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趣(昨天三更啊我竟然一顆珍珠都沒收到,
45 秦璽為將,領軍西征,然而除了那三千金吾親衛(wèi),無論是十萬禁軍,還是邊城的十萬邊軍,對她均是不服。 在慕容藍風看來,所謂的俊武王不過是個連加冠都還不到的小娃娃,何況還是個賤奴。 別看在他們面前人模人樣,在她主子面前卻是狗也不如。 他是陛下的臣子,而眼前的人是陛下的奴隸,他為何要聽一個賤奴的命令。 看著那人鼻尖的環(huán)扣,更是輕蔑的連一個眼神也懶得奉上。 自古受牽羊之禮的無不是王子皇孫一方諸侯,大夫公卿,那些人成為了賤奴,卻也只是一個人的奴,受刑完畢依舊是尊貴無比,甚至稱王一方。 例子雖不少但是依舊還是會讓人輕視,否則為何那些受刑之人再不敢有背主之心? 害怕神明?這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一個賤奴如何讓其他人待他如初,奉之為主,人心難齊罷了。 秦璽自然知道這個道理,是以,無論是慕容藍風的輕蔑,亦或者是沐熙的避而不見,她都不曾發(fā)怒多言。 只是日日在房中觀看地圖沙模,或者習武看書。 慕容藍風知道了只是笑笑,道她識趣。 韶關的局勢并沒有因為援軍的到來而緩解,反倒由于禁軍和邊軍的矛盾形式越發(fā)緊張。 面對數(shù)十萬蠻族騎兵沒有人敢大意,中軍大帳更是日日開會吵翻了天。 雖則此時大宇軍隊的兵力強于羌弋,但是,那些可都是騎兵,而且那些蠻子一身蠻力悍不畏死,大宇軍隊如何也及不上。 蠻軍攻城在城下叫囂了整整三日。 大宇閉關不出不予理會。 無奈那些羌弋只能用了攻城具強攻。 雖則死傷慘重,但是大宇也不好受。 城門更是兩次險些被破,士氣低落,逃兵屢見不鮮。 “廢物,廢物!” 慕容藍風站在賬中大發(fā)雷霆,所有的人噤若寒蟬,只有秦璽悠悠的靠在主將的椅子上品著茶水搖著扇子一言不發(fā)。 她這副模樣,慕容藍風從前見了只覺得此人識趣,然而如今怒氣攻心,忍不住開口諷刺: “陛下命殿下為主將,殿下卻日日關在房里,對軍事不聞不問,如今城破在即殿下就不說點什么?” 秦璽沒想到慕容藍風竟然會波及到她身上,但是并不動怒只是淡然道: “這作戰(zhàn)計劃不是慕容將軍事先就訂好了的嗎,守城不出嘛”說著還一邊搖了搖扇子,“這城怎么守千年來一成不變,各位將軍都是依著舊例,聽慕容將軍命令行事,將軍也不要苛責了?!?/br> 看似勸慰,然而—— 這是在指著他大權獨攬,用兵無方特,還苛責下屬嗎? 慕容藍風氣笑了: “那依照殿下高見?” 秦璽環(huán)視賬中忽然正襟危坐,認真道: “本王來時曾說過要取阿耶王的人頭獻給皇叔,如此閉城不出,豈不是要本王食言?” “呵呵呵” 慕容藍風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閉城不出尚且不是對手,還取阿耶王人頭?這俊武王怕是活在夢里。 秦璽并不理會慕容藍風的的嘲笑: “羌弋攻城不斷,慕容將軍認為這韶關還能守多久?” 自然是守不了多久,否則他豈會動怒,九安城之失,罪在沐熙,陛下已然不悅。 這韶關失守,他是指揮,罪責可就在他了,想著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看向一邊的秦璽,態(tài)度忽然好了許多: “是末將無能,殿下有何主意?” 秦璽如何不知道他的打算,她笑得更加親切了: “是有些想法,但是本王無兵無權,將士不服……” 故作為難 慕容藍風咬牙,這個崽子,但是此刻交權于他再好不過,是以帶頭跪下: “末將等聽候殿下吩咐?!?/br> 統(tǒng)領跪了,剩下的禁軍將領自然跟著跪下。 邊軍統(tǒng)領沐熙不在,剩下的邊軍見禁軍都跪了,也只能跟著跪了: “聽候殿下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