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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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答言漠的問題。 言漠依舊用額頭抵著女孩,將女孩藏在沙發(fā)和自己之間,他目光柔和了些,卷起嘴角,繼續(xù)問:“想知道什么?” 童謠:“……” 言漠咄咄逼人地追問,童謠無處可逃,她鼓足勇氣挺了挺胸,逼自己問出口:“想知道你最喜歡什么!” 言漠如愿所償,聽到想聽的答案,他略微抬頭,看著懷里的女孩,輕輕彎了彎嘴角。 兩人的距離稍微拉開,童謠終于緩過一口氣,她瞥了眼言漠,比起她的兵荒馬亂,男人居高臨下又好整以暇地看著她。 她有了點小情緒,氣急敗壞地說:“還能最喜歡什么!何尋唄!” 她埋汰完,撇過腦袋不看言漠。 言漠沒想到這么久了,童謠還記得何尋,他有幾分無奈,除此之外也有慶幸,童謠至少還是在乎她的,言漠眸色愈深,他抬手捏了捏女孩的鼻尖,“你吃醋了?” 他低低地問,眼底含著笑,刻意一頓,再慢條斯理地解釋,“她是我秘書,僅此而已?!?/br> 童謠撇了撇嘴角,她無所謂地說:“你不用和我解釋,她是你女朋友也好,是你秘書也好,統(tǒng)統(tǒng)都和我沒關(guān)系。” 童謠這話一半是氣話,一半也是真話。 反正她已經(jīng)決定不再喜歡言漠了,她也已經(jīng)和言漠一刀兩斷了,言漠喜歡誰,愛上誰,本來就和她無關(guān)。 可她剛剛身不由己…… 她身不由己地想知道關(guān)于他的事情…… 童謠覺得言漠犯規(guī)了,她已經(jīng)決定放棄,也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憑什么言漠三番五次地闖進她的領(lǐng)地,讓她魂不守舍。 上次醉酒,他也是這樣,用極其曖昧的姿勢說著容易讓人誤會的話,可最后呢,莫名其妙地問她可不可以等他,第二天又從她的生活圈里消失。 這次也是,言漠無理取鬧,拿自己受傷的手開玩笑,像上次醉酒一樣,把她堵在沙發(fā),說著令她神魂顛倒的話。 童謠經(jīng)不起言漠這么折騰,總是這么突然地闖入她的世界,把她好不容易建立的決心一點點擊垮。 童謠心里天人交戰(zhàn),她凝望著身前的男人,他五官依舊是清清淡淡的,眼底卻笑意不減,這樣的言漠對童謠就是懸崖,稍微不留神就會讓她粉身碎骨。 天知道,她為了不再迷戀言漠做了多少努力…… 可言漠,如果真的喜歡他,不至于這么一次次推開她,不至于她轉(zhuǎn)身這么大半年,他一點動靜都沒有。 童謠曾經(jīng)真心實意的喜歡過言漠,她知道喜歡一個人是怎么樣的,她知道喜歡一個人會有多少的情不自禁,多少的身不由己,多少的輾轉(zhuǎn)反側(cè),多少的甘之如飴。 所以童謠知道言漠不喜歡她。 童謠想到這些,心里堵著一股氣,她沒再猶豫,抬手抵上言漠胸口,將人用力往外推,“我不想看到你!” 言漠沒設(shè)防,他專注地看著童謠,只靠左手支撐,童謠突然用力,他身形猛地一晃,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童謠嚇了一跳,她差點忘了言漠手上有傷,她急急地往前撲,伸手去拉言漠。 可她還是慢了一拍,言漠沒勾到,自己也跟著往下倒,童謠害怕地閉上眼睛。 言漠反應很快,他撐了下茶幾,本來還不至于摔到地上,誰知童謠也跟著倒了下來。 “砰”的一聲,什么東西撞擊地板的聲音。 童謠慌亂地睜開眼睛,便看到言漠痛苦地閉著眼睛,她摔在言漠懷里一點事情都沒有,可言漠腦袋先是撞上茶幾角,最后又猛地磕上地板…… 童謠心思忽而一緊,言漠擰著眉,臉色因為疼痛有些蒼白,她看著言漠擔心地問:“你還好嗎?” 她沒想到自己會傷到言漠,話語間眼底已經(jīng)蓄滿了淚水,她搖了搖言漠,眼淚汪汪地問:“我不是故意的,言漠……你別嚇我……” 言漠已經(jīng)緩緩睜開眼,他頗為無奈地看著童謠,女孩因為擔心眼眶通紅,眼淚噼里啪啦地砸下來,他身體的疼痛遠不及此刻心里的難受,言漠深呼吸,他試圖調(diào)解氣氛,悶聲說:“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童謠手忙腳亂的,完全沒反應過來言漠說的這句有多大的深意,她手背摸著眼淚,緊張地看著言漠,一直問:“到底有沒有事啊,嗚嗚嗚會不會摔到腦子啊?!?/br> 言漠:“……” 言漠有點無奈地閉上眼睛。 童謠是真的亂了,見言漠不說話,她伸手過去探了探言漠的鼻息。 童謠:“活的,還好還好?!?/br> 言漠:“……” 見言漠還有呼吸,童謠心思狠狠一松,她手臂略帶興奮地往后縮,一不小心卻又砸到言漠裹著繃帶的右手。 言漠猝不及防,疼到倒吸了口涼氣。 童謠知道自己又闖禍了,她匆匆忙忙去抓言漠的右手,更著急地問:“傷口是不是裂開了……” 言漠原本沒事,被童謠胡亂地抓,傷口疼得更厲害,他睜開眼看著童謠,女孩哭得梨花帶雨,他一瞬間心里又只有心疼,他伸手抱住童謠,“別動了?!?/br> 他無奈,悶悶地命令。 童謠怕傷到言漠,她是真的不敢亂動了,小心翼翼地躺在言漠懷里,歉疚地問:“你真的沒事嗎?” 言漠緊了緊手臂,把童謠抱得更緊,他搖頭,回答:“沒事?!?/br> 童謠點點頭,不說話了,眼淚卻不受控制地掉個不停。 言漠抬手給童謠擦眼淚,“我沒事,你別哭。” 童謠更用力地點頭,可不知為何眼淚就是掉個不停,她哽咽地開口:“我老是害你受傷?!?/br> 言漠心臟悶悶的疼,童謠眼底的自責和擔心清晰可見,言漠心里的猛獸開始sao動,他突然身不由己,摟著童謠的手臂不斷收緊。 童謠開始喘不過氣,她小小地掙扎,“你放開我……” 童謠的掙扎,徹底刺激了言漠,心底那些被壓抑了很久很久的情緒在這一刻奔涌而出,言漠抱著童謠倏地翻了身。 童謠微微愣神的功夫,世界已經(jīng)天旋地轉(zhuǎn),她再次被言漠困在身下,言漠再次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和前一刻的不同,此刻,言漠眼神里沒有笑,漆黑的眸子里更多的是掠奪。 童謠長睫蝶翼似地撲閃,看著言漠癡癡問:“你想干嘛?” 言漠手肘撐在童謠臉頰兩側(cè),眸光鎖在童謠臉上,喉頭緊跟著上下滾動,他慢慢俯下身,目光隨著往下移動,從女孩的眼角眉梢慢慢地往下滑,最后落在女孩緋紅的唇瓣上。 他盯著看了數(shù)秒。 童謠不自覺地抿了抿嘴角,她下意識地咬唇。 言漠抬手,指腹壓上童謠唇瓣,用力地碾了碾,“別咬。” 童謠吃痛,她舔了舔唇瓣,“你……” 她不知道要說什么。 言漠已經(jīng)唇瓣貼過來,靠她很近,溫熱的氣息熨過來,他也舔了舔唇,聲音有些啞,“童謠——” 他喊童謠的名字,聲音低而緩,粗又啞。 童謠不知道言漠要干嘛,她屏住呼吸,長睫撲閃地看著言漠,“你……” 言漠指腹摩挲童謠唇瓣,他喉頭上下滾動,言漠沒看童謠,盯著童謠的眼睛,幾乎沙啞地問:“童謠,我可以吻你嗎?” 童謠:“……” 童謠從來沒有這么一刻,整個人徹徹底底僵住。 言漠說了什么,什么叫可不可以吻她。 言漠瘋了嗎? 是被撞到腦子了嗎? 所以腦子壞了? 童謠腦子里天花亂墜的,像報廢的老式電視,只?!拔宋宋恕钡难┗c。 她僵著沒動。 言漠的視線已經(jīng)離開她的眼睛,幽深的視線緩慢往下移,對上女孩微張的唇瓣。 他黑眸深邃,“可以嗎?”他再次問。 童謠完全無法思考,她不知道言漠到底怎么了?喝醉了的言漠很可怕,怎么沒喝醉的言漠也這么可怕啊。 童謠還沒回答,言漠的唇瓣已經(jīng)往她唇瓣貼過來。 童謠整個心都狠狠被拽了起來,不確定地漂浮在空中。 童謠知道要推開言漠,她雙手抵上言漠胸口想將他問往推,可言漠的氣息落下來,她卻情不自禁地閉上眼睛…… 她漂泊不定的心也有絲絲期待。 可事情并沒有如她期待的發(fā)展。 言漠的唇瓣還沒壓下來,門口已經(jīng)傳來男人嚴肅質(zhì)問的聲音,“你們在干嘛?” 男人的聲音如一把利劍把周遭縈繞的曖昧絕情地全部斬斷。 童謠突然清醒,她霍然睜開眼,便看到門口進來的言以平。 外面似乎是下雨了,他從頭到腳都被淋濕了,西裝外套上淌著水,手里卻拎著兩個塑料袋,里面是快餐盒。 童謠恍然反應過來,剛剛言以平是去給她買吃的了。 言漠的突然出現(xiàn),她心思被攪得亂糟糟的,完全忘了言以平。 她和言漠倒在地上,童謠多少還是害羞的,她有些窘迫地把言漠往外推,“你起來你起來……” 言漠這次倒是沒有強人所難,他右手有傷,便左手撐著沙發(fā)坐墊站了起來。 言漠站起來,然后朝童謠伸手。 童謠猶豫了秒,朝言漠伸手。 言漠紳士地拉童謠起來,童謠慌慌張張的,他輕微蹙眉,往前走了步,靠近童謠,替女孩理了理飛到嘴角的頭發(fā),他語氣輕輕的,“緊張什么,我們又沒做什么。” 言漠的話語不似之前的清冷,故意壓低語調(diào),帶著一股說不清的迤邐,童謠不禁的耳畔一熱,她躲避言漠的眼神,一時間有點手足無措,便匆匆看門口的言以平,語無倫次地開口:“以平叔叔……我和言漠……” 她才說到一半,言漠已經(jīng)截過話,目光往前滑,悠悠然看向言以平:“言叔怎么回事啊——” 他慢條斯理的語氣,然后才往下,語氣冷了,“不會敲門嗎?” 言以平冷哼了聲,他瞥了眼冷漠,語氣也是冷的,“這是你家還是童謠家?” 他說完,便不看言漠,徑直地往餐桌前走,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桌上,才抬眸看童謠,溫聲說:“謠謠,去洗手,洗完手來吃飯,我問了傅叔,買的都是你喜歡吃的?!?/br> 童謠肚子確實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