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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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寧的唇都有些發(fā)麻了,她實在無法相信眼前的瀛寰是真的活了幾年的含章神君,只得投降先認輸,“我的心肝寶貝檀郎,現(xiàn)在滿意了嗎?我的心肝寶貝?” “以后這個詞,你只能用在我身上?!卞緩娬{(diào)了一下。 “是,夫君。在這個世上,娘子只有一個心肝寶貝。就是我的夫君檀郎?!苯獙幱懞玫暮芸?,更會哄人。 本想就這樣哄著瀛寰,好叫他繞過自己。 哪想瀛寰被她喚著幾聲,心里頭正舒服,又瞧到了姜寧的小嘴。 在心頭一熱下,接著又吻了下去。這一次,他吻得很細,只是輕輕地吮磨。卻又偏偏要等到姜寧全身都發(fā)軟要求繞時,才肯松開。 瀛寰最后才罷了了,還要再去舔一下她的嘴角,“柔奴可別忘了,剛剛答應(yīng)過我什么。” “不敢忘了……”姜寧是徹底怕了他,又服了他。 “忘了也不怕,為夫有的是法子讓柔奴長再記得,是不?” 第49章 “娘,為什么您與父親都是道修,卻要我總是抄寫佛經(jīng)呢?”贏官兒在修真上的天分極高,與他的父親一樣生而就懂得如何運轉(zhuǎn)靈力,會自然而然的去修練。 他不懂,為什么他的母親,卻總要他把時間與精力放在學(xué)佛上面去。曜天大陸上本就佛法不興,連正緊的佛修都沒幾個人。 “你不喜歡嗎?”姜寧答應(yīng)過會來陪贏官兒,就不可能是騙他。她更不會把她兒子,贏官兒以后會入魔的事情告訴他。但這總歸是她的一塊心里的疙瘩。 “佛經(jīng)里總教人放下,我不喜歡?!壁A官兒是實話實說。道家本修仙壽無窮,做太上無情,得自在極樂。修的是自身突破,現(xiàn)在叫他學(xué)一些佛經(jīng)里的放下法門,這算個什么嘛。 姜寧正在翻箱倒柜的找東西,只能在忙亂中與兒子談話,“那是你還小,不懂什么大道理。佛法高深著,哪里是放下就可以說盡的?!?/br> 見母親毫不客氣的反駁了他,贏官兒很不服氣,蠻不在乎的開口,“不就是些緣來緣去的事情,有什么懂與不懂的?!?/br> 這一點上看來,他又像極了瀛寰??偸钦J為自己都是對的,絕不服輸。瀛寰這輩子,只在姜寧面前的某些方面投降認錯過。其他人與事上,根本就沒退讓松動的余地。 姜寧見兒子如此的執(zhí)著,只得放下手里正忙著的事情,走到了贏官兒的身邊去,長嘆了一聲“官兒你‘我執(zhí)’了。娘叫你多看佛經(jīng),并非是真的想叫你修佛,只是想讓你多學(xué)多看。沒必要帶著沉重的負擔(dān)?!?/br> 贏官兒心中還是不服氣,為什么他的母親總對他這么的不放心。可他更無意在眼前與姜寧再爭論什么,他與母親之間根本就不可能有什么輸贏。 只好自己選擇換了一個話題,“娘在找什么呢,要官兒來幫您嗎?” “我想幫官兒找一本,句子淺顯又有故事可以讀的佛經(jīng)。可惜好像你爹這里沒有……”叫這么小的孩子去抄讀很深奧的佛經(jīng),確實有些難為人。只是瀛寰連道經(jīng)都沒看過幾本,更不可能收藏些什么佛經(jīng)了。 又是佛經(jīng),現(xiàn)在贏官兒聽見這兩個字頭都是大的,但他也只能笑著道,“也有可能是親娘一個人看漏了,官兒來幫娘親吧。多一個人多一份力?!弊詈米屗A官兒找到,找到了就藏起來再燒掉! 說著贏官兒也不等姜寧回應(yīng)他,便也跟著撲到一個個大箱子前開始翻箱倒柜了起來。 姜寧眼見兒子這么大的干勁,還以為他是真的來了興趣。也只能不放棄,繼續(xù)去找一下。而這一回,倒是讓她翻出了一箱子又是奇怪又是意外的東西。 為什么瀛寰的藏物閣里,會藏有一箱女子的衣物? 贏官兒眼尖,一看姜寧那邊動作有所停頓了下來,就知道肯定是母親翻到了什么東西。連忙就湊過身來,一起跟著好奇。 “娘親,這些都是女娃兒的衣物嗎?”贏官兒明知故問。 “是的啊?!苯獙幏鰜韼准迷谑掷锛毧矗_實都是女子的衣物,還都是小孩穿的。 見姜寧認了,贏官兒接著又故意用可憐兮兮的語氣埋怨道,“那這肯定都是娘親有孕時,給生女娃準備的。沒想到,生下來的是官兒……” 他是知道他父親瀛寰不喜歡他的原因里,第一個原因就是當(dāng)初瀛寰更盼望姜寧生下來的是一個女孩。 “怎么可能。你別瞎想了,娘親可是一直期望著我的官兒在?!苯獙庴@訝著看向她兒子,她怎么可能連書里的主角性別都搞錯了,“這些衣服看著眼熟,倒像是我以前的舊物……” 那看來這些果真都是他父親瀛寰的惡趣了,這里是他父親的藏物閣,他一眼瞧出這箱子里裝的都是些穿過的女童衣物時,贏官兒在一開始其實就已經(jīng)猜到了。 但他偏要姜寧也知道,戳穿瀛寰在母親心里的光輝形象。 “父親是幫娘親收起來的?好以后留給生下meimei接著穿?” “怎么可能!”姜寧想也不用想,也就知道瀛寰這是為何了。這等戀物癖的事情,還瞞了她這么久。 怎么這箱衣物里還有卷畫卷?姜寧翻到了箱子底,對這個格外突兀的畫卷,感到很是奇怪。 她也并未多想,直截了當(dāng)?shù)木瓦@么隨手打開了。 沒想到此畫卷看似不厚,抖開一展卻極長,因是在最輕柔的鮫紗上作畫,僅是被姜寧這么輕輕一抖,這一丈多長的畫卷就這么輕易地如水銀瀉地般,在她與贏官兒的面前鋪展開來了。 誰又見過又會笑又會動的畫卷呢?此畫上美人在一顰一笑中,面如桃花,還可以在畫中隨意走動。在弱不勝衣下無端的嬌媚可人。 最關(guān)鍵的并非是這畫有多神奇,這畫中美人有多美。最關(guān)鍵的是,這畫中人本來就是姜寧本人。 姜寧又看了一眼這畫里她,此刻竟然又變了一種模樣,在那里滿臉紅暈,羞羞怯怯了起來。想著自己身旁還有兒子在,這些都已經(jīng)被兒子見到了。她姜寧的臉,今天真是丟大發(fā)了。 而贏官兒看著畫里自己的娘,居然都看呆了。 她趕緊把畫就收了起來,誰知贏官兒都看到了鬼迷心竅的地步,也沒過腦子里多去思量一下,只見畫被收起來,正眼熱見不著了,迭口而出下就開口求著姜寧,“娘,這么好的畫,送給官兒吧……” “不可能,想都不用想?!滨r少有的姜寧會對贏官兒怒言已對。 “唉,父親就可以有份私藏,兒子就不可以。娘親這是在差別對待呀?!壁A官兒打算用最后一招,激將一下他的母親。 “難道你母親不該如此嗎?”恰逢瀛寰來了,挑眉替姜寧答了這個不好回答的問題。 其實瀛寰想說的更直白一點,難道你這個做兒子的還想與你老子爭寵嗎?活見鬼了,沒把你丟到瀛洲島上自生自滅都是你娘寵你。 他是正覺得奇怪,姜寧只說去看一下兒子,怎么人就一去不回了。太玥還總說他對兒子嚴厲刻薄,現(xiàn)在好了,正好被他逮著了。這小子現(xiàn)在都敢跟他比起來較勁了,他認真一點對兒子又如何? 姜寧正準備把瀛寰找來,此刻他自己來了更好,就等于是撞到她氣頭上去了,但顧及贏官兒還在這里,多少也得給他爹留些面子。 “官兒,你先出去。我與你爹有話要講?!?/br> 這等好戲正要開羅的時刻,贏官兒怎么可能錯過,還可以看他父親那個向來自以為是的掌教大人,被她母親訓(xùn)誡,簡直是看了都要大快人心,不看要后悔終身啊。 “好的,兒子把經(jīng)書拿到別的地方去看,不打擾娘親與父親大人了?!弊咧摆A官兒還懂得在姜寧的面前最后再賣一個乖巧,顯出他比瀛寰的好來。 至于這個書要拿多久,就全看他贏官兒自己了。 贏官兒的最后一句話,簡直就是說到了姜寧的心坎里了。她瞪著瀛寰,仿佛就是在那里埋怨,你看看你兒子才多大,就如此懂事。你呢瀛寰,長大過沒? 姜寧是沒注意到贏官兒到底走了沒,只見他往門口去了,就開始忍不住了,“這箱子?xùn)|西,掌教大人不需要跟太玥解釋一下的嗎?” 她笑靨如花著,看似非但沒什么脾氣,還有些意外的勾人。 瀛寰看了眼被打開著還扒亂了的箱子,也沒去整理,彎腰先把箱子給又關(guān)上了,才漫不經(jīng)心的答,“是我攢下來收藏的。” 那語氣雖漫不經(jīng)心,卻又理所當(dāng)然,名正言順。 姜寧指著這個已被合上的箱子,“你不羞的嗎?”她本想和顏悅色的跟他說這件事,可瀛寰根本就是在那耍無賴。 瀛寰覺得稀奇,皺著眉道,“柔奴整個人都是我的了,難道柔奴的衣裳就不能是我的了?我留幾件作個念想還不行嗎?” “是是是!”姜寧被他氣到一連說了三個是字,“我姜太玥什么都沒有,人都是你,整個滄浪海閣三島方外宗都是您掌教大人的。我什么都沒有,我什么意見也都不能有!” 贏官兒還沒走,他就是喜歡看他母親教訓(xùn)父親時,那趾高氣昂又有些嬌嗔的模樣。 這要是瀛寰還看不出現(xiàn)在姜寧正在氣頭上,那他豈不是個傻子了。 “你有我不就夠了嗎?”瀛寰過來攬著姜寧的肩,柔聲哄勸著,“這滄浪海閣上又沒有外人,幾件衣物而已,不值得太玥去羞什么的。而且不止是你的衣物,柔奴送給我的每一件東西,我都可有仔細的收起來?!?/br> 這話她姜寧根本聽不進去,“你都說的好聽。那這幅畫卷呢?也是你的東西?也不值得我羞什么?”瀛寰居然還有臉跟她提羞這個字,她姜寧都快忘了他瀛寰還認得這個字。 別當(dāng)她不知道這是誰畫的,這樣神乎其神的作品,只可能是畫魔葛仙客的杰作。就是不知道瀛寰什么時候,找上葛仙客給自己來了這么一副私藏。 而且畫畫也就算了,畫她也就算了,能畫一點正緊東西嗎? “以前不是我的,現(xiàn)在歸我了?!碧崞疬@個瀛寰的語氣有點冷。 “什么叫以前不是你的?” 瀛寰心情有點不好,淡淡著道,“太玥背著我與那個葛仙客私會也就罷了……” 什么叫我我與他私會!一說這個姜寧那叫一個急,“我何曾與他私會了!” “銷金城的事情,太玥還需要為夫來提醒嗎?你騙我……” “打住打住?!苯獙幎伎焱说募毠?jié),瀛寰卻記得很清楚,“你就只說這畫的事情?!?/br> 這畫的事情就更來氣,那個葛仙客非但心思不純良,還妄圖把太玥入到他的畫中去,而且更大肆宣揚說這幅畫是他葛仙客的珍貴私藏,只能留給他一個人欣賞。 說什么他今生得此私藏,了無憾事。 你這叫瀛寰能忍?太玥的頭發(fā)絲都是我瀛寰一個人的,這等惡俗的男子根本就是在水中撈月,癡心妄想。 葛仙客確實存有水中撈月的心,但瀛寰要讓他連水月里的月亮也碰不得。 “后來被我派人拿回來了?!卞臼∪ピS多前因,只告訴了姜寧一個最后結(jié)果。 “你派人去偷畫了?”姜寧怎么猜都不可能猜出來,這副畫作居然是這么得來的。含章神君也有去偷去搶的一天?還是為了一副畫? 瀛寰沉著聲音,冷然表態(tài),“柔奴這樣的樣子,怎能被其他男人作為珍藏私藏?!倍笠幌耄安?,只要是太玥的都不可能被別人占了去?!?/br> “我以后要是多看了別的男人一眼了呢?”姜寧都覺得瀛寰此時不是小孩子氣了,是荒謬的。 瀛寰不削道,“太玥在跟我朝夕相處之下,怎可能看得上那些腌臜的凡夫俗子?!睂ψ约旱臉用舱平檀笕耸怯惺愕男判牡摹?/br> 贏官兒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在一旁偷聽,也在心里暗暗較勁。對于樣貌問題,他也是很有自信的。長大后不可能比父親差。 姜寧先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怒氣。 她如果有心要氣瀛寰,那她就有一千種法子來惱他,“檀郎是豐神俊秀,神仙一般的人物?!彼诿娑?,當(dāng)面就打量著瀛寰評品著,“可滿園春色無限好,各色花有各色花的美。我也不能獨愛一枝的呀。像九春師學(xué)長那樣的,我也很喜歡呀。學(xué)長莞爾一笑里,就似含春般,令人歡喜?!?/br> 瀛寰在無可奈何中嘆了一口氣,整個人都貼到姜寧的跟前了。又捏了捏姜寧的下巴,逼著她與自己直視,“太玥,你到底是有多討厭九春師學(xué)長。想這樣的害他。” “有嗎?我說了他什么了嗎?我剛才不是還在贊揚了九春師學(xué)長嗎?表達了我的愛慕之情了嗎?”姜寧這是要在繩索上跳舞,在大火燒著房子的時候,還要往里面倒油。 好一個愛慕之情! 果不其然,瀛寰的眼神當(dāng)即就暗了下去,剛剛?cè)嗄蠼獙幭掳偷氖诌B帶都緊了一些,“柔奴的心可真狠呀?!?/br> “我還有更狠的,就不知檀郎想不想嘗一嘗……” 第50章 姜寧心里還在計較著瀛寰剛才那句“柔奴的心可真狠呀”,是指自己對誰心狠?是被她姜寧“借來一用”的九春師,還是在說瀛寰本人? 她姜寧什么時候心狠過?什么話不好說,居然指責(zé)她心狠。 卻不想瀛寰見姜寧有意圖謀,眼里不由得多了一份玩味的意思,直接挑釁著道,“娘子有心邀請,為夫只能甘之如飴蜜?!倍荚谀抢镘S躍欲試了。 好你個瀛寰,那我姜寧今天就要叫你嘗個夠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