如今萬先生還非要容忍萬盛來這兒尋你?”徐來嘆了口氣,似是有些不忍,“你之前做的那些事兒,因?yàn)闀r代變遷政策更改,的確已經(jīng)都不算數(shù)了。你手上的確有無數(shù)條冤魂,也的確都在周安邦和周定國兄弟倆手上抹去了,你如今的身份不過就是白石營最優(yōu)秀的特工??晌覀兌记宄愕纳矸菔敲阑^的。你不如猜一猜如果當(dāng)年集中營的事情曝光出來,你要如何自處?” “那是我的事?!卑琢瞻櫫税櫭?,雙手有些不安地背到了身后。 “的確,你可以不在乎這些虛名,可是葉寒呢?”徐來挑眉。 第269章:誰威脅誰 白琳驀地頓住腳步,扭頭危險地看著徐來,冷笑喝問:“你威脅我?” 徐來連連擺手:“哎喲,我可不敢威脅您吶。您是什么人吶,這一言不合就要喊打喊殺的,您怎么就不想想,您這個脾氣是怎么在錦城呆了這么久的?” “你到底想說什么?”白琳皺著眉頭,看著火車行駛的方向,心里在默默盤算著什么。 徐來順著她的目光看了一眼,輕笑一聲:“這節(jié)列車中途不會???,萬先生使了錢,所以你們才會趕上這趟正好發(fā)出的車。當(dāng)然萬先生地理由是完全可以站住腳的。畢竟,這車上有病人。” 白琳似笑非笑地點(diǎn)頭:“我相信你們是什么都能做的出來的。只不過,徐醫(yī)生真的一點(diǎn)也不擔(dān)心,萬盛的狂躁癥會給你自己帶來無法估量的危險嗎?” 徐來聞言,猛地往自己身后看去。 萬盛還好好地座位上倚著窗睡著,他皺了皺眉,在扭過頭來時,便看到白琳拽著陸曉棠跳了車。 徐來眸色深深地盯著她,怒吼了一句:“白琳!你別以為自己這樣就可以逃脫,有本事你就別去漠河!” 白琳沖著飛馳而去的火車,冷笑著比了個中指。 接著,她拽起陸曉棠,低聲問:“怎么樣?沒傷著吧?” 陸曉棠爬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褲腿,便撲到了白琳身上一把按住她的腿:“你怎么樣?” 方才她們跳下來的時候,陸曉棠注意到白琳的腿在車廂上蹭了一下,現(xiàn)在她都已經(jīng)聞到血腥味了。 白琳卻笑:“多少年沒有過這種經(jīng)歷了,如今一看,果然是身手不太好了。” “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笑?”陸曉棠忍不住捶了她一下,死命將她翻了過來。 白琳的小腿肚上血跡已經(jīng)浸透了褲腿,她卻仍舊沒心沒肺地笑著,仿佛一點(diǎn)也不在乎似的。 陸曉棠紅著眼撕開她的褲腿,扭頭從白琳隨身攜帶的背包里翻了一會兒就找出來一卷子繃帶和紫藥水。 陸曉棠忍不住冷笑:“十年了,你還保持這樣的習(xí)慣,是隨時準(zhǔn)備重cao舊業(yè)嗎?” “我這樣的人,重cao舊業(yè)也沒有什么不行的吧?畢竟想一想,我還是做殺手最在行了呀?!卑琢招α诵?,拉住陸曉棠的手,“別急著處理傷口,暫時止血就行了。這列火車上恐怕有不少萬和幫的人,咱們先離開這里再說?!?/br> 陸曉棠點(diǎn)頭,一邊止血一邊有些擔(dān)憂地問:“萬和幫真的只是一個商會嗎?” “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也沒有什么問題。畢竟,你見過哪家正經(jīng)商會還搗鼓成江湖做派的?還是那個徐來,也不僅僅是精神科的醫(yī)生那么簡單?!卑琢諊@了口氣,飛快地接過了陸曉棠手里的繃帶緊緊地綁住了自己的傷口,“扶我一把?!?/br> 陸曉棠點(diǎn)頭,連忙將白琳扶起來,四下打量了一番:“這里這么荒涼,咱們就算是跑,又能跑哪兒去?” “往北走,反正漠河也在北邊,咱們大方向不錯就沒什么問題?!卑琢罩噶酥阜较?,又皺眉琢磨了一會兒,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個地方離著呼家屯不遠(yuǎn)了,那里……有我?guī)讉€舊友,興許能幫上咱們的忙?!?/br> 陸曉棠看出了白琳的猶豫,卻也知道現(xiàn)在并不是刨根問底的時機(jī),便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扶著她盡量快速地往那邊去了。 兩人轉(zhuǎn)過一道山丘,白琳便停下了腳步。 “怎么了?”陸曉棠問。 白琳示意陸曉棠將自己放開,指著前頭一個岔路口說道:“你小心一點(diǎn)過去探一探,如果那邊有人,你就問一下這兒是不是呼家屯。如果那人說是,你就問一句,呼老大還記不記得當(dāng)年的白夜將至?” “白夜將至?”陸曉棠皺眉,“是你和葉寒當(dāng)年……” “對,別問了,快去吧,萬一火車真停了,咱倆可跑不過那群人?!卑琢张牧伺乃募绨?,催促她抓緊時間。 陸曉棠嘆了口氣,連忙順著白琳的指示沖了過去。 那個岔路口看起來沒什么特別的,走近了陸曉棠才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是一個洼地。 下面有一個類似警衛(wèi)亭的屋子,她才一走近,里面的人就走了出來喝止她。 “你干什么的?來這兒做什么?快走快走。”出來的那個男人臉上一條刀疤從左邊嘴角一直橫貫到右邊的眼尾處,令他顯得面目猙獰。 陸曉棠深吸一口氣連忙將白琳教她的話問了出來:“這兒是呼家屯嗎?” “什么玩意兒?”男人皺了皺眉,神情越發(fā)猙獰起來,他從身后摸出來一把長刀,正準(zhǔn)備嚇唬一番陸曉棠,卻驀地聽到了陸曉棠問出了呼老大和白夜將至。 他愣了好一會兒,上下打量了陸曉棠一副,皺眉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會知道白夜將至?” “我……” “那邊那個是你什么人?”男人一把推開陸曉棠,看著不遠(yuǎn)處那個一瘸一拐正往這邊走的白琳,厲聲問道。 陸曉棠連忙回答:“白琳?!?/br> “什么?”男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扭頭就往身后跑去。 陸曉棠不解地看著他消失的方向,連忙回到了白琳身邊:“你怎么就這么過來了?你的腿那么嚴(yán)重,為什么不能在自己多待一會兒?” “他回去喊人了,曉棠,我們暫時平安了?!卑琢諈s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看著男人消失的方向幽幽地嘆了口氣,“真是想不到,我還有再次回到這個地方的時候,當(dāng)初我與葉大哥的一念之善,如今想來竟是給自己留了一個機(jī)會?!?/br> 白琳話才說完沒多久,那邊就轟轟烈烈過來了一堆人。 打頭的那個看起來已經(jīng)上了年紀(jì),頭發(fā)胡子都花白一片,他瞇著眼睛打量了白琳片刻,頓時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