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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民國女配日常[穿書]在線閱讀 - 第14節(jié)

第14節(jié)

    等后來見到了銀玉蘭,潘□□更是覺出差別來了,安小姐看到他們,是真的冷,而銀玉蘭的冷,則是為了博人注意,刻意裝出來的,只要顧勵(lì)行擺出不耐煩的樣子,她哪還有膽子再“冷”下去?

    手下點(diǎn)點(diǎn)頭,把梁維華兼祧不成,二少奶奶李艾跟他登報(bào)離婚的事仔細(xì)跟潘□□說了,“這信河莊子原來就是梁大少送給安小姐的生日禮物,這不,為了叫二少奶奶跟梁大少離婚,大少奶奶把莊子都賠給二少奶奶了!”

    第28章

    有了安梅清那樣的老婆, 還要再娶一個(gè)米糧店家的女兒當(dāng)二房?

    潘安/邦覺得梁維華的腦子絕對叫驢踢了,不過這李艾也夠貪心的,本來就不該跟安梅清爭男人,知道自己是在自不量力之后, 離開就離開, 為什么還要貪心不足, 占了安梅清的莊子?

    這種貪財(cái)?shù)呐耍裁非逍〗阋欢ㄊ遣恍加谂c她計(jì)較,才會把莊子賞給她的,但安小姐不屑于計(jì)較, 他卻不能這么輕易的放過這樣的人,得叫她知道知道貪心的下場!

    想到有一天,他能親手把安梅清的產(chǎn)業(yè)再次交到她的手里,沒準(zhǔn)兒還能因此得到她一句感謝,潘安/邦的心呯呯狂跳,

    “走吧,今天信河不是要往十六鋪送貨嘛,我親自去一趟,”最好能替安小姐把莊子給討回來。

    ……

    馬老大扶著他兄弟站起來, “那邊是不是潘老大的船?”

    馬老二都快哭出來了, “是,上次來搶咱們貨的就是這條船,”那哪是搶啊,直接押著他們的船, 讓他們把船開到人家的渡口,還得他們把貨給送到洪門的貨倉里,“哥,怎么辦啊,這船貨再沒了,咱們怎么回去見東家啊!”

    馬老大咬牙道,“我過去給他們磕頭,看看能不能給咱們留半船,東家說了,等這船貨送完了,就去拜山頭的,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都怨我,沒把事兒跟東家說清楚?!?/br>
    潘安/邦坐在船頭,手里的斧子玩的跟風(fēng)火輪一樣,“你的意思是,你們新東家太忙了,才沒顧上去給我磕頭見禮?嗯,”

    他撩了撩眼皮,邪氣的一笑,“爺也不是那種不講道理的人,這樣吧,你們把船開到我們洪門的碼頭去先停兩天,你回去跟你們東家說,爺就在家里等著她,磕頭見禮就不必了,爺那兒啊,缺了個(gè)灑水掃地,鋪床疊被的小丫鬟,當(dāng)然,爺要是看上她了,也不介意讓她給爺暖個(gè)被窩兒。”

    馬老大沒想到潘安/邦張嘴就是犖話,這種事他怎么敢應(yīng)呢,“潘老大,貨我們可以給你,該孝敬您的大洋我們東家一個(gè)子兒也不會少了您的,至于您剛才的那些話,小的萬萬是不敢傳給我們東家的,還請潘爺開恩高抬貴手?!?/br>
    潘安/邦斜睨著跪在貨船頭上不停給他磕頭的馬老大,“喲,這才幾天兒啊,就這么忠心護(hù)主了?我想答應(yīng)你,可也得我手里的兄弟答應(yīng)你才成?。 ?/br>
    他手臂一抬,手里的斧子便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向跪在船頭的馬老大!

    馬老大已經(jīng)驚呆了,但對面潘安/邦船上的洪門幫眾卻完全不當(dāng)一回事,潘老大的功夫他們都知道,這只是在嚇唬嚇唬對面的憋三,那斧子會準(zhǔn)確無誤的釘在船頭上,目的只為了叫信河莊子上這群傻子見識一下洪們的厲害。

    “嘩啦,”

    潘安/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準(zhǔn)頭力度都掌握的極好,兩船的距離又不算遠(yuǎn),明明萬無一失的事,怎么就出了茬子?

    他扔出的斧子并沒有如他想像的那樣,釘在船頭,而是在半路上如遇到了阻力一般,直直的落到了河里,除了一圈圈漣漪,再無其他。

    馬老大怔怔的盯著河面,即便是這樣,他還是嚇的不輕,“潘爺?”

    潘安/邦沒想到會這樣折了面子,在船上一怒而起,“過去幾個(gè)人,把船押到咱們碼頭去,這些人也給我扣下來,信河那個(gè)姓李的婊/子如果不過來給我磕頭暖床,誰也別想回去!”

    艾陽在竹筏上一陣兒冷笑,這還沒有見過自己的呢,就開始打主意了,什么“潘郎”,呸,就是個(gè)無惡不作的流氓才對,她拿出準(zhǔn)備好的黑布巾把頭臉仔細(xì)包好了,緊了緊身上的黑色斗篷,從竹筏上拿起一支長篙,在水面上輕輕一點(diǎn),竹筏便如離弦的箭一般,向潘安/邦乘坐的船疾馳而去。

    寂靜的凌晨,黝黑的河面,兩艘船上的人都睜大眼睛看著如同鬼魅般出現(xiàn)的竹筏,他們都是在河上長大的,卻從來沒有想過,一只小小的竹筏,可以駛出這樣的速度,還沒等潘安/邦下令避讓,只見竹筏上的黑衣人長篙輕點(diǎn),人就飛了出去,而黑衣人腳下的竹筏,速度絲毫不減,直接沖向了潘安/邦乘坐的小船。

    只見“咣”的一聲,潘安/邦的船經(jīng)不住劇烈的撞擊,顛簸了幾下,直接翻了過去,而船上的洪門子弟,跟站在船頭的潘安/邦,都一頭栽進(jìn)了信河。

    “哥,這,這怎么辦?”馬老二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咱們,咱們要不要救人???”

    馬老大扎著手,“我,我不知道啊,老二你說呢?”

    船上的船工過來,“咱們還是趕緊下去救吧,要是不救,這些人上來了,肯定拿咱們?nèi)龌鸬模R老弟,我的船還要在信河上討生活呢!”

    都是在河面兒上混的,這水根本淹不死人,這個(gè)時(shí)候不救,被洪門的人記恨上了,以后誰也休想落著好兒!

    “對對對,救人救人,”馬老大恍然大悟道,“快,誰會水,趕緊救人!”

    ……

    所有的人都救上來了,可是卻獨(dú)缺信河分堂老大潘安/邦。

    這下大家都傻了眼了,信河分堂的嘍啰們也顧不得找馬老大他們算賬了,回到十六鋪給家里報(bào)信,頃刻之間,十六鋪所有的洪門弟子,都涌向信河,過篩子一樣從下游到上游,仔細(xì)尋找潘安/邦的身影。

    劫個(gè)運(yùn)果子的般,折了洪門分堂堂主,這人可是丟出滬市地界兒了,傳到外頭去,都成了道上的大笑話了。

    ……

    艾陽拎著濕淋淋的潘安/邦一種疾行,一直跑了十幾里地,才把他扔在一處空著的破房子里,隨手拽下他嘴里堵著的破布,“別裝死了,我知道你醒著呢!”

    潘安/邦這一路也不好受,現(xiàn)在終于著了地,懸著的心并沒有因此放下,他睜開眼,“這位壯士,不知道潘某哪里得罪了您,您只管劃下道來,水里火里,潘某都不含糊一聲。”

    “嘴還挺硬的哈,”艾陽取下頭上的布巾,沖潘安/邦微微一笑,“我不是壯士,我叫李艾,你不是說叫我給你磕頭暖床嘛,現(xiàn)在還要不要了?”

    潘安/邦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一直以為抓他的人是個(gè)身材瘦小的男人,卻沒想到竟然是那個(gè)他口口聲聲要尋人晦氣的李艾,這下糟了,潘安/邦掙扎著換成跪姿,“李小姐,潘某是個(gè)粗人,有娘生沒娘養(yǎng),從小混跡江湖,不知道教養(yǎng)是什么,才會一時(shí)口快,唐突了小姐,小姐您要怎么罰潘某,潘某都認(rèn)!”

    他腦子飛速的轉(zhuǎn)著,想著艾陽不過是個(gè)十七八的小姑娘,就算是武藝超群,江湖經(jīng)驗(yàn)必定是不足的,加上女孩兒家心又軟,“潘某得罪了小姐,只要能讓小姐消氣,哪怕是三刀六洞也是應(yīng)該的,但我家中尚有瞎了眼的高堂,若是我傷了,她的日子就難過了,”

    潘安/邦沉吟了一下,“從今天起,信河莊子所有的貨船,洪門一文不取,還會派人保證你們貨的的安全,還有,十六鋪二百多間水果行都得給洪門幾分薄面,我回去就叫人跟他們打招呼,以后信河果園的果子隨您定價(jià)!”

    艾陽微微一笑,“信河潘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啊,不但人長的頗有幾分姿色,說起瞎話來,更是連草稿都不用打,剛才是誰說的,他有娘生沒娘養(yǎng)?潘安/邦,你那瞎了眼的高堂,是剛才才認(rèn)的吧?”腦子也挺管用的,怪不得以后會得顧老板的重用,“你真當(dāng)我是你之前遇到的那些傻子,叫你一哄就被你賣了?”

    她傾身看著潘安/邦道,“用你聰明的腦袋想一想,我都以真面目示你了,還會不會讓你活著?你們這些成天行走江湖,手里不是斧子就是刀的大英雄,難道就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一頭栽在這江湖里,再也浮不起來?”

    潘安/邦努力叫自己冷靜下來,他真是太小瞧眼前這個(gè)女人了,“是,我潘某入了洪門就沒有想過平安到老,但是李小姐,因?yàn)閹拙涮仆恢跃椭萌擞谒赖?,你比我們這些人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艾陽輕嗤一聲,“潘堂主你弄錯(cuò)了,我并不是路見不平的俠士,我跟你們一樣,信奉的是強(qiáng)者為尊,你們洪門在信河上隨意搶劫來往貨船,憑的不也是人多勢眾嗎?難不成你們還敢搶黃浦江上那些外國船?”

    她站起身冷笑道,“你為什么會對我生出輕薄之心?不就是想用欺辱我來取悅你心中的安小姐嗎?就算是人家根本不知道你是哪位?”

    前世梁維華沒跟小艾離婚之前,因?yàn)橥粋€(gè)丈夫,安梅清對小艾印象就很不好,后來梁維華終于下定決心跟小艾離婚了,安梅清也琵琶別抱愛上了顧勵(lì)行。

    當(dāng)她再看到小艾的時(shí)候,小艾已經(jīng)成了潘安/邦的情婦,因?yàn)檫@個(gè),安梅清還狠狠的譏諷了小艾一通,說她是個(gè)永遠(yuǎn)立不起來,只會依附于男人生存的菟絲花。

    而小艾,連一句自辯的機(jī)會都沒有,只能默默的吞下所有的委屈,那個(gè)時(shí)候,誰跟她說過道義跟公理?

    艾陽看著一臉驚愕的潘安/邦,“看來被我說中心情了,你見過安梅清了?”她記得書上寫的是,潘安/邦通過顧勵(lì)行見到的安梅清,可現(xiàn)在就不一定了。

    “你覺得梁維華娶過我,覺得你的夢中女神受了委屈,所以就要替她出氣,我就活該被你針對侮辱?我要?dú)⒛?,你覺得委屈,你要報(bào)復(fù)我的時(shí)候,有沒有考慮過我委不委屈?”

    潘安/邦沒想到自己最隱秘的心思都被艾陽知道了,心下駭然,“李小姐誤會了,我跟安小姐就是一面之緣,連話都沒有說上,我也只是聽人順嘴說了幾句李小姐跟梁家的糾葛,我這種粗人,是聽人說李小姐是個(gè)不亞于安小姐的美人,才生出了非分之想,真的,并沒有替誰要為難小姐您的意思!”

    “李小姐,潘某保證從此之后,再不會對小姐有什么不敬之心,潘某會將小姐奉為上賓,”潘安/邦一臉懇切的望著艾陽,希望她能看到自己的眼中的誠意,“李小姐,只要您今天放過□□一次,以后□□但憑小姐驅(qū)使!”

    “不必了,我沒有驅(qū)使別人的習(xí)慣,更不會養(yǎng)虎為患,”艾陽冷冷的看著臉色青灰的潘安/邦,“我也想不出來你是出于什么心理動機(jī),會不計(jì)我綁你之嫌,而對我忠心耿耿,與其日防夜防,防著你背后捅刀,甚至是,我還得防著今天把你放了,你回去之后,就帶著你洪門的兄弟,剿了我信河莊子,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就是我殺了你,一了百了?!?/br>
    “不,不是,李小姐,你不會的,你只是個(gè),”潘安/邦想說艾陽只是個(gè)弱女子,一個(gè)連男人都搶不過的鄉(xiāng)下女子,但這樣的念頭才在腦海中浮現(xiàn),就被他揮散了,“為什么,我可以發(fā)下血誓,你把我?guī)У胶殚T,帶到我們顧老板跟前,我當(dāng)著洪門兄弟的面拜你為師,我向洪門祖師爺發(fā)誓,終生不會背叛你!”

    帶著他去洪門,整個(gè)滬市黑道都知道她能只身拿下信河分堂堂主?以后她還有消停日子過么?何況這個(gè)潘安/邦,把小艾囚禁數(shù)年,在離開滬市的時(shí)候毫不留戀,直接將她棄如鄙履,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留下來還不知道會禍害哪家姑娘呢。

    “李小姐,”潘安/邦干的也是刀頭舔血的營生,自然不會放過艾陽眼神的變化,“我求你,求你,我錯(cuò)了,我,”

    他后面的話還在喉間,卻再也發(fā)不出一聲了,艾陽看著潘安/邦頹然倒在地上,走到屋角拿起一早就準(zhǔn)備好的烈酒,直接倒在他的身上。

    她走出柴房不久,熊熊烈火迅速將整間破屋吞噬。

    等艾陽潛回到白樓,馬老大他們已經(jīng)一臉凄惶的站在院子里了。

    艾陽換好衣裳,裝作才睡醒的模樣,“貨已經(jīng)送到了?今天挺快的嘛?!?/br>
    “不是,東家,出大事了,”馬老大哽咽著把昨天的事眼艾陽說了一遍,“我們的船也被洪門的人給扣下了?!?/br>
    真是滬市第一大幫派啊,幫他們救人送人,結(jié)果呢,不但不感謝,還把他們的船跟貨扣了,艾陽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你們先歇歇,這會兒那邊肯定正找人呢,咱們也別去人家眼門前兒添堵了,就當(dāng)那船貨又喂了狗了!”

    看來潘安/邦死的也不冤,這樣的幫會,于社會簡直沒有一點(diǎn)兒助益。

    馬老大懊惱的垂下頭,“東家,您撤了我的差使吧,我都丟了兩船貨了。”

    艾陽擺擺手,“我說了這事兒不怪你,是真的不怪你,你們回去先歇著,賈管事呢,你去跟他說一聲,叫他去十六鋪打聽打聽消息,再跟肖掌柜說一聲,咱們的船遇到了這樣的事,如果明天貨還給人家送不過去,他們的損失就由咱們莊子包賠。”

    ……

    汪俊生也收到了洪門在十六鋪信河分堂老大潘安/邦失蹤的消息,潘安/邦可是洪門年輕一代的佼佼者了,平素深得顧勵(lì)行的信任,這么員虎將不見了,想必顧勵(lì)行也會親自派人去查。

    知道其中厲害,汪俊生一刻沒停的把消息送到容重言跟前,“這事兒怎么那么蹊蹺呢?潘安/邦是信河上長大的,那是有名的浪里白條,”在河上人沒了,太奇怪了。

    續(xù)貴生拿起支香煙在手里捻著,“潘安/邦是信河分堂的堂主,管著整條信河的貨運(yùn),所有的貨船經(jīng)過信河入黃埔江,這條河的油水厚的很,能坐穩(wěn)信河分堂堂主之位,潘安/邦怎么會輕易就沒了?興許是藏起來了吧?”

    容重言輕敲書案,“藏起來?有什么事能讓這位春風(fēng)得意的潘堂主藏起來的?你別忘了,前幾日顧勵(lì)行才把銀玉蘭送給他?!?/br>
    續(xù)貴生呵呵一笑,“那倒是,銀玉蘭那樣的美人,誰看見了也舍不得藏著不露面的?!?/br>
    汪俊生看了容重言一眼,“只是李小姐那邊怕是要倒霉了,這潘安/邦是去劫她的船的時(shí)候失蹤的,這筆賬只怕姓顧的要記在李小姐跟信河莊子頭上了?!?/br>
    他冷笑一聲,“一群大老爺們,也就欺負(fù)婦孺的本事,李小姐一個(gè)年紀(jì)輕輕的姑娘,身邊又沒有一個(gè)人幫襯,怎么會知道還得給洪門交茶錢?幾十年的老鄰居,稍稍抬抬手的事,竟然一個(gè)堂堂分堂堂主,親自去劫人家的船去了,洪門那些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汪俊生人脈廣,當(dāng)時(shí)的情景已經(jīng)叫他打聽的一清二楚,連潘安/邦當(dāng)眾輕慢艾陽的那些話,他也問出來了,心下對潘安/邦更是鄙薄,“丟了就丟了,死了信河上還少一害呢!”

    容重言嘆口氣,“只要洪門還在,信河分堂就倒不了,走了潘安/邦,還會來別的堂主,貴生叔你也是十六鋪出來的,去給他們打個(gè)招呼,找人是找人,別遷怒無辜的人,俊生再去面粉廠了,不妨往白樓那邊去一趟,提醒一下李小姐,信河莊子以后還會不斷往十六鋪送貨,該孝敬的茶錢,還是不能省。”

    汪俊生跟續(xù)貴生同時(shí)點(diǎn)了點(diǎn)頭,應(yīng)聲出去。

    “貴生叔,你發(fā)現(xiàn)沒,咱們?nèi)轄攲δ俏焕钚〗阏娴牟灰粯樱币怀鋈葜匮詴康拈T,汪俊生就擠眉弄眼道。

    續(xù)貴生呵呵一笑,“咱們小爺宅心仁厚,最見不得人家欺負(fù)弱小,李小姐我也見過,還是個(gè)小姑娘呢,容爺也就是可憐她,”一個(gè)還沒長開的小丫頭,跟滬上那些名媛根本沒法兒比,不算名媛小姐,還有那些電影明星呢,“夫人的那個(gè)拍賣會你可記得提醒著,”

    續(xù)貴生沖汪俊生眨眨眼,“陳市長家的二小姐,從法蘭西回來的!”

    汪俊生卻不這么看,他跟容重言可以說是一道兒長大的,這可憐弱小,能伸手幫一把就幫一把是不錯(cuò),但像對李小姐這樣,事事提醒在前頭,他還真沒見過,“這跟陳二小姐回不回國沒關(guān)系,容爺太累了,有個(gè)人解解悶兒也是好的,我瞧著李小姐也挺能干的,不是那種就知道吃喝享受的大小姐們,沒準(zhǔn)兒真的對了咱們?nèi)轄數(shù)钠饽?!?/br>
    續(xù)貴生斜了汪俊生一眼,真是年輕人啊,“你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真的能叫容爺開了犖,我送瓶好酒給你!”

    汪俊生嘿嘿一笑,“我沒別的意思,不是覺得容爺成天就忙著洋行跟公司的事,太辛苦了,適當(dāng)?shù)恼{(diào)劑調(diào)劑?!?/br>
    ……

    艾陽沒想到自己那船貨解決的這么順利,洪門居然直接把貨給送到水果行去了,而且因?yàn)楹殚T這個(gè)做法,欠著信河果園貨錢的水果行,一個(gè)個(gè)都不等艾陽去清賬,直接派人把賬都給她結(jié)了!

    等見了汪俊生才知道,居然是容重言又幫了自己,“汪經(jīng)理,謝謝你也謝謝容先生了,只是我跟容先生非親非故的,這樣不太好吧?無功不受祿,”

    可是人家?guī)鸵惨呀?jīng)幫了,她現(xiàn)在再說推辭的話好像有些虛偽,“如果容先生跟汪經(jīng)理有什么用到我的地方,你們別客氣,”艾陽苦笑,只能安慰自己,她幫容重言抓到了剪電線的賊,也算是暗中幫了他們一把。

    汪俊生不著痕跡的打量了艾陽一眼,“我比李小姐癡長幾歲,說實(shí)在的,像李小姐這樣的年紀(jì),滬市的小姐們都還在讀書呢,李小姐卻已經(jīng)獨(dú)自支撐門戶了,而且十六鋪這樣的地方,魚龍混雜,并不是誰都能站穩(wěn)腳跟的,”

    他輕咳一聲,赧然道,“李小姐別怪汪某冒昧,你沒考慮過再找個(gè)意中人嗎?”說完之后覺得還是不太妥當(dāng),忙又描補(bǔ)道,“我癡長你幾歲,算是見過一些世面,像李小姐這樣的女子,別說豐城跟十六鋪,就是滬市跟北平也是鮮見的,我們?nèi)轄敵Uf,不能小看女人,但咱們還是得承認(rèn),女人想做成什么事,并不容易,所以我才想著,你可以不必把路走的這么艱難。”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這么大個(gè)烏龍,我也是暈了,剩下一章,明天上午應(yīng)該就替換了。

    我的天,我這次真的是又要撲了。

    第29章

    艾陽訝然地看著汪俊生, 還說別怪他冒昧,他這話說的真的很冒昧,“汪經(jīng)理,就像您說的, 我這個(gè)年紀(jì)的滬市小姐們, 還在讀書呢, 我雖然不能像她們那樣上學(xué)讀書,但也不會再早早嫁人了,之前那場婚姻,不過是我大哥跟梁家的交易罷了, ”

    “萬幸梁少爺跟安小姐是仁義之人,我這個(gè)受害者才能順利從那場我并不想要的婚姻中逃脫出來,但我卻不認(rèn)為我還有那樣的好運(yùn),”艾陽笑中帶著幾許無奈,就算她是異能者, 也不可能一個(gè)人躲進(jìn)深山老林,“我現(xiàn)在最希望的就是把這莊子打理好了,有一處安身之所,至于我的未來, 以后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