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荒誕(微H)
他起來後,她撐著桌子下了地。幸好這次他沒把她的衣服撕壞,她彎下身把被丟到地上的裙子拾了起來,拉了拉後重新套上。 奧德里奇看著她的屁股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才剛軟下的陰莖又隱隱約約有了抬頭之勢。畢竟他才只射了一次,只能當(dāng)是勉勵填了填肚子。 不過他覺得如果現(xiàn)在還勉強她的話,她大概會在心裡生氣,想了想還是不情願的把褲子提上。經(jīng)過這段日子的相處,他已經(jīng)漸漸摸清了她的性格。大概因為顧忌著協(xié)議的緣故,她對他總是敢怒不敢言。唯一那次他在花園的亭子裡不顧她的感受粗暴的要了她,她才稍稍的泄露了一點脾氣,不過也很快就壓止住。 她大概不知道,她生氣的樣子比平時一副淡淡的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更可愛。 伊蒂斯穿好衣服,回頭看了看魔王,見他的褲子上竟然還撐著一個小帳篷,簡直傻了眼。 “你那裡??又起來了??” “是啊??”他走上前,拉起她的手按在那個地方,狡黠地說:“你要幫我滅火嗎?” 伊蒂斯立即縮了手,心想他的性欲果然非常人能夠理解?!安灰?。” 奧德里奇出乎意料的沒有勉強她,只是笑了笑牽過她的手拉她離開了飯廳。 這種情況是她意想不到的。他的大手是一如既往的炙熱,透過她的手心一點點的將溫度傳送給她。 兩人默默的在走廊中走著,外面天色已然全黑,半輪月光從黑暗中映照進來,映照著將兩人的剪影透射到淺灰的牆上,一高一矮,中間是緊牽著的一對手,看起來,多麼像一對情侶。 伊蒂斯被她這個荒誕的想法嚇到,她和魔王,怎麼可能?雖然已經(jīng)做過最親密的行為,可是,那只是因為他把她視為可以隨意竊玩的泄欲工具。 因著這個荒謬的聯(lián)想,她嚇得將手猛地抽出。 奧德里奇沒料到她會突然這樣,當(dāng)下愣了愣?!澳阍觞N了?” “沒什麼。”她也覺得自己反應(yīng)過大,心裡有點尷尬?!笆滞蝗挥悬c癢?!闭f著還真的僵硬地搔了搔自己的手心。 奧德里奇雖然覺得她怪怪的,但也沒有多在意。 “下星期將會有客人來這裡暫住。”他忽然提起。 “是誰?” “葛列格.洛佩茲,你聽說過他沒有?” 她想了想,覺得似乎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卻一時想不起來。只不過,他姓洛佩茲??這可是狼族,也就是現(xiàn)今妖族統(tǒng)治者的姓氏。“他是妖族王室的人?” “沒錯,他是現(xiàn)任妖王的弟弟,我們交情不賴,總之你到時就會看見他了?!?/br> 他竟然讓她迎見貴客?伊蒂斯心裡覺得奇怪?!斑@是??外交訪問?” “不是,按照我的理解,那傢伙多半是來避難?!?/br> “避難?”他一個妖族王室,身份尊貴,有什麼會令他連自己的地方也願待,反而逃去別國? “他和妖王的關(guān)係不好,雖然早已有自己的封地,他哥卻老把他召回皇宮百般留難。所以他三不五時就找機會到處去,這次大概也是差不多吧?!?/br> 想不到妖族居然有這種皇室秘聞,平時他們總好像一派隱世的和平主義者,彷彿天生就是鬥爭的絕緣體。不過這時她也無暇多想這些王室之間的鬥爭,因為腿間不斷滑落的黏液完全佔據(jù)了她的注意力。 剛才穿衣服的時候她已經(jīng)順手擦了擦下身的一片混亂,可是隨著她的步伐走動,深埋體內(nèi)的那些體液便開始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的滑下。 為了不讓那些東西滑到地上,她便夾緊了雙眼走,可如此一來,她走路的姿勢就變得甚是奇怪。 奧德里奇注意到她的奇怪走姿,輕皺著眉問:“你又怎麼了?” 伊蒂斯臉上微紅。“裡面的東西流出來了。” 奧德里奇失笑?!傲鞯降厣嫌譀]怎樣,那些侍女會擦的?!?/br> “不行。”她還是沒法從容的接受自己把那些東西弄到整條走廊都是。 “好吧?!彼@麼說,然後下一秒就把她攔腰抱起,快步走回她的房間?!斑@樣可以了吧?” 雖然他經(jīng)常抱她,但只限於做那種事的時候,像這樣不帶情欲的抱,反而讓她覺得不自然。所以在回到去之後,她慌忙的從他身上跳了下去。 然而一下來的時候,她便剛好對著他的方向,看見他下面那裡居然還是立著的狀態(tài)。 既然他沒要求,她本來是應(yīng)該裝作看不見的,但是下一秒她竟然鬼迷心竅地說了句:“不如我?guī)湍惆??!?/br> 這下倒是奧德里奇覺得驚訝。其實剛才他在提上褲子的那刻便已經(jīng)有點後悔,心裡一直在想回去後還是該壓著她再做一次。不過現(xiàn)在這個女人居然自己提出,就更讓他驚喜?!罢娴模俊?/br> “假的?!备鷬W德里奇一樣,她在開口的那刻便已後悔了。 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她,拉著她坐到床上。“你用什麼方法都行。” 伊蒂斯看著他臉上喜出望外的表情,嘴角微微抽動。不過既然任她選,她當(dāng)然是選擇最簡單的方式——用手擼。 雖然用手不及其他方式舒服,但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主動,所以他還是無比開心。這大概就是,心理上的幸福大於生理的幸福。 另一邊廂,伊蒂斯卻一點也感受不到什麼開心什麼幸福。因為她已經(jīng)抓著他的巨大上下擼動了許久,可是這東西卻連一點變化都沒有。 “好了沒有?”她手都要痠了。 “再多一會兒?!彼暮粑呀?jīng)漸漸加重,想來也是差不多了。 只是伊蒂斯已經(jīng)弄得有點焦躁,索性埋頭含住那龜頭猛吸。 這麼一吸所帶來的衝擊和之前自然不能相提並論,他一個抖動,便釋放了自己。 伊蒂斯閃避不及,被一些衝到喉嚨的jingye噎到,彎著腰猛咳。 他幫她拍著背?!澳銢]事吧?” 她咳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他?當(dāng)然這些話她並沒有說出口,平復(fù)下來後擦了擦嘴,只淡淡說了句:“沒事?!?/br> 她看著身下的床單也被弄髒了一角,皺了皺眉。 “伊蒂斯?!彼麉s突然叫她。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事?” 她狐疑的看向他。“什麼事?” “你沒之前那麼憎厭我了?!?/br> ===================================================== 他起來后,她撐著桌子下了地。幸好這次他沒把她的衣服撕壞,她彎下身把被丟到地上的裙子拾了起來,拉了拉後重新套上。 奧德里奇看著她的屁股在他面前晃來晃去,才剛軟下的yinjing又隱隱約約有了抬頭之勢。畢竟他才只射了一次,只能當(dāng)是勉勵填了填肚子。 不過他覺得如果現(xiàn)在還勉強她的話,她大概會在心里生氣,想了想還是不情愿的把褲子提上。經(jīng)過這段日子的相處,他已經(jīng)漸漸摸清了她的性格。大概因為顧忌著協(xié)議的緣故,她對他總是敢怒不敢言。唯一那次他在花園的亭子里不顧她的感受粗暴的要了她,她才稍稍的泄露了一點脾氣,不過也很快就壓止住。 她大概不知道,她生氣的樣子比平時一副淡淡的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更可愛。 伊蒂斯穿好衣服,回頭看了看魔王,見他的褲子上竟然還撐著一個小帳篷,簡直傻了眼。 “你那里??又起來了??” “是啊??”他走上前,拉起她的手按在那個地方,狡黠地說:“你要幫我滅火嗎?” 伊蒂斯立即縮了手,心想他的性欲果然非常人能夠理解。“不要?!?/br> 奧德里奇出乎意料的沒有勉強她,只是笑了笑牽過她的手拉她離開了飯廳。 這種情況是她意想不到的。他的大手是一如既往的炙熱,透過她的手心一點點的將溫度傳送給她。 兩人默默的在走廊中走著,外面天色已然全黑,半輪月光從黑暗中映照進來,映照著將兩人的剪影透射到淺灰的墻上,一高一矮,中間是緊牽著的一對手,看起來,多麼像一對情侶。 伊蒂斯被她這個荒誕的想法嚇到,她和魔王,怎麼可能?雖然已經(jīng)做過最親密的行為,可是,那只是因為他把她視為可以隨意竊玩的泄欲工具。 因著這個荒謬的聯(lián)想,她嚇得將手猛地抽出。 奧德里奇沒料到她會突然這樣,當(dāng)下愣了愣?!澳阍觞N了?” “沒什麼?!彼灿X得自己反應(yīng)過大,心里有點尷尬?!笆滞蝗挥悬c癢。”說著還真的僵硬地搔了搔自己的手心。 奧德里奇雖然覺得她怪怪的,但也沒有多在意。 “下星期將會有客人來這里暫住?!彼鋈惶崞?。 “是誰?” “葛列格.洛佩茲,你聽說過他沒有?” 她想了想,覺得似乎在哪里聽過這個名字,卻一時想不起來。只不過,他姓洛佩茲??這可是狼族,也就是現(xiàn)今妖族統(tǒng)治者的姓氏?!八茄逋跏业娜??” “沒錯,他是現(xiàn)任妖王的弟弟,我們交情不賴,總之你到時就會看見他了?!?/br> 他竟然讓她迎見貴客?伊蒂斯心里覺得奇怪?!斑@是??外交訪問?” “不是,按照我的理解,那家伙多半是來避難?!?/br> “避難?”他一個妖族王室,身份尊貴,有什麼會令他連自己的地方也愿待,反而逃去別國? “他和妖王的關(guān)系不好,雖然早已有自己的封地,他哥卻老把他召回皇宮百般留難。所以他三不五時就找機會到處去,這次大概也是差不多吧?!?/br> 想不到妖族居然有這種皇室秘聞,平時他們總好像一派隱世的和平主義者,彷佛天生就是斗爭的絕緣體。不過這時她也無暇多想這些王室之間的斗爭,因為腿間不斷滑落的黏液完全占據(jù)了她的注意力。 剛才穿衣服的時候她已經(jīng)順手擦了擦下身的一片混亂,可是隨著她的步伐走動,深埋體內(nèi)的那些體液便開始沿著大腿內(nèi)側(cè)緩緩的滑下。 為了不讓那些東西滑到地上,她便夾緊了雙眼走,可如此一來,她走路的姿勢就變得甚是奇怪。 奧德里奇注意到她的奇怪走姿,輕皺著眉問:“你又怎麼了?” 伊蒂斯臉上微紅。“里面的東西流出來了?!?/br> 奧德里奇失笑?!傲鞯降厣嫌譀]怎樣,那些侍女會擦的?!?/br> “不行?!彼€是沒法從容的接受自己把那些東西弄到整條走廊都是。 “好吧?!彼@麼說,然后下一秒就把她攔腰抱起,快步走回她的房間?!斑@樣可以了吧?” 雖然他經(jīng)常抱她,但只限於做那種事的時候,像這樣不帶情欲的抱,反而讓她覺得不自然。所以在回到去之后,她慌忙的從他身上跳了下去。 然而一下來的時候,她便剛好對著他的方向,看見他下面那里居然還是立著的狀態(tài)。 既然他沒要求,她本來是應(yīng)該裝作看不見的,但是下一秒她竟然鬼迷心竅地說了句:“不如我?guī)湍惆??!?/br> 這下倒是奧德里奇覺得驚訝。其實剛才他在提上褲子的那刻便已經(jīng)有點后悔,心里一直在想回去后還是該壓著她再做一次。不過現(xiàn)在這個女人居然自己提出,就更讓他驚喜?!罢娴??” “假的。”跟奧德里奇一樣,她在開口的那刻便已后悔了。 他當(dāng)然不會放過她,拉著她坐到床上?!澳阌檬颤N方法都行?!?/br> 伊蒂斯看著他臉上喜出望外的表情,嘴角微微抽動。不過既然任她選,她當(dāng)然是選擇最簡單的方式——用手擼。 雖然用手不及其他方式舒服,但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主動,所以他還是無比開心。這大概就是,心理上的幸福大於生理的幸福。 另一邊廂,伊蒂斯卻一點也感受不到什麼開心什麼幸福。因為她已經(jīng)抓著他的巨大上下擼動了許久,可是這東西卻連一點變化都沒有。 “好了沒有?”她手都要酸了。 “再多一會兒。”他的呼吸已經(jīng)漸漸加重,想來也是差不多了。 只是伊蒂斯已經(jīng)弄得有點焦躁,索性埋頭含住那guitou猛吸。 這麼一吸所帶來的沖擊和之前自然不能相提并論,他一個抖動,便釋放了自己。 伊蒂斯閃避不及,被一些沖到喉嚨的jingye噎到,彎著腰猛咳。 他幫她拍著背?!澳銢]事吧?” 她咳成這樣還不是因為他?當(dāng)然這些話她并沒有說出口,平復(fù)下來后擦了擦嘴,只淡淡說了句:“沒事?!?/br> 她看著身下的床單也被弄臟了一角,皺了皺眉。 “伊蒂斯。”他卻突然叫她。 “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件事?” 她狐疑的看向他?!笆颤N事?” “你沒之前那麼憎厭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