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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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說員十分偏愛趙凌玥。 她一出場,便是鋪天蓋地的贊美之詞:“趙凌玥是一位具有世界水平的花滑運(yùn)動員,她以二十三歲的高齡進(jìn)入花滑圈,卻憑借著過人的天賦和首屈一指的藝術(shù)表現(xiàn)力屢次刷新著個人的記錄,眾所周知,只差一面奧運(yùn)金牌,她便是我們的大滿貫得主,在此之前,她已經(jīng)榮獲歐錦賽冠軍,四大洲賽冠軍,國際滑聯(lián)大獎賽總決賽冠軍,世錦賽冠軍,能否勇奪冬奧冠軍,就看此一役!她的配樂是《羅密歐與朱麗葉》,同樣是岳斌編舞,與我們新冬奧金牌得主席嘉樹同出一位編舞老師,她的朱麗葉是否能得到精彩演繹,讓我們拭目以待……” . 趙凌玥在場上熱身。 這幾年下來的比賽經(jīng)驗(yàn)積累,令她不管比賽大小,心情都十分平靜,作為新人時(shí)的緊張與忐忑不安早已不知丟到了哪個角落里。但是,只要她站在冰場上,配樂一起,她的內(nèi)心便會有著一種興奮,想瘋狂地沖破身體的用力尖叫的亢奮。 她的目標(biāo)很明確。 她要拿下奧運(yùn)金牌。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在燃燒,熊熊烈火在告訴她——這里是你圓夢的舞臺! . 配樂放出——《羅密歐與朱麗葉》。 . 她成了朱麗葉,火紅的花滑服在冰場上綻放。 . 燕式滑行。 阿克賽爾兩周跳。 又是一段滑行。 勾手三周跳加后外點(diǎn)冰兩周跳! 鮑步腰接阿克塞爾! 燕氏旋轉(zhuǎn)! . “……不得不贊嘆一句,岳斌真是編舞的鬼才,明明是同一首曲子,憑借著鬼才的剪輯,卻展現(xiàn)出了不同的風(fēng)情,而趙凌玥詮釋得相當(dāng)完美!動作兼具力與美,挑不出一絲瑕疵,真不愧是拿過四大冠軍的人,非常漂亮!” 場外的所有人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解說員說:“接下來應(yīng)該是趙凌玥的拿手動作3a2t,她是個非常穩(wěn)定的女選手,3a的成功率高達(dá)百分之七十,相信如無意外,她能成功跳出3a2t,便是奧運(yùn)金牌的獲得者!” 林泉緊張得嗓子眼都蹦出來了。 林薇薇亦是,抓著欄桿的手已經(jīng)冒出了青筋。 岳斌看著趙凌玥,似是在看她,又像是在看一個曾經(jīng)的夢想。 唯獨(dú)席嘉樹很平靜。 他目光平和溫柔地注視著冰場上的趙凌玥,露出了一與有榮焉的笑意。 觀眾席上的唐茜抓住了趙周羿的手。 趙周羿輕輕地拍著她的手背。 趙父更是下意識地站了起來,接二連三的,觀眾席上的人們都站起了!他們屏著呼吸,注視著冰場上的火紅身影,等著見證中國的第一位大滿貫得主! . 朱麗葉從棺材里睜開了眼,原以為能見到滿臉欣喜的羅密歐,未料卻是見到一具冰冷的尸體。 她不愿獨(dú)活! 她只想隨愛人而去,不是祭奠他們的愛情,而是對家族仇恨的反抗。 她拿起刀劍! . 配樂至**處。 . “玥玥,想學(xué)滑冰嗎?” “玥玥,mama教你?!?/br> “mama呀,曾經(jīng)有個愿望,在世界舞臺的冰場上,告訴全世界人民,這是我熱愛的夢想,后來遇到了你爸爸,你mama夢想就變了。你如果也喜歡滑冰,mama無條件支持你,不是讓你繼承我的夢想,而是希望你能成為一個為自己夢想奮斗的人。” “趙金魚,有人陪著自己為夢想奮斗,真的很幸福?!?/br> “謝謝你陪我。” . 這是她所熱愛的夢想! 這是她夢寐以求的舞臺! 她要告訴全世界——有夢想的人無敵! . 火紅身影一躍而起。 朱麗葉的刀劍刺入了身體,凄美地倒在了羅密歐的身旁。 3a2t出來了! . 全場沒有人尖叫,甚至沒有人說話,所有人都注視著冰場上的趙凌玥,直到配樂止,她滑行致謝,全場才爆發(fā)出歡呼聲,比過年時(shí)的鞭炮聲還要響亮。 分?jǐn)?shù)出來。 趙凌玥拿了第一,毫無意外地拿到了冬奧的金牌。 領(lǐng)獎的那一刻,趙凌玥沒有忍住,紅了眼眶。她身披國旗,親吻著金牌,喜極而泣的淚水滑落,有記者捕捉到了這一幕,咔擦一聲,定格了下來。 一個屬于中國花滑的時(shí)代,到來了。 . 記者們蜂擁而上,爭先恐后地采訪這兩位新鮮出爐的奧運(yùn)冠軍。 曾教練與林泉笑開了花,攔著記者,說:“稍后我們有專門的采訪會,現(xiàn)在我們的運(yùn)動員需要休息,各位不急于一時(shí),我……”然而林泉的話還未說完,卻聽席嘉樹說了句:“要問什么?” 林泉一聽,就知道席嘉樹又要作妖了,和曾教練互望一眼,索性也不攔著記者了。 今個兒大家高興,想怎么亂來就怎么亂來。 兩位教練一離開,記者們就如同決堤的河水,數(shù)不清的問題紛紛向趙凌玥與席嘉樹涌來。 席嘉樹回答得很愉快。 趙凌玥卻有些心不在焉,忽然,似是想到了什么,她低聲問了句:“你賽前在想什么?我平時(shí)從未見你有過這樣的緊張……” 趙凌玥這話一出,記者們似乎找到了一個新的挖掘點(diǎn),又再度提問。 席嘉樹輕咳一聲。 他似是在醞釀什么。 記者們都萬分期待,也紛紛安靜下來,等著席嘉樹的回答。 足足五分鐘過去,席嘉樹的耳根子卻紅了個透,慢慢的延伸到了臉頰,宛如熟透的蝦子一般,只見他摘下了脖子上的金牌,遞到了趙凌玥的面前。 “我本來是想,如果我能跳出4a,拿到金牌,就把金牌送你,當(dāng)……當(dāng)求婚禮物。” 趙凌玥愣住了。 林泉愣住了。 曾教練也愣住了。 記者們通通都愣住了! 很快的,趙凌玥抓到了重點(diǎn):“本來?” 席嘉樹長嘆一聲:“我還差一個月才到法定結(jié)婚年齡。” 趙凌玥“撲哧”一聲,笑出來了。 席嘉樹又一本正經(jīng)地說:“所以是本來這么想?!彼匦掳呀鹋茠旎夭弊由蠒r(shí),趙凌玥卻伸了手,拿了過來,直接戴到自己的脖子上,她說:“嗯,行了,我先收了?!?/br> 林泉、曾教練、記者們通通睜大了眼。 ……什么? 不到一分鐘,你們把求婚過程就走完了? “收了不能反悔了!” “好。” 席嘉樹牽上了趙凌玥的手,趁著記者們不注意離開了比賽場地。 有微風(fēng)拂來。 席嘉樹忽然說:“我每次挑戰(zhàn)自己的極限時(shí),總能感覺到有風(fēng),而風(fēng)里有你的聲音。” 趙凌玥嫣然一笑:“我也在風(fēng)里聽過你的聲音。” 二月的北京微微冷,午后的陽光卻是明媚極了,照在趙凌玥脖子上的兩面金牌,蕩出了耀眼的金光。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