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小老師的授課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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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室門外葉欣敲了敲門,凹凸有致的身材吸引住教室里大部分人的目光:“奚揚?”晚梔趁此機會不動神色地用了點力挪開多余的手。 奚揚未再有動作,睥睨著不請自來的人。 葉欣尷尬地動了動嘴皮子:“奚晟……” “有什么想問的自己去找他不就行了?” 晚梔托腮看著窗外,耳朵聽著這出戲,有意思。 “我……”很少碰釘子的葉欣感受到其他同學看好戲的眼神有點尷尬,“同學你手腕流血了?!?/br> 聞言晚梔低頭看著自己一直不見好的左手腕,紅色的血跡早已沁出白色的襯衫袖子,只得起身:“沒事,去趟醫(yī)務室就好了。”拿起一旁的書包快步離開,出門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興沖沖進門的趙可欣,晚梔無語望天:果然碰到這對姐妹花就沒什么好事。 左手的恢復情況不是很好,晚梔索性跟Zorro請了幾天假,Zorro也表示理解,只是新人一直沒找上,請求她能盡量再拖一會兒辭職,晚梔應下啊,不由得感嘆真是個十足的紳士。 事實證明請假是對的,隔天晚梔起床時就感覺頭重腳輕,不過還是依舊凝神準備小組展示。 “晚梔你臉色好蒼白啊,沒事嗎?”柏靈一臉擔憂地看著她。 連一貫欠扁的牧野也忍不住過來:“這臉白的跟鬼似的,你等會兒是要演貞子嗎?” “沒事?!蓖項d上前拿著u盤子準備上去拷貝等下要用的文檔,還沒起身就被奚揚奪過去:“我去拷?!?/br> 結果一開始就是他們,晚梔講的主要是歐·亨利的短片小說《警察與贊美詩》,相當荒誕的黑色幽默。把三個月的監(jiān)獄生活當做夢想的流浪漢為此不斷努力,在經受贊美詩洗禮時覺醒,卻也是在這個時候實現(xiàn)了之前的夢想。 一直到晚梔的部分完成都很順利,只是等到奚揚準備讀詩的時候,英語老師打斷:“請問奚同學還有其他欣賞的詩人嗎?” 奚揚頓了頓:“聶魯達?!?/br> 晚梔腦子里一下子飄過熟悉的句子:春天對櫻桃做的事。她頭更暈了 “可以稍微念一小段他的詩嗎?” 像是感受到旁邊擔憂的目光,奚揚看了她一眼,開始朗誦: As all things ale filled with my soul You emerge from the things,filled with my soul, You are like my soul, a butterfly of dream, And you are like the word Melancholy. I like for you to be still , and you seem far away. It sounds as though you were lamenting, a buttyfly g like a dove. And you hear me from far away, and my voice does not reach you: Let me e to be still in your silence. 譯: 由于所有的事物都充滿了我的魂靈靈魂 你從這些事物之中顯現(xiàn),也充滿了我的靈魂 你宛如我的靈魂,一只夢的蝴蝶, 你又宛如憂郁這個詞。 我喜歡你沉靜之時:看上去仿佛你已遠去。 聽上去仿佛你正在哀嘆,像鴿子一樣低語的一只蝴蝶。 仿佛你從遠處傾聽我然而我的聲音達不到你 讓我于你的靜默中變得沉靜 低沉且充滿磁性的英音,與一眾同學一樣,晚梔訝異地抑揚頓挫地念出淳淳倫敦腔的少年,語畢,來不及收回的目光對上充滿洞察的眼神,充滿著戲謔。 反正不管怎么總算順利度過。去醫(yī)務室換藥的路上晚梔心底感嘆湘南臥虎藏龍。 校醫(yī)換藥時一直叮囑:“恢復得還可以,再不能亂用力了,小心留疤。” 臉色蒼白的晚梔乖乖地應聲,神色懨懨。 校醫(yī)看著不對,伸手摸著她的額頭,果然發(fā)燒了:“你們這些孩子學習再緊張還是身體要緊,先去里面躺著掛點滴?!?/br> 神經緊繃許久的頭腦放松下來后立馬入睡,晚梔是被相機的咔嚓聲吵醒的,鏡頭后面露出熟悉的臉,趙可欣一臉得意地看著她的左手腕:“我知道你是誰了!” “我不懂你在說什么。”晚梔小心地活動著露在外面的手,這才發(fā)現(xiàn)點滴還有一瓶半。一覺醒來頭雖然還是有點暈但是感覺輕松了不少,有力氣陪她玩兒了。 趙可欣仿若一個偉大的揭發(fā)者:“沒想到你這種好學生也會每天晚上都泡吧?!?/br> 晚梔心平氣和地看著她:“就像你說的好學生是沒有時間每晚都出去泡吧的。” 見她這么淡定,趙可欣只得拿出昨天撞到時她晚梔書包里掉出的東西。 “這面具挺好看的。”晚梔波瀾不驚地看著往日一直戴在她臉上的面具。 “狐貍尾巴漏出來了,狐貍小jiejie。”趙可欣甩了甩手上的東西,“我一定會拆穿你的?!?/br> “你在學灰太狼?”晚梔遲疑道。 回答她的是響亮的關門聲。 晚梔笑聲朝她揮手,低聲喃喃:“遇到麻煩了。” “需要幫忙嗎?”輸液室的門再次打開。 晚梔看著一直深藏不露的奚揚搖頭:“不必?!被謴鸵稽c氣色的臉龐上沒有任何被撞破的慌亂,反而覺得說開才好。 “不是遇到麻煩了?” “麻煩一直都有很多,我會自己解決的。” 果然他們之間就是不斷的試探。 奚揚沒有再繼續(xù)糾纏剛剛的話題,而是坐到床頭輕撫她的額頭:“退燒了?” “校醫(yī)剛剛說會轉低燒,不過好多了?!蓖項d拉下他的手,大了她很多的手順勢和她十指相扣,“你畫畫很好看?!?/br> “我的畫好不好看都看心情,良莠不齊?!彼槌鍪帧?/br> “我是說你畫畫的樣子很好看,畫也好看。”奚揚補充道,下巴湊到她的肩膀上,“我可以當你的模特,你一定想過畫我。” 晚梔也不否認:“裸體的?” 奚揚頓了頓:“都可以?!?/br> 當襯衫被掀開的時候晚梔扭動著身子:“這是干什么?” “我都答應給你看了,相對地,你也一樣?!鞭蓳P一本正經地說著歪理,輕撫腰線,挪揄地抬頭,“我只是想確認一件事,或者你可以當作……小老師的授課時間?!?/br> “什么……”嘴唇被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擋住。 “外面有人哦?!?/br> 內衣不知什么時候被打開,晚梔驚慌抬頭時對上一雙驚嘆的眼眸:“深藏不露的小梔子?!?/br> 當胸前傳來一陣酥麻時,晚梔恍惚間明白,每次想對她作出惡作劇的時候聲音總會變得淳厚而溫柔。 “聶魯達的詩我最喜歡那一段我想你應該也想到了吧?”奚揚在少女胸前落下細碎的吻,感受到細膩肌膚的緊實又忍不住用力吮吸。 晚梔扶額,果然,女生的第六感沒錯。 I want to do with you what spring does with the cherry trees. 我想與你一起做那春與櫻桃樹一起做的事。 “不過你現(xiàn)在生病了……” “你也知道我生病了?!蓖項d無奈。 “我們可以換種方式。” “嗯?” 她一手受傷一手打著點滴,只得抬腳抵住靠近身軀。 奚揚詫異地看著胸膛不請自來的一直腳,小巧又瑩白,低沉地笑了起來:“還真巧。” 晚梔不明其意地看著他,來不及收腳就被抓住腳踝,她的腳踝比一般人細,很容易扭到也很敏感,感受到一點點摩挲渾身一抖。 “可真敏感?!鞭蓳P驚訝地看著她手臂都看著泛起雞皮疙瘩,當下便順著腳踝一路向上,探如少女幽深的秘境,嗓子不知怎么有點啞,“果然這里也濕了?!比缱T的雙眼凝視著粉紅的嫩rou吸附上他的手指,隨著試探性的抽插小小地開合。 “喂……”感受到異物的入侵,晚梔慌亂,頸邊舔吻竟然奇異地起到了安撫的作用,“……我生……病了?!薄币魂嚧碳羲榱搜哉Z,晚梔努力壓抑呻吟。 奚揚一邊蹭著唇珠,一邊開始有節(jié)奏地抽動,感受著里面絲緞般的嬌嫩,蜜汁陸續(xù)涌出時低啞地感嘆:“你真的很敏感?!?/br> 當身體里傳來從未有過的黏膩的水聲時晚梔羞恥地將臉埋到膝蓋上,沉沉呼吸間后面頸窩的凹陷也跟著變深…… 晚梔發(fā)覺一團發(fā)燙的硬鐵頂著她的身體,并且不容忽視地在變大。腿間一陣空虛,腳踝再次被握住,帶著粘液的手覆上內側的踝骨。 晚梔抬頭發(fā)現(xiàn)少年重新站在床邊,幫她又換了最后一瓶點滴,然后再直起身慢慢地解開皮帶,看著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臉上微微發(fā)熱起來。 晚梔好奇地看著奚揚拉開拉鏈放出立馬彈跳出來的……“小奚子?”嗯,有點丑。 盯著盯著未經人事的女孩有點不好意思:“應該怎么稱呼?” 少年的聲音啞的不成樣子:“隨意?!痹缫驯锍鰸M頭大汗的奚揚沒工夫糾結這個,晚梔這才發(fā)現(xiàn)他襯衫不知何時早已汗?jié)?,便向上伸手解開,最后忍不住摸了一把:“果然有腹肌。”剛坐下雙腳便被90度地并攏在一起,踩在高高的枕頭上。 筋rou夯張的性器終于染上梔子香,借著粘液的潤滑從縫隙鉆進腳踝處,緩慢地開始有規(guī)律地抽動。與此同時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從從下面再次造訪層層重疊的秘境,與初次的溫柔游走不同,這一次是有力的抽插,有著之前分泌的蜜汁并不痛反而覺得有點麻,尤其是偶爾擦過唇珠的時候異常刺激。 感受到腿間的刺激時晚梔便忍不住夾緊雙腿,耳邊便傳來一陣呼吸粗重的低喘,尤其是腳踝骨不小心擠壓到guntang的棒身時,竟然聽到了低啞的呻吟。 晚梔只得急急地向上伸出無力的左手捂嘴,還沒碰到便被用力吻住,互相吞咽著伴隨著極致快感而來的呻吟,有力的手指尋著腿間早已有點充血的唇珠按下時,晚梔忽然忍受不住的別過頭咬著奚揚堅實有力的肩膀。 雙腿無力的松開,復又被火熱的大掌按住,晚梔扭動腳踝,腳踝骨緩慢而有力尋著擠壓著一直不見小的火熱性器,一直暴著粗筋的巨龍終于吐出內里白色的濁液。 過了幾天學校的后勤人員發(fā)現(xiàn)校醫(yī)室的備用床單莫名其妙少了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