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棒子地(哥嫂h)
書迷正在閱讀:風(fēng)里有你的聲音、[末世]男主黑化后,我被死纏爛打了、天降祥瑞(重生種田)、放學(xué)我等你喔、暖皇絕寵:棄妃鬧翻天、穿越后我養(yǎng)歪了一個娃、重生學(xué)霸的妖艷人生、戲精配戲骨、在克系星際游戲世界做npc、佛系代購的六零生涯
天知道陳百年這口氣憋了多久。 打從陳順上北京他就憋著,五月憋到七月。換作別的男人,誰能忍得下去,早痛快翻臉,給娘們一點教訓(xùn)看看。 路過自家棒子地前,他還忍得住。 說提早回去,就咱媽一人在家看三個孩子不放心的話也是真的。 玉蓮喝了大幾杯,醺醺然,半個人軟在陳百年身上,呵牲口似的要他走快點,走慢點。手上拎著的袋子裝媒人才能吃的涼拌豬耳朵,帶回去給婆婆嘗嘗。 路過自家棒子地,玉蓮說不行,她要尿尿,袋子往陳百年懷里一塞,撥開有人高的玉米,挑了塊好地方。 大晚上,黑燈瞎火。 天上一輪滿滿的月,越是圓滿,陳百年越是鬧頭疼。 玉蓮怕黑,尿著尿還不停說話,要聽他答應(yīng),確定男人就在不遠處陪著自己才放心。她有點發(fā)醉,笑聲充滿sao情,說杜蘅,說著說著又說到陳順。 有癮啊,又提老三,滿嘴老三。 咋能是老三! 陳百年對著黑魆瞪眼睛,聽尿聲聽到小腹梆硬。想起有一回,一說老三在隔壁,saoxue狠狠把他一夾,夾丟了,原來打那時候就在想老三呢。 這片棒子地種的是白棒子。 人人都說因為黃棒子比白棒子香,唯獨玉蓮倒著說,她喜歡吃白棒子,為的她,才開的這片地。 年年給她種白棒子。 把她當祖宗心肝rourou地疼,合著這么多年,白疼了她。 這些年,他翻完馬家的地翻自家,拉著牛犁完馬家才犁自家。天明下地,天黑收工,回回一身汗,停下來衣服涼颼颼貼身上,吃個饃喝口水,繼續(xù)出牛馬力,干牛馬活。 年年秋收賣棉花,還給她馬家添一筆錢,怕她爹媽不夠花。 逢年過節(jié),送米送油孝敬,哪一回落下過? 說了不能喂,孩子還小,偷著喂面,孩子沒了,那是他和玉蓮的頭生孩子,他做爹的能不心疼?丈母娘要死要活,要給孩子賠命,空嚎嗓子沒眼淚,他心里痛啊,痛得成宿成宿睡不著。想著自己是個男人,還要和媳婦過一輩子,只能裝著啥事沒有。 “玉蓮,你真不懂疼人?!?/br> “算我傻疼你一場。” 陳百年突然出現(xiàn)在身后,陰森森說話。 在系褲頭的玉蓮嚇一跳,抬手就是一巴掌,啪的打在男人大臂硬邦邦的筋rou上。她愣了幾秒,直喊手疼。 周圍的玉米纓兒干了黃了,玉米皮跟著發(fā)黃,透出一陣陣玉米須的清香。棒子地前幾天陳百年先掰出幾溜,砍掉玉米秸,形成個通道,打算過兩天把車推來,方便收玉米。 現(xiàn)在看,砍出的通道,也方便做別的事。 月亮底下,玉蓮呼呼給手掌吹氣,酒氣起作用了,紅艷一張臉蛋,醉酒的眼睛瞪過來,一股熱騰騰的sao情。 嘴上沒理也有理,罵男人怎么長的。 跟她過不去是不是,疼死了。 陳百年用力瞅她的臉蛋,突然一個箭步?jīng)_上去,把女人攔腰截起來。整一個山匪搶女人的架勢。兩腳猛地離地,玉蓮呆了呆。 “陳百年!我褲頭還沒系呢!” 不用系。 省個麻煩。 橫著一張怒臉,濃眉大眼,精瘦精瘦的莊稼漢,在月色下,把女人撈著往玉米道深處帶,兩側(cè)玉米纓兒玉米殼不斷刮擦他的皮膚,毫無所謂。 他有得是力氣,女人實在扭得兇,手掌一張,脆亮巴掌招呼在肥屁股上。 “還鬧不鬧?!?/br> “你瘋啦陳百年!你敢打我!” 啪啪又是兩下。 招呼得玉蓮屁股蛋子直打顫。 “還鬧不鬧?!?/br> 他又問。 帶點呵牲口的語氣,涼颼颼的。 結(jié)婚這些年,陳百年沒這樣跟她說過話,玉蓮真是醉了,怎么還覺得怪好聽的,打幾下怪舒服的。明白他撈她找地方想干那事,心口忍不住發(fā)癢,正發(fā)醉,胸下勒著的手臂突然松開。 摔個不重不輕的屁股墩兒。 玉蓮哎喲一聲,坐在地上狠狠瞪他:“犯啥毛病!” “馬玉蓮,你惦記老三惦記了多久?” 一句話,把玉蓮問成啞巴。 眨著眼睛,不知道怎么招架。 一陣冷風(fēng)吹來,才回神把頭發(fā)撥拉開,露出臉來瞪他。 “放屁,放你的咸菜疙瘩屁,誰惦記老三了!” “好,看你還敢跟我撒謊不?!?/br> 陳百年聲調(diào)平平的,比平車還平,眼里有火光。一大輪月亮在他身后,把他照得海拔好像有五千米,模樣好像更好看了。 玉蓮發(fā)覺從來沒有好好看過自己的男人。 從來不知道他居然這么好看。 偏偏在最不合宜的時刻,發(fā)現(xiàn)了他的好看。 玉蓮的眼神柔和了一些,面前站著的男人是冷的,解褲頭的樣子也是冷的,冷透了。那根紫黑紫黑的大rourou,一蹦出來就是一副嚴陣以待要弄女人的樣子,兇惡嚇人。 今天她是逃不了了。 男人脫光自個,在她注視下,迅速抽出皮帶抻了抻,當空一甩,打出個牛皮鞭子才能打出的響亮鞭花。 空氣都跟著打寒噤。 “想仔細了,說實話還是繼續(xù)說謊話?!?/br> “想沒想老三?” 他這副樣子,著實把玉蓮迷住,玉蓮紅著臉蛋,質(zhì)問他提老三干嘛。沒有留意到說這話的時候,看她妖妖樣,陳百年的眼神有多冷暗。 兩人都喝了點酒,變得不可思議。 玉蓮心想,也許某些男人的好看就跟棒子棉花一樣,要到特定的時節(jié)才能豐收。一身精rou,腿間高高豎起的rou棍子要多威風(fēng)有多威風(fēng),一步步逼上來,那股熟悉的腥味先著她的臉。 陳百年扶著jiba,拍打女人俏麗透紅的臉蛋。 “玉蓮,我聽不得假話,該你的?!?/br> 一根大洋釘硬到發(fā)狠,啪啪幾下,打出的全是rou響。 “脫?!?/br> “脫凈了?!?/br> 三個字說得像鐵犁犁過心田,留下清晰的犁痕。把玉蓮說到骨頭發(fā)酥,癱坐在地上,心肝直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