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袒露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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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袒露心聲 舒圓給丁立發(fā)了個短信說自己今晚就不回去了,下一秒便收到他的來信說好。 舒圓不禁冷笑,心尖泛著一絲苦意。 是不是就算她告訴他自己今晚上就住在南政齊家里,他也會感天動地的說好。 ——只因為她在成全他的偉大事業(yè)。 舒圓一想到這里,眼眶微微泛起晶瑩。 她從南望說的餐柜里拿出蜂蜜泡了一杯水,端到南政齊酣睡的床邊。 她叫了兩聲他的名字,趴在床上的男人紋絲不動。 “南政齊,起來喝水了?!?/br> 她伸著食指戳了戳男人的背脊,手尖的觸感竟是出乎意料的硬。 下一秒,舒圓伸著手又鬼使神差的戳了上去,硬梆梆的全是肌rou。 許是舒圓的動作過于大膽,床上的男人不耐煩的翻了個身,露出他散開了三顆扣子的胸膛。 突然泄露出來的春光看呆了床邊的舒圓。 “沒想到你身材這么好...”舒圓像著了魔似的,又伸著手指向他的胸肌靠近。 剛一碰上,被他身體的火熱嚇了一跳。 “你不......”舒圓以為他受了寒在發(fā)燒,可是下一秒便被那個男人抓住了她還未來得及收回來的手指,拽著她的身體向床上倒了下去。 “唔——”舒圓一臉栽在南政齊頭邊的枕頭上。 她還來不及起身,便被身下魁梧的男人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 她的臉還被壓在枕間,含糊不清的嚷著:“南政齊——放開我——” 可是,她身上的男人卻欺身吻上了她的后頸。 一陣酥麻自頸椎向全身散開。 他的吻慢慢游走,吻過她散發(fā)著馨香的脖頸,一路向上輕撫過耳廓,最后輕輕含住耳垂處的軟rou。 舒圓心慌極了。 可是他的吻像有魔力似的,所過之處很快便掠起火熱,燒的她心軟如麻。 他的手也不安的亂摸著,甚至輕輕挑開她的大衣下擺,探著手撫摸上了她的肌膚,從骨骼脈絡(luò)清晰地骨脊往下,伸進她被壓住了的胸前,像捧水般輕輕托起了她的椒乳。 乳尖的小櫻桃被他的手掌撫過,很快便挺立起頭來,輕輕將他的手縫擠開。 南政齊的手掌感到推力,壞心眼的捏了一下她的rutou。 “啊......” 被她一直欺身壓著的舒圓渾身一顫,一道白晝自她腦海閃過。 ——她!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人呀! 舒圓驚覺,強撐著雙手想要推開身上的南政齊。 可是,女人的力量對比起來實在過于渺小。 南政齊依然在她身上壓得死死地,他的吻,他的手,依然肆意的在她身上游走。 “南政齊!你快起來!” 他的動作并沒有因為她的抗拒停頓,反而被刺激的更加猛烈。 “南政齊!” 舒圓反著手,實在使不上大力,只能試圖從自己的呼喊中喚回醉酒男人的理智。 “叫什么叫?!蹦险R的唇向她的耳邊靠近,對著她的耳尖輕呼了一口氣,惹得她渾身一顫。 “他們叫你來不就是讓你伺候好我的嗎?” 醉酒男人的聲音比以往更低,像悶聲的雷炮在這個寒夜里炸開。 舒圓被他的話驚到了,下一秒便反應(yīng)過來,使出全身的力氣頂開了他。 下一秒,“啪”的一聲,落到被她推到身側(cè)的男人臉上。 一室的空氣都靜止了。 窗戶似乎漸漸下起了雨,隱隱有些淅淅瀝瀝的雨聲。 舒圓捂著自己被弄亂的衣服前襟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而她身邊的男人因為那清脆的一耳光,混沌的目光漸漸找回一絲清亮。 “舒、舒圓?” 南政齊略顯震驚的看著自己面前衣衫襤褸的舒圓。 舒圓盯著他,目光冷冷地,“南政齊,你醒了?!?/br> “舒圓,我、我剛剛...”南政齊看到面前的混亂緊張得有些手足無措。 他想要伸手擋住她外泄的春光,可似乎有些多余。 他想要靠近她向她她道歉,他近一步她便退一步,像防賊似的。 她的目光有些兇,“你是不是要說剛剛都是你喝醉酒的行為所以那不算什么?!?/br> “不、不是?!?/br> 現(xiàn)在的她化作了一匹狼,惡狠狠地看著他,“剛剛就算不是我,換做任何一個女人,你都可以和她上床?” “舒圓......”醉酒之后的痛自中樞神經(jīng)蔓延出來,灌遍全身,在那一刻南政齊被她的話噎得啞口無言。 他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么在那一刻挽回他的信任。 因為她的眼神越來越冷,是一種不同于大學時候看著他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一眼,蘊著滿滿的失望。 他無助的雙手插進自己的發(fā)間,低下了頭不敢看她。 “南政齊,你混蛋?!?/br> 南政齊低著頭,深色的發(fā)擋住他的眼,久久的才從他的吼間漏出幾聲痛苦的低吟。 “嗯...我是,我、我辜負了你......” “你沒有對不起我?!?/br> 南政齊猛地抬起頭來看著舒圓,一雙眼散布著猩紅的血絲。 “舒圓...” “我謝謝你讓我看清了你?!?/br> 舒圓從他的床上起身,整理著自己的衣服想要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舒圓。” 在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南政齊的低聲驟然響起。 她并沒有停住腳步,但南政齊仍兀自說著:“你的心是顆石頭嗎?我為什么就是敲不開你的心呢?我為你做了這么多你真的看不到嗎?十年了,我以為只要你們還沒走到結(jié)婚那一天我總還是有機會的,可是,現(xiàn)在你們竟然要結(jié)婚了?” 舒圓的腳步猛地一頓,她機械地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床上那個掩面痛哭的男人。 “誰跟你說的我們要結(jié)婚了?” 南政齊抬起頭來,只因背著光,讓舒圓看不清他的神色。 “丁立今天來找我了。” “他耀武揚威的告訴我,他準備向你求婚了?!?/br> “可是,舒圓,你能不能做一件你這一生最聰明的事,睜開眼看清楚他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男人呀?!?/br> “他真的不是值得你托付終身的人。” 他們兩個人在這只透著夜光的房間里,隔著十幾步的距離互相望著,仿佛這短短的距離就是橫亙在他們之間的銀河。 他們要想靠近,總得有人先踏出那一步。 過了很久,直到他的哭聲漸漸變小。 舒圓問了這一生她最難以置信的一句話。 她說:“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