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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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也在陸斐然身后跟著跪下了,也呼了一聲,“拜見,太玥學(xué)姐。” 嗯?他們這是在拜我嗎?姜寧側(cè)頭疑惑著,在用眼神看著檀越郎尋求答案。但這人喊得是學(xué)姐,這房間里只有我一個是女的吧。還是說這個檀越郎是女扮男裝? 因為這絲疑惑,姜寧看檀越郎的眼神里又帶了幾分琢磨的意思。 不等姜寧細想,陸斐然又開口了,他仍是跪著在,仰望著姜寧,小心問道:“太玥學(xué)姐,我能起來了么?” 陸斐然拿不準(zhǔn)是不是自己得罪了太玥學(xué)姐,所以學(xué)姐這會故意讓自己久跪。 “你是喚我嗎?”姜寧指著自己問道。 陸斐然先是一驚,而后又自己站了起來,“太玥學(xué)姐不認得我了嗎?我是陸斐然,以前常跟著蓬萊長老身邊的那個陸斐然啊?!?/br> 姜寧思索著書中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也算是方外宗里混的不錯的人物了。 “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姜寧隨口將心中所想給說了出來。 陸斐然欣喜過望,“太好了,您想起我了。請您務(wù)必隨我回去,掌教大人肯定會很歡喜的?!?/br> 卻不知姜寧根本還在消化陸斐然以前所說的信息,“你說我叫太玥?” “是啊,姜太玥,我們的太玥學(xué)姐?!狈酵庾谥v究有教無類,無為自學(xué)。所有人都可以是身邊人的老師,也可以是學(xué)生。大家都是互相學(xué)習(xí)的關(guān)系,所以沒有師生一說。只有按資排輩,有學(xué)長學(xué)弟之類的稱呼區(qū)別。 完了,我怎么可能是姜太玥。沒穿越到書中男主贏官兒出生的時間點,已經(jīng)很慘了??嗝奈?,怎么還成了瀛寰那個冰臉無情男的妻子,還是生下男主贏官兒就要難產(chǎn)而死的炮灰。 此乃天亡我也啊。 陸斐然不懂姜寧臉色上的變化,只得又小心喚了一聲,“學(xué)姐?學(xué)姐怎么一個人跑到這么偏遠的地方來了。” “我是……”姜寧心里苦澀到,一時都說不出話來了。 檀越郎不由得擰眉擔(dān)憂著,“你還好嗎?是哪里不舒服嗎?” “你是誰?”陸斐然一臉敵意地看著檀越郎。剛才還好說,現(xiàn)在得知太玥學(xué)姐身邊居然一直跟著這么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 真的是怎么看,就是怎么都是心懷不軌又可疑的樣子。 “跟在太玥學(xué)姐身邊,到底有何目的。”陸斐然呵斥道。 檀越郎就連一個眼色都沒給予過陸斐然,他很擔(dān)憂姜寧的狀況,“沒事的,萬事有我?!钡植恢肋@姑娘到底因了何事,怎么有了一股悲慘至極的表情了。只能先拍了拍姜寧的肩膀,安慰著。 陸斐然見此,登時覺得此人根本就是目中無人,放肆之極。就要出劍了教訓(xùn)了! “我與她相識于偶遇,結(jié)識于危難之時。與她來到此處,也是為了調(diào)查一名被百玄府擄走的孩童下落。”檀越郎卻是泰然自若,淡然道。 “學(xué)姐,也在調(diào)查百玄府近來擄走孩童的事件嗎?”陸斐然問著姜寧。 姜寧緩和了一下情緒,想到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這才穩(wěn)住了。問了陸斐然一句,“百玄府現(xiàn)在在四處抓小孩嗎?” “是的。最近有別派人士來蓬萊島求訴,自家孩子被人無故擄走。也不見是被綁架要威脅什么。因為事態(tài)嚴重,牽連甚廣,我等奉蓬萊千樂羅長老之令,出來調(diào)查此事?!?/br> “那看來就是百玄府了。應(yīng)該是時間就快到了……”姜寧隨即呢喃著。 第8章 “學(xué)姐也調(diào)查到百玄府了嗎?時間又是什么意思?”陸斐然問道。 在《道魔可逆》的書中有講,魘花產(chǎn)自魔域魔山山脈底層。與世間其他的花都不同,此花不靠陽光生長,只靠吸食魔晶生長在不見天日的地脈中。 而在魔山那一條條極小的礦脈洞xue中,只有十歲左右的孩童能爬得進去。所以采摘魘花這項任務(wù),只有十來歲又有靈力修為的孩童能做。 孩子終究也有體格長大的一天。到那時候,只有再換一批孩子了。 這就是百玄府為何會到處搜羅十來歲有靈力的孩子,將他們掠走的緣故了。 想到劇情還沒進行到這里,姜寧知道的這些,都是書中男主贏官兒經(jīng)過調(diào)查后,才得見光明的真相。 她只能含糊其答,“我也是在懷疑百玄府。他們作惡多端,越發(fā)猖狂了?!?/br> 陸斐然顯然更關(guān)心另一件事情,他又一次驀地在姜寧面前跪下了,懇請著,“請學(xué)姐,務(wù)必同我們回到三島方外宗!” “學(xué)姐,請務(wù)必同我們回到三島方外宗!”陸斐然一跪,另外兩個學(xué)弟必定也是要跟著下跪的,也齊聲喊道。 姜寧哪經(jīng)過這陣仗,這人怎么說跪就跪的,一時傻了眼。 “有話好說,你們先起來。” 陸斐然見姜寧還是一臉沒搞清狀況的神態(tài),還有外人在場,真是有些事急在心口難以明言。只得先起身,把關(guān)鍵點,又轉(zhuǎn)回了檀越郎身上。 “還請閣下務(wù)必與我們一道,前往三島方外宗做客。我等也好一盡地主之誼?!?/br> 說是做客,但看陸斐然這堅硬的語氣,以及傲人的態(tài)度。都不像是真心請人去做客的。 陸斐然尋思著,定要把檀越郎押回方外宗調(diào)查清楚,這段時間學(xué)姐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怎么會與這種人廝混在了一起,還來到了這么偏遠的地界。 也好對掌教大人有個交代。 姜寧何嘗沒有聽出陸斐然話里硬氣的態(tài)度,她立刻就站出來給檀越郎“脫罪”。這個關(guān)卡,只有先犧牲自己了,“與他無關(guān),他是被我強拉入伙的。讓他離開吧,我同你們回三島方外宗。” “姜姑娘當(dāng)真要回三島方外宗嗎?”檀越郎見姜寧挺身為他說話后,反沒關(guān)心自己當(dāng)下的處境。他眼神落在姜寧身上,因不知她的心思,起了疑問。 殊不知,這一切都被陸斐然看在了眼里。在心里計較著檀越郎這等狡詐之輩,先是窺視學(xué)姐的外貌,接近學(xué)姐?,F(xiàn)在得知了學(xué)姐的身份。難不成還想癡心妄想不成? 陸斐然現(xiàn)在的想法,就像是有一只蒼蠅飛進了他們掌教大人的寢殿,他不但要趕跑這只蒼蠅,還要給這人予以教訓(xùn)。讓他知道什么叫作,不施霹靂手段難顯我道天恩慈悲。 “飛玉,允良!” 陸斐然容不得檀越郎在此造次。只聽得他冷然一聲令下,登時就有三道寒芒劍光已是如若白浪滔天,奪目而出。 劍出天地人三才,日月星三光。 正是三島方外宗赫赫有名的三才劍陣。 三道劍芒都直鎖檀越郎壓境而來。 在此等驚險突襲之下,只見檀越郎還是安之若,不見絲毫慌神。他素雙手負背而立,沒有迎擊的意思。抬腳起步間,腳踏陰陽變化,頃刻的虛實交替三步之后,就踏出了此陣。避開了劍勢的困鎖。 這等其中奧妙原理,正是應(yīng)和了周易三畫畢則成八卦,與天、地、人構(gòu)成陰陽和合之理,不破自破罷了。 說白了就是檀越郎一眼就看出了三才劍陣的原理,以點破面,不破自解而已。 他人已是來到了門口。 “好個狂徒!”陸斐然心中憤然。 正欲提劍刺去。 “住手!”姜寧當(dāng)即呵聲斥止了,“我說讓他離開,你沒聽見嗎!”語氣有些不悅。 乍然之下,陸斐然就被姜寧威赫住了,只得收劍罷手。 檀越郎見此卻是在微微笑著,他見姜寧沒回答他剛才的問題,又問了一遍,“你真的要回三島方外宗去?” 姜寧不知道這個檀越郎是真傻,還是真的執(zhí)著。不會看眼前形式的嗎?我是不得不去啊。我要是當(dāng)下就敢跑,莫說這三個方外宗的高門弟子了,孫山濤這人肯定也會傾盡全城之力來“捉拿”我的。到時候我們兩個一起被五花大綁,一路綁著到方外宗去了。 “是的,我決議要回方外宗。那位老者孫兒之事我也會負責(zé)到底的。你就安心回家哄你的未婚妻去吧,別讓她著急了。提前祝你一句,早日哄得佳人歸,夫妻伉儷情深。 千山萬水,我們有緣再見?!苯獙幰蛔忠活D,說得好似在訣別一樣。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希望姜姑娘一路安好,我們有緣再見?!币饬现?,檀越郎既沒別的什么話了,也不見離別的傷感。 說罷,就要轉(zhuǎn)身離去。 “等等!”陸斐然趕緊喊了下來,“還未能有機會,請教閣下高姓大名。還望告知陸某?!蔽覀?nèi)龒u方外宗往后,必有后報。最后一句陸斐然沒有說出來。 只要不是愚不可及的人,都會清楚陸斐然此話的真正用意。 那檀越郎愚蠢嗎? 他沒有回頭,只見他離去的身影越走越遠了,都以為他不會再作聲時,又悠悠地傳來了一句。 “鄙人,山中檀越郎。” 人說海上含章君,得天地寶華之貌美,濯濯若春月之柳。 姜寧此番見檀越郎離去時的氣質(zhì)背影,不經(jīng)也想說一句。山中檀越郎,肅肅如松下之風(fēng),得見玉山將傾也。 就是不知道此刻若是他回頭,再問一句自己,是否要跟他走。自己能否把持得住呢?又或者自己是在期望他回頭呢? 也不用再問自己了。就算檀越郎回頭再一次也是好的,畢竟有可能這一次作別后。將是相見無期了…… 遺憾的是,直到他的身影消失,檀越郎都未能回頭一顧。 再見了,我來到異世界里第一個朋友。 姜寧失落的心情低到了谷底。 “太玥學(xué)姐?”陸斐然還有無數(shù)個問題想問姜寧。 “你閉嘴!”姜寧今天不想再聽到這個陸斐然開口說話了,特別是對她說話。 陸斐然只好閉嘴了。 “孫山濤呢?”把陸斐然唬住后,姜寧又叫喚著剛才一直低調(diào)保持沒存在感的孫山濤。 “姜仙子,我在呢。您有何吩咐?”孫山濤聽見姜寧指名喚他,不由得受寵若驚。 “我、要、用、膳。你明白嗎?”姜寧氣勢十足又振振有詞道。馬上就要做你家掌教子嗣傳承的犧牲品了,還不趕快喂飽我? “是是是,姜仙子這邊請。”孫山濤拿起十二分喜笑顏開的臉色,迎著姜寧去了別處用膳的位置。 不見陸斐然跟去,只吩咐了身邊學(xué)弟跟著,“飛玉,寸步不離太玥學(xué)姐?!?/br> “是?!?/br> 是夜,月掛西樓。 姜寧在吃飽喝足后就被關(guān)在了房間,只能一個人在那悶悶不樂。 第一次就答應(yīng)別人的事情,還是遺言。居然就這么難以辦到。要和boss級別的百玄府作對。這難度很大啊。 現(xiàn)在自己還被那個陸斐然已強硬的態(tài)度“關(guān)”在了房間里,門外還有一個“門神”看護著自己。只怕明天就要被“押解”回滄浪海上那三島方外宗。做了瀛寰那生了孩子就要死的便宜媳婦。 這根本就是承諾無望,生死都無望了。 “唉……悠悠蒼天,何薄于我。”莫非自己穿越來的命,就是要代替原苦主,去生下這個未來的天道之子的嗎? 就在姜寧自哀自嘆不已之時,她懷里的乘黃劍卻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誒,你要干嘛?!苯獙幉煊X到乘黃劍自己動著飛了起來,“就是你這個破劍,才害得我如今要去‘送’死?!?/br> 要是一開始沒這把劍,也沒了這后面許多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