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⑧.cм 犯賤(珍珠珍珠)
68 見秦璽有了反應(yīng),弋戈也懶得計較她的態(tài)度,反倒更有興致,把身子往前湊了湊,越過了界限,幾乎要和秦璽同桌: “哪里,不過是見到璽兒本王高興,再忙也要閑下來不是。” 這般故作親昵的姿態(tài)絲毫未能博得秦璽的好感,她再次與他拉開了距離: “使臣還是注意下身份的好,這里可沒有什么大王。” 弋戈笑了笑:“也對,那么不防讓本使和璽兒從新認(rèn)識一番?” 說著倒了杯酒,舉杯看向秦璽。 宴中進(jìn)酒出于禮節(jié)秦璽自然是要回應(yīng)的,她也給自己到了一杯,然而…… “啪嗒”一聲,狀似無意弋戈一個不穩(wěn)一杯酒撒到了秦璽的身上,頓時濕了一片。 “唉呀,抱歉!” 他一臉歉意的看著秦璽,手忙腳亂的開始收拾,然而手上卻用著力道,在那濕掉的衣襟上用力一捏。 “嘶——” 酒精的滲透加上弋戈的刻意,手腕上的傷口感受到灼燒搬的痛苦秦璽頓時抽了口氣。 “璽兒這是怎么了?” 弋戈明知故問,抬手想要拉起秦璽的袖子,她急忙倒退: “許是剛才舞劍脫力了?!?/br> 說罷,拍了拍衣袖,對弋戈的觸碰狀若嫌棄: “璽要去整理一下儀容,暫時失陪?!?/br> 說著對坐在不遠(yuǎn)的安康王拱了拱手,也不等弋戈說話,轉(zhuǎn)身走了。 弋戈咬著牙,踢了桌子一腳,低聲罵道: “犯賤!” 如此響動,自然驚動了周圍的人,他立刻收斂了神情,對著周遭笑了笑: “本使喝的有點多了,頭暈,先出去走走,”言罷也對著他旁邊的安康王拱了拱手: “先失陪了?!?/br> 弋戈對大宇的皇宮并不熟,不過所幸宴會只在前庭,他有心要尋秦璽,留心之下加上他自身氣質(zhì)不俗,問詢了幾個宮人,還是在一處偏殿找到了秦璽。 此時秦璽已然換了件衣袍,衣飾素靜,穿在身上,更顯得瘦弱。 他上前兩步,把她堵到了殿口。 這宮殿偏僻清凈,一路行來也見不著什么宮人,此時就只有他與秦璽兩人,有些話此時出口再為合適不過。 他咽了咽口水,抬手想要摸她的臉,卻被秦璽輕而易舉的躲過。 只間秦璽沉著臉: “此處乃是大宇,想來王爺不想讓人知道你的到來?!?/br> 自打兩人見面,秦璽便未嘗有過好臉,當(dāng)初在他帳中的柔順可是絲毫不見,他冷笑一聲: “想來璽兒也一定不想讓人知道本王來了?!?/br> 說著露出憧憬之色: “璽兒的身子可是非一般的熱情,讓本王食髓知味呢,”趁著秦璽面有不快之時拉近了兩人的距離: “你說秦墨言知道本王來了,會是何等反應(yīng)呢?” 身前的人隨著他的話落瞬間慘白了臉色,身子不由自主的瑟縮一下,仿佛受到了驚嚇。 知道秦墨言待她不好,知道她身上有傷,定然是秦墨言所為,卻沒有想到不過是一句話就讓她恐懼,他皺著眉,有些憐惜,卻也憤怒。 終于借著秦璽心底有事掀開了她的衣袖。 入目——一片猙獰。 纖細(xì)的手腕上有一圈紅痕,嚴(yán)重的地方破了皮帶著點血跡,也難怪被酒水一潑這人就臉色發(fā)白。 這痕跡明顯是長期佩戴鐐銬留下的,且必然是重銬,才讓手腕產(chǎn)生了如此嚴(yán)重的擦傷。 他臉色有些難看,想要把衣袖掀的更高,然而秦璽有了防備并未讓他得逞。 “你費盡心思從本王身邊逃走,對他忠心耿耿就換得這下場?”他臉上閃過憐惜,隨之而來的是惱怒。 “當(dāng)初本王讓你做本王的夫人你不愿,確原來是趕著回來當(dāng)別人的奴隸。”見秦璽只是一臉淡漠的看著他,惱意更甚,忍不住罵道: “秦璽你說你是不是犯賤?!?/br> 犯賤? 秦璽咬著牙,她自己也不知道,或許真的有些賤,然而眼前之人又好的了多少: “在大王眼中璽也不過是個新鮮的玩物罷了,如此璽何不待主以忠?!?/br> 同秦璽相識以來,第一次見她如此認(rèn)真的回答,沒有嘲諷,沒有抗拒,只是在述說一個事實。 這讓他忍不住反思,真的是這樣嗎?他同她相識不過數(shù)月,若真要論情誼自然是談不上的,但是卻忍不住被她吸引。 “本王可以好好待你?!?/br> “不需要?!鼻丨t說完就想離開,誰知弋戈卻一把抓住了她受傷的手腕,用力一拉,把她帶到了懷里: “雖則你的初夜給了本王,但是本王也不是傻子,你的后面秦墨言早碰過了吧?!?/br> 懷里的人一僵,沒有否認(rèn)。 弋戈心里苦笑,忍不住低語: “本王只是自欺欺人不愿深想罷了?!?/br> 低沉的語調(diào)帶著悵然,與王者的身份毫不相符,這讓秦璽一時忘了反抗。 那人的手一路往下,到了她的腰間: “那秦墨言要了你,卻只動你的后xue,想來璽兒定然很難受吧,方才宴上相見,瞧著你都急得出了汗?!?/br> 說著解開她的腰帶,把頭湊到她的耳畔,摩挲低語: “秦墨言不肯給你,本王給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