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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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蹭過姑娘細(xì)嫩似玉的足,刺拉拉的。 除了癢,那塊被叮過的地方被粗糙大手刮得越發(fā)火辣辣疼了。 容溫暗自吸了一口氣,靈光一閃,忽然從袖子里掏出個描紅漆牡丹的小圓木盒遞給班第。 “你手刮得我有點疼,你把這個抹在手上吧。” 班第一見這熟悉的小圓木盒,不僅手停了,臉也僵了。 容溫見狀,連忙解釋,“我不是故意拿你東西的。之前我在帳篷里等你,發(fā)現(xiàn)這盒香膏落在了地上。我猜你是要送給我的,便故意藏了起來,想和你鬧著玩。還是……其實你不是送給我的?” 班第聞言,呼吸一窒,面色變幻莫測,詭異至極。 ——這并非香膏,而是那次他們回花吐古拉鎮(zhèn)途中,那個賣男女功用玩意的老板娘,塞給他用來成就好事的…… 回科爾沁后,他的住處便讓給了容溫,他則暫住王帳。這玩意兒若放在王帳,被奴仆發(fā)現(xiàn)報給郡王福晉,豈非沒臉。他索性一直帶在身上,直到出征。 哪知竟稀里糊涂被容溫?fù)炝巳?,她還以為是……香膏。 迎上容溫澄凈的眼眸,班第實在解釋不出口。 胳膊僵到發(fā)硬,直愣愣從容溫手里接過小盒子,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艱澀吐出四個字,“是給你的!” 然后,面無表情挖了一坨,胡亂抹在手上,耳廓卻在不經(jīng)意間紅得guntang。 容溫嗅著‘香膏’散開后濃郁味道,鼻頭皺了皺,心頭直嫌棄。 他不僅審美奇怪,喜歡那些花紅柳綠的顏色。這嗅覺也奇怪,這香膏真是太難聞了! 幸好,全用他自己身上啦。 第55章 草原之夜, 小河邊飛舞的螢火蟲, 猶如灑在凡間的星子,斑駁螢光微亮。 容溫嫌那香膏味道實在濃郁古怪,身子往后仰起,一手撐地, 一手拽著根細(xì)長的雜草, 故意去碰飛在空中的螢火蟲, 看它們拍著小翅膀倉皇逃竄。 絲毫沒察覺到夜色掩映之下,班第面色悄然間浮了幾絲不正常的潮紅,呼吸也愈發(fā)急促guntang。 班第不動聲色變了個坐姿, 側(cè)目朝那小圓木盒掃了一眼。 男人的反應(yīng)告訴他,這‘香膏’——有問題! 絕不止那老板娘告訴他的功效, 還能吹|情。 想到此處,班第喉結(jié)快速滾動幾下。 摁|揉那團(tuán)小巧滑膩玉足的力道,不經(jīng)意加重。 “噯——”容溫吃疼,疑惑望向他,一聲問句還未出口。 班第已迅速替她套上鞋襪。 然后, 扭頭便把手沉進(jìn)了河水里,大力搓洗! 容溫見狀,猶豫片刻, 還是沒忍住, 小心翼翼問道, “……我是腳臭嗎?” “咳咳……”班第咳聲震天, 腳下一滑, 險些跌進(jìn)河里。 黑著臉穩(wěn)住身形,把手從河里撈出來。 高大的身影往容溫面前一蹲,沉聲道,“上來!” “哦?!比轀卦谂郎纤城埃肓讼?,也仔仔細(xì)細(xì)給自己洗了個手。 班第唇角抽搐,閉閉眼,才強(qiáng)摁下直接把人拖回帳篷的沖動。 容溫慢吞吞趴上他寬厚的背脊,隨口問道,“為何是背?” 以前他都喜歡抱她的,各種抱法。 班第被她噴在頸側(cè)的溫?zé)釟庀ⅲ堑妙~角青筋直跳。黑著臉往袍子下部瞟了一眼,嗓音嘶啞,從齒縫里擠出一句警告,“不許說話!” 容溫敏銳發(fā)現(xiàn)他今晚火氣甚大,吞下到嘴邊的疑問。 但莫名其妙被兇,還是有些不高興,遂悄悄伸手扯了把他猶帶濕意的發(fā)尾。 班第頭皮一緊,目光略往后側(cè)了側(cè),面無表情的闊步往回走。 回到帳篷,更深夜重,孤男寡女,先前被壓抑的綺|思曖|昧,傾瀉而出。 班第目色沉沉盯著盤腿端坐在氈墊上的容溫看了片刻,眸底火光涌聚。 容溫面不改色的與他對視,藏在袖子里的手,卻悄然攥緊。 班第長臂一伸,分明想滅油燈的。 到頭來,卻鬼使神差的,把酒囊勾了過來。 掀開,遞到容溫面前,沙啞開口,“喝一口?!?/br> 容溫一愣,隱約明白過來他此舉用意。 ——酒壯慫人膽嘛! 熒白的小臉霎時緋紅一片,連眼角都似浸水桃|色。 “不……不想喝?!比轀剡@一開口,發(fā)緊的嗓音便露了怯,她并非面上表現(xiàn)出來那般云淡風(fēng)輕。 班第辨了出來,掐過她纖細(xì)的下巴,耐下性子重復(fù)道,“喝。” 容溫別開眼,虛張聲勢道,“不用……我膽子大點就是?!?/br> 班第盯著那一張一合的櫻唇,喉結(jié)迅速滾動幾下。一把甩開酒囊,帶著一身火氣撲了過去,壓在她耳邊低聲道,“言而有信。” 不等容溫回應(yīng),唇上便被堵住了。 油燈黯淡,人影錯疊,一切似乎很順理成章。 但到最后關(guān)頭,容溫忽然猛力拽住班第落在自己頸上的墨發(fā),猶如拽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干巴巴道,“額駙……五哥我想喝酒了!” “……”班第磨牙,借著氈包套腦篩過的清冷月色,輕而易舉發(fā)現(xiàn)姑娘眼角強(qiáng)忍的瑩潤水光,心頭一軟,再次把酒囊勾了過來。 容溫爬起來,接過,二話不說‘噸噸噸’給自己灌了幾口,大有把一醉方休的架勢。 班第無奈把酒囊奪了回來,發(fā)現(xiàn)自己指頭也不易察覺的在發(fā)顫。 沉默一瞬,干脆揚(yáng)脖把余下的酒全灌進(jìn)了肚子里。 班第扔開酒囊,把人拉到跟前對視,大手笨拙撫上姑娘纖弱的背部。 那雙灰眸歡意愛濃,盛如繁星,掩下所有欲|望,柔光浮掠,似安撫又似蠱惑,“殿下別怕,信我?” 濃重的駝奶酒味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一時倒也分不清是誰身上的。 容溫說不清自己是被酒意熏暈了腦袋,還是被他蠱惑了。 愣了片刻后,竟主動直起身子,極輕的吻了吻那雙盛滿誠摯愛意的灰眸,認(rèn)真點頭,付予信任,“嗯!” 很快,容溫便為被男色蠱惑,做出的草率決定后悔了。 ——是這般的。 愛意情濃時,只差臨門一腳時。 班第忽然頓住,抱住容溫翻了個身,讓容溫趴在自己身上,附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兩句。 容溫腦子被酒意熏得迷迷糊糊,隱約覺得班第‘傳授’的減痛法子,與大婚前宮中嬤嬤教導(dǎo)她的背道而馳。 將信將疑質(zhì)疑道,“你……真的會?” 如果對男人來說——‘不行’是奇恥大辱;那‘不會’怎么著也算個奇恥小辱了。 班第事事拔尖,傲視草原各方勇猛兒郎,怎容得了在房事上,被一個姑娘家如此看輕,沉聲道,“我沒吃過豬rou,還能沒見過豬跑?” 草原上規(guī)矩散漫,對待男女之事也較為外放。 王公貴族幾乎都豢|養(yǎng)著帳中女奴,碰上氣氛當(dāng)好之時,**他也是見過的。 只不過他從前對這些事沒起心思,并未留心過,只隱約記得些散亂場景…… 他根據(jù)這些場景推測——也許,換個位置,由女子主導(dǎo),女子便不會疼? 反正他從來沒聽過那個在上面的男人嚷疼的。 容溫見班第如此篤定,信心十足,稀里糊涂便信了。 按他說的,心里鼓鼓勁兒,自己往下…… 片刻之后,容溫低叫一聲,疼得背脊發(fā)麻,酒意霎時醒了。忍了忍,沒忍住,歪在班第懷里“嗚嗚嗚”一直哭。 班第也疼…… 不止疼,還躁。 但見容溫哭成這樣,他早就慌了,一腔綺思散得無影無蹤,顧不上還未成的事兒,大手胡亂抹了把暈陶陶的臉。翻身摟著人坐起來,撥開容溫亂糟糟的烏發(fā),沉聲追問,“哪里疼?” 自他認(rèn)識容溫起,還是第一次見她這么真情實感的哭出聲。 先前連被皇帝舍棄都沒見她哭過,倒是他給她正骨那次,見她‘嗚咽’過兩聲。 班第推斷,她定是疼得很。 大手毫不猶豫要去‘探’容溫傷處,結(jié)果被容溫一巴掌糊開。小貓亮爪子似的,一邊哭得打嗝,一邊報復(fù)心極強(qiáng)的連連拍了他手好幾下。 班第隱隱聽她哭聲之下,好像在嘟囔什么,湊近一聽,正好聽見她憤怒道,“這豬……這豬也太不會跑了嗚嗚嗚!” 緊接著,還有一句,“我再信你我就是豬!” “………………” 兩人這一夜,過得可謂兵荒馬亂。 外邊晨起軍號響起時,假寐的班第第一時間睜開了眼,下意識垂眸,發(fā)現(xiàn)懷里的一雙眼哭成兩只紅桃子的容溫也醒了。 四目相對,班第尷尬的移開眼,早起的嗓音嘶啞得很,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殷切,“殿下再睡片刻,待大軍開拔了我再來喚你?” 現(xiàn)在只是晨起號,大軍得用過晨食后才會開拔繼續(xù)向漠北行進(jìn),滿打滿算,怎么也還得小半個時辰。 “不?!比轀乜囍?,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