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活命改拿修羅場劇本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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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重復(fù)好幾輪,她干脆從耳朵底下一把薅住,再用指腹揉捏著那虎耳。 “我瞧瞧……是不是花紋畫錯了?” 她的手捏緊的瞬間,緋潛顫栗一陣。 一股奇異的酥癢從耳尖散開,徑直沖向頭頂。心頭像是被針猛然刺了下,也跟著一顫。 “你……你干什么?”他緊蹙起眉,尚存的理智提醒他應(yīng)當(dāng)避開,頭卻不由得往她掌心里送。 奚昭:“檢查耳朵啊——花紋沒錯,不知形狀對不對?!?/br> 那虎耳摸起來比身上更軟些,偶爾松開手,便會急速震顫一番,還時不時地往后壓。 “那、那快些。”緋潛渾身繃得僵直,手也掐得關(guān)節(jié)泛白。 他緊抿著唇,以為自個兒臉上瞧不出異常。實則那偏深的膚色間已漲出淺緋,一雙赤瞳微瞇著,透出淡淡水色,恰如透亮琥珀。 直等捏得那虎耳泛燙,奚昭才松手。 “檢查過了,沒畫錯?!彼?。 緋潛倏然睜開眼。 guntang的癢意陡然散去大半,剩下的微末一點(diǎn)兒若有若無地?fù)现?/br> “怎、怎么不摸了?”他別別扭扭地低著腦袋,“也不算難受。” “都比照完了,而且還有一事要問你。”奚昭盤腿坐在他身前,問道,“你不是和那些人說不回去了嗎?他們怎么還在太陰城四處找你?!?/br> 緋潛一怔:“你撞見了?” “對。”奚昭說,“上回出府遇著他們了,估計是聞著了你的氣息,一直跟著我。我想法子甩開了,不過這樣下去總不是辦法?!?/br> 緋潛蹙眉。 他思索片刻后道:“大概覺得我是負(fù)氣出走,沒把我的話放在心上。” 奚昭:“負(fù)氣出走?” 之前的確聽他說起過,是暗部里有人要害他。 緋潛這回解釋得更詳細(xì):“當(dāng)日我奉命追殺一墮仙,順帶追查到了另一仙家密辛,好似與什么山莊有關(guān)。那仙修應(yīng)是怕我說出什么,便伙同暗部里的一位同僚,想要了我的性命。如今事跡敗露,那仙修也不知給了什么好處,同僚心甘情愿地頂了罪,現(xiàn)下正關(guān)在罪仙牢里——但我不想再跟此事扯上干系,那密辛我頂多知曉一二,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更不想回去,平白無故受些算計?!?/br> 奚昭:“但月楚臨好像在查找你的那些人,不用擔(dān)心?” “沒事?!本p潛渾不在意道,“若能被輕易捉到,只怕早就被踢出暗部了——等過兩天出府,我去跟他們說清楚?!?/br> 奚昭頷首。 “那什么……”緋潛掃了眼她的札記本,“你畫的那畫像,能不能……能不能給我?” “你要這個做什么?” “就、就看看。” 奚昭拿起本子,正想把這一頁都撕給他,卻見紙上多了句話。 是那妖寫的。 ——萬魔窟中尚無這類魔物 奚昭怔了瞬,隨后反應(yīng)過來他是在說她畫的簡筆大頭。 她轉(zhuǎn)而拿起筆,解釋。 ——這不是魔物,畫的我朋友。 十幾息過后,對面便有了應(yīng)答,還順帶解釋了剛剛沒即時回消息的原因。 ——抱歉 ——是某眼拙 ——并非有意 ——方才在處理魔潮 方才? 可剛剛才不過半炷香的時間吧。 魔潮處理起來這么快么? 奚昭沒作多想,正要撕下那一整頁,緋潛就在旁急道:“只要那一小張。” 她頓住,索性把札記本遞給他:“那你自己來,要多少撕多少?!?/br> 緋潛接過,小心翼翼地撕起畫像。 等撕下那圖了,他才勉強(qiáng)松口氣。眼神一移,忽看見了旁邊的對話。 “奚昭,”他指著其中一些字問,“這是何人所寫?” 他雖識不了幾個字,但也還辨得出字跡不同。 奚昭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是萬魔窟那妖留下的話。 “沒誰。”她收回視線,“隨便寫著玩兒的?!?/br> 緋潛“嗯”了聲,眼也不眨地盯著那字。 半晌,他忽湊近了那本子,鼻子輕聳。 這字里好像裹著妖息…… 很淡,幾不可察覺。 但確實存在。 且還有些熟悉…… 不過沒等他想清,奚昭就已經(jīng)把本子拿了回去。 “等你把橫豎撇捺研究透了,再看這些字?!?/br> - 明泊院外。 月郤三步并作兩步,箭步流星地往前走。 眼瞧著就要進(jìn)院門了,右旁卻傳來人聲—— “月二公子急著去哪兒?” 月郤停住,往右看去。 右旁的桂花樹下,太崖站在蔭蔽處看著他。 他哼笑一聲:“這路只往一處去,你說我去哪兒?” 太崖緩步往前:“月二公子看起來心情不錯?!?/br> “算是?!痹锣S對太崖勉強(qiáng)多了兩分信任,也沒像之前那樣妖道來妖道去。 “何故?”太崖追問。 “我——” 月郤突然止聲,落下審視般的打量。 “你來此處,又所為何事?” 第106章 太崖將月郤神情間的狐疑盡收眼底, 不急不緩道:“等你?!?/br> 月郤蹙眉:“等我?” 不去他院子里找他,而是專跑到奚昭這兒來等他? 太崖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道:“月二公子應(yīng)知曉玉衡已走?!?/br> 月郤漸舒展開眉。 “是, 看來你也不盡騙人。若說實話, 先前我只當(dāng)你是在耍我, 到底做了這么件靠譜事兒?!彼D(zhuǎn)而問, “說罷, 等我做什么?!?/br> 太崖開門見山地問:“你去找奚姑娘,是想補(bǔ)上玉衡之位?!?/br> 陡然被他挑破, 月郤不悅抿唇。 “你有話就直說, 何須拿些尖酸話嘲弄人。若要在這兒拐彎抹角, 不如將話捋明白了再來找我?!?/br> 太崖卻是心平氣和, 面上甚還帶笑。 “月二公子何須著急?”他道, “本君不過是來提醒一句, 別要一時沖動, 壞了旁人大事?!?/br> 月郤本打算提步離開, 聽見這話,復(fù)又睨過眼神。 “何意?” 太崖道:“玉衡雖走,見遠(yuǎn)卻未放下警惕?!?/br> 月郤一言不發(fā)。 他自然清楚。 這兩天兄長似比之前還要謹(jǐn)慎。 月府管得更嚴(yán)不說, 連整座太陰城都是。往常府中妖衛(wèi)至多用上二三,可自從迷香一事開始, 幾乎用上了所有侍衛(wèi),盤守府中。 太崖又不疾不徐道:“你此時來找奚姑娘, 便不怕被見遠(yuǎn)察覺什么?招致太多注意, 恐要功虧一簣。” 他有意咬慢最后四字, 隨后便見月郤臉色稍變。 后者轉(zhuǎn)過身,正朝著他:“你是說我不該來?” “不若暫且緩過這段時日, 再找她也不遲?!?/br> 月郤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