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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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覺得她進廚房哄人是個明智的決定。 方才她好像也貧了一嘴? 沈遠(yuǎn)肆黑眸瞇起,似笑非笑看著她,聲音低淡,“接下來你就別想著什么芋頭排骨清蒸鱸魚醬爆雞丁了?!?/br> “???” 鐘意忙湊上去挽住男人手腕,眨巴著眼看他,“說好的不生氣呢?” 沈遠(yuǎn)肆垂眸,抽出手,“不,我覺得你最近胖了,需要吃會兒菜,剛剛說的那些暫時別了?!?/br> “……” 哦。 說她胖了還要拐個彎說的。 飯桌上。 鐘意自暴自棄想著以后的事情那就以后再說吧,先吃好眼前的這頓。 同時也想著這幾個男人在各自的事業(yè)崗位上忙活,難得聚在一起,肯定有許多話要說,鐘意也不便插話,默默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了最低,默默扒飯。 聽見陳野嚎著醬料碟怎么有香菜也不做聲,繼續(xù)扒飯,生怕某小氣的男人連這頓也不讓她吃了。 眼角余光瞥見安彤也是窩在角落默默扒飯,心念自個兒腦子一熱就把小助理拉過來吃飯了也沒招待好小助理,吃飽飯足后把安彤拉到自己旁邊,開始開黑。 酒過三巡,那三男人的興致便來了。 陳野原本就是個大大咧咧的性子,又是剛從外地巡演回來,幾瓶啤酒下肚后話更多了,起先沈遠(yuǎn)肆和裴皓主要是應(yīng)和,應(yīng)著應(yīng)著話也就多了,聊起三人從前那些事。 原來沈遠(yuǎn)肆的嘴欠是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 從小就是這么的一個性子,國外留學(xué)時期毒舌功力更甚,宴會上有女孩遞了一束花給他,順勢表白,他非但把人家拒絕了,還要diss人家一頓,說那女孩選的花沒有條理。 裴皓和陳野一致覺得,沈遠(yuǎn)肆能成功找到媳婦是件奇跡。 鐘意分神聽著,沒留意到草叢里跳出一個荊軻,兩三刀把她的妲己砍死了。 暗暗罵了一句粗話,趕忙通知安彤去砍死那只荊軻。 陳野注意到兩女生低著頭就不怎么說話了,抬手指了指安彤,又看向鐘意,“你們倆怎么都不說話啊?!?/br> 聞言鐘意側(cè)眸與安彤對視一眼,順著陳野的話乖巧回答:“你們聊你們的,我們開黑就夠了?!?/br> 死亡冷卻時間到了,鐘意cao控著小人從泉水跑出來出來,恰好在野區(qū)抓到了一只落單的射手,把他當(dāng)成這不讓她吃,那也不讓她吃的沈遠(yuǎn)肆,技能通通甩了出去—— 定身,一技,開大,三個技能下來射手血條空了。 完美。 郁氣稍解。 于此同時,安彤那邊也解決了荊軻,沒了兩主要戰(zhàn)力,鐘意一氣之下把對方中路塔全推了。 再集合一波團攻,這局就穩(wěn)了。 恰好多了這顆星星就能升鉆了,鐘意高興得熊抱安彤一波,“升鉆了!耶!” 聲音稍大,再看三個男人的視線都集中到兩人身上了。 陳野微微瞇眼:“開黑好玩嗎?” 鐘意收回手,眼角余光瞥見鍋里還有一只無骨雞爪,默默撈出來,“好玩啊?!?/br> “老沈好玩點還是游戲好玩點?” “那肯定是游戲啊。”鐘意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說話間,漏勺里的無骨雞爪被夾走了,伴著低低淡淡的男聲,“你就玩游戲吧,別吃了?!?/br> 鐘意:“……” 沈遠(yuǎn)肆斜晲了她一眼,無聲地做口型。 胖,別吃了。 鐘意:??? 哦! 陳野放聲大笑,走到鐘意面前,杯子斟滿酒,樂呵呵問:“我這嘴欠的兄弟就交給弟妹了,說起來不介意喝那么一杯吧?” 語氣中透著幾分耐人尋味。 鐘意微愣,反應(yīng)過來后笑著點了點頭:“不介意啊?!?/br> 對于陳野的印象,鐘意還停留在是nirvana主唱的層面上,雖說后來打過幾次照面,但也沒說上幾句話,只從沈遠(yuǎn)肆偶爾幾句話中了解到他是個特別放蕩不羈的性格,做事很隨性。 她垂睫,看來這杯酒,應(yīng)該也算是陳野對她的一種考量了吧。 “干杯?!辩娨馀e杯與陳野的相碰,一聲脆響。 剛要喝下,手間卻空了。 沈遠(yuǎn)肆沉著臉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陳野晃著酒杯,許是酒精上腦有些大舌頭,半是調(diào)侃半是認(rèn)真:“老沈這么護著啊?!?/br> 沈遠(yuǎn)肆身子往前傾了傾,空了的杯子擱在桌子上,“不護著誰護著啊?!?/br> 鐘意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這話似曾相識。 好像她不久前才說完。 陳野似笑非笑,指尖順著酒杯杯沿劃了劃,垂眼看著沈遠(yuǎn)肆,“你護得住嗎?” “你說呢。”沈遠(yuǎn)肆不為所動,抬頭對上他的目光,眼神里警告的意味很是明顯。 “……” 暖融融的氛圍忽然多了幾分異樣。 裴皓卻恍若未覺修羅場的出現(xiàn),淡定吃著菜,見鐘意久久未動,甚至還問了她一句要不要魚片。 鐘意沒回,屏住呼吸看那對峙的兩人。 安彤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陳野后面,垂著頭小心翼翼揪著陳野的衣尾,聲音近似呢喃,“野哥……” 下一刻—— 陳野撲哧笑出聲,用力拍了下沈遠(yuǎn)肆肩膀后,拿起酒瓶替在場的人都斟滿了,“喝酒!別嚇壞我家小孩了!” 沈遠(yuǎn)肆面上沒什么表情,唯有唇角是翹著的,帶上了點清淺的笑弧,“是誰先嚇人的?!?/br> 緊張的氛圍驟然解開了。 裴皓很淡定把燙好的魚片夾到各人碗里:“習(xí)慣就好?!?/br> 鐘意:“……” 鐘意:“???” 這特碼還能習(xí)慣啊。 再看氣氛已經(jīng)如常了,陳野將后滿上的那杯酒喝光,單手托腮瞅著沈遠(yuǎn)肆,嘴里還念著,“五、四、三……一?!?/br> 沈遠(yuǎn)肆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張了張嘴。 像是想說什么,但還沒來得及說,哐當(dāng)一聲腦袋就磕在桌子上了。 沒過幾秒又抬起頭,嗓音微啞,擺擺手:“喝不動了?!?/br> 語調(diào)弱弱的,像個小奶狗似的。 哐當(dāng)一聲,腦袋再次撞桌子上了。 鐘意錯愕地瞪大眼。 陳野嘆了口氣,抬起沈遠(yuǎn)肆的肩膀,把人搬去臥室,一邊走著一邊沉痛念叨,“不能喝酒逞什么能呢,還說什么護著護著的,rou麻死了?!?/br> 鐘意呆愣,好一會兒才出聲:“我記得他酒量沒那么差吧。” 不至于喝了幾杯就倒吧。 裴皓不可否置,輕笑了聲:“他酒量一直都很差,但應(yīng)酬前都會吃解酒藥,醉了也會強撐著,一般人看不出來的。” “現(xiàn)在是私人聚會,狀態(tài)比較放松吧,醉了也正常,習(xí)慣就好。” “……這還能習(xí)慣啊?!?/br> “能的,早點休息,丟他睡一覺就好了。” “……看來裴前輩已經(jīng)很習(xí)慣了。” “還行,丟慣了?!?/br> “……喔?!?/br> 裴皓和陳野似是早就習(xí)慣了沈遠(yuǎn)肆喝兩杯就醉了的事兒,把人抬回房間后興致勃勃地繼續(xù)吃著飯,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見差不多時間了才起身告辭。 送別三人時,鐘意忽然想起方才陳野和安彤詭譎的舉動,“孩子?野哥?你們倆是認(rèn)識的嗎?” 雖然是疑問句,鐘意用的卻是肯定的調(diào)子。 “是啊?!标愐鞍寻餐哆M懷里,拍了下肩,笑道“這孩子是我罩的?!?/br> 鐘意:“?” “鄰居家的小姑娘,小時候貪玩嘛,我還是個孩子頭的時候,她是黏得最緊的那個跟屁蟲?!?/br> 安彤瞪眼:“野哥!” 陳野擺擺手,笑著說:“不說這個了,小孩子又要生氣了?!?/br> 安彤:“……算了?!?/br> 恰好電梯來了,安彤率先沖進電梯,陳野忙追上去。 裴皓不緊不慢跟在他們身后,側(cè)眸看向鐘意點了點頭,“里面那位就交給你照顧了?!?/br> 鐘意點頭,“放心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