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回八零,彪悍村嫂有點萌、[網(wǎng)王同人] 古典浪漫、[西游同人] 我娘是豬八戒、國色天香、[原神同人] 我能共情特殊人物、[龍族同人] 借命而生、[斗羅同人] 重生馬紅俊、再讓我欺負一下下、戲精女神、萬人嫌炮灰的蘇爽日常[穿書]
過了不知道多久以后,助理小姐猶猶豫豫地將手機舉到了渡邊小姐的面前來。 群聊里面已經(jīng)安靜下來了,最新的消息來自于一個日落晚霞的頭像—— [渡邊拓哉:我感受到了你的決心,栗子,你是個優(yōu)秀的、有主見的孩子,我想我最終會被你說服。] [渡邊拓哉:可是那小子的決心呢?] 助理小姐咬了咬嘴唇,最終說了一句以她的身份來說一點也不專業(yè)的話—— “大小姐,感情這種事是兩個人的,如果只有您在努力······是沒辦法說服社長的?!?/br> 渡邊小姐的怒氣像只被戳破了的氣球,忽然間癟了下去。 助理小姐從她十二歲的時候就一直跟著她,絕對稱得上渡邊家最了解她的幾個人物之一,這段時間也目睹了渡邊小姐這段一見鐘情的始末—— 說到底······ 渡邊小姐坐在柔軟的沙發(fā)上,雙手抱著膝蓋,耷拉著腦袋。 像一只被淋濕后垂頭喪氣的小狗。 小狗也會在爆發(fā)之后感覺到emo的。 ······ 說到底,男友這個稱呼什么的,還從來沒有說給過綱吉君聽呢。 他也沒有承認過這件事啊。 這段感情只有她一個人在堅信著也說不定。 綱吉君到現(xiàn)在也沒有回她,難道真的被大哥的名片給勸退掉了嗎? 還有······渡邊小姐將臉埋在膝蓋上。 綱吉君之前沒說完的那句話······ 究竟是什么呢? ——— “叮!” 被設(shè)置成特別關(guān)注的提示音響起,渡邊小姐的動作比腦子更迅速,徑直拿起了手機。 助理小姐看不到手機上的信息,只是看著自家的大小姐表情從驚訝到驚喜,臉上的笑容像是花一樣綻放開來。 看來是個好消息呢。助理小姐欣慰地想道。 雖然她也不看好這段感情的未來,但是起碼不要辜負大小姐的勇氣啊,那家伙! ** 與此同時,澤田宅。 “考慮好了嗎?” 明明是單身社畜獨居的公寓,此時卻響起了第二道聲音。 發(fā)出聲音的那人將帽檐又壓低了幾分,但唇角卻意味深長地向上勾起。 “你也是知道的吧,”對方的語氣篤定:“想要入得了渡邊拓哉那老狐貍的眼,你只有這一個選擇?!?/br> 澤田綱吉眼神沉靜,他緊緊地盯著站在他對面的那個三頭身的、偏偏還穿的像個大人似的小嬰兒,常識告訴他這一切很瘋狂,但是理智卻讓他冷靜地站在這里和那小嬰兒對話—— “雖然我對你說的這些抱有懷疑,但你似乎也沒有騙我的價值?!?/br> “所以你的答案是?” “我接受?!?/br> “聰明的選擇?!毙雰簱嵴瀑潎@。 他將自己的帽子抬起來了些,接著紳士地行了一個禮。 明明是大人的社交禮儀,這種過于成熟的姿態(tài)在一個小孩子身上竟然沒有一絲違和感。 “介紹一下,我是reborn,目前來說是位家庭教師?!?/br> 作者有話要說: 棒打鴛鴦上線(1/n) 感謝在2022-08-03 21:32:12~2022-08-03 23:51:2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秋水無塵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章 當(dāng)晚,當(dāng)澤田綱吉疲倦地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望著天花板卻毫無睡意的時候,忍不住回憶起了今天發(fā)生的一切。 說真的,他本人今天經(jīng)歷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魔幻。 首先是在慎重思考后決定要好好回應(yīng)栗子小姐的心意,結(jié)果話才說到一半,就被對方的家長截胡。都說男人是最懂男人的,澤田綱吉只是接收到了來自那位渡邊哥哥的一個眼神,就從里面讀懂了對方的不滿與挑釁—— [想要摘走渡邊家的薔薇,你有什么特別的本事嗎?] 這樣的意念和那張燙金的華貴名片一起被遞到了澤田綱吉的手里。 渡邊財團。 這是一個不管再怎么無知的本國人都不會沒聽說過的名字。 不同于鈴木財團董事長因為高調(diào)的行為時不時上新聞板塊的出名,渡邊財團的出名之處在于,平日里可能并沒辦法對這個集團的實力有太過明顯的印象,但是當(dāng)你仔細觀察自己家中的電器家具以后,卻發(fā)現(xiàn)其中50%以上都打著渡邊財團的標志。 這個姓氏在日本并不算少見,因此澤田綱吉最開始完全沒有將栗子小姐的“渡邊”聯(lián)想到那個“渡邊”上面去,就像是普通人根本就沒想過能和那個渡邊家的人產(chǎn)生交集一樣。 所以澤田綱吉當(dāng)時什么也沒能說出口,剛剛建立好的勇氣連帶著那句才說到一半的告白一起,硬生生地掐斷在了那刺目的車燈以及遞到面前的名片上。 栗子小姐被她的家人帶走了,被帶走的時候澤田綱吉看到了她氣成一團的臉頰、還有那因為惱怒而泛紅了的眼眶,像是一只被強行奪走了玩具的小狗。 無可救藥的是, 就連這個時候澤田綱吉都還是覺得對方是那么可愛。 伴隨著這樣的自嘲,有種莫名的不甘在心底泛起—— 真的就這樣認命了嗎? 在前面的二十四年之中,澤田綱吉并沒有什么太大的追求,他覺得能夠在這個世界上順順利利地生活、工作,然后用那算不上高也算不上低的工資來滿足自己那微薄的物質(zhì)需求,這不就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