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他們在哪里?
“咱們被發(fā)現(xiàn)了?”我不敢相信地問道。 被我抓住的這個家伙,只是放出了一只小鬼,不過,小鬼尚未尖叫示警,就被鶴伯伯給吃掉了。那么,此刻的警鈴聲大作,又是腫么一回事? 是里面的人發(fā)現(xiàn)了我們的闖入,還是因為別的情況才拉響的警鈴? “繼續(xù)捂住他的嘴巴。”鶴伯伯一邊叮囑了我一句,一邊把手按在了我抓住的這個俘虜?shù)念^頂。 我看到鶴伯伯的臉色,微微地變得有些蒼白。難道,頻繁地使用搜魂術(shù),會對他造成一些負(fù)面影響? 片刻之后,他把手掌收了回來,說,“我知道里面的地形分布,也知道人被關(guān)在什么位置了。另外,黃家的大批高手正在趕來,你們立即隨我進(jìn)去救人,盡快把人救走?!闭f罷,一馬當(dāng)先地向洞xue深處沖去。 我一劍割掉手上這個俘虜?shù)哪X袋,和師父他們一起大步追了上去。 洞xue里面,每隔五六米的距離,兩旁便裝有兩盞感應(yīng)燈,隨著我們的腳步聲而點亮,照亮了我們前進(jìn)的道路。 我們往前沒有沖出多遠(yuǎn),便有一群手持沖鋒步槍的老外,從洞xue深處迎了出來,遠(yuǎn)遠(yuǎn)地便瞄準(zhǔn)我們扣下了扳機(jī)。 “叮叮當(dāng)當(dāng)!” 鶴伯伯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一把武器,看上去和他本體的鳥喙般又尖又長,把迎面而來的槍林彈雨全部攔下。 然后,我只覺得眼前一花,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見了。下一刻,他的身影再次出現(xiàn)時,來到了那些老外們的中間,或是用那把又尖又長的武器,刺穿一個個老外的心臟,或是一掌拍碎他們的腦袋。 這些來自于俄羅斯的雇傭兵,對于普通人來說都是超級高手,甚至可以說是一臺臺殺戮機(jī)器,在鶴伯伯手底下卻沒有絲毫反抗之力,一個照面便砍菜切瓜般地被秒殺了。 就在鶴伯伯殺光這些雇傭兵的位置,前方出現(xiàn)了好幾條岔道,不過他毫不猶豫地,進(jìn)入了最右邊的那條岔道。 我撿起一把沖鋒步槍,又撿起幾個彈匣帶上,緊跟了進(jìn)去以后發(fā)現(xiàn),這條岔路是斜向下延伸而去的,而且是和環(huán)形樓梯一樣盤旋向下。 前方始終沒有敵人出現(xiàn),后面倒是有不少追兵追了過來,遠(yuǎn)遠(yuǎn)地就能聽見急促而又噪雜的腳步聲。只不過,因為我們的速度很快,那些追兵只是遠(yuǎn)遠(yuǎn)地追著我們。 就這樣,大約前進(jìn)了幾百米,深入到地下數(shù)十米的深度時,我們眼前的景象豁然開朗,來到了一處廣闊的地下空間。 由于這里只有幾盞燈,所以光線顯得很暗。不過,我還是清楚地看到,這里應(yīng)該是天然的地下洞xue,大約有兩個籃球場那么大。在這里,用成年人手臂粗的鋼鐵,圍成了一間間堅固的牢籠,密密麻麻地有好幾十間。 許多間牢籠里面,囚禁著不少男男女女,除了我們被抓來的那些人,他們都死人般躺在牢籠內(nèi),如果不是胸口還有起伏,真以為他們都遇害了以外,還有一些衣服破爛不堪,滿身都是血跡的階下囚,也不知道他們是什么身份,又是為什么被關(guān)在了這里。 我來不及仔細(xì)查看,我們的人是不是都在這里。因為,這里有十幾個守衛(wèi)在,看到我們這些不速之,又聽見上邊傳來的警鈴聲,紛紛拔出武器警惕地看著我們,厲喝道,“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是勾魂使者,來送你們這些雜碎下地獄的?!闭f著,我抬手便是一梭子子彈掃射了過去。 只可惜,他們的身手都很好,或是飛快地躲開了子彈,或是揮舞著武器把子彈蕩開了,連一個中槍的都沒有。顯然,槍支只能對付普通人,奈何不了真正的高手。 尼瑪! 我這把沖鋒步槍倒是白撿了,丟破爛似地把槍和彈匣丟掉,拔出七星龍淵劍向他們殺了過去。 其他人也都沒閑著。 “嗷嗚!” 虎妞直接現(xiàn)出了本體,一個虎撲撲向了那些守衛(wèi)。 師父和丁家湖拔劍上前沖殺,馬如龍和馬如龍揮舞著圖騰柱跟上。 我們以少勝多,壓著這些守衛(wèi)打。 鶴伯伯則是憑借著速度的優(yōu)勢,一個閃身便穿過那些守衛(wèi)的攔截,用他手上那把又尖又長的武器,刺向了一間鋼鐵牢籠的門鎖。 “叮!” 堅固的門鎖應(yīng)聲而碎。 這間牢籠里面關(guān)押著的,是一個遍體鱗傷的壯漢,手腳都鎖著粗粗的鐵鏈,鶴伯伯又進(jìn)去幫他把鐵鏈刺斷,問道,“你是張少龍……對了,他現(xiàn)在叫吳明,你是他的朋友嗎?” “吳明是誰?”壯漢一頭的霧水地,反問了一句,隨即感激地拱拱手,說,“多謝前輩搭救,我叫釋乾豪,在少林寺練過幾年功夫,這次是和幾個師兄弟來漠河旅游,我們莫名其妙地就被抓到了這里,非要……” 鶴伯伯哪有工夫聽他介紹來歷,直接轉(zhuǎn)身出了這個牢籠,繼續(xù)解救關(guān)在其他牢籠里面的人。 除了我們被抓來的人,個個都昏迷不醒以外,其他被關(guān)在這里的人,雖然沒少挨打,遍體鱗傷,但是個個都清醒著,而且他們身強體壯,還有行動力。在被鶴伯伯救出來以后,他們幫忙把我們那些昏迷的人,從牢籠中抬出來安放在一處。 我一邊和對手交戰(zhàn)著,一邊抽空向那邊看了過去,心里生出一種不安的感覺,因為我始終沒有看到韓雨嫣和方沐霖,甚至連蚩麗娃和金彪都沒看到。 他們沒有被關(guān)在這里,又被關(guān)到哪里去了? “張少龍,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投進(jìn)來。沒想到,你居然能找到這里,主動來送死來了。”突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后的入口處傳來。 我匆匆扭頭一看,竟然是董啟明,這個失去了rou身的尸妖。如今的它變成了,一只徹頭徹尾的鬼煞。 和他一起下來的還有不少人,雖然我能感應(yīng)出來那些人都是高手,但是就憑他們還留不下我們,更別說是能殺死我了。 我大聲嘲諷道,“董啟明,你這個臨陣脫逃的膽小怕死鬼,不是被我打爛rou身,夾著尾巴逃走了嗎,怎么躲到這里來了?你是不是受刺激,把腦子刺激壞了,居然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詞,有種過來和我打啊!” 它沒有過來和我打,而是揮手讓其他人過來,幫這里的守衛(wèi)抵擋我們的攻擊,遠(yuǎn)遠(yuǎn)地站在那兒,冷笑道,“張少龍,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的女人沒在這里,你的坐騎也沒在這里?想知道他們在哪里嗎?” 我不好的預(yù)感成真了,怒聲問道,“你把雨嫣和霖霖,還有金彪抓哪去了?” 它得意地笑著說,“雖然你毀壞了我的rou身,不過我不會嫌棄金彪是你的坐騎,我會把他帶回魔塔,請魔主大人幫我奪舍了他的身體。至于你那幾個女人?方沐霖是魔主大人看上的女人,我們自然不敢對她有半點不敬,只會畢恭畢敬地把她‘請’回去,送回魔主大人的身邊。不過,你其他的女人嘛……” 說到這兒,它故意吊我的胃口,陰陽怪氣地笑了一陣子,在我都要發(fā)狂了的時候,這才繼續(xù)說了下去,“能給你張少龍戴綠帽子,讓我想想都興奮不已。哈哈,我一定會幫你好好地疼她們的,每天都會安排幾十個壯漢,把她們‘伺候’得舒服到下不了床。你放心,我們魔塔的每一個男人,都會有機(jī)會輪流‘伺候’她們,哈哈!” 它變態(tài)地狂笑個不停,而我不知道韓雨嫣的現(xiàn)狀,從它的話語里面聽出,它誤會蚩麗娃也是我的女人,所以,很有可能,韓雨嫣和蚩麗娃一起……一想到她們可能已經(jīng)被董啟明這個變態(tài),安排了許多男人輪流玷污,我的大腦“嗡”地一聲,都要炸開了。 “去死吧!” 我放棄攻擊正在圍攻我的幾個對手,連他們刺向我的武器都無視了,轉(zhuǎn)身將七星龍淵劍全力擲向董啟明。正在陶醉于羞辱我的快感之中的它,沒想到我寧愿受傷也要殺它,根本沒有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就被七星龍淵劍刺穿胸膛,將它釘在了身后的石壁上。 “?。 ?/br> 它疼得慘叫連連,發(fā)現(xiàn)從七星龍淵劍中,傳來一股無法抵御地吸扯力,它無法將身體虛化從而脫困,被劍身將它一點一點地吸進(jìn)其中。 “噗嗤!” 與此同時,我的身上飆起幾團(tuán)血花,被數(shù)把武器刺中了我的身體。幸好,我的rou身強度得到了很大的提升,劍尖僅僅刺穿了我的表皮,就被我繃緊肌rou給擋住了,無法繼續(xù)刺進(jìn)我的體內(nèi)。 我不知道這幾個家伙,有沒有玷污我心愛的女人,以及受到我牽累的蚩麗娃。我的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就是殺光這里的所有敵人,更是要打得他們魂飛魄散,即便如此也不能化解我心頭的怒火,更無法挽回韓雨嫣和蚩麗娃,可能已經(jīng)受到的傷害。 “死,死,死,你們?nèi)冀o我去死!” 我瘋狂地嘶喊著,不惜被一把長劍刺穿胸膛,撲到了正面那個敵人身上,十根鋒利的利爪插進(jìn)了他的胸膛,將他血淋淋地撕成了兩瓣。大蓬大蓬guntang的鮮血,淋了我滿頭滿身都是,更加助燃了我滿腔的怒火。 “吼!” 我仰天長嘯,如同受傷的野獸。 “咔嚓!” 我似乎聽見心臟中,傳來一聲清脆地破裂聲,封印的裂縫裂得更大了,更多灼熱無比地旱魃之力,從心臟中源源不斷地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