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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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 怕到只能用酒精麻痹自己。 言漠不愿和童謠說這些,他喝了口白開水,回答:“忘了?!?/br> 言漠搪塞她,童謠更加掃興,她正想離言漠遠點,卻忽而靈光一閃,想起一個被她忽略很久的問題,“你怎么知道我住在天逸的?” 言漠:“……” 言漠被水嗆了一下。 他不習慣說謊,正想如實交代:“你鄰居……” 提到鄰居,童謠興奮地打斷他,“我鄰居是個gay。” 言漠:“……” 輪到言漠噎了下。 童謠的手機卻突然響了起來。 童謠摸出手機看了眼來電顯示,是肖揚,言漠的朋友,和她其實不太熟。 童謠古怪,肖揚怎么會突然給她打電話啊。 童謠不解,可還是劃開接聽鍵。 肖揚的聲音很傳來,透著急切,“你在哪?言漠在你旁邊嗎?” 作者有話要說: 太困了我先更一章 二更明天早上寫 明天下午一點半更 早點睡 晚安啦 第50章 酒吧環(huán)境嘈雜,音樂聲,嬉鬧聲,還混著酒杯碰撞的聲音。 童謠有點聽不太清肖揚的話,童謠只好提高音量,大聲回答:“我在獵色,他和我一起的,怎么了?” 肖揚那頭沉默了下,緊跟著便更大聲地吼:“他在獵色干嘛!你別灌他酒,他媽的你幫我問他,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肖揚突然很大聲地吼,童謠耳膜都被震了下,她默默把手里拿遠了點。 還來不及開口回答,肖揚的聲音再次傳來,嗓門依舊很大,還帶著點藏不住的惱怒,“童謠!你他媽到底對言漠做什么了?!” 童謠:“……?” 童謠有一瞬懷疑是不是自己聽錯了,什么叫她到底對言漠做什么了啊,她最近規(guī)規(guī)矩矩的什么事情都沒做啊。 童謠偷偷瞄了眼言漠,他已經(jīng)重新看向ipad,注意力不在她身上,童謠只好不解地問肖揚,“你什么意思?” 肖揚答非所問,語氣不似之前的氣沖沖,但很快多了幾分無奈,“言漠到底喜歡你什么?” 童謠更加摸不著頭腦,她正想多嘴再問一句,聽筒里就只剩下“嘟嘟嘟”的忙音。 肖揚直接把電話掛了。 童謠:“……” 更年期嗎?還是來大姨媽了? 有病吧。 童謠把手機甩到桌上,她瞥了眼言漠,有點抱怨的味道,“肖揚怎么回事啊,之前放狗咬我的事情我已經(jīng)不和他計較了,干嘛還打電話過來教訓我,我哪里得罪他了?” 言漠停下手里的工作,側(cè)眸看向童謠,“他說什么了?” 童謠右手拖著腮,她沒看言漠,聲音有點小委屈,可還是實事求是地說:“他問我為什么你不接他電話。” 言漠頓了下,他摸出兜里的手機,屏幕黑了沒法開機,“手機沒電了。” 童謠悶悶地“哦”了聲,她把自己的手機推到言漠跟前,“他好像挺擔心你的,你給他回個電話吧。” 童謠還是挺講道理的,她雖然氣肖揚的莫名其妙,可還是理解他的心情的。 肖揚更多的還是關心言漠。 言漠看著童謠推過來的手機。 屏幕亮著,手機壁紙是那個黃毛明星。 言漠:“……” 言漠沒記錯的話,童謠之前的手機壁紙是他。 童謠到底是變了些的。 小半年的時間其實不算長,要忘記一個人也很難。 可童謠在這段時間里是真的在認認真真地抹去所有與他有關的記憶。 小到一張手機壁紙,大到搬出傅家,再或者對他避之不及。 她在努力和他說再見。 想到這些,言漠心思猛地收緊,他把童謠的手機重新推回女孩跟前,音色微沉,“我去下洗手間?!?/br> 他突然胸口有些悶,有點不太舒服。 童謠雙手托著腮,側(cè)眸看言漠,言漠已經(jīng)推開椅子起身,筆直地往前走。 他個子高,腿也長,很快就消失在視野里。 童謠看著言漠離開,她心里忽而空蕩蕩的,手里的酒杯已經(jīng)見底,她招呼站在吧臺后的調(diào)酒師,“凱哥,再給我調(diào)杯酒?!?/br> 被叫凱哥的調(diào)酒師依照童謠的喜好,很快給童謠調(diào)好酒,送到童謠跟前。 童謠一個人喝悶酒。 言漠說是去洗手間,可十分鐘過去了還沒回來。 跟前的酒杯再次見底,童謠重新招呼調(diào)酒師。 凱哥很快走到童謠面前,他有點為難,“謠姐,放哥說了,不能讓你多喝的?!?/br> 童謠笑嘻嘻的,她用手指比了個“二”,“我的好凱哥,最后兩杯!” 凱哥是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長得端端正正,性格酷酷的,童謠和他還挺熟悉的,她委委屈屈地撒嬌,“最后一杯!最后一杯!” 凱哥拿童謠沒辦法,他只好松口,“好吧?!?/br> 童謠如愿以償,她瞬間眉飛色舞,眼睛彎成一道橋,“凱哥,你對我最好啦!” 女孩聲音軟綿綿的,像在撒嬌。 凱哥臉上飛上一抹紅暈,他搖搖頭轉(zhuǎn)身。 童謠啊確實不簡單,如果脫掉身上保守的白色衛(wèi)衣,換上和場子里其他姑娘一樣的亮片小吊帶,絕對是個妖情。 凱哥也算明白了,為什么他們放哥會拿童謠沒辦法。 凱哥很快給童謠調(diào)好酒,重新送到童謠跟前。 童謠剛準備伸手接過,酒水就在空中被截胡,沈放不知何時從舞池走過來的,坐在原來言漠坐的位置上,搶了她的酒就往嘴邊送。 童謠瞪了沈放。 沈放樂呵呵的,他喝完酒,放下酒杯,故意曖昧地往童謠身邊貼過去:“來找我的?”他刻意一頓,更曖昧地問:“想我啦?” 沈放身上各種香水的味道,童謠嫌棄地把沈放往外推,“搶我酒干嘛,離我遠點!” 沈放倒也聽話,他乖乖坐直,給吧臺后的凱哥甩了個眼神。 凱哥心領神會,給童謠重新倒了杯酒。 童謠雙手支著腮,整個人情緒懨懨的。 沈放看她幾秒,想起剛才,他低聲問:“你的言漠哥哥呢?他剛剛不是在這兒的嗎?” 童謠沒抬眼,機械地回答:“去洗手間了?!?/br> 沈放面對著童謠,半個身子懶洋洋地靠在吧臺上,他饒有興致地問:“你們和好了?大半年沒看到你們同框了?!?/br> 童謠嫌棄地瞥了眼沈放,她原本是想來獵色放松放松的,沒想到沈放幾句話,她心里堵得更厲害。 她重新接過凱哥遞過來的酒杯,仰頭一口氣喝掉大半杯。 沈放略微擰眉,童謠的眼神看過來,他又很快恢復平靜。 童謠輕輕嘆了口氣,她回答沈放的問題,“和好算不上,怎么說呢……” 童謠一時間也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和言漠的關系,只好模棱兩可地說:“反正情況還挺復雜的……” 童謠情緒懨懨,沈放卻突然想起一事兒,他倏地來了興致,坐直身子看著童謠問:“我今兒從醫(yī)學院的學妹那兒聽說了件事,你想不想知道?” 沈放故意賣關子。 沈放這人吧,夜里風雨場所里蹦迪買醉,白天頂著學生會主席的頭銜在學校里招搖撞騙,童謠一點都不想聽沈放的風流韻事。 她搖頭。 沈放卻挑眉,故意壓低聲音:“關于言漠的,也不想知道?” 他依舊賣關子,可也成功勾起了童謠的興致。 童謠瞪了眼沈放,提及言漠她不可能不感興趣,可對言漠,童謠其實也是了解的,“他能有什么事,除了工作就是學習,你以為誰都和你一樣,眼里只有學妹?” 沈放被堵了下,他再次靠近童謠,為了避免引火上身,他不打算賣關子了,“言漠要轉(zhuǎn)系,你聽說了嗎?” 童謠沒聽明白,握著酒杯的右手頓在半空,“什么意思?什么叫言漠要轉(zhuǎn)系?真的假的?” 這事這幾天在醫(yī)學院鬧出蠻大動靜的,童謠完全沒聽說,倒是在沈放的意料之外。 迎著童謠熾熱的眼神,沈放挑眉,故作輕松地往下道:“我聽醫(yī)學院的學妹說的,言漠不讀醫(yī)了,至于真的假的,我不知道,你直接問他不就行了。” 沈放話落,童謠手里的酒杯“啪”的一聲猛地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