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海云夢(mèng)(一)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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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目處盡是曠渺,只余空寂。萬鬼來襲的恐怖之像消散了,一切都?xì)w于平靜。 晏潯收起引魄幡,滿意地笑了,當(dāng)日是他放走了媚歡,先前答應(yīng)媚歡,只因想起自己還有一個(gè)引魄幡,吸食瘴氣鬼氣來增益其威力。 邪氣自唇角傾瀉,眼波微轉(zhuǎn),看向花斂寒。 蘇清珩狀似無意地上前一步,擋在花斂寒身前,隔絕了他的視線,謙謙有禮道:“這位兄臺(tái),既然倀鬼肅清,我和斂寒也該走了?!?/br> “斂寒”兩字格外加重,好像在宣稱他們間的熟稔。 斂寒心中莫名,今日怎么了,先是被像孱弱稚子一樣保護(hù),如今連停留都被主宰了。 晏潯微瞇眼:“何必這么著急呢?斂寒還沒有說話呢?!?/br> 他手一翻轉(zhuǎn),一個(gè)四四方方古樸的玄黑盒子出現(xiàn)在手中,那是魍魎之匣,明賀已死,締結(jié)的契約也消散,因?yàn)闊o主,所以看起來同凡間普通鐵盒沒有兩樣。 但是他們都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鐵盒。 “這是魍魎之匣,能收納世間魑魅魍魎,為主所御使?!标虧±@到花斂寒面前。 “我寶物眾多,這件于我是余贅。君子成人之美,不如送給斂寒吧。”他目光炙熱,眼里好像要滴出蜜來,盯著她,不容拒絕。 他手中托舉著魍魎之匣良久,花斂寒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兩相糾結(jié)著。 “既然如此,我就替斂寒收下了?!碧K清珩依舊是言語溫潤(rùn),一揮袖就收走了魍魎之匣。 這一套動(dòng)作行云流水,蘇清珩亦不曾露出慚羞神情。 晏潯心中不悅,兩人目光交匯,如有實(shí)電。 花斂寒輕咳一聲,打破了氣氛。 “那斂寒就多謝晏兄了?!彼⑿Φ?。 晏潯這才面色稍霽,頷首回應(yīng)。 “我還有事,來日再會(huì)?!彼R去前望她幽幽一眼,裹挾著萬千情緒不明,讓斂寒心里一顫。 蘇清珩暗中垂在寬袖里的手,攥緊了。 他偏頭側(cè)目看向花斂寒,向來澄澈如琉璃的眼眸,摻了絲偏執(zhí)??上Щ〝亢畢s沒有捕捉到。 一柄靈劍橫陳地面,邀與她同乘,花斂寒心中疑惑,為何清珩法寶眾多,他到底是誰,又有何目的。 其實(shí)蘇清珩飛行法寶還有很多,諸如油壁香車、靈舟,為何他單單選了這把劍。 兩人踏上靈劍。 “抱緊我的腰?!彼f道。 花斂寒聽聞,伸手環(huán)住了他的腰,臉貼緊了他的背,腰身勁瘦卻不羸弱,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如向晚晴后,竹篁幽林的清香,絲絲沁入她的鼻尖。不覺呼吸重了一點(diǎn)。 “嗯?”蘇清珩出聲詢問。 “風(fēng)太大,我呼吸不暢?!被〝亢?zhèn)定自若。 “哦?是嗎?!闭Z氣帶有三分調(diào)弄。他看破不說。 “他絕非善類?!碧K清珩突然冒著這一句。 花斂寒汗顏。 腳下離塵寰百丈,有一片姹紫嫣紅的花海。 蘇清珩突然一頓,身體顫動(dòng),額頭上冒起了密密匝匝的汗,身體深處在躁動(dòng),好奇怪,那種感覺是從未體會(huì)到的。 突然想起方才那倀鬼灑出的毒粉,他嗅入了一點(diǎn),當(dāng)時(shí)未曾在意,如今卻發(fā)作了。 花斂寒看在眼里,心生奇怪,湊近了他,目露關(guān)切地詢問道:“清珩,你怎么了,不舒服嗎?” 聞到鼻尖幽蘭冷香,蘇清珩身體深處的躁動(dòng)更炙熱了,好似要焚灼他身,幾欲發(fā)狂。 他意味不明地瞥了花斂寒一眼,內(nèi)有冥暗晦澀,下一秒便是漫天駭浪驚濤。 花斂寒被看得心驚,以前他的眼神還有遮掩,怎么現(xiàn)在明晃晃地,好似要?jiǎng)兺塘怂?/br> 玉山傾倒,蘇清珩猝然挽著花斂寒腰肢,左手撫上她的背,一同墜入花海,柔茵發(fā)絲鋪散開來,交織糾纏于一起,密不可分,是這春日霏霏細(xì)雨般的綢繆。 與我品咂云雨之甘美吧,斂寒。 蘇清珩倒在花叢里,濺起沉香紅屑?;〝亢畵沃癖叟糠谒砩?,四目相對(duì),不知所措。 她墜落時(shí)風(fēng)吹得衣衫凌亂,此刻香肩半露,膚若凝脂。引得蘇清珩喉結(jié)滑動(dòng)。身下發(fā)漲,硬燙得不行,無法疏解的熱。 她柔若無骨,傾倒在蘇清珩身上,形狀駭人的孽根抵在她腿間,突突跳動(dòng)。冰肌玉骨,卻使得他更燥熱了。 火熱的溫度燙得花斂寒不適,她輕擰秀眉,怎么會(huì)這么熱,掙扎著想起身,卻無意間使之研磨,腿間的rou軟膩,貼合在他欲望之上,更加折磨人。 蘇清珩發(fā)出嘶嘶抽氣聲,瞳孔一縮,啞聲猛然道:“別動(dòng)!” 她被嚇了一跳,不解地看著他。 蘇清珩仰面看著花斂寒,眼中有湖光水色氤氳,迷離了斂寒的眼。她嗅到了那一脈清絕孤冷的氣息,卻夾雜著曖昧馥郁的香。 是誰的心在蠢蠢欲動(dòng),又是誰的心在叫囂。 花斂寒覺得她并不是山中精魅,他才是。 “你怎么了,這么奇怪?”她囁喏著,心中惶惶。 “我…中了那倀鬼的yin毒,氣息不穩(wěn),恐傷及修為,乃至…性命。”蘇清珩聲線低柔,一句一頓附著輕喘。 花斂寒聽聞,卻好似驚雷掣電在耳畔。 “怎會(huì)如此?你修為高深,會(huì)著了這小小艷鬼的道?”花斂寒驚詫至極,不敢置信地蹙眉。 蘇清珩卻沒有回答,緊盯著花斂寒說話時(shí)翕張的朱唇,好想堵住她的嘴。從未覺得如此焦渴,他是久旱的行者,只欲沽取她這瓢弱水。 他喉嚨發(fā)緊,好想品嘗。這么想就行動(dòng)了。 手撫花斂寒素頸,不容置疑霸道地按下,花斂寒未曾防備,徹底倒伏在他身上,嘴唇終于觸到了久違的綿軟,好像花瓣一樣芬芳馥郁。 他亦想嘗試,是否也如花瓣一樣,能碾出汁水。 以牙齒碾磨著她的唇,不疾不徐,慢慢品嘗這胭紅姝色,如此認(rèn)真。 “你是狗嗎?”花斂寒唇瓣被他叼著,說話含糊不清。 蘇清珩毫不理會(huì),他還想探尋這無方的樂趣。 舌尖猝然發(fā)力,頂開牙口,他夭矯的舌探入花斂寒檀口,潮濕紅潤(rùn),蝶戲花蕊,儼然是在她口中勾畫描摹,捕捉著軟香滑膩的丁香小舌,誕液交融。 這一剎那,她腦中一片空白,如置太虛,只有唇上酥麻在提醒著她,還在人間?;〝亢畣柩手?,她感覺呼吸都不通暢了。蘇清珩怎么這么貪心,好像要汲取她所有的氧氣。 金柱倒,山崩裂。時(shí)間封緘于這一刻。 第一次寫,害羞啊啊,接下來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