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無法言說
入秋之后,江風帶著劇組去鄰市取景,邵先生若有空也會驅(qū)車去看看。 他做了當?shù)氐穆糜喂ヂ?,特色小吃也摸了個透,次次都給她帶好吃的,不過不好給她一個人開小灶,都是帶全劇組的分量。托邵先生的福,江風整天待在片場,居然也把當?shù)靥厣珖L了個遍。 顏言現(xiàn)在覺得,邵叔叔也沒什么不好的,每次來片場都帶好多好多好吃的,邵叔叔多來幾次才好呢!吃人嘴短,她就暫且把江jiejie讓給邵叔叔,畢竟邵叔叔每次過來都好辛苦的樣子,不知道邵叔叔會不會暈車,她坐車過來的時候都吐了呢。 聽大人說,邵叔叔這種行為叫做“追”。她想,邵叔叔人長得好看,配得上江jiejie,要是他們能在一起就好啦! 顏言在心里給邵易之打氣:邵叔叔你要加把勁呀,趕快把江jiejie追到! 顏言捧著網(wǎng)紅小蛋糕,悄悄問邵易之:“邵叔叔,你怎么還沒有追到江jiejie呀?” 邵易之笑著反問:“你怎么知道我沒有追到?” “你們都沒有親親抱抱哎……” 邵易之扶額,果然不能讓小孩子隨便看電視。 “告訴你一個秘密?!?/br> 他拿手擋在嘴邊,煞有介事地說:“其實,我早就追到你江jiejie了。” 顏言瞪大了眼睛,興奮地笑起來,“哇塞,真的嗎?” 邵易之用力地點了點頭,“當然?!?/br> “那你們有親親抱抱嗎?” “……”這小屁孩也太早熟了吧? 邵易之嘆了口氣,“她吧……太害羞了。” 邵易之每次來都大張旗鼓,江風雖然覺得不妥,可她也想邵先生,就隨他去了。 不過在片場,她都和邵先生保持著距離,一本正經(jīng)地說些場面話: “邵總過來探班,真是蓬蓽生輝啊。” 邵先生微笑著點點頭。 其他人笑而不語。 所有人都看出來她跟邵先生有貓膩了,就她不知道。 江風十分滿意,覺得自己演技真好。 收工后,她洗完澡給邵先生打電話,叮囑他:“你過來要小心哦,不要被別人看到哦。” 他樂得陪她玩,“遵命,我一定隱身過去!” 邵先生在她身上四處挑撥,一邊揉著她的小白兔,一邊捻玩著她的rou核,將那rou核從周圍緊密包裹的嫩rou里剝出來,多加照顧。 許是有些日子沒做了,如今她身體敏感得很,被他一碰,她就覺得渾身發(fā)熱。被他揪住那一點,就好像被捉住了命門。 “啊……嗯……” 他輕輕揉搓著rou核,細密的快感迅速地積累,她的嬌喘也隨著他的動作,一點一點從嘴邊逸出。 他的指尖開始高頻震動,指腹快速摩挲著她身上最嬌嫩的肌膚。平日里被嫩rou包裹、絕不對外展示的rou核連純棉內(nèi)褲都不曾觸碰,哪經(jīng)得住他的刺激。 “唔唔……” 她蜷起腳趾,弓起身子,兩腿都在發(fā)顫。 他突然用力揪起,將那rou核拉長,重重地蹂躪著她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 “啊——” 她猛地一彈,撞在他身上。在性事上無依無靠的她,也只能抱住他這個罪魁禍首,像是抱住了一根浮木,終于不會溺死在他給的驚濤駭浪里。 他清晰地感受到她的顫抖,笑著說:“知道剛才用了多久到頂?shù)膯???/br> 她尚且被高潮的快感拖拽著,意識模糊,閉著眼睛,喃喃答道:“不知道……” “五十七秒?!?/br> 他繼續(xù)問,“怎么這么敏感呢?”他的聲音聽起來溫柔又纏綿,還有一分得意。 她裝作沒聽見,埋頭不答,企圖蒙混過關(guān)。 他怎么會容許她臨陣脫逃呢?他啃了口她的肩膀,“不說,那我也在你身上留個印?!?/br> 她一向怕疼,嚶嚶道:“我也不知道呀……” 他在她耳邊問:“是不是想我了,嗯?” 這回她只需從心作答,于是答得飛快:“想……”這聲拖得綿長軟糯,他每每聽見她這樣的語調(diào),都覺得可愛無比,還有些惹人憐,但更多的,卻是要把她玩壞的沖動。 他分開她的雙腿,用力地頂了進去。 “嗯哼……” 他緩緩地前后抽插著,次次進到最深處。彼此性器磨合出愈來愈多的汁液,淌濕了那隱秘的結(jié)合之處。 快感一點一點積累,漸漸地堆成一座小山??伤麉s沒有加速,仍是蜻蜓點水般的溫柔,她耐不住這樣的細膩悠長,想合攏雙腿,夾住他的粗大,自我撫慰。 他卻強行按住她的膝蓋,阻止了她的動作。 細碎的快感還在堆積,她細細地喘著氣,不知過了多久,終于被送上云端。他繼續(xù)維持著那樣和緩的進出,將戰(zhàn)線拉得老長。 她被扔在云朵上,來回地打著滾,綿綿軟軟,余味悠長。舒服之外,又生怕云朵上開個洞,轟然掉落。 好在還有邵先生,托著她平安降落,一切都穩(wěn)穩(wěn)當當。 她稍作歇息,然后輕笑著點評,“一個像棉花糖,一個像跳跳糖?!?/br> 邵先生問,“你更喜歡哪個?” “棉花糖?!?/br> 邵先生毫不猶豫地按在了小豆豆上。 “啊——” 她就知道他沒那么好心! “嗚嗚……邵先生……” 他終于開始了屬于他的盛宴,隨心所欲地沖撞起來。 =================== 她疲憊地癱在床上,懶得動彈。 她忽然想起什么來,看向他,“邵先生,沒有藥……” 邵易之一怔,驟然想到她跟顏言翻著手繩,一起鄙視他的樣子。他親了親她的額頭,問:“你是不是很喜歡小孩子?” 她頓時僵住了。這個話題實在是不合時宜。 她不知道邵先生什么意思,也不敢隨便作答,便跳過了這個問題。 她勾起他的尾指,低聲道,“邵先生,你幫我去買藥好不好……” 他驟然收手,捏住她的小手,捏得她發(fā)疼。 她一動都不敢動,等著他松手。 邵易之看著她,不說話,她低著頭,也不說話。 他松了手,深吸一口氣,才道:“你先休息,我去買。” 江風吃了藥,折好被子邊沿,鉆進去準備睡覺,背對著邵先生。 他看著她的后腦勺,莫名地感到煩悶。 他緊緊地抱住她的身軀,就像剛才捏著她的手一樣,讓她覺得疼。 無法言說的猜忌與欲望,將人死死地封在黑暗中,只能靠桎梏來傳情。 正因感覺千里迢迢,才要軀體生死相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