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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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柚愣住。 ……包括她,兩起? 她一樂,那個有能力突破收容的倒霉蛋最好別撞上她。 接踵而至的特工們踏過門口。這廂的scp999還在兀自“咯咯”笑著,林柚連忙回頭,在唇前豎起食指,沖它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scp999不怎么聰明,但也能理解某些行為的含義,它乖乖地安靜下來。 等最后一點腳步聲也消失不見,林柚果斷打開了玻璃箱的箱門。等待已久的scp999軟軟地“滑”出了箱子,正巧落在林柚腳邊。 它這就想用偽足往上爬。 林柚:“嗯?” 這帶著點警告語氣一出,scp999明智地放棄了自己撓癢癢的打算。它討好似的用身體“蹭蹭”她褲腳,自個兒變了卡。 林柚心說這也太好拐帶了。 【名稱:scp999 “癢癢怪”】 【卡牌編號:032】 【級別:r】 【備注:巨大而無規(guī)則形態(tài)的橘黃色粘稠狀生物,最喜歡吃巧克力豆和威化餅干。喜歡人類,更喜歡撓別人癢癢,同時還愛著一切動物。它與scp682的實驗錄像在基金會內部廣為流傳,某位知名不具的博士表示這是他見過最好玩的事。很希望有一天還能跟scp682一起玩,但對方似乎不這么想?!?/br> 是啊,scp682恨不得弄死這個害它出糗的小玩意呢。 林柚想。 說起來,有個家伙也總算是能放出來了。 她打開背包,取出了那塊頭蓋骨。 “嘿,嘿,”見對方一反常態(tài),全程死氣沉沉的沒什么反應,林柚趕緊來回晃晃,“還活著嗎?” 骷髏頭后知后覺地醒過來。 “活著!活著——別晃了!” 它打了個長長的哈欠。 “我就是等得太無聊了睡一會兒……現在走到哪兒了?” 林柚也是頭一次聽說只剩骨頭了還能睡覺,但看它這樣子是真毫不知情,便道:“換了個卡池?!?/br> 骷髏頭:“……” 骷髏頭:“你說啥??????” “哦,”林柚解釋,“他們以為我是個新scp,我想著能多收卡就裝著真是了,然后就被帶到了這里——現在在越獄途中?!?/br> 骷髏頭:“………………” “算了?!?/br> 它悻悻閉上差點合不攏的嘴巴,“隨你高興吧。” 反正都到這份兒上了,它自己想跑也跑不掉?。?/br> “總之,”再次被拴上包帶時,骷髏頭問,“咱們現在是個什么方針?” “多收一張是一張?!绷骤终?。 ……喂??! “開個玩笑?!彼f,“我是在想,照scp106把我?guī)н^來的時間和他的說法,離牢房可是很遠的?!?/br> “那他們是在找誰?” 骷髏頭一時也沒出聲。 很顯然,哪怕是知道她是讓恐怖老人幫忙逃跑的,也不會這么快就找到這邊來。而急于搜查這里,理由只剩下一個。 ——另一個scp就在附近突破了收容。 “?!钡囊宦?,林柚辨出那分明是電梯到點提示的聲音。 她愕然回首。 ……?。?! 就在走廊盡頭,電梯門緩緩開啟。哪怕是有點心理準備,在看清里面的那家伙后,林柚還是暗罵了聲。 她向著閘門的方向退去。 對方也看見了她,那男人歪歪斜斜地走來,滿是瘢痕的臉上扯出一點可怖的扭曲笑容。 距離還有二十多米。 林柚見過他的照片。 ——“狂吼之人”。 他暴怒下的吼聲具有強大的力量,耳朵聾掉都是小事,更夸張的是能生生震碎玻璃或是鋼門上的鉸鏈。能力也不止于此,但他此時盯準的無疑是她身后,一個穿著d級人員制服的家伙不足為懼,他只要破壞掉那扇大門—— 然而,就在“狂吼之人”張開嘴巴、馬上就要發(fā)聲的那一刻,霍然瞥見的景象讓他生生把聲音給憋了回去。 直憋了個臉紅脖子粗。 就是他沒當回事的那家伙,懷里正抱著個木偶,直覺告訴他,還是別輕舉妄動的好。 “喊啊。” 林柚笑瞇瞇地舉起比利的右手,向他招了招,“別緊張。” 尸體同樣被改造成木偶的瑪麗·肖就站在她身后陰惻惻地笑,只等著他真喊出聲就去拔舌頭。 林柚:“沒事,你接著喊?!?/br> 狂吼之人:“……” 信你個鬼啊?。?! 第114章 人海戰(zhàn)術 “……” “狂吼之人”是打定了主意, 緊緊地閉著嘴巴。 直覺如此,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瘋狂地叫囂著讓他別就這么喊出來。 無法用他們的語言交流歸無法交流, “狂吼之人”又不傻, 哪怕是不認得那個嘴巴被改成木偶下巴的女人,這么詭異的景象擺在眼前, 那個d級還強調說讓他別害怕大膽喊, 真是傻子才會如她所愿。 “所以——” 林柚笑吟吟道:“你怎么不喊了?” 空氣寂靜下來。 站在對面的男人忽然也笑了。 他露出的每一處皮膚都遍布了疤痕, 連面頰也不例外。那些歪歪扭扭的瘢痕, 宛如火燒后又快速愈合所留下的傷疤,就這么橫七豎八地橫亙在他的臉上。這時候強行扯出笑容, 除了猙獰二字外讓人再不做他想。又因為肌rou僵硬, 嘴角向上咧著, 滿滿的都是不懷好意。 他也確是如此。 抬起一只腳,“狂吼之人”向這邊挪動過來。 林柚暗道不好。 如果他的本事真的只有用聲音來摧毀物件, 既不可能這么輕松地突破收容, 也不會被登記為“keter”了。 ——但凡是進入“狂吼之人”身邊的二十米之內,任何女性都會受到他的影響, 失去所有的自制力地大跳大叫——雖然可以在被強行拉出這范圍后恢復理智, 當事人也為此感到羞愧并認為自己是黑歷史, 但這拉開的過程可不輕松。 “狂吼之人”也正是利用這一點和自己聲音的力量來突破收容。 難說究竟是怎么產生這樣的精神影響, rou眼也判斷不出是否已經挨上了能力范圍的邊沿,無論如何, 再任憑他靠近可不會是什么好事。而眼下退無可退, 還想再往外走可能會撞上那群特工, 林柚是斷不會貿然這么做的。 “來,”她一側頭,給了瑪麗·肖一個眼神,“上吧。” 瑪麗·肖:“……” 往事歷歷在目,昔日被那兩段辣椒辣到喉嚨又干又痛的慘痛回憶全因為這一眼而浮現在眼前。 想到這里,她就不由陰冷又遺憾地望向對面滿是瘢痕的男人——她不僅想給對方身上多添兩道,還想把自己受過的苦讓別的家伙也好好地體驗一遭。 你說他怎么就不叫呢,他要是叫了她不就順理成章地把他舌頭拽出來去蘸辣椒面? “狂吼之人”被對方這露骨的眼神打量得愣是頭皮一麻,但他也不在乎這么多,只要他過去,只要他走過去—— 他只覺自己的褲腳被拽住了。 “狂吼之人”低下頭,看見一雙木頭雕刻而成的手掌緊緊地夾著那片布料。 不過小腿高的木偶正站在旁邊,抱住他的腿,揚起那張漆得雪白到有點瘆人的臉,鮮紅的嘴唇“咔”地下落,簡直就像咧開個充滿惡意的笑。 ——滾開! 他總覺得不該出聲,只得惡狠狠地抬腿,使了勁兒地想把它往邊上甩去。 木偶倒是沒有什么力氣,胳膊軟趴趴地松脫開,腦袋因為撞在墻面上而側歪時,嘴角還殘存著那抹詭異的弧度。 可下一秒,還不等“狂吼之人”再接近他的目標,又一雙細細的木頭胳膊從后面環(huán)住了他。緊隨其后的木偶們一只更快過一只,連續(xù)不斷地涌上,它們沿著男人的腿向上攀爬。 而比起最開始那只又有所不同的是,這些木頭玩意兒壓在他身上竟是有千鈞般的重量?!翱窈鹬恕边€在努力往前走,木偶們卻拖得他一步比一步沉重,最后膝蓋一軟,徑直單膝跪在了地上。 身上爬滿了怪模怪樣的木偶,甩掉一批又有新的一批,男人牢牢閉緊的嘴唇已是氣得松動,他原本也不是什么撩撥不動的好脾氣,不如說恰恰因為震怒才使得聲音有了那樣的力量。 “狂吼之人”不由懷疑起直覺是不是出了錯,他根本用不著忍這些破爛木頭,只氣不得用聲音把它們連同站在那邊的家伙的耳朵全都一同震聾—— 這怒火終于在有只木偶爬上來肆意對著他的頭頂大笑還揪他耳朵時達到了頂峰。 他一把抓下那塊爛木頭,直直地砸向地面。 “啊啊啊啊啊啊啊——” 咆哮出聲的那一刻,身上的那些木偶都猛然停止了動作。 也正是在這個瞬間,“狂吼之人”意識到,自己中計了。 可這時再說什么再做什么都為時已晚,他重重跌倒在地,身體再不聽他自己的使喚——他倒是也在某種程度上體驗了一把那些被他控制的女性的感受。掙扎不得的光頭男人眼睜睜地看著那個木偶一樣的女人步步走近,抓住他的下巴,強硬地打開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