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環(huán)
97 待秦璽回到倚醉樓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房里的弋戈。 “璽兒!” 當再見秦璽,弋戈的激動如何也掩飾不住,這里是九安城他身份尷尬根本無法大張旗鼓去找人,是以在發(fā)現(xiàn)秦璽失蹤后焦慮彷徨,憤怒幾乎把他淹沒,此刻當人出現(xiàn)在他面前,反而給他一種不真實的感受。 “你干嘛去了!本王不是說過了不準出屋?” 欣喜過后免不了懊惱責(zé)備。 秦璽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 “心情不好出去走走?!?/br> “你……” 弋戈還有話要說。 “阿弋我累了?!?/br> 一聲阿弋卻讓他瞬間潰不成軍。 “好那就休息?我陪你?”他試探性的開口未嘗想?yún)s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他摟著秦璽躺在床上,什么都沒做,卻興奮異常,下體脹大發(fā)懵,讓他臉色泛紅,但是…… 秦璽的身子他此刻不能碰,至少在那該死的蠱蟲解決之前。 秦璽看出了他的難受,微微一笑。 將手放在了他的那處。 他渾身觸電似的一個哆嗦。 “我?guī)湍恪!?/br> “璽兒……你……唔” 秦璽伸手揉捏著他的下身,只是手上的觸碰,比起最為君王所享受的服侍不值一提,然而偏偏出自自己夢寐以求的心愛人之手。 因此弋戈以超乎尋常的速度卸了身,惹得秦璽一陣輕笑。 “阿璽……我……我不是……我……” 秦璽安撫的摸摸他的臉: “睡吧,我真的好累。” 弋戈連忙閉了嘴,直到身邊的人陷入熟睡他的腦袋依舊有些發(fā)懵,本來是要責(zé)問她的,本來是想好好教訓(xùn)她一頓讓她知道他的憤怒。 然而所有的一切卻在那人出現(xiàn)時煙消云散了。 其實在她出現(xiàn)時欣喜早已壓過了一切,他從未想過她竟然會自己回來,這是不是說她心里已經(jīng)有了他? 失憶的她真好。 然而很快女子細碎的呻吟打斷了他的欣喜。 “主人……皇叔……” 床上的人兒蹙著眉,似是惶恐,似是不安,卻又帶著些無可言明的依戀,臉上甚至泛起潮紅發(fā)了情。 他雙手握拳,幾乎想要仰天長笑,最終還是忍住了。 “璽兒醒了?來喝湯。” 第二日一早弋戈就把備好的羊羹端到了秦璽面前。 “璽兒昨日出去可有見到什么人?” 他倚靠在床頭狀似不經(jīng)意的發(fā)問。 “并沒有?!鼻丨t回答的很平淡,秦墨言于她只是個陌生人,見了就見了,并無特殊,她如此告訴自己。 而今九安城出了大事,將軍府上下皆被下獄。 圣旨有言,三族入死牢,但林將軍自小就是孤兒并無三族,是以就捉了仆人充數(shù)。 這事弋戈一早就知道,如此關(guān)口,秦墨言突然發(fā)難是因為什么弋戈猜得到,必然是同秦璽見了面。 然秦璽面色淡淡矢口否認,仿佛什么也沒發(fā)生的樣子,讓弋戈既悲且喜。 悲她昨夜的失常低語,喜她今日的平靜淡然。 他點點頭也不再多問,只是讓手下人密切關(guān)注秦璽的行蹤,且莫要再讓她聽見任何消息。 如此過了數(shù)日,秦璽有些煩躁。 她如何感受不到那無時無刻不在的監(jiān)視,只是不想挑明默默忍受了。 但是自從那日以后她夜夜夢魘纏身,有些心煩,想要同顧惜說話,卻被拒絕,周圍的仆從也一個個避她如蛇蝎,讓她很是不滿。 這日終于爆發(fā): “弋戈,我只是想找顧惜說說話,你的人為什么要攔著,她人呢?” 弋戈垂著眸子聽著她的興師問罪。 “璽兒你喜歡我嗎?” 他忽然開口,卻是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秦璽皺眉,喜歡? 這個問題沒有想過,她呆在她身邊,一是無處可去,二是算不上討厭?三是……想要慰籍一下自己空虛。 是的她很空虛,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雖然她一點也不想承認,但是她總是忍不住想要有一個人可以讓她汲取溫暖。尤其是那日以后…… 她答不出來。 “璽兒你會離開我嗎?” 離開? 這個問題她也沒想過,或許是她從未想過要長留如此又如何會想理不理開的問題? 她依然答不出來。 弋戈也沒有逼迫雖則失望,但至少那日,她從秦墨言身邊回到他身邊了不是? “顧惜在她父親那里?!?/br> 弋戈回答了她的問題,答案卻出乎秦璽的意料,她父親?醫(yī)仙?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太多她都快忘了找人的初衷。 “顧惜找到她父親了?” “嗯,”弋戈點頭,其實你也見過,只是你那時疼的厲害未曾注意。 說完他對著秦璽一笑: “顧惜已經(jīng)說服了醫(yī)仙,要替你取下鼻環(huán),是以最近有些忙碌,你最近也別打擾她了?!?/br> 取下鼻環(huán)…… 秦璽忍不住伸手碰了一下,冰涼的觸感讓她手指一縮,鼻頭有些發(fā)癢。 其實她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個恥辱的存在,如果不被刻意提起,她幾乎要將這東西忘記。 但若是真能解下,這無疑還是讓人興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