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天天cao你好不好
江戍真正同人商量時嚴(yán)肅端正,征求對方意見絕不是這樣低著聲誘哄,可孟槐煙永遠(yuǎn)拒絕不了他以這樣的語氣同她要求點(diǎn)什么。 她夾了片青菜,躊躇片刻選擇放進(jìn)江戍碗里。 江戍嗤笑一聲,夾了塊雞蛋遞到她嘴邊:“喂人要這樣?!?/br> 孟槐煙瞪他,卻乖乖張口吃了。又夾了片菜葉給他,這下是沒再放碗里頭。 江戍總算不再挑剔,任她喂進(jìn)來,接下來也沒再借著補(bǔ)償?shù)拿^要槐煙再給他點(diǎn)什么甜頭。安分地吃完這頓飯,他又主動領(lǐng)了洗碗的任務(wù),倒不像是個來做客的。 孟槐煙沒攔他,畢竟做菜可以,洗碗的活兒,能逃則逃了。 待到江戍將廚房收拾干凈,孟槐煙已經(jīng)給小疙瘩準(zhǔn)備好晚餐,休息過后在做瑜伽。正做到一個雙手撐在地上,一條腿向后高抬起來的動作,落入江戍眼里,只見得她背對著自己,豐實(shí)的臀被棉質(zhì)短褲緊緊包裹著,短褲幾乎抽到腿根,那條纖細(xì)筆直的腿上下開合,便有曖昧的布料若隱若現(xiàn)。 不該有什么想法的,卻不禁有了什么想法。 江戍抑制下那點(diǎn)冒出頭的念頭,斂神坐到靠她那側(cè)的沙發(fā)去。 孟槐煙分神側(cè)頭看他,可一遇上那雙漆黑的眸,動作就像是踩了個急剎,驀然頓住,腿便再抬不起來了。她坐起身,換了個其他不那么教人浮想聯(lián)翩的動作,周身被熱意擁簇著,卻還要淡然自若地隨意同他攀談:“天黑了。” 外頭暮色四合,卻不算過分昏暗,市中心就在附近,不遠(yuǎn)處的燈火星星點(diǎn)點(diǎn)散落著。 江戍轉(zhuǎn)頭看了看,說:“還好?!?/br> 他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卻也沒有說不走,孟槐煙不好再問,顯得自己多期待點(diǎn)什么似的,故而繼續(xù)忙著自己的鍛煉。 江戍拿了茶幾上的雜志隨手翻動,原本注意力也不在這上頭,便翻看得不怎么用心,遇到好的構(gòu)圖時才會多停留一會兒,直到熟悉的面容出現(xiàn)在眼前。 那是一組極具朦朧感的圖,畫面里只由兩樣要素組成,一是美人,二是紗鍛。 孟槐煙閉著眼的,蒙蒙然望著鏡頭的,視線移到別處只留給鏡頭一個側(cè)臉半側(cè)臉的,半透的紗鍛輕盈地覆在臉上,或是落在發(fā)頂好似將她裝扮成新娘,抑或柔柔裹住她的軀體。鏡頭以各樣的角度捕捉下動人心魄的瞬間,一個生人,一片死物,合二為一時仿佛能夠產(chǎn)生奇妙的沖擊,恍若下一秒就能將人拽出這腌臜凡世,或是攫住四下浮動的心臟,教他們徹底墜入無邊俗欲。 江戍自行將自己劃入后者,又隱隱生出這竟是別人拍的她的無端醋意。 他每一張都來回細(xì)細(xì)端詳,孟槐煙久沒聽到他的翻頁聲,挪到他身旁,坐在扶手上探頭去看,卻見他對著自己的照片出神,心情愉悅起來:“好看嗎!” 沒有問句的意思,更像是迫不及待等著挨夸的學(xué)生。 江戍看向她認(rèn)真道,“好看,”頓了一下又莊重補(bǔ)充,“你最好看?!?/br> 這么輕易就得到他的夸獎,孟槐煙反倒不知作何反應(yīng),模糊附和一聲,而后看一眼窗外,又看他:“不回去嗎?” “你希望我走?” 孟槐煙囁嚅著緩緩開口:“倒也不是……” “那我就不走?!苯鶑纳迫缌?。 孟槐煙“啊”一聲,說:“可我這兒沒你能穿的衣服?!?/br> 江戍挑眉,示意她看玄關(guān)處的柜子:“帶了?!?/br> 那上面果真放著一個牛皮紙袋,孟槐煙自給他開門起就火燒火燎地躲,竟一直沒注意到它。 原來某人來了就沒打算走,只有她一個人在這兒暗自糾結(jié)是否留他。孟槐煙就著扶手將身子轉(zhuǎn)了個方向,腳搭在江戍的大腿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輕輕踩著發(fā)泄不滿。 江戍被她的腳心撓得心猿意馬,手握上她的腳踝,不讓她作亂。 孟槐煙作勢要把腳抽出來,卻被緊錮著,抽不出。 “放手呀?!?/br> “不放。” 她就使著勁兒動著腳腕,未果,卻摩擦到了不該碰的某處。只觸碰到一下,孟槐煙便安分下來,不敢動了。 “怎么不逃了?”江戍明知故問。 她不想答了,見江戍抬頭望著自己笑,不服輸?shù)南敕ū沐崛幻俺鲱^。她把腳移過去,江戍沒攔她,反倒被她帶著輕易將手挪了位置。 腳心感覺到一根硬物慢慢起來,形狀輪廓在來回動作間愈發(fā)清晰。孟槐煙腳下控制著力氣,怕踩疼了他,撐住的手臂于是跟著不由自主繃緊了些,指頭微微用力,抓緊手下的沙發(fā)皮料。 江戍兩手松開些許,順著她的足后慢慢滑落下來,虛虛籠住腳后跟,而后下身抬了抬,尋得個更便利的位置,借勢將性器與手心里握著的足摩擦起來,動作間低低悶哼一聲。 上一次是拿小腿撩火,這次又換上腳做著更進(jìn)一步的下流事,孟槐煙的理智快被江戍硬挺火熱起來的性器漸漸灼燒殆盡。 良久。 “好酸,弄不動了?!彼浿曇舻馈?/br> 江戍便真不做什么了,回到正經(jīng)坐姿,手上輕輕給她捏著腳放松。 孟槐煙看他垂眸認(rèn)真動作,看不出半點(diǎn)剛才的情亂模樣,問道:“那里……難受嗎?” 江戍手上忽而頓了一下,抬頭看她,笑說:“昨天做得狠了,阿煙,你不疼了嗎?” 阿煙,阿煙。 不是意亂情迷時的呢喃,亦不是重逢以來疏離有別的“孟小姐”,清醒著被江戍念著親昵的稱呼,孟槐煙心里幾乎百轉(zhuǎn)千回了。 “嗯,”她搖搖頭,“不疼了?!?/br> 江戍的笑意漸漸散了,手上陡然用力一拉,孟槐煙不慎滑落入他懷中,怕掉下去便下意識摟住他的腰,臉則順勢埋入小腹。 這個姿勢有多曖昧她后知后覺,等回過神來,鼻息間盡是江戍的氣味了。他慣用草木男香,而今混合著一點(diǎn)汗味侵入孟槐煙的感官,教她忍不住多嗅了幾下。 哪有男人忍得住心愛的女人頭埋在自己下腹這樣蹭,江戍右手摟住她薄薄的腰,左掌把住她的腦袋轉(zhuǎn)向自己,忽地低下頭與她接吻。 她勾住江戍的脖頸,張開口去迎合他的來勢洶洶。方才吃了草莓味的糖,這下連親吻都被沾染成草莓味的了。 一顆囂張的草莓。 江戍放開她,她便手從他衣服下擺鉆進(jìn)去,摸他塊塊分明的腹肌,小聲念叨:“好硬啊。” 江戍怎會沒聽見,說:“你知道的,哪里更硬。” 孟槐煙手轉(zhuǎn)了個方向,解開他的褲子,手掌沿著縫塞進(jìn)去。江戍已經(jīng)硬得厲害,性器稍一昂首便輕易觸到她手里,她握住,就在內(nèi)褲里擼動著。于是江戍只能看見下身鼓鼓的一團(tuán),里頭不停地動著,guitou漸漸從內(nèi)褲邊鉆出來,也就藏不回去了。全身的快感匯聚到性器上,所有看得見的,看不見的,都化作藏在暗處的摩擦碰撞。 孟槐煙起身,換了個跨坐在江戍身上的姿勢,把他的手拉過搭在臀上,伏在他耳邊說:“幫我脫掉?!?/br> 等到被江戍除去下身的遮蔽物,xue口忽然觸上兩根指頭。江戍去探她的情況,發(fā)覺已經(jīng)有些水了,卻不算多,本欲幫槐煙再做些前戲,誰知她將褲子更快地扒了個干凈,而后拉下江戍的內(nèi)褲,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就要往下坐。 江戍措手不及,被她急急吃進(jìn)xue里,在槐煙發(fā)出嬌軟的喘時,同樣悶哼一聲。 他握住剩下大半截還沒進(jìn)去的性器,看她皺著眉頭面露不適,頓時又疼又氣又是那些下流的想法直沖腦門:“急什么,慢慢來?!?/br> 聲音里摻著的情緒算不上多好。孟槐煙仍是蹙眉欲往下坐,被江戍抓住屁股。他左手抬起槐煙的臀,右手握著性器,等拿guitou和她的嫩xue廝磨出足夠的水,才將左手慢慢松開,讓jiba再次一點(diǎn)點(diǎn)陷進(jìn)她的xue里去。 所謂溫香軟玉天生就該拿來形容女人,尤其是下頭的xue,仿佛塊嫩嫩的豆腐,一撞就會破掉似的。江戍克制著力道向上頂,掀開槐煙的短袖下擺去吸她的奶。 “內(nèi)衣也不穿,怎么不索性捧著奶子等我來吃?” 槐煙便當(dāng)真把衣裳也脫了,捧著奶子給江戍:“那你吸一吸……” 江戍暗罵一聲“cao”,張口把那粒殷紅哺進(jìn)口中,換到另一邊的間隙時,唇縫擠出一句:“阿煙是不是sao貨?” 槐煙不理他,扶著他的肩膀勉力上上下下主動挨cao,這么一來奶子也跟著上下顫著,江戍沒用力含得太緊,便總讓乳暈rutou從嘴里跑出去。 他直起點(diǎn)身子,拍一下她屁股:“挨cao就這么高興?逼夾得這么緊,奶子卻不給我好好吃,sao不sao,嗯?” 槐煙委屈看他,又把沉甸甸的兩團(tuán)捧到江戍嘴邊:“給你吃的……” 江戍眼熱,狠頂她一下:“說!阿煙sao不sao!” 槐煙被頂?shù)么暥几吡艘徽{(diào):“sao的,阿煙……阿煙好sao……” “阿煙是不是江戍的小sao貨?”他捏住一側(cè)挺立的rutou。 槐煙嗚咽著:“是!是……” “說全,”江戍作勢要抽出jiba,“不說出來,sao逼就別吃jiba了。” 槐煙下意識縮緊了xue,夾得江戍倒吸口氣:“嗚嗚是……阿煙是江戍的小sao貨……” 江戍兩手分別束住她的腰背,用力一壓便將面前的乳暈緊緊含在嘴里,槐煙的xue也像被釘在了江戍這根jiba上不能動彈,到后面便連收縮都沒了力氣,只能被動地任他猛干。 被奶子堵得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江戍將槐煙抱起放在沙發(fā)上,而后從正面接著給她一頓猛烈的cao干?;睙煴凰牧Χ纫幌孪箩斎肷嘲l(fā)里頭,有汗水從江戍身上滴落下來,她抬手去摸江戍的臉,是同自己一樣的熱意。 “搬來跟我住,天天cao你好不好?” “可是我……在這里……啊……更方便……” “我搬過來也是一樣,”江戍抱緊了槐煙,身下快速撞擊,在她耳邊低喘著,“我搬過來,每天都這么cao你,說好,阿煙,說?!?/br> “啊……好……好……” 江戍盡數(shù)射在了她里面,槐煙此時竟還能想起買的那盒套沒派上用場,而后便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了。 —— 我也沒有了。 這章有車不是我本意,被他倆cao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