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天師府的劫難之始
“吳明,你怎么樣了?” “少龍,你傷得不要緊吧?” 我家雨嫣和霖霖,居然也可以夜視了,眼淚汪汪地看著我,見我已經(jīng)清醒過來,滿是擔心地問道。 “我沒事,你們放心吧,我的傷已經(jīng)快好了?!蔽野参克齻兊剌p聲說道。 金彪又灌了我?guī)状罂谒难?,這才任由傷口迅速痊愈如初,回答我的疑問,“你在底下鬧出那么大的動靜,我們再找不到你,豈不成豬了?” 他又反問我說,“你在這里干什么了,受了這么重的傷不說,哪來的這么濃郁的陰氣?你不會引爆了地底陰脈吧?” 我很是認真地告訴他,“我把一只鬼煞打爆了?!?/br> 然而,這流氓虎愣是不信,說什么,“老子在天師府待了這么多年,雖然知道也有少數(shù)人養(yǎng)鬼,但是從沒有人養(yǎng)過鬼煞,哪來的鬼煞給你打爆?再說了,以你的實力能打爆鬼煞嗎?” 他也太小瞧我了吧? 我郁悶地翻了翻白眼,告訴他,“那個鬼煞叫朱子騫,是五百年前,謀害我的兇手之一,現(xiàn)在是魔塔的金牌使者,不知道它怎么混進的天師府,還和刑堂的人有勾結,是刑堂的人放它進來這里,讓它限制住我的行動。因為它生前被我所殺,所以就想找我報復,最后被我傷到命門,把它逼得自爆了?!?/br> 金彪這才相信,表情嚴肅地嘀咕道,“怪不得,張志忠那老小子,連老子的面子都不給,原來是和魔塔勾搭上了……不對呀,以他那種認死理,只講法紀不講人情的德行,而且他對天師府忠心耿耿,不可能勾結外敵???” 他想不明白,我就更不明白了。 我連張志忠是誰都沒見過。 “走,先上去再說。” 他把我背了起來,躍上了頭頂?shù)亩纯冢凶呷顼w地跳躍前進,比我爬上去的速度,不知道要快了多少。 我能夠感應得到,他身后有一束氣流,推動著他的身體。 三個妹紙也輕輕松松的,飛快地緊追了上來,我連自家媳婦兒都不如。 我們很快來到上面,擋住出口的石板大開著,外面的那間牢籠里面,倒著幾個道士昏迷不醒,應該是攔截韓雨嫣他們,反被他們給打暈了過去。 蚩麗娃就站在這間牢籠里,金子金光燦燦地在她身周飛舞著,把這片昏暗的空間都照成了一片金色。 看到我被金彪背了上來,滿身的衣服破爛不堪,還有好多地方沾滿了血,這妞兒居然也是眼眶一紅,眼淚汪汪地咬牙切齒道,“小明明,是不是刑堂的那些龜孫子虐待你了?你告訴我都是誰虐待你的,我要折磨得他們生不如死?!?/br> 我也沒多想,畢竟我是她姐夫,小姨子心疼姐夫,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不是嗎?我對她說,“娃娃,我沒事,也沒有誰虐待我,是和一只鬼煞打架,我拼著重傷把它干掉了,現(xiàn)在傷勢已經(jīng)好了許多?!?/br> 接下來,金彪也不提把我放下,直接把我背出了山腹。 只見,通往山腹的那間偏殿內,張明哲已經(jīng)被救了出來,和張志林以及幾名男女站在一起,正在被張志林小聲地訓斥著,耷拉著腦袋一副受氣包的模樣。 青衣阿姨站在偏殿門口,卻是一女當關萬夫莫開。偏殿的門外站著一群道士,個個劍拔弩張的和她對峙著。那些道士大多衣衫不整,氣息絮亂,還有不少人嘴角帶著血跡,想必是之前就大戰(zhàn)過一場了。 其中,為首的一名老道士,看他的容貌就十分的威嚴,釋放出強大的氣勢,讓我感到極大的壓力和危機感,估計他就是刑堂長老張志忠。 我在金彪背上,伸長了脖子又看見,刑堂的院內外也站著不少道士,男女老少加在一起恐怕都有上百人。他們應該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兩大護法還有張志林一家和刑堂對上了,保持中立地站在那兒交頭接耳著。 金彪把我背到一張椅子前放下,我家雨嫣和霖霖立即扶著我坐下,蚩麗娃也湊上來向我噓寒問暖。 然后,我坐到椅子上才感覺出來,背后和屁股底下有許多處涼颼颼的,肯定是朱子騫自爆時產(chǎn)生的狂暴氣浪,把我身后的衣服撕成了洞洞裝。 想到自己的pp都露出來了,我忍不住臉上一陣發(fā)燙。 “小明明,你怎么臉紅了?是不是傷勢又加重了?”蚩麗娃滿臉關心地向我問道。 韓雨嫣也擔心地問我,“吳明,你哪里不舒服?” 方沐霖則是焦急地說,“快把少龍帶回去,請娘親幫他療傷?!?/br> “那啥……”我不好意思地說,“我后面的衣服爛了?!?/br> 聽到我沒事,她們頓時放心了。 方沐霖向金彪喊道,“口水貓,少龍的衣服破了,把你的外衣脫給他穿?!?/br> 金彪不穿道袍,穿的是普通的衣服,因為他化為人形又高又壯,我套上他的外衣也就可以遮住羞了。 “穿我的,穿我的?!?/br> 還在被他家爺爺訓斥的張明哲,剛好找到借口逃離苦海,一邊脫著他身上那件長長的道袍,一邊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我接過他的道袍穿上,這件道袍是深藍色的。 看到我穿道袍的模樣,韓雨嫣仔細打量著,說,“如果把頭發(fā)留長了,再把道袍換成白色的,就和以前一樣的帥氣了?!?/br> 方沐霖則是說,“我覺得,少龍穿蟒袍時最有型。” 韓雨嫣說,“他穿蟒袍時,是最威風吧?” “對呀?!?/br> 方沐霖一臉緬懷之色,“當年,少龍騎著口水貓……” 金彪站在一旁直翻白眼。 方沐霖沒有留意他,繼續(xù)緬懷道,“……行走在京城的街道上,大小官員見了他都得退讓。道路兩旁的無數(shù)少女,都被他的英姿迷得神魂顛倒。” 韓雨嫣有些酸溜溜的,又插嘴道,“他騎著口水貓,你坐在他的前面,他從背后緊緊地摟著你,無數(shù)少女都對你羨慕嫉妒恨,恨不得把你取而代之,是不是?當時,他都沒帶我去過京城,我還是獨自去玩了幾次?!?/br> 方沐霖輕笑道,“你們現(xiàn)在去也不晚,口水貓的個頭比以前更大了,你們騎著他去故宮玩,那里可是五百多年前的皇宮,保證可以吸引無數(shù)眼球,你們還能成為網(wǎng)紅呢!” 倆妹紙不把殿外的敵人放在眼里。 就在她們說笑的時候,殿門外的刑堂之人發(fā)現(xiàn)了我。 一個中年道士站在人群中,振臂高呼,“天師府向來為道家之首,以斬妖除魔,維護人間正義為己任,豈能放任一只僵尸危害人間?尤其是那只僵尸,還打著天師府出身的名頭,天師府享譽上千年的名聲,豈容被他玷污?” 他周圍的一群道士,立即跟著振臂高呼,不停地大喊道,“斬殺僵尸,清理門戶。斬殺僵尸,清理門戶……” 旁觀者中,有一個老道士問道,“你們說的僵尸,可是張少龍先祖?” 帶頭黑我的那個中年道士,扭頭說什么,“他說是天師府五百多年前的先祖,難道你們就相信了不成?若是這樣,隨便來一只僵尸或一只老鬼,說他們是天師府多少年前的先祖,你們都相信的話,天師府這片神圣的清凈之地,還不成了藏污納垢之所?” 尼瑪! 現(xiàn)任張?zhí)鞄煻汲姓J了我的身份,這個中年道士算老幾???我都被他給氣樂了。 他還使勁拿我僵尸的身份說事,把我說得不殺了我就天理不容似地。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可以斷定,他是和魔塔勾結的內jian之一。 韓雨嫣和方沐霖沒想那么多,而是替我感到忿忿不平。 她們走到殿門處。 韓雨嫣指著那個中年道士的鼻子,罵道,“你這個大逆不道的東西,不光我和霖霖可以證明少龍的身份,連金彪,還有青衣阿姨、鶴叔叔都能證明他的身份。你算哪顆蔥?也配在這里懷疑少龍,還敢詆毀他。” 那個中年道士,一本正經(jīng)地問道,“請問,你是誰?霖霖又是誰?你們混入天師府,和那只僵尸相勾結,究竟有何居心?” 又有一個中年道士,說什么,“兩位護法和鶴前輩年事已高,又和你們說的那個張少龍分離了五百多年,他們二位肯定是認錯人了?!?/br> 方沐霖直接現(xiàn)出天狐法身,八條雪白的狐尾在身后搖曳,待所有人都看清以后,這才重新化作人形,冷冷地問道,“狐仙洞的那位太上長老,是我們的娘親,這樣總能證明我們的身份了吧?” 韓雨嫣接口,冷冷地質問道,“你們是不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非要我們請出娘親她老人家,親自來證明少龍的身份?” 金彪則是氣得直接撲了過去,嗷嗷大叫道,“你個小王八蛋,是在罵我和青衣阿姨是老不死的,是在說我們老眼昏花嗎?真是豈有此理,今天不好好地教訓教訓你,以后誰都能騎在我頭上拉屎了?!?/br> 為首的那個老道士見狀,立即揮劍攔截住了金彪,砰砰啪啪地打成一團,說,“金護法,我刑堂的弟子,還輪不到你來管教。” 以金彪的實力竟然拿不下他,勉強和他拼了個勢均力敵。 他們附近的所有道士都遠遠地躲開了,免得被誤傷。 而第一個開口的中年道士,高聲大喊道,“金護法和青衣護法,已經(jīng)被那個僵尸背后的勢力收買,再也不是天師府的守護者,而是變成了外敵在天師府的內應?!?/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