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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阻止駙馬黑化的100種方法在線閱讀 - 第47節(jié)

第47節(jié)

    嘉寧哇的一聲哭出來了,抱住蘇于淵一直哭的抽抽,甚至還在打嗝。明明睡前的時候還一起看晚霞約定要提早大婚,不知道為什么,卻忽然覺得恍若隔世。

    蘇于淵伸手摸了摸她的頭,“別怕,沒事,我們都在?!?/br>
    等嘉寧總算是把情緒緩和下來的時候,蘇于淵才將她從懷里松開,“昨夜水里被人下了迷藥,沒中招的人太少了,只夠保證咱們?nèi)说陌踩?,沒把人抓住。”

    嘉寧還有些抽噎,接過了折春遞過來的茶杯,小口的喝了兩口水,才反應(yīng)過來,“這個水沒問題了吧?”

    蘇于淵笑了,溫和的和她說,“沒問題了,放心喝吧?!?/br>
    嘉寧緩了好一會兒,“所以昨天夜里怎么也醒不過來是因為中了迷藥啊,怎么能把藥放進(jìn)來的?”

    蘇于淵心疼的想要親親她,卻到底守住了禮,“是齊旭他們的人,既然此地已經(jīng)不安全了,咱們要快點走了。而他們既然已經(jīng)拿到了他們想要的東西,自然也需要一段時間的整理,雖然不知道之前的那把火是誰放的,但是顯然讓他們元氣大傷了?!?/br>
    嘉寧聽到火下意識的抖了下,抓住蘇于淵的袖子認(rèn)真的說,“如果哪天著火了,蘇于淵你一定不能沖進(jìn)去找我,記得!”

    蘇于淵愣了愣,嘉寧昨晚夢到的竟然是那場火嗎?他想到上次若不是三皇子齊和的人攔的及時,他大概真的就沖進(jìn)去了,然而他的小公主竟然是在為他而擔(dān)心嗎?竟然還因為這個而做了噩夢,“嘉寧放心,我不會讓這種火出現(xiàn)在你身上的。”

    嘉寧剛笑了笑,卻聽到他又說,“若是真的你在火里,不管火多大,我又怎么會留你在里面?我的小公主該有多害怕啊,我得去找她。”

    那雙黑曜石的眼睛堅定又認(rèn)真,讓嘉寧看著看著就又紅了眼眶,這怎么能夠和夢里那個蘇于淵的眼睛重合呢?她慶幸,不管怎么說,她的于淵這輩子眼睛里沒有那些傷痛和絕望,而滿滿的都是她。

    沒人注意到齊旭的表情有些奇怪,他的手藏在背后攥緊了拳頭,圓潤的指甲掐不進(jìn)rou里,整個骨節(jié)都在泛白。怎么能夠這樣?他心里涌起了一種濃厚的惡意,甚至嚇到了他自己。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他一直記得齊旭是怎么欺負(fù)他母妃,怎么給他父皇帶著綠帽子,怎么拍著他的臉管他叫兒子的。齊和的惡意幾乎要控制不住,在知道齊旭并沒有死的時候,他簡直想要追上去親自給齊旭一劍,不,一劍又怎么夠?

    可是再怎么翻涌著心里的惡意,齊和一想到自己為什么沒有選擇進(jìn)去檢查人是不是已經(jīng)死了的原因,就心里復(fù)雜的發(fā)現(xiàn),再出現(xiàn)一次選擇的機會,他一樣會選擇救嘉寧,而不是選擇要齊旭死在那里。

    徐嫻婉看見齊和這邊自己想開了些,悄悄松了口氣。她喜歡上的,可不是一個為了復(fù)仇,而活的完全沒有自我的齊和。而是一個哪怕心里有那么深的仇恨,還能夠理智的選擇救人的齊和。

    攬夏倒是看見了齊和的不對勁,但是又為什么要拆穿呢?若是情況允許,怕是她也愿意去放上那么一把火。她給折春了一個眼神,然后自己悄悄的退了出去,公主整個人都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一樣,她得去給公主準(zhǔn)備一桶熱水,方便等下好清洗。

    嘉寧并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去洗澡,而是匆匆的將身上的汗和疲憊洗掉之后,然后便換上了折春給她準(zhǔn)備的淺藍(lán)色珠繡裙。沒有準(zhǔn)備之前穿的普通的棉布衣裙,是因為大部隊已經(jīng)聚頭,身邊又有十二個她從宮里帶出來的禁衛(wèi)軍不說,還有程寧帶的那一隊的兵。

    都這個樣子了,怎么還需要偽裝?還不如大大方方的恢復(fù)公主和皇子的身份,擺在明面上回宮。讓嘉寧覺得郁悶的是,之前偽裝成那個樣子了,齊旭為什么還是能夠找到他們?

    等上了馬車,嘉寧伸了伸懶腰,看著自己干干凈凈又敞亮又大氣還舒適的馬車,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想到了那幾天坐著的那個臟兮兮油膩膩的馬車,那身衣裙她都沒有留,直接就扔掉了,簡直挑戰(zhàn)人心理承受能力。

    窗外騎著馬的是蘇于淵,他沒有跟著前面的齊和,一個是因為自己放心不下自家的小公主,另一個,卻是因為齊和那邊和那個叫徐嫻婉的江湖女子正說著什么。打擾人的姻緣可不是他應(yīng)該做的事。

    嘉寧放松了腿,折春正在給她按摩腿,輕柔的力道讓人昏昏欲睡。然而剛睡了那么久,心里卻并沒有相應(yīng)的困意,才從噩夢中驚醒是真的不想睡了。

    她伸手掀開馬車車窗的簾子,問,“齊旭到底要的是什么東西???上次你也說到了他要的東西來著,就在甘泉縣那次。”

    蘇于淵條件反射的皺了皺眉,這個上次顯然就是說的是嘉寧被擄走的那次,然而見嘉寧這會兒已經(jīng)將那些事情忘到了腦后,便也沒有提,“其實齊旭的真名叫做齊稷,也不是你的大皇兄。他的祖父是甘王,要的東西也就是甘王的印鑒?!?/br>
    嘉寧本想著就是隨便的閑聊,沒想到收到這么大一個□□,手不小心差點將矮桌上的糕點掃到下面去,“你說什么?大皇兄從小就長在宮里???”

    蘇于淵伸手探進(jìn)馬車,摸了摸嘉寧的腦袋,故意忽視掉她被揉的有些亂的發(fā)絲,“所以一直在宮里的齊旭就不是他,不過是鳩占鵲巢罷了?!?/br>
    嘉寧猛地想到了自己看到的東西,“我看到他的臉上劃開了一個口子,然而卻并沒有受傷,里面還是一層皮膚。”

    蘇于淵挑了挑眉,“易容?這樣說的話,齊稷變成齊旭的時間應(yīng)該不會太早,若是太小的時候,隨著成長就已經(jīng)可以混淆了,而甘王的血脈又不會出現(xiàn)完全不像太上皇的情況?!?/br>
    嘉寧皺眉,一時間想到了另外的東西,“那原本的大皇兄齊旭呢?”

    蘇于淵頓了頓,眨了眨自己狹長的漂亮眼睛,“根據(jù)陛下慢性中毒的時間……恐怕這個時間不會短于三年?!?/br>
    他沒有明說,但是嘉寧哪里不知道他的言下之意?不過是兇多吉少。

    一時間忽然沒有人再說話了,隱隱約約的還能夠聽見前面的齊和還有徐嫻婉之間的對話。似乎是說回京之后兩人之間的安排。而后面,也聽得到程寧和他手下的兵在討論著什么,似乎在說著回家之后見到家里的婆娘和孩子之后怎么怎么。

    蘇于淵雖然沒有說話,卻也時不時的就往里看嘉寧。他甚至還給折春和攬夏眼色,讓她們做點什么。

    一會兒蘇于淵瞅瞅她,一會兒折春給捏捏腿,捏捏肩,一會兒攬夏給添茶倒水,嘉寧本來還在想著那個生死未卜的大皇兄,然而卻被這三個弄得哭笑不得,“行啦,我好好的。和大皇兄齊旭的關(guān)系也并不親密,不過是覺得為了齊稷而死的周妃和周大人有些凄慘?!?/br>
    蘇于淵見她真的是沒有感傷,松了口氣,“他倆有什么好凄慘的,別忘了他們可是要對你下手的。這是沒得手,若是得手了,凄慘的可就是你了?!?/br>
    嘉寧鼓了鼓臉頰,點了點頭,“我知道我知道,不會再這么想啦。不過父皇如果知道害他的不是大皇兄,而是一個外人,想必心結(jié)就解開了?!?/br>
    太上皇曾經(jīng)為自己的大兒子取名為旭日東升的旭,著實是有所期盼的。而嘉寧不是不知道,在齊稷用齊旭的身份給父皇下毒的證據(jù)出來的時候,父皇著實將自己悶了好久。

    事實證明,他的兒子們一個個長的都很優(yōu)秀,而那個長歪了的,卻是一個用了他兒子身份的外人。一個不是很熟悉的大皇兄和自己的父皇比起來,顯然父皇更加的重要。

    這也是為什么嘉寧會覺得周妃和周禮死的凄慘的原因,不過是為自己在知道真正的大皇兄齊和很可能兇多吉少的情況下,還松了口氣的內(nèi)疚。

    她將攬夏剛才添了的茶喝了口,微微有些驚訝,“上次從天臺寺帶回來的花茶,竟然還有嗎?”

    攬夏笑了笑,沒有說話,這話顯然就不是問她的,這誰帶的茶,自然得誰來說。

    蘇于淵笑了,笑的有些勾人,“咱們小公主喜歡喝,不過是天臺寺而已,自然得多跑兩趟啊?!?/br>
    嘉寧臉頰紅了紅,知道他是故意做樣子逗自己,偏偏兩人相處的時候根本她也習(xí)慣性的逗回去,“咱們蘇駙馬的臉上是用了什么宮中迷藥嗎?這才幾天,竟然都看不太出來受過傷了?!?/br>
    這是調(diào)侃他一個大男人比女人還在意容貌了,蘇于淵的臉皮有多厚?這點齊稷大概能答得出來,這個蘇于淵的臉皮就是根本踩不透的厚度,別說是這個了,怕是再……一點也不會讓他臉紅。

    果然,蘇于淵眼波流轉(zhuǎn),“咱們公主喜歡的臉自然是咱們公主的,這皮相若是沒了,于淵可害怕公主養(yǎng)上一堆的面首出來?!?/br>
    這聲音婉轉(zhuǎn)的都快和戲腔似的了,偏偏好聽的嘉寧紅了耳朵根,她沒什么力度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自己就先笑了,“放心吧,這京城的人長成什么樣子,本公主全都知道。還真的沒有誰的皮相能比得過你蘇于淵蘇狀元的。”

    他倆這邊嫻熟的互相調(diào)侃,那邊策馬過來的齊和卻不小心笑了出來,他笑的病態(tài)白的臉上都染上了健康的紅暈,在兩人看過來的時候笑著擺擺手,“我就是來問問你們,咱們是在前面的停下來,還是天黑前趕下一個驛站?”

    齊和也沒有稱本殿下,而是稱作我。他聽著嘉寧自稱沒有用本宮,干脆也就懶得在稱呼上自己一個人了,更何況,他稱呼本殿下,難道還要徐嫻婉稱呼自己為民女?那是傻子才能干得出來的事。

    蘇于淵看了看還亮著的天色,并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向了馬車?yán)锏募螌?。他們一群大男人和一個走遍了江湖的女子,自然是不怕趕路的。就怕自家小公主過于疲勞,需要休息。

    嘉寧哪里不知道他們的意思?心里微微一暖,甜甜的笑了,漂亮的挑花眼看向馬車外的蘇于淵和齊和,“直接趕路把,睡了一路了我哪里還需要休息?不用擔(dān)心?!?/br>
    見她沒有逞強的意思,齊和點了點頭,和蘇于淵對視一眼之后便往前去了。

    其實這一路最不辛苦的嘉寧覺得就是她了,反過來還是她拖累了整個隊伍的行進(jìn)速度。不過嘉寧并沒有往心里去,她也并不是在逞強,甚至還覺得馬車坐的久了想要下去騎馬溜達(dá)溜達(dá)。

    說起騎馬……嘉寧眼睛滴溜溜的轉(zhuǎn)了圈,賊兮兮的笑成一只小狐貍,“吶,于淵。”

    蘇于淵忽然覺得后背有些發(fā)麻,明知道嘉寧肯定又要使壞了,卻偏偏后背發(fā)麻的同時還心癢癢。他有些無奈又有些寵溺,問,“怎么了?”

    嘉寧嘿嘿一笑,她將下巴放在自己疊起來的胳膊上,眨巴眨巴眼睛,“幾天前似乎于淵的腿傷的挺嚴(yán)重啊,現(xiàn)在就能夠自如的騎馬了嗎?還是……有什么小玩意啊?”

    蘇于淵有點哭笑不得,他的小公主腦袋里都裝著的是什么?真是,“嘉寧覺得會是什么小玩意?”

    嘉寧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從下往上看,這個視角看過去蘇于淵的下巴看起來離她更近,而更神奇的是,從下往上看,蘇于淵還能那么的好看,“比如褲子里面縫了棉墊子之類的?”

    蘇于淵這下真的笑出來了,他看到折春和攬夏也笑了,伸手戳了戳嘉寧的額頭,看著她皺眉,“當(dāng)然沒有,只是曹提督府上的大夫正好是告老還鄉(xiāng)的老太醫(yī),用的還是宮里的迷藥呢。”

    嘉寧揉了揉自己其實半點都不疼的額頭,笑嘻嘻的說,“其實l*q宮里的迷藥,這個說法,在話本里一般情況下都是用來做羞羞的事的?!?/br>
    蘇于淵這下真的被噎住了,他半天了才開口,“嘉寧你都看了些什么話本?怎么還有這些東西?”

    嘉寧不說話,只是笑。大概是夢里和現(xiàn)實的反差有些太大了,這會兒其實感覺自己輕飄飄的,只覺得開心的要命。不管到底是哪位神仙幫忙讓她重來一次,她都十分的感激,甚至還想著,若是實在不知道是誰幫的她,就干脆將京城的廟宇全都休整一遍唄?

    蘇于淵眼神微暗,控制著自己的眼神不要看到不該看的地方,卻壓低了聲音,帶著一種陌生的欲望,“那等大婚的那天,嘉寧就不需要教養(yǎng)嬤嬤教了吧?”

    這個聲音欲極了,低沉沙啞,讓嘉寧整個人從頭紅到了腳,吶吶的半天沒有再說話。

    好半晌,嘉寧才嘟嘟囔囔的說,“就是在于淵你抄書的那家青竹齋啊,我讓折春去弄些話本來,折春將他家的話本一樣買了一本。”

    完全沒想到這竟然還和自己有關(guān)系,折春眼睛睜的大大的,一時間手上都忘記按摩,連忙開口,“奴婢也不知道他家竟然還有這樣的話本子啊,如果知道,怎么也不會給公主買回來的!這家店回去定然要追究他們不可!”

    嘉寧見折春這個反應(yīng),和炸了毛的貓一樣,忽然的就笑了,“這家店可是在你家駙馬碰到你家公主之前,給你家駙馬能抄書養(yǎng)家的地方。你真的要追究?”

    折春苦著一張臉,最后還是搖了搖頭,倒是逗笑了蘇于淵。

    “嘉寧還記得那?”蘇于淵顯然也記得這個青竹齋,一時間倒是也不想去追究了,只覺得嘉寧記得她和自己的點點滴滴,心里受用的要命。

    嘉寧點了點頭,心里的小兔子松了口氣,長長的毛茸茸的耳朵抖了抖,總算是安全過關(guān)了。今天心情反差太大,實在是飄了。

    一路說說笑笑的,中間停了兩次弄了飯食,等天黑到驛站的時候,嘉寧也不由地伸了伸懶腰。她坐在馬車?yán)镆徽?,真的是在坐的自己渾身都不得勁,明天上路的時候,怎么也得騎馬去溜溜才行,她又不是不會騎馬。

    因為前一天夜里的下藥事件,程寧他們專門的將整個驛站都里里外外的檢查了好幾遍,直接用自帶的食物和水,分成三波來巡夜。根本就沒有打算用驛站的食物和水,完全忽視了驛站負(fù)責(zé)人的臉色。

    別的不說,他們這一個皇子一個公主,上次的差錯本來就已經(jīng)夠讓人提頭了,要是再出點什么岔子,誰都不愿意看見,他們還得想要留著命回到自己的家里呢,可不想在這上面平白折了去。

    這一晚明亮的月色照亮著,馬匹吃好之后也在休息,巡夜人一波換了一波,卻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情況。唯一的情況就是一個草木皆兵的大兵將一只野貓發(fā)出的聲音誤以為是敵襲,弄得人哭笑不得。

    之后的幾天時間也完全沒有碰到齊稷他們的人,嘉寧一直到看到宮門,才總算是放下了懸了一路的心。

    蘇于淵跟在旁邊,他也得回去收拾收拾換身衣服,回宮匯報。他又看了眼嘉寧,發(fā)現(xiàn)她也在看他,“怎么?回來了還舍不得了?”

    嘉寧哼了聲,沒有答應(yīng)也沒有反駁,“蘇伯母和姝兒呢?怎么一路沒有看到她們?”

    蘇于淵眨了眨眼,沒想到她會忽然問這個,“之前為了追蹤找你,自然都是日夜兼程,帶著她們不合適。母親和meimei已經(jīng)先行回京,這會兒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家里了?!?/br>
    嘉寧了然的點了點頭,“那你就快點回去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傷其實沒有完全的好,在本公主面前還裝,就不怕自己的腿真的出了問題怎么辦?!?/br>
    蘇于淵有些訝異,然而更多的是慰藉,“咱們的小公主很關(guān)心我啊?這都被你發(fā)現(xiàn)了?!?/br>
    他唇角忍不住的上揚,點頭應(yīng)了,卻也還是在嘉寧的馬車進(jìn)宮門后才走。蘇于淵注意過,嘉寧脖子上的那道傷口已經(jīng)愈合了,淡淡的紅色皮膚和周圍的區(qū)別明明不大,但是他總覺得十分的刺眼。

    這次的功勞其實不小,哪怕每個人算下來分到自己身上,也足以讓他青云直上。之前血洗朝廷的時候清洗掉了近乎一半的官員,空出的名額從哪里來呢?從外地調(diào)回來的官員里、從這次科舉的人材里。

    而蘇于淵不是自謙,這次科舉里,他是拔尖的那個。加上嘉寧的那層關(guān)系在,新帝想要提出一個新官員的榜樣,便只會是他蘇于淵。

    他學(xué)著嘉寧有些調(diào)皮的眨了眨眼,就是不知道這次會用什么理由來給他升官?他出去的時候奉的可是太上皇的密旨,想到新皇可能會有的頭疼的可能,就笑了。

    新皇齊衍確實是和蘇于淵很多理念都不和,但是奈何手上耐用的人就那么些,他老爹雷霆手法處理了一堆毒瘤是對的,但是相應(yīng)的人手短缺的狀況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堵上的缺口。

    齊衍這段時間剛登基,忙的一個人恨不得分成兩個人用。他甚至想到了齊和,卻牙癢癢的發(fā)現(xiàn)齊和不知道跑去哪里了。嘉寧也跑不見了,而他唯一能抓的壯丁竟然只剩下了他的父皇。

    這怎么行?父皇本來就是因為身體不能夠再為國事cao勞,才禪位給他的,若是為了一時的忙而去打擾,那豈不是和殺雞取卵一般?

    齊衍忙來忙去,卻聽到一直跟著他的大太監(jiān)英達(dá)說,“陛下,嘉寧公主回來了。”

    他將手下的這個折子放下,新進(jìn)官場的進(jìn)士還有些不是很得用,首先這折子就寫的讓他看的有些頭疼,“她回來了?蘇于淵也跟著回來了吧?人呢?”

    英達(dá)愣了愣,覺得過來自家陛下應(yīng)該是沒聽清,又說,“嘉寧公主回來了。”

    齊衍拍了拍腦袋,“嘉寧現(xiàn)在到哪了?”

    英達(dá)笑著行了禮,“這會兒正在太后娘娘的壽康宮呢,聽說連福寧宮都沒回直接去的?!?/br>
    齊衍看了眼時辰,又看了看還有好多的折子,揉了揉自己漲疼的太陽xue,“擺駕壽康宮,還有,讓蘇于淵速度給朕進(jìn)宮來?!?/br>
    “是?!庇⑦_(dá)領(lǐng)了旨,行禮退了出去。

    齊衍是坐著鑾駕去的,這一路上好好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和太陽xue。到的時候一路暢通無阻,甚至還沒到就聽到了里面嘉寧咋咋呼呼的說話的聲音。

    “什么事啊這么開心?”齊衍有些好奇,據(jù)他所知,這條路其實并不順暢,甚至還幾度遇險,怎么這會兒卻歡聲笑語的?

    嘉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皇帝哥哥你來啦,剛才呢只是和母后說路上的一些好玩的事情?!?/br>
    齊衍挑了挑眉,“朕在宮里忙來忙去,忙的昏頭轉(zhuǎn)向的,嘉寧倒是玩的開心?”

    嘉寧求助的看向自己的母后,而已經(jīng)變太后的端木皇后也笑了,看著比當(dāng)初當(dāng)皇后的時候心態(tài)樂呵多了,“嘉寧這不是幫你也玩了?這么大的人了還和個小姑娘計較。”

    齊衍見自家母后站在meimei那邊,便也沒有接著說什么,忽然他看著嘉寧皺了眉,“之前信里說的還是輕描淡寫了,脖子這么重要的地方,看這個傷口當(dāng)時傷的挺重的。”

    嘉寧忽然瞪了他一眼,是不是親哥啊,怎么還在母后面前說這個!果然話音剛落,就看到自家母后擔(dān)心的湊上來看,用手去摸那道已經(jīng)快要好了的傷疤,“母后~真的不嚴(yán)重的,您看,才幾天就已經(jīng)結(jié)痂脫落了,怎么會嚴(yán)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