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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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務(wù)必要給秦沁一個教訓(xùn),像她這樣的女人,最好不要繼續(xù)在娛樂圈中待下去禍害別人。 只是秦沁背后牽扯的明星與富商太多了,把她當(dāng)眾公開處刑,怕是會牽連出一大串人的丑事,不好處理。 還需得換個方式來。 殷潯眼神微沉,會議室里的空氣瞬間降了幾個攝氏度,旁人呼吸微微一滯,只感覺這個男人實在喜怒無常。 秦沁這次并沒有能如愿把大眾媒體的視線轉(zhuǎn)移走,因為娛樂扒卦號不知道抽什么風(fēng),突然間開始跟她過不去。 深知娛樂圈眾多八卦辛密的陶雪早就看不慣秦沁的兩副面孔了。 以前她顧及著秦沁背后的關(guān)系太過錯綜復(fù)雜,不敢隨意爆料,但這個女人纏上鐘菱的男人,這她就忍不了也看不下去了。 陶雪雖不敢披露那些骯臟驚人的事實,卻在微博上發(fā)了一篇文章,暗諷了幾句。 “娛樂圈那些貌合神離的明星情侶,你知道幾對?” 文章里細數(shù)的都是大眾知情的幾對明星情侶,一個個分分合合的戀情都宛如曲折的狗血電視劇,在微博上鬧出過不少梗和笑話。 文章最后有一段似是意有所指的話。 “娛樂圈就是這個樣子,有些明星情侶別看他們平日里對外表現(xiàn)的如膠似漆,沒事就在微博上艾特來艾特去的撒狗糧,恩愛的要命,實際上只是為了炒作戀情或者其他原因才在一起的罷了。還有一部分私生活也極其混亂,甚至雙雙出軌的也不在少數(shù)。” 這篇文章出現(xiàn)的時期非常微妙,恰好在秦沁與殷潯這段視頻被爆出的時候,立刻就有人順著熱度,挖出了秦沁以前的緋聞。 好幾條熱搜上都出現(xiàn)了秦沁與另一個人的名字,每條熱搜上的名字都不一樣,貼出的親密照中既有明星主持人,也有富商和大導(dǎo)演,擁吻的,摟抱的全都有。 有些吃瓜群眾本就覺得孟亦謙太過心大,每次秦沁鬧出這種緋聞都一點不生氣,如今娛樂扒卦號的新文章一出,立刻就聯(lián)想到了他與秦沁身上。 秦沁沒料到,殷潯這塊骨頭竟硬到如此難啃,不僅沒啃到,還險些一口咬空,把自己的牙咬蹦了。 她在娛樂圈這么多年,仇家結(jié)了不少,很快便有人借機生事,意圖敗壞她在大眾媒體眼中的形象。 不知道是不是流年不利,還真讓一些人嗅出了不對勁,懷疑到了她的頭上來。 事情發(fā)酵不到一周,雙生花剛開拍不到一個月,就突然有一個大投資方突然中途撤資了。 導(dǎo)演等人一臉懵逼,不知道對方抽的什么風(fēng),得知消息后半天沒回過神來。 秦沁卻前面無表情地低下了頭。 那投資方的背后是一個富商,曾經(jīng)被她成功勾搭過的一個中年男人。 對方的老婆不知道從哪兒得到了風(fēng)聲,竟查到了她的頭上來,在家里和男人吵的不可開交。 那男人拗不過老婆,只能無奈地中途撤了資。 作者有話要說: 有點忙,這周末會補一下這兩天的更新量 第57章 毒計 一部電視劇可以有多個投資方或是投資人, 但先前撤資的人所投入的資金占比不小,對方撤資以后, 《兩生花》的拍攝立刻就被迫中途暫停了。 在原定的出品計劃中, 《雙生花》該是一部制作極其精良的電視劇,奔著獲獎而去的影視作品。 就目前業(yè)內(nèi)行情而言,普通電視劇一般情況下單集花費在200萬上下,300萬的話已經(jīng)是制作很精良的劇了,而《雙生花》的拍攝費用卻高達400萬一集,更是業(yè)內(nèi)少見。 投資方注入的資金除了要用于電視劇制作以外, 還要支付演員片酬等等。 大投資方突然散伙不干以后,劇組的資金立刻冒出一個大窟窿來, 原定的經(jīng)費制訂計劃也全都作廢了。 現(xiàn)在擺在面前的只有兩條路,要么盡快拉攏其他投資商入伙,要么大幅度削減每集制作費用, 倒也還能繼續(xù)拍下去。 否則, 這部劇怕是要面臨無限延期拍攝得局面,甚至就地解散都有可能。 導(dǎo)演愁的連連嘆氣, 這部劇雖然才拍了不到一個月, 但前期投入加上近期的拍攝花銷,已經(jīng)燒了上千萬。 假如劇組解散,那些錢就全都打了水漂, 他是一萬個不愿意的。 但平心而論,上面那幾種結(jié)果也不是導(dǎo)演想要的,他既不希望劇組就地解散, 也不想把原本制作精良的電視劇變得平庸敷衍。 還沒開拍的時候就把宣傳做的天花亂墜,結(jié)果期待不已的觀眾發(fā)現(xiàn)端出來的是盤屎,那畫面簡直不敢想象。 更何況,鐘菱這樣的演員也不會愿意自己砸自己的招牌。 到底該怎么做,短時間內(nèi)定不下來,一眾演員就這么生生滯留在了上海影視城附近,等待著導(dǎo)演與投資方的最終商談結(jié)果。 這部電視劇的導(dǎo)演叫唐栗,不如鐘菱之前合作的對象那么資深,是個比較年輕的導(dǎo)演,因此人脈關(guān)系不夠廣,話語權(quán)也不算硬。 鐘菱把他的為難都看在眼里,私下找到他聊了聊。 好歹用心準(zhǔn)備了那么久,這部戲的劇本放在如今的市場里,的確叫人眼前一亮,鐘菱也不希望這部戲就這么夭折了。 她的意思是,如果對方依然堅持撤資的話,那么華影可以考慮對這部戲進行投資。 這件事鐘菱已經(jīng)和殷潯打電話說過了,殷潯叫她不用擔(dān)心《雙生花》會夭折,把這幾日當(dāng)放松度假就好。 導(dǎo)演經(jīng)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簡直快要喜極而泣,但他還沒來得及宣布劇組可以繼續(xù)進行拍攝,殷潯的話就讓他愣住了。 “如果華影投資雙生花,這部戲只會變得更好,但作為投資方我有一個硬性要求,秦沁這個演員必須換掉?!?/br> 他直截了當(dāng)?shù)靥岢鲎约旱囊?,幾乎不給人回絕的余地。 唐栗挺為難的,他只是個名氣不大的小導(dǎo)演,并不想得罪秦沁這樣的大牌一線藝人。 但投資方有錢,有錢的都是爸爸,金主說該誰來演就得讓誰來演,這不是他能全權(quán)決定的。 “如果華影來投資,就必須換掉秦沁,除非你找到了其他適合的投資方,那華影也說不了什么?!币鬂±斫馑碾y處,卻沒有退讓,“你想清楚了的話,過陣子再和華影聯(lián)系?!?/br> 殷潯倒也沒有步步緊逼,只是覺得秦沁被換掉已經(jīng)是鐵板釘釘?shù)氖铝恕?/br> 他不信唐栗能在短短一個星期內(nèi)立刻談攏另一個合適的大投資方,劇組一直耽擱拍攝進度的話,其他的投資方也不會愿意把錢壓在一部看不見“錢途”的電視劇上。 唐栗只能接受華影的投資,然后換掉秦沁,這也是其他逐利的投資方想要的結(jié)果。 唐栗嘆了口氣,大概覺得事情已經(jīng)到了無可挽回的余地,便委婉地和秦沁提了提這件事。 總歸得罪殷潯的是秦沁,他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人物,換角也不是他能決定的事。 秦沁的臉色變了變,沒料到殷潯會如此記仇。 她雖然是一線花旦,可公司里又不只有她這一張牌面,內(nèi)部競爭關(guān)系激烈的很,好資源更是有限。 這部戲本就是她靠著那個富商才拿到的,而不是公司力捧,這下富商靠不住了,公司也不會花那么多錢去投資在她身上。 秦沁不是一番位,獎項上又被鐘菱的風(fēng)頭碾壓,投資《雙生花》怎么看都像是給別人作嫁衣裳。 她絞盡腦汁之地想聯(lián)系其他可以利用的老情人,誰料近來有關(guān)她的緋聞實在鬧得兇,那些老情人也不敢在這種關(guān)頭同她密切來往。 許久沒有吃到這樣的苦頭,秦沁的心情一時間跌落到了谷底。 就在秦沁以為這件事沒有轉(zhuǎn)機以后,一個一想到不到人卻突然主動聯(lián)系了她。 是金銘,那個潛規(guī)則了她名義上男朋友的人。 …… 秦沁鬧出來的風(fēng)波不止是大眾粉絲在關(guān)注著的,許安然同樣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誰讓秦沁的名字竟然和殷潯同時出現(xiàn)在了一起呢。 看見殷潯的名字以后,許安然就立刻點進了熱搜,以最快的速度了解完了來龍去脈。 秦沁這個女明星,許安然也有幾分了解,不為別的,只因為她的小叔叔就是秦沁曾經(jīng)勾搭過的男人之一。 兩個人在一起進出咖啡館的時候,還被她尷尬地撞見過。 一想到這種私生活混亂、水性楊花的女人竟也敢把手伸到自己喜歡了十年的男人身上,許安然的臉色就變得陰云密布起來。 許安然惡心這個女人,放在以往,她是一定會出手教訓(xùn)對方的。 但如今,她還需要借這個女人的手,去對付另外一個讓她又痛又恨的女人。 有一個瘋狂的詭計,早已在許安然心中生成。 許安然并不清楚孟亦謙和金銘的真正關(guān)系,但她知道這個秦沁名義上的男朋友,跟樂娛的金銘常有往來。 她與金銘是老熟人了,曾經(jīng)還在樂娛的時候,許安然也是金銘奉承討好的對象。 許安然不喜歡金銘,她知道金銘喜歡在圈里玩女人,專挑漂亮又沒名氣和背景的下手。 但金銘很有眼色,也相當(dāng)滑頭,他知曉莊宴的父母依舊看中許安然,即便是她與莊宴的關(guān)系降至冰點,又被全網(wǎng)嘲諷以后也沒有落井下石。 因為這一點,哪怕對方讓她感到不舒服,許安然與他之間的關(guān)系也保持的還可以。 許安然想來想去,覺得金銘是最好的合作對象,她知道金銘在樂娛的在這些年里一心想往上爬,但就是不得莊宴看重。 這次,她就給金銘指一條明路。 金銘聽完后,瞇著眼睛,壓低聲音遲疑地問道:“這樣真的可行?” “只要你能讓鐘菱重回莊宴身邊,他會感激你一輩子的?!?/br> 金銘挑眉,上下掃視了許安然幾眼,“這么做對你有什么好處,你不想做莊夫人了?” “我只想盡快重回娛樂圈。”許安然淡淡地答道。 金銘笑著點了點頭,滿臉了然之色,看來是答應(yīng)了與許安然的合作。 他一直都想討好莊宴,偏總絞盡腦汁也無濟于事,這次許安然能與他合作再好不過,即是各自為利而往,不妨試試。 許安然的計策很簡單。 她密切關(guān)注秦沁的這幾日里,已經(jīng)得知了《雙生花》劇組暫停拍攝,面臨著資金鏈斷裂的問題,還沒談下合作的未知投資方似乎想把秦沁換掉,令捧他人。 為了不被換角,秦沁特意聯(lián)系了她的小叔叔,那日打電話說起這事的時候,她正在小叔叔家里做客。 這么重要的消息,也是許安然偶然才得知的。 秦沁被她的小叔叔敷衍拒絕過去了,許安然猜想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焦急。 金銘這時出面再合適不過,她要金銘以新投資方的身份與《雙生花》導(dǎo)演聯(lián)系,從而給鐘菱和莊宴牽一條線,在年前安排一場飯局。 金銘是最懂潛規(guī)則的人,偷偷下藥硬來這種事情也不是沒做過,到時候?qū)㈢娏饩频攴块g的要是交給莊宴便可。 許安然知道,莊宴一定不會拒絕金銘的提議。 宛如她對殷潯的執(zhí)念般,許安然深知鐘菱在莊宴心中已經(jīng)成了一種病,沒人比她更懂求而不得的痛苦。 而莊宴比她還要痛苦萬分,因為他失去的是曾經(jīng)所擁有的,而將其奪走的人,更是莊宴多年來耿耿于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