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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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潯足足休養(yǎng)了半年左右,才完全恢復元氣。 這半年來發(fā)生了很多事。 許安然和莊宴離婚了。 聽聞許安然的父母原是不肯的,但莊宴拿著對方的精神病診斷證明,到了法院里訴訟離婚。 法院應允了他的要求,總算和許安然結束了這段痛苦折磨的婚姻。 他們后來怎么樣,鐘菱并沒有去關注。 殷潯出院后,恰逢她和向秋雨主演的《雙生花》終于上映了。 前兩集播出后,這部劇就因為出色少見的劇情,以及令人咂舌的精妙制作,在同期所有電視劇中脫穎而出。 都不用買熱搜,劇情討論的時候就被熱情的觀眾們生生刷上去了。 連帶著在音樂圈都刮起了一陣中國風和戲曲風。 薛嵐信誓旦旦地道,今年的金像獎,鐘菱一定能成為史上最年輕的視后和影后。 鐘菱依舊沒有接拍電視劇和進行任何商演活動。 這一年她二十一,還有兩個月便大學畢業(yè)。 與此同時,婚禮也有條不紊地籌備著。 六月,鐘菱在拿到畢業(yè)證以后,連同結婚證也一起拿到了手。 葉宸做了她的伴娘,談雨澤緊接著死皮賴臉地硬搶了沈琂的伴郎一職。 鐘奶奶和弟弟鐘浩然也被專程接過來參加了婚禮,老人家身子骨依然健朗。 身著婚紗的女孩子美的不像話,男人素來嚴肅的面容也溫柔的如同月光。 鐘奶奶看著這一幕,欣慰的連連落淚。 一向冷艷的母親蕭海韻也忍不住紅了臉,沈老爺子更是又喜又悵地抽了好幾根煙。 當晚,殷潯把她抱上鋪滿了馨香玫瑰花瓣的柔軟大床。 兩人迎來了苦苦等候許久,都萬分期待的一刻。 作者有話要說: 車什么的,明天開…… 讓你們感受一下我開碰碰車的車技,穩(wěn)得不行! (完結以后想在jj之外正經(jīng)開車,就是有點怕被舉報……) (我認真燉rou很香的,真的?。?/br> 第81章 有孕 在過去交往的兩年多里,耳鬢廝磨時也沒少有過親密舉動, 只是都克制著沒突破最后的底線。 但他們都已經(jīng)很熟悉對方的任何一切。 鐘菱很快就軟成了一灘泥。 疼痛在鐘菱意識渙散的時候突然來臨, 很快又淹沒在了前所未有的愉悅之中。 當煙花在腦海中炸開后, 鐘菱覺得自己快要化成一灘水。 可殷潯食髓知味, 依舊不肯放過她。 “再來……” 這兩個字,今晚鐘菱足足聽了三遍,才累的沉沉睡去。 原本鋪滿床單的玫瑰花瓣已經(jīng)飛的哪里都是,地上也灑落著一片又一片。 柔和的月光輕輕映在玫瑰花瓣上,水珠折射出如晨露般的色澤。 …… 大概是前二十七年身邊沒靠近過女人, 殷潯像是一頭被釋放了野性的餓狼。 既食髓知味,還不知饜足。 新婚后的一個月里, 鐘菱就沒一個晚上睡過個好覺。 這已經(jīng)嚴重影響了她白天時的精神狀態(tài)和日程安排。 就算是正值青壯年, 也不能不知道節(jié)制! 她暗搓搓地將百度來的結果拿給殷潯看。 “科學研究表明, 在這個年齡段, 健康合適的頻率是最多一周三次?!?/br> 以愛惜身體為由,鐘菱強行把頻率改成了兩天一次。 殷潯看著她:“……” 蜜月的第二個月里,頻率是降低了,加大的力度又讓鐘菱仍有些吃不消。 幸好她哥哥沈琂那籌備了十個月的《飄零書劍錄》終于要開機了。 鐘菱一口應下了作者老先生的邀請,在電影中出演珺娘一角,連忙趁機把殷潯甩下開溜了。 珺娘有別于鐘菱之前出演過的任何角色。 她是出身煙花柳巷的少女,出場時僅二八年華。 珺娘雖只會得一點三腳貓的功夫,卻性子潑辣利爽,又有一顆七竅玲瓏心。 所謂媚而不浪,惑而不蕩, 便是珺娘。 出身與經(jīng)歷使得她被塑造出一副嬌媚非凡的外表,但其中又透著絲絲純真。 《長生》中,云苓一角從不懂情愛到知情懂愛有一番經(jīng)歷和轉變。 鐘菱飾演后期的云苓時演技炸裂,時至今日也常常出現(xiàn)在各種視頻剪輯片段中,被當做教科書般的演技素材。 沈老爺子說,當初他看見鐘菱在最后兩集戲份中的表現(xiàn)時,第一時間就想到了珺娘這個角色。 只是那會兒他沒想到自己會把《飄零書劍錄》的版權賣出去,也沒打算過要拍這本處女作。 與云苓不同,珺娘是個心中有俠氣的女子,作為下九流人士,從小看盡人間冷暖,也對外界一片逍遙天地無比向往。 正所謂“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又有諺語道“誰言紅顏多薄命,自古俠女出風塵”。 她雖然不是主角,人物形象去立體飽滿,是書中富有俠氣的經(jīng)典代表配角。 珺娘與情郎江扶風,也是一對常被書迷津津樂道的一對cp。 而在這部電影中客串俊俏君子劍江扶風的人,正是葉宸。 因為是電影而不是電視劇,內容自然也有所精簡和壓縮,每一分鐘所含的信息量都巨大。 葉宸的出場戲份加起來僅有十八分鐘,而鐘菱的戲份要多些,零零散散的鏡頭加起來大約三十五分鐘。 珺娘出場的時候是在尋芳樓內拍賣初.夜,沈琂飾演的主角儒生劍紀忘塵經(jīng)此路過,有一段插曲。 珺娘雖是風塵女,功夫也不出彩,卻在這個充滿殺機的混亂之夜中,展示了自己膽識過人和機敏玲瓏之處。 她與君子劍江扶風和儒生劍共同冒險一場,成為了化解危機關頭不起眼卻又至關重要的人物。 這場戲前,君子劍與儒生劍早在江湖聞名,兩人卻從未相見過,隱隱有一爭高下之意。 經(jīng)此夜后,江扶風與紀忘塵卻相見恨晚,結為異性兄弟。 彼時珺娘知道,這晚驚變是她離開尋芳樓的人生機遇,若江扶風肯帶她走,自此后便可脫離苦海,天地逍遙暢游。 中,珺娘雖是弱女子,卻也不啼哭哀求江扶風與紀忘塵二人,她巧言追隨江扶風那段戲,也是一段經(jīng)典。 …… 那紅衫女子俏生生地立在燈火闌珊處,尚不能完全蔽體的紗裙迎風擺動,襯得雪一般的凝脂玉肌若隱若現(xiàn)。雖放縱,卻見不得半分輕挑。 見二男欲離,珺娘笑吟吟地高聲將他們喚住,“且慢!還有件要緊事被恩公忘了去!” 江扶風停住腳步,未曾回頭,紀忘塵卻笑道:“哦?倒要向珺娘討問指點一番。” 珺娘掩唇嬌笑,盈盈跟上前來,立于江扶風身側。 “江公子方才接了珺娘花球,又與珺娘同眠于榻上……這拍下花魁的千兩白銀之諾還未兌現(xiàn),珺娘怎好交代?” 紀忘塵眼神微瞇,心里便有了數(shù),卻甚么都不說,只抿唇待看君子劍的笑話。 江扶風聞言,憶起方才與珺娘的肌膚之親,雖是做戲,他瞥見珺娘芙蓉花般的好顏色,也禁不住臉上緋紅燥熱。 他別開頭不去望衣不蔽體的珺娘,只作皺眉環(huán)顧四周狀道:“尋花樓已破,花媽媽罪有應得,成了那惡賊的刀下亡魂,你已是自由身,還要向誰討個甚么交代?” “眼下你那些花樓姐妹們皆已脫離苦海,你不同去尋賣身契,卻與我討這千兩白銀是何意?” 江扶風兀自連番發(fā)問,顯是不懂珺娘之意。 珺娘愣了愣,禁不住嬌笑起來,“我瞧這君子劍當改名喚作木頭劍才是!” “花媽媽雖不在了,可公子接了珺娘的花球,珺娘當給自己個交代不是?” 江扶風知她心地純良,被調笑了也不生氣,但他愣是沒忘另處想,只當珺娘無甚銀錢傍身,這才向他開口。 “千兩白銀在下是沒有的,不過這張二百兩的銀票,和那十七兩碎銀,珺娘大可拿去?!?/br> “我全身上下只得這么多了,雖抵不了債,你拿去做些小生意營生,也當夠了。” 他說完,盡力不去看珺娘的模樣,好讓那頰上燥熱快快褪去。 紀忘塵看在眼里,笑而不語面。 珺娘卻不依他,步步緊逼道:“這點銀錢哪里夠?閣下既有君子劍之美稱,千兩之諾怎能不作數(shù),不如便拿身上物件來抵了吧!” “我有何物可抵?” 珺娘撫上他腰間長劍,嫣然一笑,“就這把君子劍吧!” 那君子劍是江扶風從不離身之物,聞言也只是珺娘有意為難他,卻也不生氣,只漲紅了臉道:“可先賒著?我定不會賴賬的。” “公子莫急,這把君子劍可是無價之寶,便是給了珺娘抵債,珺娘拿著也燙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