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成不成
那糖終于沒能抵住孟槐煙無法控制的收縮,忽而被吸了進(jìn)去。孟槐煙一個激靈,急得兩手一起去把逼xue掰開了,低頭也看不見,只能從眼前的鏡頭里去找。 還在不深的位置,一掰開就看到那顆被融得小了一圈的糖。 她正準(zhǔn)備伸手去拿,江戍道:“別用手,用逼自己擠出來。” “可是……” “聽話。” 孟槐煙怕它再往里,便用力收縮著xue欲把它排出體外,然而急得險些掉淚了它也沒出來,反倒好像進(jìn)了更深一點的地方。 “別急,”江戍突然站起身,那根脹大著的性器終于出現(xiàn)在視野里,粗長的一根在他手里蟄伏著,像是隨時準(zhǔn)備透過屏幕干進(jìn)來,“給你準(zhǔn)備的配餐?!?/br> 這樣一來,孟槐煙反而更加欲求不滿地夾緊了xue,想吃的吃不到,想擠的也擠不出,她水蒙蒙的眼睛望著攝像頭,此時看不見江戍的臉,但他應(yīng)當(dāng)能看到她的哀求。 “弄不出來……” 江戍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正欲叫她停下,那頭卻突然鏡頭陡然一陣晃動,再穩(wěn)定時對著酒店房間里帶著花紋的天花板。 再然后,畫面里出現(xiàn)了她的腿根、下腹,以及那處水淋淋的逼xue。 江戍額上青筋直跳:“sao寶,做什么?” 孟槐煙跪坐在手機上方,屏幕里是他氣勢凌人的性器,這樣一來,簡直像是坐在了這根性器上,她這才繼續(xù)用力去擠壓,聲音黏糊糊的:“嗯……把糖擠出來……” 她不知道自己這幅樣子,像坐在他臉上讓他吃逼嗎?這個地方吸他的時候原來是這樣,怎么這么能吸,居然還有水落下來,他仿佛能聞到她yin水里混著淡淡的腥臊的甜。 半晌,隨著“啪嗒”一聲,糖塊撞擊在屏幕上,總算是將這磨人的東西弄了出來。 她撿起那顆糖,將手機放回原位,當(dāng)著江戍的面,忽然手腕一轉(zhuǎn),把它放進(jìn)了嘴里。 屏幕里擼著jiba的手突然停下,而后更快地動作起來,接著是江戍低沉性感的聲音,此時似乎沾著點薄怒:“cao,sao成這樣,是不是就要我干死你?嗯?” “是……”孟槐煙復(fù)又把手指插進(jìn)xue里,看著他粗大的jiba自慰,“就要江老師干死我……” “好學(xué)生?” “才不是什么好學(xué)生,”她聲音里帶著淡淡的哭腔,“是要老師cao的小sao貨?!?/br> “不要老師上課了……唔,要老師教我zuoai……” 江戍不料她比自己還玩得痛快,道:“sao逼,你怎么會不知道怎么zuoai,小逼吃手指吃得這么熟練,吃得開心嗎?不要我cao你了是嗎?” “不是的……”孟槐煙將手指抽出來,兩只手乖乖去掰開嫩xue,被插了一番已經(jīng)泛著殷紅的逼口就這樣曝露在他面前,“給老師插。” 江戍覺得自己大約要瘋了,又走近幾步,仿佛真要干進(jìn)她里面:“要我插你?” “嗯……要的。” “應(yīng)該怎么說?” 孟槐煙頓住,沾了水的xue滑膩得要命,指頭只好再抓緊一些保持這個姿勢,說:“請老師插進(jìn)我的逼里,教我zuoai。” 驟然響起江戍重重的悶哼:“嗯……插進(jìn)去,cao死你!” 他性器上的脈絡(luò)凸起透著性感,說出的話就好像在她的神經(jīng)上加了一把興奮劑,孟槐煙不停喘叫起來,就好似真被他干到了。 “老公……” “在呢,乖?!?/br> “嗚嗚,想你了?!?/br> 江戍低低地笑起來:“想我,還是想jiba了?” 孟槐煙揪著眉頭:“都想了,最想你。” “我也想你,”江戍啞聲說著,手上的速度驀然更快,“先喂你吃jingye?!?/br> 她忽然湊近過來,屏幕里是她靠過來的小嘴。 “射給我……”她說完,張開櫻唇,微微探出舌尖來,好像真準(zhǔn)備好了納入他的東西。 江戍被她刺激得腦里白光一閃,竟是這樣對著屏幕低吼著直接射了出來。 * 等到孟槐煙在片場打了第十一個哈欠,杜明嬋才買了咖啡回來遞給她:“昨晚做賊去了?” “就是喝多了還有點認(rèn)床,就沒睡好?!泵匣睙熥焐线@么說,心里想的卻是:對,偷人去了。 剛分開一天不到兩人就胡鬧成那樣,回去還不知道要怎樣被壓榨,孟槐煙想到被江戍發(fā)現(xiàn)的情趣內(nèi)衣就頭痛,隱隱涌動的期待暫且不論。 先拍攝的孟槐煙單人片子,昨天迷迷糊糊跟鄭今遠(yuǎn)約好今早在樓下見面,卻忽略了他暫時根本不用來。然而這影帝不僅起了個早來了,還就坐在這兒跟監(jiān)工似的看著。 孟槐煙看看涼棚底下那人,道:“嬋姐,外頭這么熱,要不還是讓鄭老師先回去?” “我提過了,他不肯,”杜明嬋手上還剩杯專給鄭今遠(yuǎn)買的摩卡,道,“你準(zhǔn)備準(zhǔn)備,我先把咖啡給他送去?!?/br> 孟槐煙點點頭,見她去了,邊接受化妝師的捯飭邊心道,嬋姐一個人要顧兩個,屬實不容易。 為了突出精華的水潤滋養(yǎng),需要拍攝她在潛在水里游的,以及美人出水等素材,以與產(chǎn)品的特點達(dá)到概念上的聯(lián)結(jié)。 拍攝用的泳池是露天型,池水已然被陽光蒸得發(fā)燙。室外拍攝的難度很大在與環(huán)境斗爭,八月末的暑氣未盡,甚至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有個小姑娘來看孟槐煙的妝化得如何了,得了個“就快”的答案,也就順便在這里等著她一道出去。 化妝師戴著口罩悶得更熱,問道:“怎么選了個露天的景?這樣的話補妝可能要更頻繁一點了?!?/br> 那小姑娘癟嘴:“本來是選的一個室內(nèi)泳池的,后來闌姐說室外自然光線更好,導(dǎo)演那邊覺得也行,就改了。” 孟槐煙正補眠,聽見這話睜開眼,淡淡道:“梅闌?” “是呀?!?/br> 孟槐煙闔眼,沒再說什么。 快下水時被叫停,孟槐煙披著浴巾站在泳池邊上,看那邊導(dǎo)演跟田季欣還有梅闌叁人交談,似乎在商議到底怎樣才能拍出他們要的效果。 太陽曬得厲害,她向杜明嬋抬手示意了下,她便打著傘過來給她遮光。 導(dǎo)演并沒說讓她到一邊棚下去等,她便就站在這里,然而似乎商量個沒完,guntang的熱意燒灼在她露在外頭的所有皮膚,連微微卷來的風(fēng)都像是熱浪。 好一會兒他們像是商討出了個結(jié)果,導(dǎo)演見她在那兒站了這么久,臉上發(fā)紅又出汗,喊道:“化妝師,去補一下妝。” 孟槐煙忍著燥意讓化妝師給補了一下,而后杜明嬋也被要求退到一邊去,拍攝正式開始。 不能完全保證后期會用到多少素材,便盡可能地把目前構(gòu)想的幾個鏡頭都拍上。 孟槐煙按要求坐下來,拿腳去撩動池里的水,澄藍(lán)的水襯得腳愈發(fā)白嫩,攝影拍完整體又拍了幾個特寫后叫了卡。 接下來便要下水去。孟槐煙做著拉伸等待導(dǎo)演喊開始,旋即縱身一躍入了泳池里。 熱氣到了下頭散了點,很大程度上紓解了熱意,孟槐煙雙手筆直前伸并在一起,身子像魚一樣上下曲著弧度前游,游了好一會兒聽見上面叫停。 她浮出水面,聽見導(dǎo)演笑著說:“槐煙啊,你游慢一點,攝影師跟不上你了?!?/br> 孟槐煙失笑,回道:“知道了?!?/br> 如是又來了幾條,而后一路平順地拍完,沒再出什么幺蛾子。等到她上岸休息時,鄭今遠(yuǎn)已經(jīng)不在這里。 孟槐煙皮膚嫩,從小就是被太陽一曬多,皮膚就很容易紅。因而江戍打來視頻時,她洗完澡正敷著面膜。 脖子上的紅怪扎眼的,江戍蹙眉道:“脖子怎么了?” “沒什么,曬的?!北幻婺ぜ埦惺f話都模模糊糊的。 “明天還拍?” 孟槐煙輕輕摁幾下臉,搖頭:“不了,后天繼續(xù),明天我打算出去玩兒?!?/br> 江戍這眉頭從皺起來就沒下去:“今天累了就好好休息,你要想逛,我下次再帶你去。” 孟槐煙想笑,然而面部表情稍有變化面膜紙就皺一下,她連忙把嘴角放下,仰頭重新將它摁緊實些。 “聽見沒有。” 她控制著嘴部動作,小聲道:“知道了?!?/br> 江戍偏要她站起來讓他看看還有哪些地方曬傷了,孟槐煙好不容易將他安撫下來,被他討了個吻才作罷。 見江戍要提昨晚的事,她便借口說著要睡了匆匆掛了電話。 江戍永遠(yuǎn)不懂,糊里糊涂時候的閨房樂趣,清醒過來之后,不提也罷。 過了一會兒,孟槐煙已昏昏欲睡了,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她一看,是個顯示快遞外賣的陌生號碼。 她接了,聽得那人道:“是孟小姐嗎?您的外賣到了,放在前臺可以嗎?” “???”她困惑,“我沒點外賣啊……” “不是您嗎?”那個外賣小哥似乎也有點懵,說,“是這個號碼沒錯呀,哦,備注上寫了:擦了藥再睡?!?/br> “……哦,那應(yīng)該……是我的了,您就放前臺吧,謝謝了。” 孟槐煙掛了電話,披上件外套準(zhǔn)備下樓去拿,出門前給江戍發(fā)了條信息:謝謝江導(dǎo)掛記,但是下次先告訴我讓我有個心理準(zhǔn)備,成不成! 電梯門開了,來信提示同時作響,江戍說: “不客氣,沒下次,不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