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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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她停住了腳步,急忙轉(zhuǎn)身喚住那人—— “等等,閣下請留步!” 第60章 姜寧突然停駐的呼喊,讓不咎與贏官兒都直感詫異,跟著一起轉(zhuǎn)身望去。 可只見前面離去的黑衣人,卻好似毫無所聞般,仍舊前往走去,人影已是走到了拐角處消失,見不著蹤跡了。 “寧哥哥,需要我派人幫你追回來嗎?”不咎好心問著姜寧。 他雖不知姜寧此時的用意,但想著萬事順著姜寧jiejie的心意來,準(zhǔn)是沒有錯的。這正是可以利用來,表現(xiàn)自己的機會。 姜寧沉默了一會。她手背上那股異樣的涼意,竟然久久都沒有消失,好似仍舊附著在她的肌膚上面。這使得她的心里,還在想著頃刻前,那男子觸碰到她的一瞬間。 這種感覺姜寧記起了在月迷津渡之時,她被瀛寰蒙住雙眼的那次。彼時好像也是這樣,明明眼前什么都看他是誰,卻能很肯定,身體上所帶來的感觸都是由他賜予的。 想及此段往事,姜寧再看向四周,無數(shù)侍婢手上依舊捧著那些拍賣會上的寶物。 她猛地有了一個奇妙的想法,“不用去追了?!苯獙幭仁菍Σ痪陶f道,接著又問向了那個剛才與她說神秘人的侍者,“你是說,那名貴客會來見我嗎?” “是的客人?!笔陶唿c頭。 姜寧心里好像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了什么,于是她笑了,“那你帶話給他。就說叫他快點來,我等不及了?!?/br> “好的客人?!笔陶卟幻靼捉獙幥昂髴B(tài)度變化的差異,卻也仍舊服從。 可贏官兒不一樣。 他此刻根本不懂他母親這幾句話里的意思,好像是在同誰打著啞謎,于是不經(jīng)問道,“娘親,您到底是在做什么?”或者說是他的母親,到底想要去做什么? 平日里對贏官兒的有問必答的姜寧,眼前卻不想告訴她的兒子,她內(nèi)心的想法了。她只是仿佛心情很好,想調(diào)笑一下自家兒子。 就見姜寧特地彎腰躬下身來,用指尖點了點贏官兒的鼻尖,接著用調(diào)侃的口吻道,“官兒啊……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女孩子應(yīng)該矜持少開口。你怎么就忘了呢?” 贏官兒愣了一下,然后努了努嘴,他覺得自己在母親這里吃癟了。他是忘了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女孩子,更忘了他母親囑咐過他,切莫在眾人面前開口說話。 姜寧又瞧見了兒子的小動作,頓覺他可愛,順便就一面揉著兒子的發(fā)頂,一面與不咎說道,“貴府的護(hù)衛(wèi)安全,想必是這銷金城中最好的吧?!?/br> 魔域王子的府邸,當(dāng)然只可能是最好的,“是的寧哥哥,我的城主府很安全。”不咎雖然猜不出姜寧到底是想干什么,可他也摸到了一點頭緒。 果不其然,不咎聽見姜寧說道,“那今晚,只怕就要打擾了?” “怎么會,只要哥哥愿意,長住都可以?!边@根本就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 贏官兒還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不清楚他的母親究竟在玩的什么把戲。 此時姜寧主動喚了一聲兒子,“官兒……今晚為娘不能與你睡了?!?/br> “誒?”這句突如其來的話,簡直就是掀翻了贏官兒從離開三島方外宗后,一直以來的福利。 如果先前母親說的那些話,僅是讓贏官兒所迷糊的話,此刻他已是吃驚到無法理解了。這一路上的旅程,母親都會每晚都哄著自己睡覺,與自己同塌而眠的啊。 這是怎么了?現(xiàn)在怎么突然就變了!贏官兒頓時就把眼睛瞪向了不咎,他料定有這個結(jié)果,定是與這個鬼魔域王子,脫不了干系! 贏官兒恨死魔修了! 不咎報以微笑,收下了這個瞪眼。 等出了拍賣會場的闕閣后,姜寧居然改口主動要求不咎,帶她在城內(nèi)游玩。偏還要往人多的地方去,偏還要不停地就在大街上晃悠。 不咎王子倒是樂見其成,一路上相伴相隨,同姜寧介紹著銷金城內(nèi)這幾年的變化,忙的不亦樂乎。 在這樣堂而皇之的陪同閑逛之下,是無數(shù)人親眼得見的事實。以至于從明天開始,銷金城的人們都私底下在流傳著一條,關(guān)于不咎王子很不好的謠言—— 二王子他,最近開始喜歡男人了! 這一點你還反駁不得,因為你何曾見過不咎王子,有這么大的耐心,肯花費一整天的時間,只是陪一個人逛一逛銷金城的嗎? 這還不算,聽說還有人見到這個全身皆黑,身形仿若少年的道修男子,晚上都住到了王子的府邸里去了。 一個道修,住到了魔域王子的府上。這就很引人遐想,叫人不得不信服了。 致使這條謠言,就有了愈演愈烈的事態(tài)。 這一夜,姜寧還不知道她白天有意所為,已經(jīng)引發(fā)了不小的波瀾。此刻的她,只知道現(xiàn)在月明星稀下,烏鵲已南飛,時候都已經(jīng)不早了。 她也看見自己的兒子,有乖乖回房睡覺去了。 然而眼下的姜寧卻沒有睡覺的意思,反倒是端坐在了房內(nèi),像是在等著誰的到來。 她先是倒了一杯茶出來,自己也不喝,僅是放在了桌上。而后姜寧又起身,去一件件打開了那些,擱放在桌椅條案的寶物來。 這些都是白天拍賣會上,神秘人所拍來后轉(zhuǎn)手贈給姜寧的東西。也是姜寧吩咐著,要全都放到她的房內(nèi)的。 因為東西實在太多,又的到處都堆滿了無處可放置,只能丟到了羅漢床上,有的甚至干脆直接放在了地上。 白天姜寧都不知道,這些寶物究竟都是些什么,現(xiàn)在到了晚上,左右也是無事,便一件件隨意拆開來看,反正都是消磨時間,算作消遣罷了。 也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姜寧正好拆到了把團(tuán)扇上。這把團(tuán)扇的素絹上,繪著幾片荷葉以及一朵開著正好的白荷花,另外還有一只紅色的小蜻蜓。 妙就妙在這個小蜻蜓,它可以在扇面上到處飛來飛去,飛到荷花上,還能把荷花花瓣壓低了去。很是生動有趣。姜寧心想,想必這只怕也是一件畫魔葛仙客的作品吧。 輕輕扇來,她真的還聞到了荷花的香氣。 此時姜寧正在一邊扇著風(fēng),一邊正打算拆著下一件東西時,沉浸在花香中的她并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后。 一個高大的身影,立于姜寧的背后已有小片刻了。見她自顧自地玩的開心,也便就這樣在燈火下瞧著她,不忍打擾。 直到—— 姜寧后退了一步,撞到了身后的他。 她在錯楞中執(zhí)扇轉(zhuǎn)身,瞅見了這個與她同穿一身黑衣的男人。只是此刻,她與他皆脫下了那頂黑紗的帷帽。能將彼此的容貌,瞧個清楚明白。 登時,姜寧就一扇子打了過去,打在了那的肩上。 那人平白無故的受了這一擊,也不還手,只是淡笑著道,“就這么喜歡的嗎?都看你笑了好久……” 原來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本該遠(yuǎn)在三島方外宗,滄浪海閣之上的含章神君——瀛寰。 要等的人終于是來了。姜寧先沒說話,她想到了先前就倒好的那杯茶,就是要準(zhǔn)備給他的。她特地端來,遞給了瀛寰。她知道她倒得茶,他會喝。 茶是涼的,瀛寰一口飲盡了。涼如冷泉的茶水,卻暖了瀛寰的心,他知道太玥這是在一直等著他在,已是等待多時了。自己被識破了身份,識破了心思,反而令瀛寰高興。 姜寧見瀛寰喝完了那杯茶,而后才有心思與他戲謔道,“你還有臉笑我呀。不是說好了,自己乖乖在家等著的嗎?怎么如今又悄悄的跟來了,還做了如此打扮?” 瀛寰見姜寧說道自己,他反倒有理了,“為夫這也是沒有辦法。誰叫柔奴回信時說,柔奴也很想檀郎,天天做夢都在夢我。為夫?qū)嵲诓蝗绦囊娙崤?,日日所思,夜夜所夢。日思夜想下,白白傷了神?!?/br> 姜寧實在是早該料到,瀛寰的那張嘴,有令人心花怒放的本事。她執(zhí)扇掩面而笑,又道,“就屬你最愛嘴貧??上惹拔覀兗s定好了的,你這可是違約。回去后,我答應(yīng)你的那些,可就不算數(shù)了。”最初姜寧為了讓瀛寰同意她,帶著兒子出遠(yuǎn)門。姜寧答應(yīng),只要她回來后,就會把贏官兒送到九春師那一個月。讓她與瀛寰二人,在滄浪海閣好好過過夫妻生活。 現(xiàn)在看來,是瀛寰自己先違約了。那這些先前的約定還有姜寧私下許諾的事情,都可以不作數(shù)了。 瀛寰沒管這些,在姜寧還在喋喋不休時,就已是把她摟到了自己的懷里。他真的是好久好久都沒有好好抱過自己的柔奴了。他貪戀著姜寧身上的香味,還有獨屬于他的那份柔軟。 一時無言,倒令姜寧感到意外,見瀛寰僅是抱著她沒有回話,她便接著又強調(diào)了一遍,“是檀郎先沒遵守約定的喲。” 這是在表明,這可怪不得她了。 哪想,明明這都是瀛寰自己,偏要一意孤行追來的,此刻他反而也怪起了姜寧,“不,明明是柔奴先違約的?!?/br> “咦?”姜寧不信,自己能錯了哪里。她從瀛寰的懷抱中出來,正眼對瞧著瀛寰,想要他說出個所以然來。 瀛寰認(rèn)真道,拿出了證據(jù),“你不是說過,以后只會喚我心肝寶貝的嗎?前天,你是不是為了哄官兒開心,就喚了他這個?” “這……這,你……”姜寧竟然被瀛寰說到頓時啞口無言了。并非瀛寰說的有多占理,姜寧無法反駁。根本就是因為瀛寰太過無賴,不可置信。姜寧才一時找不到說辭來說他。 “哼,太玥的心簡直就是個花的。喊別人,前日是心肝小寶貝,今天又是什么貌美少年郎。到了為夫這里,就只剩下什么嘴貧啦,違約啦的。”瀛寰又把姜寧摟了回去,啄了一下姜寧的面額,“你這叫我還坐得住?” “那不是別人,那是你的親兒子?!苯獙幠眠@樣的瀛寰沒有辦法,無奈道。 “兒子也是別人?!卞局缸C了這一點,并且還申述了一點,“那個不咎更是別人!我與柔奴之間除了彼此,其他都是無關(guān)緊要別人!” “好啦,柔奴知道了。會銘記在心的,檀郎要看過官兒后,再回去嗎?”姜寧以為瀛寰會就此回去。并不會同自己繼續(xù)待在魔域。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一開始,就堅持不讓瀛寰跟來。 然而此時的瀛寰,更在意別的什么,“檀郎好久都沒跟柔奴交頸而臥,一起睡了?!彼獙幍亩叄幸馔轮鵁嵯?,“柔奴就不想檀郎的嗎?” 姜寧嗅到了一絲別的什么,她覺得事情不會是她所料想到那么簡單。她試著問了一句,“那你是要明天一大早再走?” “檀郎不走了。”瀛寰把姜寧抱得好緊,有些使性子的意味。 “你!” 正當(dāng)姜寧想要訓(xùn)斥瀛寰之際,她的房門外卻傳來了一陣意外的敲門聲。 嘭嘭作響。 這么晚了會是誰?姜寧不得不穩(wěn)住了心神,換了一個極為平淡的男聲語氣問道,“是誰?有什么事?” “是我姜寧jiejie?!币蛟谧约焊?,眼下又無外人。不咎干脆就喊了姜寧jiejie。 不咎這么晚了,還來找自己做什么?姜寧抬眼看了下瀛寰,難道說是不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瀛寰的蹤跡? 登時姜寧就一眼瞪了過去,那眼神好像就是在數(shù)落瀛寰。好吧,你看吧現(xiàn)在,什么地方不好闖,這魔域王子的府邸你也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來了? 現(xiàn)在被人逮到了吧? 瀛寰不是沒瞥見姜寧那挖苦自己的那一眼,但他依舊毫無所動般,只是在那對著姜寧維持著笑容。 門外的不咎見姜寧沒有回話,以為是夜深了,自己打擾到了她。便不得不,在門外說出了現(xiàn)在的實情。 “姜寧jiejie我與您的女兒同在門外。雖然恐有冒昧,但如果方便的話,還是想jiejie能看一下門?!?/br> 什么!官兒現(xiàn)在也在門外?他們倆個這么晚了,都來自己房門口,到底是要做什么? 還有瀛寰還在房內(nèi),這可怎么辦? 第61章 姜寧走前,雖說已是親眼看見贏官兒上床入睡了。可贏官兒自己是翻來覆去反復(fù)想,怎么都不敢睡過去。自從出門后,自己一直都是與母親同睡的。為什么到了這銷金城內(nèi),遇見了這個魔域王子后,母親卻偏偏要求自己獨自一人去睡呢?還要把他支開到別的房間里? 對,就是要把自己支開。贏官兒猛然從床上坐起,他終于是想通其中關(guān)竅了—— 母親特地如此安排,定是要撇下他與那二王子不咎獨處! 贏官兒心內(nèi)警鐘大作,不行,我得過去殺個回馬槍,看個究竟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