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了一身(高潮)
無論過程多么痛苦,比起肛門,xiaoxue的插入于秦璽多少是一種安慰,是以她立刻蠕動xue道回憶著當(dāng)初秦墨言訓(xùn)練她的動作收縮著,以求帶給他更大的滿足。 秦墨言喟嘆一聲,來回抽動起來,他從后面抱住秦璽,伸手揉捏她的rufang。 秦璽一張臉漲的通紅: “來阿璽叫出來讓孤聽聽。” “唔!” 獵場畢竟不比宮中,無論是距離還是隔音皆有不如,是以秦璽出了聲卻依然只是小聲呻吟。 秦墨言有些不滿,一邊插她的xiaoxue一邊拉了下她敏感處的環(huán)扣,力度把握非常的好,讓她渾身機(jī)靈抖動。 “唔!” 秦璽浪叫一聲,聲音提高了一度。 秦墨言湊到她耳邊低語: “孤的阿璽就是這般yin蕩何必壓抑呢。” 隨后又是一個挺身,秦璽只覺得他似乎快要插到宮口了。 xue里的家伙又大又硬,比起那些個冰冷的玉勢無論是心里上還是身體上帶給她的滿足都是無與倫比的。 她快要高潮了,然而以她對身上之人的了解,他應(yīng)該還有很長時間。 秦璽忍不住哀求: “賤奴yin蕩,求主人射給賤奴吧?!?/br> “噓!” 秦墨言把手指放到她嘴邊做了個禁聲的動作: “這才剛剛開始呢,這么快就達(dá)到高潮多么無趣,看來阿璽的忍耐力后面要好好練練?!?/br> 練? 如何練,無非就是在一次次將要高潮與無法高潮的痛苦之中學(xué)會把控。 她的身子緣何如此他再清楚不過。 “賤奴可以忍,不會讓主人失望的。” 她顫抖著低語。 “嗯!” 秦墨言點(diǎn)點(diǎn)頭,對她的玩弄卻絲毫不減,他興致高昂,也到了激動的時候,但是離射出來還差的遠(yuǎn)。 秦璽拼命的蠕動宮口,幾乎不用他刻意抽插快感就一波一波涌來。 如此周到的服侍讓他越發(fā)舍不得射,只想再多插一會。 如此可苦了阿璽,她收縮抽搐帶給自己的快感也是一波一波,已經(jīng)快要到極限了,但是秦墨言不射她不敢。 “主人抽阿璽吧,阿璽被喜歡主人抽。” 她嫵媚的開口,卻是求著身上的男人鞭笞。 除了疼痛她實(shí)在想不到有什么可以壓下她澎湃的欲望。 被鞭打至少可以讓她清醒一瞬,疼痛可以讓她自動收縮宮口,便不必如此壓抑了。 “阿璽這么喜歡被孤抽?” “唔!”秦璽再次浪叫一聲: “阿璽喜歡,皇叔抽阿璽。” ⊙看書ㄖㄅ囘ㄖ寸不崾莣釕収藏んàǐㄒàNɡSんùЩù(嗨棠書箼)奌てòΜ她微微轉(zhuǎn)過身舔舐他的胸膛,討好又誘惑。 意亂情迷之時帶著目的喚他皇叔到是有了幾分從前的滋味。 他咽了口唾沫,感覺自己也快射了: “真是個妖精?!?/br> 他回應(yīng)的舔她的耳垂: “再叫一聲皇叔?!?/br> “皇叔?!?/br> 秦璽全部的精力幾乎都用在壓抑自己的欲望之上,叫皇叔之時帶著七分迷蒙三分無助,甚是惹人疼惜。 秦墨言的身下又緊了。 他低語: “接著叫,孤不抽你一會就射給你?!?/br> “皇叔,皇叔,皇叔!” 一聲比一聲急切,一聲比一聲渴望,似乎眼前的是她唯一的救贖,事實(shí)也確實(shí)如此。 當(dāng)熱浪射到她的宮口,秦璽高呼一聲,瞬間就高潮了或許是壓抑的太久,到來的過于劇烈,她整個人都抽搐起來,腳趾蜷縮,伴隨著高潮的熱浪噴射一股淡黃的液體——以及sao臭。 濺了秦墨言一身,他狠狠的促起眉頭,然而很快又蘇展開來,挑起尚在朦朧之中喘息之人的下顎: “阿璽真是激動,都尿了?!?/br> 當(dāng)她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臉色漲紅無比,她竟然……竟然尿了。 她感覺分外羞恥,然而秦墨言繼續(xù)道。 “還尿在孤身上了?!?/br> 當(dāng)看見他跨間那一小攤水漬之時,原先漲紅的臉色又變得蒼白。 她竟然敢尿在他身上,秦墨言乃是君主,又素來愛潔,尿在主子身上,這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她想自己未來的一月必然不會好受。 再顧不得羞赧,趕忙跪好: “賤奴不是故意的,請主人責(zé)罰?!?/br> 面帶惶恐,原先由于高潮而帶著紅暈的臉也忽然蒼白一片: “方才不還喚孤皇叔?” 秦墨言有些不快的挑眉。 “皇叔……” 叫主人是他要求的,叫皇叔也是他要求的,然而無論如何這說明他此刻心情不錯。 秦墨言身子往后一倒,側(cè)坐在矮榻上: “尿孤一身,阿璽說說該怎么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