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起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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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雖是詢問,早已兵臨城下,不由分說加了一指。花斂寒本就身體敏感,下身被異物填充的感覺更強(qiáng)烈了,她弓起身往后退。 “莫?jiǎng)??!?/br> 雖然聲音不大,但頗有威懾。 會陰xue處的魔瘴之氣被輸進(jìn)的靈氣包裹,慢慢抽離。 “你經(jīng)脈氣息紊亂,靈氣滯怠。須得靜養(yǎng)?!?/br> “唔,嗯?!被〝亢龖?yīng)道。 “絮凈宮是不錯(cuò)的選地?!彼鞠佑值?。 “嗯?”花斂寒錯(cuò)愕,還想推辭一番。 身下的刺激卻不容許她多想。 手指上的薄繭剮蹭過嫩rou,還有深處的媚rou,本能地推擠著他手指,絞纏吸附。 “嘶”司宵子不由呼出一口氣,“放松,莫怕。” 他無法形容手指傳來的感覺,只覺得是經(jīng)書所不能言,是天下至柔至軟所在。 第三根手指已經(jīng)擠了進(jìn)來,花xue被撐得滿滿的,看起來分外可憐。 花斂寒悶哼一聲,輕皺眉頭,她只是覺得這樣不舒服,沒有任何技巧地添了一指。 本就是嬌嫩所在,如何容納三指。 她額頭已經(jīng)沁出汗,磨人的觸感,還有那剝離的瘴氣,讓她喘息不止,胸前的雪團(tuán)起伏不停。 司宵子漫不經(jīng)心瞟過一眼,目光便移向別處了。 唯恐心起婆娑,唯恐掀起波瀾。 花斂寒貝齒輕咬嫣紅的唇,眼角噙著生理性的淚花,一派水色瀲滟,春霧氤氳。 只一眼,怕耽溺在如此美色魅惑里。比那食人血rou的歸墟女妖還要擁有致命的吸引力。 “別咬?!彼曇粢怀粒盟圃趬阂种裁?。 她不忿地合上嘴。什么都管,連咬嘴唇都不行。這么一想,她心里更憋屈了。 那女魔跟那男的打斗,本就莫名殃及池魚,如今還要被這個(gè)冰山似的道長管教。 這么一想,花斂寒側(cè)過頭,不再對著司宵子正臉,只留給他一個(gè)優(yōu)美的秀頸弧度。 司宵子似笑非笑,手下動(dòng)作不停。 花xue處傳來陣陣酥麻,挑動(dòng)著她的神經(jīng),無法抑制地嚶嚀出聲。 聲線嬌軟魅惑,把她自己都驚到了?;〝亢劢怯喙饪聪蛩鞠?,發(fā)現(xiàn)他神情并沒有異樣,心中慶幸不已。 爾后漸入佳境,她也不覺得難受了。 花xue里慢慢分泌出了保護(hù)身體的花液,居然有攪水聲,在靜謐的大殿里,聲音特別明顯。 竹簟也被染濕了。 羞得她恨不得鉆進(jìn)被褥里。 她潰不成軍。 “好了。” 司宵子手指慢慢抽離,看著眼前的rou縫慢慢貼合到一起。 聽到終于好了,花斂寒如釋重負(fù),轉(zhuǎn)頭看向司宵子,不過下一秒就后悔了。 司宵子修長手指被濡濕,還看得見晶瑩水漬,他復(fù)又將食指與拇指一搭連,分開時(shí)還有一條銀線。 看他如此專注,好像在研究什么頭等大事,花斂寒渾身不自在。 她眼神飄忽,不知道要放到哪里。 見花斂寒沉默,司宵子了然: “不過色身表相,你我之間堪堪只是些許rou身廝磨而已。不必不自在。” 花斂寒料想他會錯(cuò)意了,自己不曾拘泥人間禮法,也不會去想。 空氣里有水汽彌漫,慢慢團(tuán)成了水珠,司宵子伸出手,慢條斯理地就著水凈手,動(dòng)作雍容且清雅。 末了他一揮拂塵,霽白如雪的塵尾飄散,又恢復(fù)了那個(gè)清冷自矜的道長模樣。 方才的一室春情也好似不復(fù)存在。 “道長修的心法偏寒,能cao控空氣里的水汽,想必是水系吧?!?/br> 奇怪,水系功法不應(yīng)該多是女子修習(xí)的嗎?花斂寒心下腹議。 “不是?!?/br> 那是什么?花斂寒被勾起了好奇心。還想問他。 “你該休息了?!彼鞠拥氐馈?/br> “哦。” “晚前再與你交代一些事,先睡一覺吧,畢竟你損耗太多,水了?!彼鞠右馕渡铋L說道,末了看了花斂寒一眼。 花斂寒不敢置信,方才耳朵里聽到了什么。 這番話太過輕佻,可是出于司宵子之口,又怎么都覺得是,真心的? 還沒待她回過神,司宵子已經(jīng)離開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