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大虐,牽羊之禮序)
秦墨言淡淡的嗯了一聲。 不過十日秦璽消瘦了許多,原本有些圓潤的下巴,已然變的可見尖尖的棱角,鎖骨 露在外面,更顯得身下的人兒叟弱不堪,惹人憐惜。 然而比起憐惜,對秦墨言而言,他更想要好好的享用折磨她一番。 與平日不同,秦墨言彎腰摸了摸她的鎖骨,手指一路向下到了她的xiaoxue,惹得她一 陣顫抖。 秦墨言的顏色深沉了一瞬,忍了忍 最終還是將手指繼續(xù)項(xiàng)上來到菊xue附近。 秦璽再也克制不住的搖動著屁股,想要讓自己的xue口得到更多的愛撫。 菊xue口的小尾巴在秦墨言的手掌上一掃一掃的,惹得秦墨言心癢不已。 “唔,”秦璽嘴里發(fā)出喘息呻吟,“求皇叔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求皇叔玩玩阿璽的后xue吧?!?/br> 聲音雖則沙啞,卻帶著無限的媚意,還有渴求與委屈。 這些年秦璽雖則順從,然而如此姿態(tài),在他面前卻從未有過。 他將手指從狗尾的縫隙間捅入了xue里。 “唔” 秦璽舒服的嘆息一聲,然則秦墨言淺嘗輒止,很快就把手指抽了出來。 “皇叔……” 委屈的語調(diào)帶著點(diǎn)點(diǎn)哭嗆。 秦墨言把手指放在鼻下嗅了嗅,菊香濃而不膩,香而不沖,雖則還欠了幾分味道, 但是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 況且這幾日這小東西都沒有好好進(jìn)食,想來快到極限了,好歹是俊武王,在人前消 失的太久并不好。 想著他威嚴(yán)的對著秦璽命令: “舔。” 沒有絲毫猶豫甚至帶著些渴望和急迫,許多日沒有進(jìn)食了,每天只能以秦墨言jingye 為食,偶爾秦墨言若是有事未至,那么秦璽就只能餓著。 是以她立刻就把嘴貼到了秦墨言胯下,用盡了力氣和手段,甚至不顧自己喉道的痛 苦,把roubang整個吞了進(jìn)去。 “唔” 這讓她有些痛苦,但是與長久的饑渴比起來似乎已經(jīng)算不得什么了。 秦墨言舒服的喟嘆起來,roubang迅速的脹大,在秦璽下一個深喉的時候感覺已經(jīng)到了 噴射的邊緣。 他伸手制止了秦璽的下一步動作,將roubang從她的嘴里抽了出來。 “唔,”秦璽并不愿意,更加用力的吸允,這是她今天唯一的食物…… 然而,在秦墨言的禁錮下,她只能無力的看著roubang的抽離。 “皇叔……” 秦墨言抬手摸了摸她的頭輕聲道:“別急,阿璽這幾日很乖,孤會給你獎勵的。” 秦墨言這話說的溫柔,帶著少有的溫情,秦璽的眼眶瞬間就紅了。 秦墨言的手再度向下,將她菊xue的尾巴拔了出來。 在她的臀部揉捏了一番,直到她發(fā)出呻吟,輕笑一聲,把roubang插入她的菊xue。 “唔,唔,皇叔……”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全身都興奮起來,身體泛起紅暈。因?yàn)轲嚳蕩淼陌l(fā)軟似乎 也在這一刻被興奮沖走,她的肛門,甚至是腸道都蠕動起來。不用秦墨言拍打鞭 笞,她就自覺的擺動起臀部來,以此得到更多的慰籍。 “舒服,” 秦墨言感嘆著,無論是宮里的妃子,還那些孌童性奴,哪一個并不是自入宮前就靜 心調(diào)教著的,然而無論是誰都沒辦法給他帶來這么大的快感。 畢竟比起身體上的滿足,眼前之人被完完全全掌控在他手里的感覺更讓他愉悅。 秦璽扭動著身體,因著秦墨言的進(jìn)出,腸道的sao癢得到了巨大的緩和,菊xue依舊有 著被撕裂的痛畜,然而就是這些痛楚,壓下了腸道里無時無刻就像是被螞蟻爬過的 痛苦。 在秦璽后xue的一次收縮與擠壓下,秦墨言低吼一聲拔出了roubang。 白色的液體噴射而出,用腳踢了踢秦璽,不必吩咐言語,秦璽立馬跪好,先是清理 了roubang,隨后將灑在地上的白濁一點(diǎn)點(diǎn)的舔舐干凈。 秦墨言享受的躺在不遠(yuǎn)處的臥榻上: “阿璽在這里待了十日,你的誠意孤也看到了,只是李思儒命人行刺于孤,心有反 意,若不重罰難以服眾啊?!?/br> 他瞇著眼睛看著趴在不遠(yuǎn)處舔舐著jingye的人兒,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秦璽聞言忍不住停下了動作,抬頭看著他,她知道皇叔一定還有后話。 畢竟老師不可能謀反,況且那些證據(jù)也不足以讓她的老師九族問斬,他同她都心知 肚明,其實(shí)若不是那日皇叔確實(shí)傷重他都忍不住要懷疑這是皇叔自導(dǎo)自演的一出戲。 她求了皇叔,皇叔既然享用了她的身子,她也作出來馴服的姿態(tài),那么就是答應(yīng)了 她的請求,只是而今代價(jià)還不夠罷了…… 她低著頭苦笑著。 他勾了勾手指示意她過來,讓她把roubang含在嘴里,他嘆息一聲道: “這李思儒好歹是三朝元老,又是兩代帝師,孤也不好罰的太重,謀逆行刺倫理應(yīng) 當(dāng)誅滅九族,看在他勞苦功高,加上證據(jù)不足的份上孤就從輕發(fā)落了?!?/br> “三族流放,為罪奴,烙奴印,李思儒受牽羊禮?!鼻啬缘_口,似乎頗為寬 容,畢竟九族誅滅變成了三族為奴。 秦璽的呼吸瞬間加重,急切的想要開口,一時不慎,牙齒磕到了秦墨言的roubang。 秦墨言吃痛一瞬,立刻把拔出了roubang,抬手給了秦璽一個巴掌,把秦璽扇倒在地。 然而秦璽顧不得臉上的疼痛立刻爬起來跪好,急切的開口: “皇叔老師年事已高,況且以老師的地位斷然……斷然”說著她有些哽咽:“斷然受不 得牽羊禮,” 她通紅著眼眶,幾乎是用盡了全身都力氣,近乎嘶吼的對秦墨言喊出: “您這和殺了他有什么區(qū)別,老師他……他寧可死也不會……” 還不等她說完,秦墨言就冷笑道: “那阿璽要孤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