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改拿修羅場劇本 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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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炷香過去,那腳步聲又再度響起。 奚昭重新出現(xiàn)在門口。 “太崖,你真不能幫我?” 太崖緩抬起眸,臉上、嘴角都見著血, “奚姑娘便是現(xiàn)下拔劍,往我心口處捅上兩劍,仍舊是不可?!?/br> 奚昭:“……” 算他狠。 連性命都敢賭。 對藺岐真就這么重視么? 算了。 除了他,她也能找著其他人幫她。 她大步上前,手攥在劍柄上。 “這次……”她說得干脆,“是你贏了?!?/br> 太崖輕笑:“既如此,可否兌現(xiàn)賭約?” 奚昭警惕:“除了讓我放棄結(jié)道契。” “好,那便換一件?!?/br> 太崖抬手,勉強握住她的腕。 “奚姑娘,可否吻我?!彼灶D,“或是,讓我吻你?!?/br> 第66章 (三更) 有一瞬間, 奚昭以為自己聽錯了。 “吻……問?” 她在腦子里自動翻譯了一遍。 不錯,興許是疼出口音了呢? “問什么?” 她這話引得太崖一陣發(fā)笑。 “是吻,接吻?!彼郑?nbsp;指尖輕輕點在她的唇角處, “如你與玉衡做的那般?!?/br> 很可能是疼傻了。 奚昭又問:“什么緣由?” 太崖思忖片刻。 “并無緣由。只不過……”他頓了下, “想弄清楚究竟是何物, 竟叫玉衡這般沉溺其中。” 奚昭將信將疑。 太崖又道:“奚姑娘不想再多一份保障么?——若玉衡屆時出了什么意外?!?/br> 奚昭想了想, 猶豫開口:“那……你與別人親過沒?” 太崖懶懶抬眼:“不見你問過玉衡?!?/br> “就當我不對,以貌取人了。但你看著……就是, 那什么……”奚昭沒把話說得太清楚, “反正, 總要先弄明白?!?/br> 太崖稍抬眼簾, 低笑出聲:“奚姑娘盡可放心, 不曾有過什么道緣?!?/br> 奚昭放了心, 一膝抵在地上, 手撐著他的腿, 靠近。 但還沒挨著,她就忽往后一退,眉一皺。 她道:“你臉上都是血, 嘴上也是,往哪兒親???” 就算沒什么血腥氣, 也到底是血。 她那副嫌棄神情落在太崖眼中,令他又忍不住想笑。 “那該如何?”他順著她的話往下問。 奚昭環(huán)顧四周。 這屋里跟水沾得上邊的, 好像只有墨, 再就是洗筆用的水。 但都不大干凈。 再去別的地方??? 可又懶得跑。 而且這是月楚臨的院子, 她根本不熟。 “算了,”奚昭想了想, “能不能先欠著?” 太崖卻道:“不可?!?/br> “那……” “芥子囊中還有些寒潭香?!?/br> 奚昭訝然:“上回我給你的那壇?” 疼痛襲上,太崖往后一倚,頭抵在書架上。 緩了好一陣,他才道:“酒中有藥,如何敢喝?是我之前買的?!?/br> 也是。 奚昭拿過他的芥子囊,翻找起來,嘴上還在念著:“還是不喝酒的好,又沒什么趣味?!?/br> “嗯。”太崖低聲應了。 奚昭翻出一個青玉小酒瓶。 “這個?” 太崖應是。 “還挺好看?!鞭烧寻伍_塞子,嗅了下。 一股清香味從瓶中溢出,并不沖。 還好,能接受。 想起他腿上還插著柄劍,待會兒拔出來肯定得疼死,她便又問:“道君能喝多少啊,這一瓶能喝得完嗎?” 太崖只笑:“一瓶喝得完,奚姑娘莫不是要讓我全喝了?” 奚昭晃了下酒瓶,另一手忽然卡住了他的下頜,使他稍仰著頭。 太崖稍怔:“你——” 剛吐出一字,他便被灌了口酒。 最開始僅是一小口,像是在試探什么。 眼見著他喉結(jié)微滾,將那口酒咽了下去,奚昭便將那青玉瓶徹底一傾—— 清澈的酒水爭相涌出瓶口,一股腦兒全倒進了他嘴里,瞬間就將嘴角的血跡沖淡幾分,流過側(cè)頸,再沁入衣衫,襟口的血也被暈染得變淺不少。 太崖只覺清冽的酒水一下全嗆進了喉嚨,他下意識想要避開,卻被奚昭緊捏著下頜,根本躲避不得。 他嗆咳著,抬手意欲推開她,卻反使她灌得更多。 隨之涌上的是強烈的窒息感。 比起被人掐住頸子,更像是將頭埋在水中。沒法呼吸,窒息感直往肺腑里沖去。 他只能不斷咽下酒,清楚感受著意識在一點點遠去。 臉上、嘴角的血被寒潭香淡去許多,從殷紅變成淺淺的緋色。 沒過多久,血水就被徹底洗凈,露出原有的冷白面容。 倒完最后一點,奚昭松開手。 太崖再無平時那般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而是在她松手的瞬間便躬低了身,劇烈咳嗽起來。 大半衣衫更是被酒洇透。 奚昭晃了下空空蕩蕩的瓶子,說:“你這瓶子竟能裝這么多酒?” 她感覺倒出來的寒潭香遠不止一瓶。 太崖還在咳著,并未應她。 她偏過頭看了眼月楚臨。 他還是趴伏在桌上,沒有要醒的跡象。而他的影子被太崖封入墻內(nèi)后,似也恢復了正常。 但明明只是道漆黑影子,她卻總覺得有人在看著自己。 想了想,她一手掰過太崖的下頜。 后者已經(jīng)緩過那陣氣,只偶爾悶咳一聲。 奚昭視線一落。 他的下頜被她掐出些淺印,因著膚色太白,很是明顯。 “小聲些?!彼f,“若是將大哥吵醒了怎么辦?” 太崖已有些頭昏目眩。 他陷在那昏沉沉的酒意里,臉很快就漲出薄紅。 視線逐漸變得渙散,他被酒意驅(qū)使著,一臂摟在她身后,逐漸收緊。 “奚姑娘在害怕?”他碰了下她的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