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容妃娘娘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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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fēng)悲畫扇。等閑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驪山雨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何如薄幸錦衣郎,比翼連枝當(dāng)日愿。” 上官曦兒只穿了一身薄衣,批了一件輕紗,站在窗前,喃喃自語。 外面陽光明媚,但是,上官曦兒還是感到了萬千寒意,剛要轉(zhuǎn)頭,便瞧見門被人打開了。 “王妃,容妃娘娘到了。王爺讓您趕快到前廳?!?/br> 上官曦兒嗯了一聲。丫環(huán)趕緊幫上官曦兒收拾行裝。剛才衛(wèi)南繼成就在窗戶下,上官曦兒的詩,如數(shù)進了衛(wèi)南繼成的耳朵。 人生若只如初見?曦兒,如果有一天,在我和你的家族中選擇,你會選擇我嗎?衛(wèi)南繼成站在院子中,等待上官曦兒。 上官曦兒梳洗打扮好后,看見衛(wèi)南繼成,上前,喊了一聲:“王爺?!?/br> “嗯?!?/br> 衛(wèi)南繼成牽起上官曦兒的手,往前廳走去,這是衛(wèi)南繼成第一次牽上官曦兒的手,柔弱無骨,皮膚細滑。 到了前廳,容妃看見兩個人握在一起的手,甚是高興,調(diào)笑的說:“皇兒,你是要把曦兒的手給拽下來嗎?” 上官曦兒的臉上發(fā)紅,上官曦兒微微俯身,說:“參見母妃,曦兒來遲了,請母妃恕罪?!?/br> 容妃招招手,上官曦兒上前,坐在了容妃的身邊,容妃拍著上官曦兒的手說:“這段時間終不見你和皇兒到宮中請安,甚是思念,便舔著老臉,來你們府上坐坐?!?/br> 上官曦兒面露愧色,說:“母妃,都是曦兒的錯,這幾日,身子不爽,沒去給母妃請安?!?/br> 容妃娘娘緊張的問衛(wèi)南繼成,說:“皇兒,是不是你欺負曦兒了?這我可不許?!?/br> 容妃雖是笑著說,但是威嚴顯露無疑,讓在場的人都打了個寒顫。 衛(wèi)南繼成沒有說話,劉青青笑著說:“王爺疼著王妃呢!哪能欺負。若是王爺欺負王妃,我跟韓jiejie也不應(yīng)?!?/br> 韓淑爾笑著點點頭,說:“天氣變的快,乍暖還寒,身子最吃不消的時候。” 容妃點點頭,環(huán)顧四周,最后將視線落在衛(wèi)輕柳的身上,慢慢的抿了一口茶,說:“輕柳姑娘,還是一如既往的沉默?!?/br> 衛(wèi)輕柳站起身,說:“回容妃娘娘,小女愚笨,怕說了不該說的話,惹娘娘生氣。” 容妃哼了一聲,說:“聽說你懷孕了?” 衛(wèi)南繼成走到衛(wèi)輕柳的身邊,把衛(wèi)輕柳扶到凳子上坐下,說:“母妃,輕柳懷孕三月有余。”衛(wèi)南繼成的這份細心,惹紅了所有女人的眼。 容妃冰冷的說:“皇兒,你做的太多了。輕柳姑娘沒名沒份,而她肚子里懷有你的骨rou,你將她至于何地呀!” 衛(wèi)輕柳的身子微微的顫抖著。 衛(wèi)南繼成說:“所以兒臣斗膽,想替自己求個恩典,請母妃把輕柳賜給兒臣吧!” 容妃娘娘剛要發(fā)怒,上官曦兒便跪在地上說:“母妃,身子要緊,兒臣替王爺,求個恩典,將輕柳姑娘賜給王爺吧!” 劉青青和韓淑爾沒有想到上官曦兒會這樣做,都呆坐在椅子上。 容妃長嘆一口氣,說:“曦兒,你這又是何苦呢!” 上官曦兒搖搖頭,說:“曦兒不苦,養(yǎng)母妃成全?!薄傲T了,罷了,本宮老了,你們愛怎樣就怎樣吧!只是曦兒,你若有什么苦,哀家定會替你作主的?!薄爸x母妃?!鄙瞎訇貎赫酒鹕恚粗l(wèi)南繼成不解的樣子,心中苦笑。 容妃走后,幾人歡喜幾人愁,王府上下,只有百柳園中歡聲笑語一片,其余幾個園子中都氣死沉沉。 衛(wèi)輕柳雖然可以如愿以償?shù)募藿o衛(wèi)南繼成,但是衛(wèi)輕柳知道,衛(wèi)南繼成對上官曦兒動情了,所以,上官曦兒絕對不能待在王府里。 “韓jiejie,你說王妃這是怎么回事呀?關(guān)鍵時刻倒是幫起了衛(wèi)輕柳。”劉青青一邊采著樹葉,一邊不快的問。 韓淑爾苦笑的說:“不是為了衛(wèi)輕柳,而是為了她自己。” “怎么說?” “是為了讓自己的心死的更徹底。王妃知道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心思是不可能發(fā)生的,索性,便讓自己放棄了。愛的越深,心就越痛,王妃,也是一個性情中人呀!” 韓淑爾走遠后,劉青青還是沒有明白。 躲在暗處的上官曦兒此刻已是淚流滿面,是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是不可能的,幫他完成他的心愿,讓他記住自己的一個好,此生,便已足矣,只是,衛(wèi)南繼成,以后我們再無半點感情可言,因為我的心已經(jīng)死掉了。 “誰在那里?”一個男人呵斥著。 上官曦兒大驚,從暗處走出來,看著來人,說:“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