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笞,只有孤能罰你,你也只能跪孤(小可憐
秦墨言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黎明時分,空曠的院落分外安靜,她似乎可以聽見他 鞋面和泥土摩擦的聲音。 “??!”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慘叫。 “閉嘴” 秦墨言淡淡的呵斥,同時作為懲罰,他的腳下再次發(fā)力。 然而手掌被踩在泥地里碾壓,痛呼又如何收的住。 聽著她愈發(fā)放肆的慘叫,秦墨言忍不住皺了皺眉——真是個欠調教的小東西啊。 想著他的腳下再次用力,踩著腳下嬌嫩的手掌摩擦起來。 “嗚嗚”許是疼的過了氣,痛苦的慘叫變成了低聲嗚咽,秦墨言才松開了腳下的力道。 他剛剛將腳拿開,地上那人就忍不住抱著她的左手,蜷縮成一團抽搐起來。 疼,好疼。 蜷縮在地上的阿璽,感覺左手似乎已經沒了知覺,由于極度的疼痛刺激,她的腦袋 也有些發(fā)懵,過了許久才緩過氣來。 阿璽舒緩了下姿勢,側躺在地上,動了動腦袋,用微紅的眼眶看向向她連續(xù)施暴的 主宰者。 嬌小的身子側躺在地上,一雙濕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與從前的卑微、 畏懼、隱忍不同,這眸子里,似乎還多了幾分委屈與控訴。 控訴?還從沒有誰敢對他露出這樣的表情,然而由她做來卻并不討厭,反倒多了幾 分可愛,惹人憐惜。 罷,這小家伙也才十歲而已。 秦墨言往前挪了挪,然而,地上的小東西,竟扭動著身子往后移了移。 他的身體不由一僵,果然沒規(guī)矩。 “知道錯了嗎?” “知錯?!卑t蜷縮在地上,啞著嗓子回答,然而表情卻是毫無誠意。 “嗯?” 秦墨言簡直要被地上的東西氣笑了,他登基至今已有十載,對自己的情緒向來控制 得當,但在這小東西面前,他卻總覺得自己似乎還要克制。 他冷笑一聲,用鞋尖挑起那人的下巴: “你說說錯哪了?” “不該晚到?!彼痛瓜卵垌缓蜕戏降哪腥藢σ暎Y聲甕氣的說出答案。 晚到是她不對,但是她覺得今天受到的責罰真的已經夠了,尤其是眼前這位的怒 氣,簡直突如其來,果然是喜怒無常啊。 第一次被人關懷,說她和玉一樣是貴重的東西,她原以為會有什么不同,然而…… 阿璽話音落下不久,她可以明顯感到下顎傳來的壓力。 剛剛踩斷了她的手,這會是要踩斷她的下巴嗎? 然而那力道只是微微讓她覺得疼痛,他就是收了腳。 “跪趴?!蹦腥死淅溟_口。 她咬了咬下唇,從地上爬起來,擺好姿勢跪趴在他的腳邊。 “啪!” 空氣中傳來男人試鞭子的聲音,她的皮膚不由隨之一緊。 秦墨言用皮鞭輕輕的劃過她的脊梁,惹得她渾身戰(zhàn)栗。 “二十鞭自己數。” 她把手指扣進泥里,沒說話。 “啪”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第一鞭落在了她的背上,力度不算大,她咬咬牙,隨之報數: “一” “啪” 力道重了些,也可以接受。 “二” “啪” 鞭子不斷的落下,一鞭重過一鞭,她一邊感受著疼痛,一邊屈辱的向鞭打她的人報 數,不敢有絲毫的差錯。 那人說了,錯了就重來…… 不是沒下過跪,不是沒挨過鞭,但是,這人總能把她的屈辱放到最大。 就像跪一棵草木,和跪一位神明的差別。 “十八” “啪” “?。 ?/br> 第十九便毫無預兆的落在她左邊的小腿上,力度之大,似乎要將腿上的rou生生的帶 出來。 那人停頓了一下,讓她喘息片刻。 “十九” “啪” “唔——二十” 第二十鞭落在她的右腿上,比地十九鞭只重不清,索性早有準備沒有慘叫出聲。 秦墨言將鞭子丟到一旁,她隨之癱倒在地上。 耳旁的發(fā)絲被人輕輕的攏到頭上,耳邊似乎傳來一聲低語: “記著,只有孤能罰你,你也只能跪孤,再有下次,孤廢了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