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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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十分惡劣,七皇子今天邀他來,定然是有所謀。 七皇子執(zhí)手,給兩人倒了杯酒,然后執(zhí)起自己的酒杯,笑容十分放肆:“六哥,七弟我不是很明白,你貴為皇家之子,那姜佩綺不過只是妾室所生的女兒,你若真喜歡,納入府中為妾,皇后娘娘也不會阻礙你。你為何一定要納她為皇妃?皇后娘娘不同意,是理所當然。結(jié)果事發(fā)之后,你不但與皇后娘娘作對,居然還暗里和那姜佩綺互通書信,要私奔離開京都,過牛郎織女的生活?我當時就想,六哥向來才情俱佳,怎會因為一女子就變成這幅模樣?這可不像我天家之子的作風(fēng)啊?!逼呋首右贿呎f著,一邊翹起了腿,表情帶著嘲弄。 這六哥,真是傻到天邊了。 六皇子五指握拳,定定看著七皇子:“我和佩綺的事情是你和母后說的?之后我和佩綺覺得私奔的事情,也是你告訴母后的?” 七皇子沒有否認,反而大笑三聲:“自然是我,如若不是我,六哥你現(xiàn)在不知躲在哪個角落種田,哪能在這和我把酒言歡?” 六皇子早已知道這個事實,他也沒和上次在銀杏林第一次知道般憤怒,他動了動唇道:“你今日找我到底為何事?” “自然是姜佩綺和楊衛(wèi)禮之間的事情啊,我不是來時就告訴過六哥你了嗎?”七皇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酒杯,笑容陰鷙,“不過我也不能平白無故告訴你,六哥若敢和我共飲這酒,我便把知道的悉數(shù)告知。就不知六哥你,敢或者是不敢了?” 六皇子眼中一凝,看了一眼自己身前的酒杯,上頭是七皇子剛剛倒的酒。 兩人杯中酒都是同一盞酒中倒的,而且無論是這酒壺抑或是酒杯,都沒有存在暗格下.毒的可能。 除非酒液中就有.毒,可是七皇子說的是共飲。 六皇子微微一笑,拿起酒杯:“有何不可?” 兩人共飲了一杯又一杯,臉色微紅,都有些微醉了。 一個下人打開門走了進來,對著兩人行了一禮,然后在七皇子耳邊低語幾句。 七皇子笑了起來,狹長的眼中閃過幾分狠厲,他站起來道:“六哥,今日你我便喝到這里罷。姜佩綺和楊衛(wèi)禮之前的事情,我可不知道。但是姜佩綺自己定然知曉,巧的是,姜佩綺就在我們隔壁的包廂之中?!?/br> 六皇子微醉,但意識清醒,聞言霍然站起:“楊恒瑞,你對她做了什么?” 七皇子非常的無辜:“我自然什么都沒做,我只是剛好知道姜佩綺今日在這,所以特地邀六哥你過來罷了。身為皇弟,我知道六哥你對姜佩綺的深情,覺得十分痛惜。故而特地為了六哥安排這一出,酒壯慫人膽,六哥你何不親自去問問姜佩綺到底為何答應(yīng)嫁了楊衛(wèi)禮?哦,對了,姜佩綺不勝酒力,我讓人把她安排在了五樓東廂房中休息片刻,醒醒酒?!?/br> 六皇子暴怒:“楊恒瑞!” 七皇子笑了,對方越憤怒他心里就越開心,姜佩綺果然是六哥的軟肋,有這樣的軟肋,六哥怎么可能斗得過自己:“六哥,你若不愿,自可不必前往,徑直回六皇子府便是。我可沒有逼你,七弟也覺得有些不勝酒力,先告退了?!?/br> 說完后,開門大步離去。 第62章 062 趙安玥喝過不少次青梅酒, 最多也就是微醺的狀態(tài)??墒墙袢眨恢獮楹? 不過一杯, 便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全身上下漸漸暖了起來, 身體不知哪里莫名竄出火苗, 燒得渾身的骨頭又麻又癢, 仿佛有千只螞蟻在爬。 她伸手去撓癢,卻根本一點效果都沒有,反而覺得抓過的地方越發(fā)的癢了起來。 她不由地扭著身子,想要蹭.動什么東西, 臉漸漸紅了, 眼中漲滿了情.欲,媚得來到丫鬟都不由的撇開了視線,心想難怪自家主子精心設(shè)計了這一出。 此刻藥效還沒徹底激發(fā), 趙安玥的意識尚且清醒,看到包廂中出現(xiàn)的兩個丫鬟, 也知出現(xiàn)了意外。 她想要躲,但身子已經(jīng)軟成一灘,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氣, 輕而易舉被丫鬟給拉住。 那丫鬟笑道:“侯爺夫人,您喝醉了,奴婢這就扶您上廂房醒酒?!闭f完后,拖著趙安玥便出門。 趙安玥下意識朝姜佩戚看去,對方也和她差不多, 被一個丫鬟拖著。 那青梅酒有問題!趙安玥心中一凝,可是如今已經(jīng)中招,無計可施,只能和姜佩戚一前一后的被丫鬟們強制扶上樓去。 滿江樓一共就六樓,一樓和二樓是敞開的,一樓便可以供幾十桌客人用膳。三樓和四樓是包廂,分東南西北,人多的時候需要提前預(yù)定,且大多都是為朝廷官員們準備的。 五樓也是四個廂房,但不是用來用膳,是用來客人休息醒酒的房間。 而六樓,一向不讓人進出,是滿江樓老板自己的私人空間。 此刻正時午時,一樓和二樓,人流攢動,很是吵鬧,故而上頭一點點小動靜,根本就無人注意。 經(jīng)過四樓的時候,拖著她們的人并沒有停頓,這個四樓今日也無一客人。而到五樓的時候,姜佩戚被安排在了五樓的東廂房。 趙安玥則繼續(xù)往下,被丫鬟扶進了六樓一個富麗堂皇的房間,推到了床上:“侯爺夫人,您放心,主子讓我告訴您,他馬上就來了,不會讓您難受太久的。” 說完后,離開了房間,鎖上了房門。 ** 五樓東廂房,姜佩綺也被人鎖在了門里,推到了床上。 姜佩戚比趙安玥年長兩歲,而且和六皇子有過一段也算刻骨銘心的感情,雖然沒發(fā)展到最后一步,但依舊非常清楚自己是怎么回事。 有人給她們的酒里下了藥,而且還是那催.情之物!姜佩綺一向清冷的眼中溢滿了自己控制不了的□□,還有憤怒。 這藥到底是誰下的?! 姜佩綺的手握成拳,保養(yǎng)好的指甲嵌入rou中,讓自己意識清醒了一些,可是體內(nèi)那感覺越發(fā)強烈,她難受的不住在床上扭動著身子,忍不住伸手脫衣,可是手才伸向衣帶,又咬牙狠狠的咬住舌尖,猛烈的疼痛讓她忍住了脫衣的手。 她掙扎著起身,從床上下來,卻雙腿一軟跌倒在地。 就在這時,房門被嘎吱一聲打開了。 她抬起頭看過去,是六皇子。 姜佩綺咬牙,基本上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舌尖痛感尤在,但體內(nèi)那股念頭也越發(fā)壓制不住了,姜佩綺用最后一點清明道:“六皇子,你別過來!” 六皇子腳步一頓,他喝了點酒,那酒極烈,但他酒量向來不錯,目前也很清醒。 看到姜佩綺此刻微紅的臉,和異樣的表情,結(jié)合七皇子那往日荒.yin多情的作風(fēng),便猜到姜佩綺是怎么回事了! 六皇子握成了拳,恨不得一拳打死七皇子。 姜佩綺的聲音都變了,她很難受,可是卻又強撐:“六皇子,有人設(shè)計你我,你千萬不要進來,免得著了道。你把門鎖上,然后通知我夫君楊衛(wèi)禮,麻煩你了?!?/br> 六皇子抿著唇,抓著門的手指關(guān)節(jié)都泛著白,青筋異常明顯。 明明是微醺,他也知道姜佩綺說的是真的,七皇子的用意便是設(shè)計他們兩。六皇子已經(jīng)娶妻,妻子是丞相府小姐,他背后勢力最為強大的便是丞相府,而姜佩綺也已經(jīng)嫁人,雖然嫁的楊衛(wèi)禮職位低微,可是她是別人的夫人。 如果兩人今日著了道,六皇子身上便有了污點,被七皇子一利用,他這一輩子也許都與帝位無緣。 可是眼前這人是姜佩綺,明明知道是陷阱,明明知道不能不行不適合,可是六皇子依舊走了進去。他蹲下身子,手托在姜佩綺的腰間,把人扶了起來。 姜佩綺閉上眼睛,身子微微顫抖,藥效讓她忍不住朝身側(cè)的男人纏去,嘴上輕輕道:“楊恒軒,算我求你了。我已經(jīng)嫁人了?!?/br> 六皇子的手微微一僵,他的手撫上她的臉,擦去她的淚:“佩綺,你為什么要答應(yīng)嫁給楊衛(wèi)禮?”兩人私奔的事情被母后發(fā)現(xiàn),他被困在府中,以絕食想逼,可沒等到母后的同意,等來了姜佩綺和楊衛(wèi)禮的婚事。 姜佩綺唇微微顫抖,六皇子手擦過她的臉頰,微微發(fā)涼,很舒服。貼著他,她會舒服很多,她的意識就要撐不住了。 藥效徹底發(fā)作,猛.獸徹底襲擊了姜佩綺,她朝六皇子纏去。 六皇子根本就抗拒不了來自姜佩綺的投懷送抱,他緊緊抱著她,下意識往床上走了幾步,顫抖著低下頭,想去吻懷中人的唇。 門砰的一聲被人踢了進來,發(fā)出巨響。 六皇子心一跳,抬頭望去,是那楊衛(wèi)禮。 楊衛(wèi)禮職位過低,依照六皇子的皇子身份,也見不到對方幾次。但他見過楊衛(wèi)禮,這個人如同他的名字,是一個看起來很正很守禮的人,他的面貌清雋正氣,哪怕因為家族的原因,身為皇室旁系,被皇帝打壓,明明有一身的才能,卻職位低微,但也無一絲不甘與憤恨。守著他大理寺錄事的職位,把事情干得極好,但也無一分僭越,讓人挑不出任何出錯。 可現(xiàn)在楊衛(wèi)禮卻滿臉著急和憤怒,他的眼望向六皇子,讓六皇子不由心虛的移開了視線。 楊衛(wèi)禮幾步?jīng)_上前去,一把搶過六皇子懷里的姜佩綺,扯到自己懷中。 姜佩綺此刻已經(jīng)什么都不知道了,她不知道誰是誰,但她知道什么能讓自己變得舒服。她難受的不行,那股念頭得不到紓解,會感覺自己爆裂而亡。 剛剛那人可以,新來的這人也行。 她在楊衛(wèi)禮的懷中不住的動.著身子,一個勁的想要做什么。 楊衛(wèi)禮緊緊抓住她的兩只手,看了手足無措站著的六皇子一眼,什么也沒說,抱著姜佩綺匆匆離開,腳步如風(fēng)。 六皇子闔上雙眼,臉色慘白。 ** 六樓房中,趙安玥也很難受。她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渾身無論哪里都不舒服的感受,這是她第一次。 全身上下仿佛都被點了小火苗,那火不疼,卻燒得你很難受,難受得想要扭,想要蹭。 她在床上纏住被子,滾來滾去。此刻意識還清晰,她知道自己出了大問題??隙ㄓ腥艘莺λ?。 只是趙安玥在大祁比在大宴收斂了不少,并沒有得罪什么人,至多也就一個顧淮景。 可是顧淮景犯不著做這種事情,那么到底是誰要陷害她? 趙安玥向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如果她知道是誰干的,她一定不會放過那個人! 但比起這個,眼下的形勢讓趙安玥更加的害怕。 她雖然不懂男女之間的事情,但是雜書看了不少,也知道自己是被下了春.藥。前些天看過的一本,講的是一位權(quán)臣和一位小姐的愛情故事。那位權(quán)臣被人設(shè)計,也是中了這春.藥,情難自禁之時,遇到了逃婚的小姐,便把小姐睡了。然后兩個人認識了,發(fā)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最后在一起的故事。 現(xiàn)在,是她中了那春.藥,也是被人陷害,陷害的人肯定也是想要睡了她。 想想,趙安玥都覺得有些恐懼,這股懼意讓自己的意識愈發(fā)清醒了一些。 她和另外一個男人睡了一覺,如果被顧淮景知道,想想都很可怕。那個害她的男人被顧淮景殺了和剮了她無所謂,但是她自己有所謂的呀。 不知道到時候,和顧淮景說自己是被陷害的,他會不會對自己網(wǎng)開一面。 趙安玥一邊胡亂想著這些問題,一邊很難受的纏著被子,在床上一圈一圈的滾著,然后成功把自己困在了被子里,滾成了一條毛毛蟲,且怎么也解不開了。 體內(nèi)的感覺越發(fā)清晰,她想扯自己的衣服,且忍不住想要去抓身上不舒服的地方,可是她的手被那被子緊緊捆住,怎么都動不了,只能難受的扭著,口中哭喊著:“嗚嗚嗚,我好難受啊,快來人啊,顧淮景你怎么還不來,嗚嗚嗚嗚,好難受。” 七皇子在門口就聽到了小美人的叫聲,那聲音混雜著哭音,聽得他骨子都要酥.麻了。 今日這局,一石二鳥,真的是讓七皇子越想越滿意。 他推開門,然后把門重新關(guān)上,朝床走去,邊走邊笑道:“小美人兒,顧淮景不能人道,可救不了你哦。還是讓我來救你吧?!?/br> 趙安玥一直固執(zhí)的繃著一條筋,想要知道是誰陷害自己,故而始終保持清醒,就是要知道是誰。 聽到門被打開,她第一時間朝門口看去,然后愣了一下,聲音因為情.欲的關(guān)系,帶著柔.媚:“七、七皇子?” 七皇子走了過去:“是我,沒想到小美人居然還認得我。也是,秋日圍獵第一次見到你,我這段日子一直想著你吶。嘖嘖嘖,這容貌,這身段,真是便宜了顧淮景。可惜身為男人,對著這樣的小美人,卻有心無力,也真是廢物一個?!?/br> 趙安玥咬牙,扭著身子,難受的要緊,卻還不忘記確認她最想要知道事情:“是你給我下藥的?” 七皇子坐在床邊,手伸上趙安玥的臉,趙安玥抖了抖,掙扎著躲開。 “小美人別躲,我只是讓你嘗嘗這人間美事,別害怕?!逼呋首营M長的眼中閃過□□,趙安玥長的實在漂亮,而且秋日圍獵上懵懵懂懂站在大家面前,說自己不會彈琴的模樣,實在是讓人想狠狠按在身.下欺負,欺負得她淚流滿面,滿口叫哥哥。 今日,天時地利人和,她和姜佩綺一起來了。他當然不能只讓六皇子和姜佩綺享受人間韻事,他當然也要犒勞自己。 今天,不出意外的話六皇子和姜佩綺定然會發(fā)生關(guān)系,發(fā)生關(guān)系后兩人自然都不會往外說。而他睡了這小美人,生米煮成熟飯,小美人定然也不敢說出去。而且他還能以此作為威脅,日后約小美人出來,多來個幾次。 這種事情,七皇子不是第一次做,故而很熟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