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節(jié)
“怎么,不要哥哥弄?”白若風(fēng)還沒說夠,當(dāng)著荊戈的面拍他的屁股,“哥哥這幾天幫自己弄的時候一直在想你?!?/br> 被荊戈擋住的范小田沒看見白若風(fēng)的動作,哼哧哼哧跑得直喘,跟兒子抱抱,又跟兒子的男朋友抱抱,沒看見荊戈黑著臉,拉著倆小朋友非要去吃機場邊上的kfo。 荊戈陰沉著一張臉,盯著白若風(fēng)和荊興替拉在一起的手,把自家湊熱鬧的o拽回來:“你沒看見?” “我看見了呀。”范小田樂呵呵的。 荊戈怔?。骸澳憧匆娺€這么開心?” “小青梅對我兒子好,我看見了呀?!狈缎√镆荒樚煺?,“你沒看見嗎?” 荊戈一口氣噎在喉嚨里,上不去下不來,生生憋得笑出了聲:“敢情你什么也沒看見???” “啊?” “算了?!鼻G戈推開kfo的門,無奈地問,“想吃什么?” “最新的套餐!”范小田比孩子們激動,攥著荊戈的衣擺拼命晃,“你看你看,就是廣告上那個,明星代言的?!?/br> “你還追星?”荊戈更無奈了。 “追呀,他演了我最喜歡的電視劇,好帥的一男a!” “……” “哎喲?!狈缎√锖鋈灰欢哙拢澳隳笪移ü筛蓡??” 荊戈:“……” 荊戈:“我才是你家alpha?!?/br> “我知道啊?!狈缎√锬涿畹氐闪饲G戈一眼,“在公共場所不要耍流氓?!?/br> 荊戈:“……” 荊戈算是明白了,無論結(jié)婚多少年,自己還是跟不上范小田的腦回路。 與磨磨蹭蹭點餐的爸爸們不同,荊興替和白若風(fēng)早早點好了套餐,坐在角落里說悄悄話。 白若風(fēng)小心謹慎了很多,sao話不敢亂放,用腳尖蹭著片片的腳踝,哼唧:“你是不知道,我快被我爸訓(xùn)死了。” “白叔叔很嚴厲?” “他哪里是嚴厲?。克亲儜B(tài)!”白若風(fēng)咬牙切齒地啃著漢堡,快貼著頭皮的短發(fā)不停地在荊興替眼前晃,“我差點以為他不是要訓(xùn)練我,而是要和我斷絕父子關(guān)系!” “哪有那么夸張?” “真的,我身上好多傷?!卑兹麸L(fēng)慘兮兮地趴在餐桌上,見荊戈和范小田還沒過來,連忙捏住他纖細的手腕,“片片,晚上幫哥哥涂藥好不好?” 荊興替當(dāng)然點頭。 白若風(fēng)眼前一亮,湊過去壞笑:“哥哥大腿根兒上好多傷,都等著你涂呢?!痹瓉磉€是沒安好心。 荊興替沒好氣地把小a推開,低頭啃自己的漢堡。 當(dāng)然,晚上荊興替還是被逼著幫白若風(fēng)換了藥。小a的話的確有幾分夸張的成分在內(nèi),但是傷也是真的,至于大腿根上的傷……荊興替沒看見,倒是和梅小梅纏纏綿綿地打了個招呼。 打招呼用的當(dāng)然是手。 風(fēng)哥終于真身上陣,饜足地枕著荊興替的腿,聞著他濃郁香甜的信息素的味道,美得自己是誰都忘了,蹺著二郎腿哼歌,哼著哼著慌慌張張地從床上爬起來。 “壞了?!卑兹麸L(fēng)把荊興替抱在懷里,“今天幾號?” “元旦會演的鋼琴曲我還沒練呢!” 當(dāng)初白若風(fēng)說要單獨演奏一首曲子送給荊興替,曲目是老早就想好了的,卻一直沒找著機會練習(xí)。 “哥哥要彈什么?”荊興替的好奇心又被勾起來了,抱著被子對著小a眨眼。 “保密?!卑兹麸L(fēng)嘴巴很嚴,不到時候打死不說,只在手機上瘋狂地定了十來個鬧鈴,“明早我去學(xué)校的音樂室練習(xí)?!?/br> “我陪……” “不用?!卑兹麸L(fēng)果斷地拒絕了荊興替,“哥哥要給你驚喜,如果提前被你知道了,還算是驚喜嗎?” “可……” “沒有可是?!卑兹麸L(fēng)放下手機,手自然而然地伸進他的褲子,“你現(xiàn)在要求哥哥再幫你揉,是可以的,別的不行?!?/br> “……”荊興替選擇安靜睡覺。 完成了警校內(nèi)測的白若風(fēng)有了那么一點小小的變化,說話做事越發(fā)說一不二,第二天當(dāng)真爬起來,騎著摩托車轟隆隆地往學(xué)校趕。 風(fēng)哥想要送給片片一首《夢中的婚禮》。 《夢中的婚禮》又叫《基于愛情的婚姻》,白若風(fēng)覺得無論是從哪個角度看,都太適合自己和片片了。他熟門熟路地翻過圍墻,周末的校園失去了平日的活力,仿佛一潭死水。 白若風(fēng)要的就是這潭死水。他穿過空無一人的教學(xué)樓,試著推了推音樂教室的門。 很幸運,教室的門并沒有上鎖。 白若風(fēng)松了一口氣,把之前偷偷摸摸打印出來的譜子從懷里拿出來,先把簡單的《歡樂頌》練了幾遍,確認沒有問題以后,鄭重地將《夢中的婚禮》的譜子鋪開。 不算流暢的音符從白若風(fēng)的指尖流淌出來,小a專注地用腳打著節(jié)奏,晦暗的日光艱難地從窗簾后面蔓延到深棕色的地板上。 白若風(fēng)恍惚間想立刻沖回家,拉著荊興替去登記結(jié)婚。 怎么會那么好啊? 他想,荊興替絕對是世界上最好的o。 這么好的o怎么就看上他了呢? 白若風(fēng)彈琴的手頓住了,望著窗邊的一塊光斑傻笑了起來。 自從下了第一場雪,小縣城的天氣就沒好過。本來糟糕的天氣會讓人心情郁悶,好在白若風(fēng)回來了,荊興替天天和小a黏糊在一起,時間一晃就到了元旦前夕。 這天白易打了電話,用特別不爽的語氣通知白若風(fēng):“內(nèi)測過了啊。” “嗯?!卑兹麸L(fēng)心里有數(shù),并沒有太過驚訝。 “第一名?!卑滓自秸f聲音越低,低氣壓透過手機直接壓在了小a的心頭,“你還差得遠呢,畢業(yè)了回來,我再好好訓(xùn)你。” 白若風(fēng)嚇得趕緊把電話掛了,抱著荊興替哭得像個三歲的寶寶。 荊興替一邊復(fù)習(xí),準備期末考試,一邊撥弄小a的頭發(fā)。 白若風(fēng)的頭發(fā)長長了一些,沒剛回來時那么扎手了,手感不錯。 “別鬧?!鼻G興替安慰白若風(fēng),“馬上要考試了,你復(fù)習(xí)了嗎?” 白若風(fēng)當(dāng)然復(fù)習(xí)了,就是沒有他復(fù)習(xí)得那么認真細致。 alpha嚶嚶嚶夠了,抱著荊興替的腰,湊過去研究高二的試題:“片片,你之前不是很在意我到底要彈什么鋼琴曲的嗎?” 怎么現(xiàn)在眼里只有期末考試了呀! 白若風(fēng)隱隱不爽,手偷摸往荊興替的腿間伸。 自從在電話里互相弄過以后,白若風(fēng)的膽子就大多了,也早就忘了一周幾次親密接觸的約定,只要荊興替的身體狀況允許,肯定是要揉的,激動起來還會上嘴。 玩得可開了。 荊興替被白若風(fēng)撩得渾身燥熱,手里還有幾道大題沒解,只好轉(zhuǎn)移話題:“何曾曾回去以后有沒有聯(lián)系你?” “沒啊?!卑兹麸L(fēng)被問得一愣一愣的,“怎么,顧一梁欺負他了?” “對了,你上次和他在房間里說了什么?” 荊興替回答:“沒說什么,就是告訴他一定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zé),然后何曾曾就哭得好傷心呢。” “顧一梁還真是個渾蛋啊?!卑兹麸L(fēng)松開抱著荊興替的手,坐在他身邊感慨,“那時候我跟他去泡吧,他葷素不忌,也不知道何曾曾到底看上他哪一點?!?/br> 話音剛落,脖子一痛。 白若風(fēng)倒吸了好幾口氣,瞥了一眼咬著自己脖頸的小o,哭笑不得:“怎么了?” “泡吧?!鼻G興替咬著一小撮rou,惡狠狠地用勁兒,“哥哥在帝都經(jīng)常泡吧???” 壞了。 白若風(fēng)眼前一黑。 caocaocao,怎么說漏嘴了????? 作者有話說:學(xué)長在家人面前肯定很直接啦……孩子都這么大了哈哈哈過一會兒開隔壁的新文《偷香》,感興趣的可以加個收藏w感恩比心? 第69章 所有旋律都是我耐不住的歡喜 得意忘形的下場就是把自己也給坑了進去。 白若風(fēng)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以后,立刻端正態(tài)度,沉痛地檢討,并表示以前去酒吧都是腦子不清醒,但絕對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荊興替的事情。 “我信哥哥。”荊興替氣鼓鼓地松口,“你身上有沒有別人的味道,我還是聞得出來的?!?/br> 白若風(fēng)松了口氣,把話題又引到顧一梁身上:“你說何曾曾和顧一梁有希望嗎?” “按你的話說,顧一梁不是什么好a,”荊興替皺皺眉,“何曾曾為什么要和他在一起?” “說的也是?!卑兹麸L(fēng)噎了一下,“但是吧……除了感情方面,顧一梁這個人還是不錯的,仗義?!?/br> “感情又不能靠仗義?!?/br> “片片說的都對。”白若風(fēng)無條件支持老婆,“等有時間我給顧一梁打電話,讓他離何曾曾遠一點?!?/br> “……”荊興替忍不住拿試卷敲了敲小a的腦袋,無語道,“你消停點吧,快去做試卷?!?/br> 白若風(fēng)賣了個乖,笑嘻嘻地跑到書桌邊,把參加內(nèi)測以前做的那些教輔書挨個拿出來做。 還真別說,里面有些題目和警校內(nèi)測的筆試題目很像,幫了風(fēng)哥很大的忙。 所以現(xiàn)在風(fēng)哥看著薛銀星都覺得親切。 “期末考試在元旦會演之后?!鼻G興替翻了翻日程表,“哥哥答應(yīng)我的,年級前三?!?/br> 白若風(fēng)苦兮兮地點頭,奮筆疾書,同時在心里默背鋼琴譜,順帶把彈琴前的開場白都給想好了。 ——致我未來的伴侶。 我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