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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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吸了什么催情香?”姜寧模糊的記憶,只能讓她分析出如此結(jié)論來。 “下次可別再這樣了,魘花吸多了會成癮,有損道心的?!彪m說應(yīng)該是很嚴(yán)重的問題,可瀛寰還是淡淡幽幽地柔聲說道。好似并不是真的在乎。 聽見魘花一詞,姜寧腦子里頓時一驚,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樣驚醒,“你說那個香料是魘花?” 她都不敢躺著說話了,不由得坐起身來。 眼見姜寧起身了,瀛寰也不好再躺下去,“只吸一次不會有什么的。”他以為她在意的是這個,畢竟姜寧還是很在意道心堅定這種事情的。不過若論瀛寰他內(nèi)心里的真實想法,他倒是覺得迷醉后的姜寧,千姿百態(tài)到有些令人回味無窮。 真的只能可惜,魘花不是個好東西。要不然,也可以常來試試。 實則姜寧其實更關(guān)心的與驚訝的是另一件事,她怎么會有這個東西的?還跟春宮圖冊放在一起了一起? 自己失去那段記憶,到底有發(fā)生了什么?姜寧懷疑著自己的人品與節(jié)cao。 好在當(dāng)前有一件緊要的事情,容不得姜寧自己在那繼續(xù)質(zhì)疑自己了,她的寶貝兒子贏官兒,好像生病了。 第54章 姜寧眼見贏官兒躺在床上滿臉酡紅,全身發(fā)熱還昏迷不醒的樣子,她立刻就心疼不已了起來。想抱著兒子去找就九春師醫(yī)治。 與坐在床沿邊的姜寧不同,瀛寰只是站在一旁好似冷眼旁觀地看著,極為冷靜的告知姜寧,“太玥不用緊張,官兒是因為年紀(jì)過小又誤吸食了魘花的緣故,才會有如此反應(yīng)。你讓他自己熬過去就好了?!?/br> 聽著瀛寰嘴里這無所謂的態(tài)度,姜寧就只感心里來氣,平日里他對兒子冷淡嚴(yán)厲一些也就算了?,F(xiàn)在兒子都病了,哪有做父親的還不多關(guān)心一下,還能站在原地平心靜氣的。 魘花天生有惑人擾亂心智的能力,內(nèi)心與體質(zhì)修練強(qiáng)大到,如元嬰修者甚至是元嬰以上的修真者,都能逐漸受到影響腐蝕毒化。更何況僅是個初入筑基的孩童呢? 連身高都沒長到多高,心性與體格只可能更容易讓魘花侵蝕。 在魔域,那些被奴役在山脈中采摘魘花的許多孩童里面,就有因為在天長日久無法避免的吸食之下,而落得了一個沉疴纏身,或者干脆就心性癲狂到要自殘的結(jié)果。然而那還僅是天然的魘花香味,現(xiàn)如今贏官兒吸進(jìn)去的可是提煉過的魘花熏香,效果的恐怖可想而知。 “你走開!”姜寧只要一想到這禍害東西是被自己拿出來,讓贏官兒誤吸進(jìn)去的,她就悔恨交加。 “好了,好了。知道你擔(dān)心兒子安危,我抱著他去九春師那里就行了。你也是剛吸食過魘花香味的身體,太玥還是多休息。”后繼無力與狂躁不安,只是魘花最淺的副作用。 “我不是才被你‘舒緩’過了嗎。我沒事,我要自己帶官兒去?!苯獙幉环判陌褢牙锏膬鹤樱唤o這個不盡心盡責(zé)的孩子父親。 “哦?”然而瀛寰的關(guān)注點(diǎn)根本就不在兒子身上,“柔奴所說的舒緩一詞,為夫覺得很是恰當(dāng)傳神?!边€有心思去逗逗姜寧,“就是不知道柔奴,對于舒緩的過程記得可否清楚明白呢?” “天罡正法,一氣神和,持寒降雪,聽吾敕令!去!” 只聽得姜寧隨口念了一句天罡法咒,那碗大的冰雹就砸到了瀛寰腦袋頂上去了,而姜寧的人連看都沒有多看瀛寰一眼,抱著贏官兒扭頭就走了。 真是可氣可惱,他居然還當(dāng)自己是以前那個失去法力的普通人?任由他嬉笑調(diào)戲的? 瀛寰只能在愣了一秒后,選擇自己主動把砸人的冰坨子給拿了下來,然后嘆了一口氣,追著在走遠(yuǎn)的姜寧后面喊道,“太玥慢點(diǎn)走,為夫陪你一起去?!?/br> 聽見瀛寰在后面追趕的喊話聲,姜寧反而走得更快了,都已是疾步小跑了起來。哼,誰要你陪!你不是自持是最冷靜的人嗎?現(xiàn)在就該好好被冰坨子給凍一下,凍到天荒地老,冷靜又凍人。 …… 九春師有一尊寶器,名喚研山石,說是石頭其實是一方香爐。香爐形似山巒,就叫研山。被九春師放在了方寸島玄真太元殿內(nèi),終日不間斷地在香爐里燒著沉香。 姜寧因為今天才吃過熏香的虧,以至于現(xiàn)在一聞著熏香的味道就沉下了臉色,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的不高興。 瀛寰伸手過來想拉她的小手,都被她給躲開來??磥硎钦娴氖钦跉忸^上。 然而九春師在診治過贏官兒后,卻一直不曾開口,只坐在贏官兒的床邊不知道是在考量著什么。 這讓姜寧心里不由得七上八下,很不好受。做娘的心,總是記掛在孩子的身上,姜寧不得不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后,才跟九春師催問道,“九春師學(xué)長官兒到底怎么了,您怎么看過官兒后,怎么一句話也不說?” 昔日姜寧身受天陰之體影響,危及性命的時候。姜寧都沒見過九春師有如此反應(yīng),現(xiàn)在難道說贏官兒的狀況比當(dāng)時的自己,來的還要危險嗎? “身體并無什么大礙,等他自己醒來了就好。”九春師淡然開口,穩(wěn)住了姜寧的心。這句話他是朝著姜寧說的。 瀛寰連忙站出來,接著安撫著姜寧,“都說沒事了,看把太玥急的?,F(xiàn)在可以放寬心了吧……” 可姜寧還是覺得哪里不對,身為女性的敏感讓她覺得事情肯定不會這么簡單。她仍舊不夠放心,“九春師學(xué)長,官兒真的沒有什么嗎?只是小問題?” 九春師知道是瞞不住的,更沒有隱瞞的必要。他從床邊起身了,這一句是看向瀛寰才說的,“身體是無礙了。只是筑基蓮子已被魘花之毒所染,修道結(jié)丹今生是無望了……” 一句判了修真者生死的話,此刻由九春師的嘴里說來,是這樣的輕描淡寫。 乃至姜寧在怔了怔后,才能回過神來,“學(xué)長是說,官兒今生無法結(jié)丹了嗎?” 她都不知道她說這句話時,話音都是輕顫的。 心動期者,壽元頂天兩百年??扇缛舨荒苣Y(jié)金丹,將永遠(yuǎn)止步于金丹期前,就算拿無數(shù)天材地寶去堆砌他,說到底這在修真的世界里來說,也不過是個空活兩百年的普通人。 “你可以讓他做個幸福的普通人,也可以讓他選擇去做個魔修。既然魘花之毒已入道心腐蝕,也可以徹底腐蝕墮入為魔?!本糯簬熃o出了最為理性建議,卻在最后一刻提醒著姜寧,“但是太玥學(xué)妹你要想好,如果三島方外宗掌教大人的獨(dú)生子成了一個魔修。學(xué)妹知道這將意味著什么嗎?” 含章神君將永遠(yuǎn)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道修會鄙夷他,說你看他的親兒子墮落成了一個魔修。魔修會譏諷他,說你看他的兒子都去修魔成了魔修。 甚至于,在方外宗內(nèi)瀛寰都將要受到口誅筆伐,也許會在聲討與反對的勢力下,卸下掌教真人的位置。 贏官兒也會面對與原劇本中不同的情況,書中他是在斬殺了魔域大王子后自愿入魔,是自己選擇了持殺虐心,發(fā)誓要蕩平天下?,F(xiàn)在卻要淪落到,為了能修真不得不去入魔。 二者在自愿與被迫下,有著天壤之別。自尊心強(qiáng)如贏官兒,真能接受如今的現(xiàn)狀嗎? 會落得如此境地,皆是因為我姜寧,在不不曾了解后果的情形下就敢任意妄為。她只要想到這一點(diǎn),想到書里那樣驕傲的男主角,還是她的親生兒子,如今卻要?dú)У搅俗约菏稚狭恕?/br> 在九春師給出了如此現(xiàn)實又理性的建議。一想到這個自己都不能接受的結(jié)果,姜寧就連站都無法站穩(wěn)了。 瀛寰扶住了她,拿手?jǐn)堊×私獙幖?,他在對她說著未來最好的一面,“不是還有兩百年時間嗎。太玥還怕我,兩百年都找不出一個能救我們兒子的方法嗎?太玥豈非忘了,天陰之體本無法治愈,還不是被為夫破解了么?” 瀛寰讓姜寧愣神的雙眼去好好看著他,去相信依靠他,“我是神器乘黃劍的主人,道域的含章神君,人人都要仰視的三島方外宗掌教真人。是你的檀郎。這世上,沒有我辦不到的事情?!彼⑽⑿α艘幌拢凹热皇菫榉蚰苻k到的事情,太玥又何苦過多傷神呢?豈不知,這是折磨你的檀郎呀?!?/br> 九春師把姜寧的懊悔與自責(zé)看在眼里,也一同把掌教大人的深情繾綣還有自負(fù)看在眼里。此時的九春師因為知道過多的事情,唯有保持沉默,只能選擇了沉默。 與瀛寰保有的自信不同,姜寧看著仍在沉睡中的贏官兒,她拒絕了瀛寰最好的提議,“不,等官兒醒來后,讓他自己決定吧?!?/br> 她想把命運(yùn)的選擇權(quán),交托到她兒子自己的手中。作為母親,她可以支持她兒子所選擇的道路。如果沒按劇情所發(fā)展的那樣走下去,如果違背了天道,如果真有天罰。 請降誅在我姜寧,姜太玥的身上。因為一切都皆因我而起,理因皆歸我背負(fù)。 …… 醒后的贏官兒并未感覺到身體里面的變化,他反而有些慶幸自己被感染了魘花之毒。讓他能一睜眼就見到了母親那殷切的期望,還有慈愛的目光。 后姜寧幾乎是寸步不離的守在贏官兒的身邊,忽視了瀛寰那可妒可怨的眼神。 “娘親的意思是讓官兒自己選擇嗎?是做一個可以活兩百年的普通人,或者從此刻開始就棄道從魔,做一個魔修嗎?”贏官兒的桃花眼里,透著孩童般的天真無邪。 “官兒如果還有什么不清楚的,娘親都也可以解釋給你聽?!苯獙幣纶A官兒不懂這其中的利害關(guān)系,不懂這個選擇對于他的人生來說,將有多么的重要,“或者官兒有什么別的更好地辦法,也可以跟娘親講哦?!弊詈笠痪湓挘墙獙幱脕戆参口A官兒的。 卻想不到贏官兒果然有自己的想法,比他的父親來得更為自負(fù)的想法,“我覺得這根本不是一個問題啊。娘親為什么不能相信官兒,在結(jié)丹之時自己可以克服了被侵蝕的魘花之毒,自己能戰(zhàn)勝了魔氣呢?” 這是近乎可笑到荒謬的想法。卻讓姜寧笑了。 這一刻,姜寧在驚喜中發(fā)現(xiàn),她以為她看見了《道魔可逆》這本書的結(jié)局。她一直期望的結(jié)局—— 男主角贏官兒在最后,自己突破了入魔的自己,恢復(fù)了應(yīng)有的理智與仁心,跨越了世俗所規(guī)定的道修與魔修的屏障。真真正正做到了,道魔皆可逆,自在隨心轉(zhuǎn),不受外物約束的修仙者。 姜寧在欣喜之下,親吻了贏官兒的額頭,“看來是娘親錯了。你能這樣想,為娘真的很高興。你真的是娘親的好官兒?!笔前。趺礇]想過這一點(diǎn)。不去相信這個天道的親兒子,能在逆境中重生。他可是真的男主角,自己值得驕傲的兒子。 贏官兒微笑著,心安理得的接受了母親的贊譽(yù),驕傲著一張小臉,接著道,“所以娘親無需再為我擔(dān)憂了……”他又轉(zhuǎn)成哭喪了一張臉,“娘為官兒擔(dān)憂惆悵,官兒是很開心娘能這樣關(guān)心我??墒且幌氲侥镉H會不開心,官兒只會更難過了……” 姜寧被贏官兒的表情變換惹得發(fā)笑了起來,這是她自贏官兒被魘花感染后,第一次笑出來,“你呀,你這點(diǎn)怎么跟你爹一個樣呢。” 昨天瀛寰也說了幾乎同樣的話。 遠(yuǎn)處暗自觀察這對母子倆愉快相處的瀛寰,此刻正癟著一張嘴,誰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好在姜寧也沒忘記她的夫君,在贏官兒午睡后,姜寧就笑瞇瞇地抱著一盒東西來找瀛寰,來找她一上午都沒說過幾句的夫君了。 乘黃獸帶著姜寧來到了大椿神樹下,遠(yuǎn)遠(yuǎn)就可以見著瀛寰在樹下睡著了。她也并不心急,還把盒子放到了一旁,依偎到了瀛寰懷里去,枕到了他的身上,去貪戀這難得的好時光。 其實瀛寰并沒有睡著,姜寧一走近這里,他就知道是她來了。此刻姜寧眷戀著他的行為,極大的取悅了瀛寰的內(nèi)心。 他忍不住主動去用手臂摟住了姜寧的腰身,讓她能枕到一個更為舒適的地方。這已經(jīng)成了瀛寰心下里,一個自然而然的反應(yīng)了。 可這樣的動作,自然讓姜寧知道了他是醒著的。這叫她哪肯再讓瀛寰繼續(xù)裝睡下去,姜寧鬧著起身,去戳了一下瀛寰的臉頰,嬌滴滴地喚了一聲,“夫君……” 瀛寰哪里還有不會依著她的理由,他干脆睜眼抱著姜寧坐了起來,抱著她坐在了他懷里,“肯定有事對嗎?” 瀛寰一猜一個準(zhǔn)。 “嗯!”姜寧特地裝著乖巧,在那直點(diǎn)頭,還要贊許著瀛寰來討好他,“夫君真是好聰明……” 瀛寰不由得失笑不已,昨天還埋汰他傻乎乎,今天就夸他聰明。“你呀,每次主動喚我夫君都沒有好事情?怎么不見官兒?” “官兒睡了,所以柔奴來找夫君了嘛……”姜寧緊靠著瀛寰的胸膛,一手還勾著他垂落青絲,在手指上繞成了一個圈。 瀛寰低頭看了眼姜寧,“哦,敢情我自己成了我兒子的替補(bǔ)?” 姜寧繼續(xù)勾著他的發(fā)絲玩,“哪能呀。柔奴不是跟夫君說好了嘛,夫君是柔奴的寶貝心肝rou,柔奴怎么舍得讓夫君替補(bǔ),總坐冷板凳。” 其實姜寧這句話是句實在話,她是沒讓瀛寰總坐冷板凳,也不是沒讓他坐過。 “有什么你開口就是了,我全都依著你。”瀛寰心知昨日太玥在自己這里受了“委屈”,還得知了兒子無法結(jié)丹的噩耗。如果可以,瀛寰自然希望什么都依著姜寧,讓她早點(diǎn)從消沉中早些解脫出來?;謴?fù)成以往那樣只懂得無憂無慮的小柔奴。 “嘿嘿?!苯獙庌D(zhuǎn)過身來,站了起來,還有些不懷好意的朝著瀛寰笑了笑,“我想和瀛寰打賭?!?/br> 瀛寰沒起身,還是躺著去仰視著姜寧,“賭什么?”他心里明白,賭什么不是關(guān)鍵,關(guān)鍵是姜寧肯定是想從他這,討要點(diǎn)什么東西了。 姜寧想了一下,其實她沒想好自己到底要賭什么。僅僅是她想到了想找瀛寰所要的東西,就興致匆匆地跑來找瀛寰了。 眼見大椿樹下在紛灑的花雨,她提議道,“我們就賭這一瞬間落下的花雨花瓣,是單數(shù)還是雙數(shù)吧?!?/br> 這也是姜寧與瀛寰玩過的游戲,只不過這個游戲瀛寰從沒有從姜寧手上贏過一次。因為姜寧在想贏的時候總會作弊,而瀛寰只是笑著由著她來,寵溺的看著她因為計謀得逞,愿望達(dá)成后的喜悅。 這時瀛寰才起身,這猛然的一起神就顯得他比姜寧高大的多的身材了,簡直連繽紛的花雨都替她給遮擋了去,“賭注是什么呢?” 他更想知道,他的柔奴想要什么了。 姜寧彎腰拾起了丟在一旁的盒子,打開給瀛寰看,里面滿滿一盒子的都是龍眼大小的滄海明月珠,“今天賭個簡單的,輸了我就輸這一盒滄海珠。我贏了,也不占檀郎的便宜。你也輸給我一盒子滄海珠就好?!?/br> 這簡直是最容易不過的東西了,瀛寰展顏笑了,“你要多少,自己去顯定無思殿里去拿就行了。不夠就去找九春師要,還怕他不會給你嗎?” 瀛寰覺得姜寧費(fèi)這么大的勁,肯定不會找他只討要這么簡單的東西。他想著,他的柔奴肯定是生了奇妙的心思,想要那種只有天上有,人間再難得的至寶。 所以才會與他耍心思撒嬌。 滄海明月珠真的如此普通至極嗎?也許對其他人來說,是很值錢的珍珠寶物,但是對于擁有整個滄浪海的掌教大人來說,就是再普通不過的普通玩意了。 姜寧卻搖了搖頭,堅持要從瀛寰手里贏取這一盒對他來說普通的珍珠,“不,我要正緊從你手里贏來!” 從這倔強(qiáng)的話里,瀛寰聽出了弦外之音,很不妙的弦外之音。 他收斂了笑意,沉下了臉色道,“太玥,你是不是有什么打算了?” 滄浪明月珠再值錢,也是對于外面的世界來說。身在三島方外宗內(nèi)滄浪海閣之上的姜寧來說,再值錢的珍珠,也沒有什么特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