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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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沒有注意到,六皇子倒是看到了,他收回視線,拿起酒杯抿了一口。 七皇子看了這一眼,整個人都酥了。 這美人,他當(dāng)初見第一眼便心儀??上廊藶榱硕闼?,躲進了宮中。 真是單純又可笑,就算成了父皇的嬪妃又如何,只要他想要,她能躲到哪里去? 七皇子拿了塊糕點,塞.進口中,低著頭。 他在宮里也有人,如今于美人的丫鬟,都是他的人。那日趁著父皇宿在母妃宮中,他讓人在于美人的杯中下了玉羅春,和這美人來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性.事。 在嬪妃的寢宮中,睡著父皇的人,既緊張又興奮,這種感覺,真的是刺激。美人被他睡了,也不敢往外說,反而還要繼續(xù)被他威脅。 他想念很久了,盼著來第二回 。 三日前的國宴,他本是要和這于美人再赴一場巫山云雨的??上]想到,卻被人陷害。 思及此,七皇子將口中糕點咬的稀碎。 今日,按照慣例,父皇定然是睡在皇后寢宮的。 他被父皇禁足三日,那日還父皇踢了好幾腳,心中早就心懷怨恨。既然如此,睡一睡父皇的女人,又有何妨? 但是不行,如今正處關(guān)鍵,他無論如何都要小心行事,女人這些事情,等他登上帝位,什么樣的沒有? 他嚼著糕點,靜心道。 皇后看了一眼,見他吃了糕點,眉眼微垂,露出一點不易察覺的笑容。 ** 晚宴開始,后宮妃嬪紛紛為皇帝獻上精心準備的歌舞,妃嬪一個個妖嬈美艷,七皇子被于美人那一眼勾出了火,看的心煩意亂,不引人矚目的離了殿中。 外頭天氣寒冷,他稍微清醒了一些,但腳上步伐卻有些搖晃,仿佛喝醉似的,頭也有些暈暈沉沉。 可七皇子今日,根本滴酒未沾,只吃了幾塊平常比較愛吃的糕點罷了。 于美人在角落坐著,偶爾咳嗽幾聲,見到七皇子出去后,她低下頭,眼中閃過一點微光,悄悄的站了起來,跟著走了出去。 七皇子頭越發(fā)暈了,萬華殿外有一處梅花林,他朝那邊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 于美人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七皇子離去前的身影。 她勾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搖曳著身姿,慢慢的跟了過去。 七皇子手撐在一顆梅樹樹干上,頭不知為何很是暈沉,腦子仿佛被銹住了一般,無法思考。 身后,有繡花鞋踩上雪時發(fā)出的聲音,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有一股幽香傳來,撩撥著心中那團火。 “七皇子?!庇诿廊送T谄呋首颖澈?,小聲開口,讓人一聽心就麻了。 行內(nèi)人如果在這,定然知道于美人說話的時候,每一個咬字,每一個轉(zhuǎn)音,音量的大小,語調(diào),都是特地訓(xùn)練過的,每一處都敲打在男人的心上。 七皇子腦子本就不清醒,聽到于美人這聲,身子也酥了一半。 他轉(zhuǎn)過身,視線灼灼的盯著于美人。 于美人目光憂愁,很是可憐,她盈盈跪倒在七皇子腳側(cè),哭聲婉轉(zhuǎn):“七皇子,你放過奴婢吧,奴婢真的害怕。奴婢如今已經(jīng)是皇上的妃子,你放過我吧。” 香味縈繞在鼻尖,七皇子如果此刻清醒,定然會覺得不對勁。 可他沒有任何察覺,聞了于美人身上傳來的香,他的腦子似乎都不暈了。 七皇子蹲了下去,勾起于美人的尖尖的下巴,笑得yin.蕩:“小美人,我怎么舍得放過你呢?你伺候的了父皇,怎么就伺候不了我?” 說完后,他四處看看,把人拉進了梅林,壓在了雪地上,梅花落了一地。 于美人哭著掙扎,可每一處掙扎都有講究,掙扎得七皇子越發(fā)急迫,忘了自己是誰。 衣裳被撕開,七皇子失了理智。 于美人一直低聲哭著,但那淚光盈盈的眼中卻帶著令人膽寒的光澤。 ** 萬華殿中,五公主的琴彈得極好。 一位丫鬟匆匆來到殿間,走到皇后身邊,在皇后耳側(cè)低語。 皇后面色一變,下意識問了一句:“你說什么?!” 皇帝看了過來,皺著眉:“皇后,發(fā)生了何事?” 皇后表情有些猶豫不決:“皇上,沒什么,外頭發(fā)生點事,我讓下人處理一下就好?!?/br> 皇帝見此心中疑惑更大,他轉(zhuǎn)向那丫鬟,面沉如水:“你說,外頭發(fā)生了何事?” 丫鬟跪了下來,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道:“回、回皇上,我剛剛在外頭見、見到于美人往梅林走了,那梅林之中還有一名男子,現(xiàn)在……現(xiàn)在梅林……有女子哭聲傳來……” 五公主的琴早就停了,皇帝手中的酒杯砸在地上,他朝于美人的位置看去,那里空無一人。 德妃莫名覺得心慌,她趕緊朝七皇子看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七皇子不在殿中!她徹底慌了神,想悄悄離開。 哪想皇帝怒喝一聲:“皇后,齊貴妃,德妃,你們?nèi)穗S朕去梅林看看,其他人留在這里,沒朕的命令不許出去!” 說完后,甩袖快步離開。 皇后面色嚴肅,跟了上去。 齊貴妃自從三皇子死后,越發(fā)清冷,她落后一步,離開之時看到德妃的臉全白了。她微微皺了皺眉,若有所思。 皇上走得飛快,離那梅林越發(fā)近,梅林間異動聽的越發(fā)清晰。 于美人的哭聲十分壓抑,是死死咬住唇,但又忍受不了,發(fā)出的聲音。 那聲音,痛苦又歡愉,皇帝、皇后、齊貴妃、德妃四人一聽,瞬間就明白了什么。 德妃手都在發(fā)抖,她有意提醒,下意識出聲,提高了音量,說出的話都在發(fā)抖:“簡直荒唐!于美人——” 皇帝一眼看了過去,那眼中仿佛一只惡魔,下一秒就會沖出來把德妃一口生吞,德妃的聲音硬生生被這一眼嚇住,不敢再往下說。 皇帝不再看她,大步走了過去。 那梅林中,兩個人不怕冷似的糾纏在一起,七皇子被迷了眼,壓根不知身后來人,死死壓著于美人,眼中充血,理智全失,完全不記得今天是什么日子,自己在那里,被于美人給勾得口不擇言:“小美人你怕什么?你是我先看中的,早早跟了我不就什么事情都沒了嗎?誰人你偏偏要進宮成了父皇的人!你以為你是父皇的嬪妃便如何?我想要你就能要你!你怕是不知道,父皇的女人啊,我都睡了不知道有多少了,可別說,這滋味和其他女人就是不同……” 皇帝大怒,腦中一片空白,他轉(zhuǎn)身,拉過一個侍衛(wèi),從侍衛(wèi)腰間抽出一把劍,就朝七皇子肩頭刺去! 德妃目眥盡裂,瞪大了雙眼,拼勁全力喊出了聲:“恒瑞!當(dāng)心!” 楊恒瑞身體一頓,回過了神,他感覺到了身后劍光投射在身上的寒意,按照本能就躲。 身下的于美人此時卻如同蛇蔓一般,伸手緊緊纏住楊恒瑞,她看著那劍來的方向,用力板著七皇子側(cè)了一下。 原本皇帝只想刺七皇子肩頭,可這一劍卻直接從七皇子脖子砍去。 皇帝身邊侍衛(wèi)的劍都極為鋒利,在所有人的目瞪口呆中,七皇子的頭從脖子上掉落,砰的一聲砸到了雪地之中,血噴涌而出,濺了皇帝和于美人一身。 “恒瑞——!恒瑞——!”德妃的嗓子仿佛被人提著一般,刺耳尖銳,劃破了御花園寂靜的夜,她朝七皇子走了一步,終于撐不過去,暈倒在地。 皇帝呆住了,他望著雪地上的腦袋,那腦袋眼睛睜得很大很大,不敢置信的看著他,他手一松,劍掉落在地,怕的后退了幾步。 躺在雪地上的于美人朝皇帝緩緩綻開一個凄美的笑容,她爬了起來,一把撿起地上的劍,抵在自己脖子邊,哭道:“皇上,是臣妾對不起您。是七皇子逼我的,是七皇子拿我父母的性命逼我的,我早就不想活了?;噬希丛诔兼谭钸^您的份上,請您放過臣妾家人,臣妾九泉之下也會為皇上祈福的?;噬希兼鷮ξ覙O好,我本想好好當(dāng)您的嬪妃的,可是現(xiàn)在臣妾無法面對您了?;噬希兼兼獜奈凑f過,但臣妾很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可惜,可惜,如果有來生……” 于美人哭得再也說不下去,深情的看了皇帝一眼,流下兩行血淚,自刎身亡,倒在七皇子身邊。 死前,她的嘴角綻放出一抹釋懷的笑意。 主子,謝謝您給了我報仇的機會,我也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做完了所有我該做的事情,愿主子萬事順心,完成心中大業(yè)。 meimei,jiejie已經(jīng)為你我都報了仇,我這就可以下來陪你了,jiejie真的活的好累。 一朵梅花從樹間掉落,落在于美人沾了血的手心。 雪,下的越發(fā)大了。 ** 顧國侯府中,趙安玥和顧淮景,一起到了顧老夫人院中,三人圍成一桌,熱熱鬧鬧的吃了一頓年夜飯。 年夜飯極其豐盛,而且大多數(shù)都是趙安玥喜歡吃的菜。 這年夜飯的菜色也是管家顧曲一手準備的,顧老夫人和顧淮景對吃的都不怎么講究,顧曲精心準備一番,常常也沒見這祖孫兩人有什么表情。 可如今,趙安玥嫁到侯府,顧曲索性便按照趙安玥的口味來準備了。這位夫人,心思單純,喜歡就是喜歡,他看著心里頭也高興,總覺得自己的苦心不被白費。 而且他慢慢的發(fā)現(xiàn),常常趙安玥喜歡了,那祖孫兩人也高興。 雖然侯府中只有三人,但今年的年夜,因為趙安玥的緣故,終于沒有那么冷清了。 她嘰嘰喳喳的,和顧老夫人說著自己畫的那些燈籠,然后從燈籠又說到往年大宴的新年,說自己父皇母后如何,說自己的外祖母如何。 顧老夫人和顧淮景微笑著聽著。 用過晚膳后,趙安玥和顧淮景在老夫人房中坐了一會兒。 老夫人每人給了一個大紅包,然后讓兩人回去了。 時間已經(jīng)晚了,老夫人乏了。 外邊大雪紛飛,白天路上下人辛辛苦苦掃的雪,又積上了一層。 趙安玥全身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為了應(yīng)景,她今天穿了一身的紅,走在雪地之中,像一只紅色小熊,興致勃勃的踩著雪。 她剛剛喝了兩杯酒,有點點醉,小臉有些紅,踩雪的時候身子晃悠悠的,看的櫻魚等人心驚膽戰(zhàn)的,就要追上去。 顧淮景站在身后,淡淡笑道:“你們先回去吧,夫人這里我自會照看?!?/br> 櫻魚等人一愣,道了聲是,繞開回去了。 顧青消失了一段時間,這會突然間出現(xiàn),匆匆上前一步,在顧淮景耳邊說了幾句。 雪花落在顧淮景睫毛間,睫毛顫了顫,雪花掉落,他的聲音無悲無喜,如同這漫天大雪般冷:“我知道了,你也下去罷?!?/br> 那于美人,是他從青樓救出來的,放在郊外農(nóng)耕之家,等的便是七皇子。這一切的計劃,于美人很清楚,她知道自己是去送死,但她甘之如飴。 顧青道了聲是。 顧淮景站在雪中,一動不動,看著前方一步一步踩得艱難緩慢的趙安玥,然后看她搖晃著搖晃著,終于摔倒在雪地之中,撲騰了好幾下,因為穿得太厚實,沒能爬起來,索性一氣之下直接躺在雪地里,不想動了。 他眼中孕出一點笑意,走了過去,停在她旁邊,蹲下身子,把她拖了起來。 趙安玥由躺變回坐,她累得呼出一口氣,熱氣在空中蒸騰著而上。 她歪著頭,看著蹲著的顧淮景,眨了眨眼睛,眼神閃過幾絲狡黠。 她的手在身下雪地里揉了個雪球,然后偷偷摸摸,趁顧淮景沒反應(yīng)過來,快速把雪球從他脖子里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