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游戲難度應該不會跳躍太大,她是第五次游戲,那往上去,最多不超過第八次游戲,往下去,也不應該會有新人出現(xiàn),光頭大漢說這是他的第七次游戲,看來他沒有說謊。 聽到他的問話,容音歪歪頭:“唔,算是吧?!?/br> 她已經(jīng)找到了相匹配的鑰匙,此時正把鑰匙捏在手里。 容音并沒有急著熱情地去開鎖,而是抬眸問道:“你的紙條有給你這次游戲的提示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光頭男是比較帥氣的硬漢形象,而且他的光頭不是锃光瓦亮的那種,具體可以參考杰森.斯坦森或者范.迪塞爾,話說我覺得威猛帥氣的硬漢和嬌弱聰明的美貌少女也挺般配的。 【小劇場,有我的微調(diào)】 【本期秀兒:姽婳】 可能是二狗子還是幼崽的時候 一日同四叔家的小白打架,小白敗。 次日同四叔家的小白打架,小白敗。 二狗子叼著rou回窩找容容。 容容我們次火鍋啊。 容容:你那來的傻狍子。 二狗子:四叔給的??! 容容:跟四叔說謝謝了嗎? 二狗子:我說了! 四叔家 四叔:我留著今晚的晚餐呢? 小白:我不知道!爸,二狗子打我!把我毛都咬掉了! 四叔:打就打吧,作為雄性需要傷疤,展現(xiàn)男人魅力。 隔天 二狗子:小白我們來打架啊(′▽`〃) 小白:不……不…… 晚上 四叔:老子今天打的傻狍子呢? 小白:嗚嗚嗚我好疼o(╥﹏╥)o 二狗子:容容,四叔又送了我一只傻狍子(′▽`〃)我們今天繼續(xù)吃火鍋好不好gt▽lt 容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第65章 越獄 作為通關(guān)過六次游戲的老玩家,吳克不乏與其他玩家合作的經(jīng)歷。 他知道眼前這個嬌弱的少女在顧慮什么。無非是他體型太過威猛,看起來非常危險,如果中途背叛或者落井下石,后果不堪設(shè)想。 他想了想,直接把口袋里的紙團拿了出來,遞到她面前:“我愿意與其他玩家合作,這是我的誠意,你自己看好了?!?/br> 容音接過紙條,讀著上面的內(nèi)容。 光頭吳克扮演的角色是聚眾鬧事致人死亡的囚犯,和她差不多,也是需要覲見王后,尋找諸神之淚。 容音打了個響指,存在于意識中的打火石直接相撞,她的指尖蹦出了火苗,從外面看就像是她會魔法一樣。她將那個紙團燒成了灰燼,為吳克打開了門。 明天清晨就會執(zhí)行絞刑,他們必須趕緊逃離這座監(jiān)獄。 容音和吳克在監(jiān)獄的走廊里穿行著。 一路走來,他們遇見了三個巡邏的獄卒,每次走在最前面的銀毛狼都能提前很久注意到動靜,悄悄地潛行過去,再從暗處突然竄出將對方撲倒在地,在對方發(fā)出驚叫前咬死他。 每間牢房都在高處開著鐵窗,外面的雨聲和雷鳴完美的掩蓋住了他們的腳步聲。很快,兩人就來到了看守值班的房間。 房間的門是破舊的木門,此時木門大咧咧地敞著,昏黃的燈光落到走廊的石塊地面上,將燈下幾個人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偶爾有嬉笑怒罵和鐵皮酒杯碰撞的聲音傳出來。 吳克貼著墻壁走到房門邊,朝門里看了一眼。值班室里只有四個人,還都在喝酒,武力值比平常要弱了不少。 只有四個酒囊飯袋,還不值得他潛行。 莽就完事了。 吳克對身后的容音點點頭,直接沖了門內(nèi)。 那四個獄卒正在干杯,沒成想門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光頭。根本都來不及反應,離門口最近的獄卒就重重地挨到了他的拳頭,那拳頭又兇又硬,打得他眼冒金星口鼻流血。 “啊啊啊啊——” 獄卒捂著松動的門牙,剛要慘叫,旁邊的同伴就比他先叫了。 一匹極其兇惡的銀灰色的狼將他對面的獄卒撲到了地上,正不停撕咬著那個倒霉蛋,獄卒倒吸了口涼氣,正想要逃跑,就被吳克抓著頭發(fā),撞到了旁邊的石墻上。 他成功地暈了過去。 前前后后用了不到三分鐘,吳克和狼就把四個獄卒解決掉了。吳克拎起那些被打得半殘的獄卒,從他們的身上摸到了鑰匙。 控制監(jiān)獄大門的開關(guān)在單獨的房間,他們要的就是這個鑰匙。 容音倚在門口,垂眸看著腳下的獄卒。這個獄卒沒有死,被打暈了,不過他的臉上像是被榴蓮扎過,有很多小洞??雌饋硌芰艿?,格外凄慘。 “這是地獄給你的獎勵嗎?” 吳克點點頭,拿著鑰匙朝大門旁邊的房間走去:“這是猛虎拳套,隱形的,強化拳頭,有百分之三的幾率觸發(fā)虎牙效果。通常來說,我每次游戲都很難觸發(fā),算他倒霉?!?/br> 監(jiān)獄大門的開關(guān)是比較古老的拉動式,在地面有個露出來的棍子,有些像是車的手動換擋部分,需要很大力量才能扳動。 吳克走到開關(guān)前,用力地扳動開關(guān)。 監(jiān)獄的門是立式的,由長長的鐵鎖鏈將門放下,伴隨著鐵索摩擦的沉悶聲響,厚重的鐵牢門在容音眼前緩緩落到地面上。 濕涼的雨滴斜斜打進來,在空中織成密不透風的雨簾。容音瞇起眼,看到了生著苔蘚的地面,十幾座吊著尸體的絞刑架,以及不遠處另一座更加高大的監(jiān)獄。 那個監(jiān)獄原本看起來比較暗,在她的注視下,一盞一盞的燈火依次點燃,偶爾可以從看到遠處攢動的人影。 “不好,對面的監(jiān)獄發(fā)現(xiàn)這里的情況了?!?/br> 大監(jiān)獄在他們的左邊,容音朝右邊的遠處張望。 這兩座監(jiān)獄都是靠著海的,岸上全是石頭和苔蘚,地理環(huán)境非常惡劣。在右邊的遠處,湖邊與地面交接的地方,幾條簡陋的木船停泊著,靠幾根麻繩拴在岸邊的石頭上。 “到船那里去?!?/br> 容音對剛剛走出來的吳克說完,就朝幾條船跑去。 身后忽然傳來了金屬破空的聲音,容音腳步微頓,一根鐵頭的箭筆直地扎進了她面前的石塊地里。如果她沒有停頓,看這根箭扎進去的深度,應該足夠穿透她的肩膀。 “愣著干嘛,快跑??!” 正在容音準備繼續(xù)跑的時候,她的腰忽然被攬住了,視線也從空中轉(zhuǎn)移到了地面。 光頭男吳克以為她身體弱跑不動了,嫌麻煩地皺起眉,路過她的時候,順手將她兜了起來。 他的動作不帶任何猥瑣的意味,因為容音是像包那樣被他挎著的,她的腰搭在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上,頭和四肢都沖向地面。 和吳克高大的身形比起來,她就像是個掛件。 弱小,可憐,又無助。 吳克的跑步速度也很快,當然也是因為身后箭雨追逐的原因,他用最快的速度沖向附近的船,將容音扔了上去,自己則用蠻力扯斷了綁住船的繩子,走到船后,將船推到水里。 容音和銀毛狼坐在船上,看著那些拿著弓箭的人越來越近。 “小心!” 遠處的人又在朝他們射箭了,容音立刻出聲提醒。 吳克也聽到了身后傳來的聲音,立刻躲避,可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那根箭雖然沒能如射手預料的那樣穿透他的肩膀,卻將他的肩頭完全擦破了。 緊實的皮rou頓時迸開,鮮血流淌到了他的黑龍紋身上。 暴雨沖刷著吳克的傷口,可是他連眉毛都沒皺,趁著那些弓箭手換箭的時候,他奮力推動著船,終于將船推進了水里。 他的傷口裂得更大了。 “你負責左邊我負責右邊,快點劃!” 吳克爬到船上,拿起槳拼命揮動。 就在這時,原來安靜地蹲坐在容音身旁的銀毛狼動了。 它伸出前爪朝船尾跑去,猛地躍到了岸上,對那些窮追不舍的弓箭手咧開嘴,露出了還沾著血腥的森白獠牙。 擅長遠程攻擊的弓箭手,最怕的就是近戰(zhàn)。 “嗷嗚——” 狂風暴雨讓劃船變得非常困難,更何況兩人沒有過劃船的經(jīng)驗,本來就有些手忙腳亂,加上后面的弓箭手仍舊不停地朝他們這邊射箭,情況異常棘手。 容音握著槳,試著劃動,終于和吳克達成了默契。 她全程注意力都放到了船和躲避箭上,直到身后傳來熟悉的狼嚎,她才發(fā)現(xiàn)銀毛狼居然還留在岸上。 容音回過頭,看到了遠處不停地在人群中躍動的狼。它是那么矯健漂亮,銀灰色的身影不停的穿梭著,所到之處血花四濺,遠遠看著,像是把雪亮的刀。 見她手里的動作稍停,吳克立刻拍了拍她的肩,讓她回神。 “別擔心你的狼,它比你都會游泳。我們趕快劃,這船不結(jié)實,要是不快點到別的岸上,咱們倆就都交代在這了?!?/br> 容音點點頭,和吳克共同劃著船。 到了這時候,她才感覺到自己的體力明顯變強了很多,這種強度的運動也不會讓她覺得疲憊。很快兩個人就掌握了劃船的正確方式,合力讓船離開了弓箭手的射擊范圍。 “嗷嗚嗷嗚——” 見船已經(jīng)離岸很遠了,銀毛狼忽然有些慌,它也不咬人也不亂竄了,立刻跳進海里,使出狗刨瘋狂地追逐著船。 狼游的很快,沒過多長時間它就游到了船邊,可憐兮兮地伸著兩只前爪扒著船壁。它本來就長得很漂亮,現(xiàn)在渾身的毛都濕透了,看起來的確挺惹人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