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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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奉命而來的健婦:“……就是小郡王讓咱們來綁你的!”至于發(fā)賣出府,要發(fā)賣也是發(fā)賣你! 紫蘭聽幾個健婦說完,一臉的不可置信。 她拼命地晃著腦袋,這才注意到冷臉坐在書案后的陸小郡王。 “小郡王?”她眨巴著眼,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一臉委屈地看著陸小郡王道,“奴婢怎么在這里?奴婢……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更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竟引得小郡王您發(fā)這么大的火,還要將奴婢綁了,發(fā)賣出府去!” 第73章 攝政王威脅,要孩子 字?jǐn)?shù):6022 陸小郡王只當(dāng)她在裝傻充愣,冷笑一聲,道,“那小爺就讓你死個明白!平安,讓人去外面叫個大夫回來!” “是,小郡王。”平安答應(yīng)一聲,便麻溜地出去叫人了。 陸小郡抬起下巴,冷著臉又看了紫蘭一眼,“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紫蘭聽到叫大夫的時候,心里就不安起來?,F(xiàn)在見陸小郡王臉色更加冰冷,一副已經(jīng)知道一切的模樣,心更慌了,渾身一顫,就要朝地上摔去。 她身邊的幾個粗使婆子見狀,忙一把扯住了她,厲聲道,“老老實(shí)實(shí)的!小郡王讓平安小哥去請大夫,你就乖乖地等著!” 紫蘭卻像聽不到身邊婆子的話,她眼中含淚,緊緊地咬著下唇,滿腦子都是——完了!這下完了!這下不說被小郡王收房了,就是芙蓉jiejie也要被她連累地發(fā)賣出府…… 她們兩人,是徹徹底底地完了。 陸小郡王見她這副模樣,冷冷地笑了一聲,“怎么,現(xiàn)在想起你做過什么了?” 紫蘭聞言,猛地抬頭,朝陸小郡王看去。半晌后,掙扎著道,“小郡王,與人私通的是紫蘭,紫蘭愿意接受任何懲罰,可芙蓉jiejie是無辜的,求您放過芙蓉jiejie……她真的是無辜的啊!” “是嗎?”陸小郡王輕嗤了一聲,“她跟你住在一間屋子里,會不知道你有什么心思,做過什么事情?” 紫蘭拼命地?fù)u頭,流著淚求道,“她不知道,她什么都不知道……小郡王,芙蓉jiejie真的是無辜的!” 陸小郡王聽她這么說著,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 紫蘭這個貼身丫頭,他一直知道她不甚聰明,什么都被芙蓉吃的死死的!可他萬萬沒想到,在這種生死關(guān)頭,她竟然還這么拎不清。 自己都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還有心情擔(dān)心芙蓉。 真是蠢鈍如豬,無可救藥。 他懶得再理會他,低頭繼續(xù)看起暗衛(wèi)給他搜集來的密報。 約莫小半個時辰后,侍衛(wèi)才帶著附近的一位大夫回來。 “草民見過小郡王,給小郡王請安!”大夫一進(jìn)書房,立刻跪地行禮。 陸小郡王抬起頭來,沖他擺了擺手,“不必多禮,去幫她把個脈!”說著,他涼涼地看向紫蘭的方向。 紫蘭哆嗦著想朝后退。 可她身邊幾個健壯的婆子怎么允許,兩人按住她的肩頭,一人抓起她的手腕就往大夫面前遞去。 大夫也常在富貴人家后宅行走,一看這架勢,心里就有了數(shù)。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輕輕捏著紫蘭的手腕。 須臾后,又放開,然后朝向主位上的陸小郡王,拱手道,“回小郡王的話,這位姑娘是喜脈,剛一個多月,正是坐胎不穩(wěn)的時候。” “嗯,有勞你了。”陸小郡王聞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后又看向平安,道,“平安,替我送大夫出去!” “是,小郡王!”平安引著大夫朝外走去。 書房里,陸小郡王再次看向紫蘭,質(zhì)問道,“那個男人是誰?” 紫蘭抿了抿唇,眼睫毛沾著淚,囁嚅了好一會兒,才開口道,“是,是陸棋……” 陸棋,竟然是陸棋。 陸小郡王嫣色的唇緊緊地抿起。 許久后,再次掃向紫蘭,吩咐她身邊的幾個婆子,道,“將她綁下去吧,等人牙子過來,和芙蓉分開發(fā)賣了!” “是,小郡王!”幾個婆子答應(yīng)一聲,再次拿起繩子往紫蘭身上套去…… 紫蘭臉上閃過一抹恐懼,面色遽然發(fā)白,然后望向陸小郡王,急中生智道,“小郡王您不能發(fā)賣我,陸棋他說過要娶我的,陸棋他要娶我的……” “……”陸小郡王沒有言語,只冷冷地看了幾個婆子一眼。 意思再明顯不過,趕緊把人帶出去發(fā)賣了! 幾個婆子會意,立刻拖著紫蘭朝外走去…… 彼時,芙蓉正在房中收拾衣裳細(xì)軟,她心想著,紫蘭到底不是她的親meimei,收到小郡王和世子妃刑囚時,難免會將她供出來。所以她必須得走……就算在外面當(dāng)個逃奴,朝不保夕,也比丟了性命強(qiáng)。 屋里,她用最快的速度將值錢的東西收拾好,背起包袱,正要鳥悄地離開。 接過,剛轉(zhuǎn)過身,房門就被踹了開來。 下一刻,幾個健壯的婆子走了進(jìn)來,二話不說,扯著麻繩就要綁她。 芙蓉大驚失色,一面朝后退去,一面色力內(nèi)荏道,“張婆子,劉婆子,你們這是要做什么,是想以上犯下嗎?” 張婆子聞言,冷笑一聲,道,“咱們可不是以下犯上,紫蘭與人私通,珠胎暗結(jié),小郡王已經(jīng)下令將人綁起來,等人牙子過來就發(fā)賣出府去!你是她最好的姐妹,又跟她在一間屋子里住著,你以為你能逃過連坐之責(zé)嗎?!” “啪!” 芙蓉聽張婆子說完,肩上的包袱一下子滑落在地,發(fā)出一聲巨響。 而張婆子和劉婆子幾人趁機(jī)上前,麻溜地就將她綁了,然后拎著包袱,拖著她朝外走去…… 竟是連求饒的機(jī)會都沒有! 點(diǎn)寒院寢房。 楚辭聽完青苗的稟告,唇角嫌棄一抹淺弧,“這就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紫蘭和芙蓉落得這個下場,怪不得別人。 要怪,就怪她們太貪心了。 青苗和蕓娘聽這自家姑娘的話,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楚辭捻著指尖的一點(diǎn)褐色粉末,沉默了片刻,又問,“小郡王可審出來,紫蘭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敢跟點(diǎn)寒院的大丫鬟私通,還珠胎暗結(jié)……留著,遲早是個禍害。 青苗默了片刻,低聲道,“聽平安哥哥說,是……陸棋!” “陸棋?”楚辭聽著這個名字,皺起眉來,她好像并不認(rèn)識。 青苗忙解釋,“陸棋是陸管家的侄子。陸管家娘子去世的早,沒留下一兒半女,陸管家的弟弟便將家中的幼子過繼給了陸管家。不過,陸管家雖然厚道,溫和,但他的這個侄子卻是個面甜心苦的人……” “面甜心苦,這怎么說?” “就是這人最會花言巧語,欺上瞞下。黑的能讓他說成白的,死的能讓他說成活的!就憑著這張嘴,他不知道騙了多少小丫鬟……可那些小丫鬟,全部畏懼陸管家的身份,不敢說出來?!?/br> 原來是這樣!楚辭明白過來—— 也更加堅定,這個陸棋不能留!不然誰知道以后還會禍害多少婢女! 這般想著,她招手,讓青苗附耳過來……然后在她耳邊輕輕地吩咐了一句什么。 青苗聽完后,道了句,“奴婢明白,定不讓姑娘失望!”就朝外走去。 楚辭看著她離開。 回頭又繼續(xù)把玩起手中的藥瓶。 這是她方才才制出的一味藥——啞藥。 明天一早,要是二房的人意外失去控制,她便讓他們這輩子都再說不出話。 蕓娘看著楚辭驟然冷下的眼睛,試探著道,“姑娘還在想陸家二房的事?” 楚辭點(diǎn)了點(diǎn)頭,“相公想讓祖母沒有任何遺憾地走,我想成全他。所以,必須有個萬全之策,決不能出一點(diǎn)意外?!?/br> 蕓娘笑了笑,“姑娘現(xiàn)在是真的對小郡王上心了呢!” 楚辭沒想到她會突然蹦出這么一句,抬頭朝她看去,只見她面上浮著七分暖意,三分苦澀。 “怎么,又想起安朗了?”楚辭輕聲問道。 蕓娘這次沒再否認(rèn),淡淡地“嗯”了一聲,“奴婢在想,是不是……女子在和離之后,像男子續(xù)弦一樣,也有資格再次高嫁,覓得良人,追求自己的幸?!本拖窆媚镆粯?! 最后一句,她話到嘴邊,又吞了下去。 楚辭聽明白她的意思,朝向她,暖暖地笑了笑,然后握住她冰涼的手,道,“蕓娘,你沒有想錯。在本質(zhì)上,男子和女子并沒有什么不同,我們都有重新選擇,追求幸福的權(quán)利!” “我相信,你以后也會遇到一個讓你覺得像是活在蜜罐子里的男人,他會給你所有你希望的,會幫你完成你所有的愿望,把你當(dāng)成掌中寶,一輩子不離不棄!” “……真的嗎?”蕓娘有些懷疑。 楚辭將她的手又握的緊了些,一臉懇切道,“自然是真的,你看我現(xiàn)在,不就很幸福嗎?” “可姑娘,到底跟奴婢不同,您長得美,醫(yī)術(shù)高,又有本事,哪個男人看到都會喜歡的?!闭f著,蕓娘又不自信起來。 “你也很漂亮?。 背o仰頭,看著她道,“也很優(yōu)秀,不然那么多人,我為什么就選擇你跟在我的身邊……蕓娘,你很好,真的很好!” “姑娘……”蕓娘聽她這般認(rèn)真地說著,眼中登時濕潤起來,喉頭哽咽著,再說不出一句話。 楚辭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好了,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 正說著,外面?zhèn)鱽硪魂嚰贝俚哪_步聲。 楚辭聽出,那是陸小郡王的步速。為了防止尷尬,她側(cè)頭看了蕓娘一眼,道,“你去洗把臉吧!等會再過來伺候?!?/br> 蕓娘哪里不知楚辭這是給她留面子,甕聲甕氣地應(yīng)了一句,就朝一旁的隔間走去。 她前腳剛打起簾子進(jìn)了隔間,陸小郡王后腳就進(jìn)了寢房。 “怎么,事情辦成了?”楚辭倒了一杯茶,起身遞到他手里,淡淡地問道。 陸小郡王“嗯”了一聲,“暗衛(wèi)親眼看著二房五個人將藥吃下去的?!?/br> 楚辭點(diǎn)了點(diǎn)頭,“那我們現(xiàn)在去鹿呦院,讓父親派人接他們過來吧!” “好!”陸小郡王說著,牽起楚辭的手就朝外走去。 隔間里,蕓娘已經(jīng)快速地洗完臉,又擦了一層粉遮紅腫的眼睛。 聽到外面楚辭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