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懲治家仆一
書迷正在閱讀:我有神珠可種田、二嫁狂妃:馭皇叔、黑蓮花有點甜[重生]、反派和反派結婚了[穿書]、我立的flag又倒了、神級系統(tǒng)之末世狂兵、夫妻雙雙回六零、傳說中的勇者是我的未婚夫、飛來橫寵:撿個太子當老公、勾走他的心
一大早柳月可能因為過于興奮,在架子床上滾了兩圈,架子床雖是寬敞,但也禁不住她這樣來來回回的滾動,她又是個為所欲為,不拘小節(jié)的人,小小的身子總會撞到一邊保持躺尸狀一夜未變的赫連塵。 花果的馨香由遠及近,又由近到遠,像一只會撩撥人心的手,一絲一分在無知無覺中悄悄扣住人的心弦,輕攏慢捻。 今天,她要做一只玩心重的小貓,好好和這些小鼠兒們折騰折騰,捉捉迷藏,讓他們知道一下,到底誰才是被戲耍的人。妄敢看輕她的下場,她必會教他們永生難忘的。 一腔舒暢的笑聲還未漫出喉嚨,一只穿著白襪的大腳直直的捂上了柳月的臉,一剎那,所有美好的畫面皆幻化為一片黑暗。 “王八蛋!拿開你的臭腳!” 某人裝睡中,腳又在那張郁結的小黑臉上磨蹭了兩三下才緩緩放下,手還故作沒有章法的撓了一下柳月的腳心,這樣方可算作半夢半醒,不過,這一動作的結果卻讓他大失所望,他等了好久,也沒聽見柳月的傻笑,他偷偷半睜著眼,向床的那頭看去,只見柳月很淡定的以腳還腳,小腳一眨眼就伸了出來,剛好嚴嚴實實的遮住了赫連塵的眼睛。 呵,小樣吧,還撓她腳心,她當年可沒少受那些喪盡天良的抗癢的訓練,雖換了個身子,但那性子可還是她的呢,她還是懂得怎么樣轉移注意力來抗癢的。 對!柳月打了個響指,眼眸里冒出亮晶晶的小星星,她掀唇而笑,自有深意又不懷好意,笑還為止,突然某個人的大腳又襲上了她的臉 架子床上兩個人你來我往玩的好不高興,越打越激烈,最后兩個身子扭打在一起,像擰麻花一樣,雙方都瞪著各自的腳,但赫連塵的嘴角卻是勾著好似孩童的笑意,簡單且明朗,所有重如泰山的城府和算計都被這笑暫時粉飾下了,可是,他自己卻并不知道,還誤以為,現(xiàn)在自個兒心里只不過是把柳月當個寵物,戲耍戲耍得個樂子而已。 “jiejie,這”小丫鬟跟在西墨身后指著這房門為難的道。 這房內(nèi),但凡是個耳朵正常的人,也能聽出里面到底在做什么啊,唉,王爺和王妃也真是的,都大白天了,還做這種羞羞的事情!讓她們真不知是該不打斷他們讓他們繼續(xù)享樂呢,還是打斷他們讓王爺顧著自己的身子骨好為難啊。 西墨怨毒的望著門框,一言不發(fā),良久后,才咬牙退下。 “喂,王八蛋,戲做好了,快點消停消停吧。”柳月被赫連塵的一條腿壓著,大力的挪開后,她哼哼著道。 知道屋外有人之后,他們便開始依照協(xié)約上的第七條來:逢人必秀恩愛。這條柳月認為沒有什么實在的意義,但赫連塵非要強行加上,他說先用這條來幫助柳月站穩(wěn)璃王妃的地位,現(xiàn)在想想,他爺爺個球的,璃王爺在別人眼里都站不穩(wěn),風一吹就倒,還讓她站穩(wěn)呢,這不是笑話嗎?!而且,這明明就是在給她拉仇恨的好不好,那大丫鬟以為他們在歡愛,不得氣個氣血逆流,恨她恨到想把她提溜出來一頓胖揍才怪!不過,她柳月能怕她嗎?!呵,好吧,就用這個氣死那個丫鬟! 赫連塵大手拉著柳月的小手,兩只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扣到一起,十分的舒適,像被上好的緞帶契合的纏繞一般,他猛的一使力,柳月不及反應,小小的身子面對面的摔在了赫連塵身上,赫連塵本意不過是要戲弄戲弄柳月,卻不想結果也出乎他的意料—— 唇重重的壓上那兩瓣梨花白,柳月瞪圓了眼睛,看著赫連塵眼中的短暫漾起的微詫而后幽深的平靜,她一驚,方遲遲感覺到唇上的柔軟與冰涼,她在雇傭兵的時代,因為執(zhí)行任務需要,和不少的男人都逢場作戲過,接吻自然也是有的,但,還沒有哪一次讓她覺得大腦嘩的一下空白的,不對,這連接吻都不算吧,只不過是唇碰唇而已。 身下的赫連塵就那樣從容淡定的看著柳月與他將要無距離的瞳孔,漂亮的眸子閃爍著訝異的光彩,那兩束光卻美得讓人難以呼吸,好像是天池中的凈蓮,充滿了純凈和圣潔的顏色,令人的心湖上情不自禁的便生出一縷向往,一縷呵護。 呼吸愈加的熱,熱的柳月幾近出不過來氣,那種灼熱讓她有一種將要融化在赫連塵唇上的感覺,眼被那股熱氣噴灼的愈加迷離,赫連塵閉上了眼,唇微開,他再忍不下了,這個女人,即便她什么都沒做,卻已惑了人的心智,直教人禁不住想采擷的更多。 炙熱的濕軟輕輕的觸上柳月的唇瓣,她心一緊,遲鈍的偏開了頭,眼里被攪亂的星空漸漸安穩(wěn)了下來。 耳上的溫熱和濕糯,讓平靜下來的柳月又是一失神,腰上被人用手牢牢的束住,讓雖在上卻使不了力的她更為被動,仿佛一條在岸邊擱淺的小魚,失了氣力,完全被玩弄于鼓掌之間,又掙脫不開,逃避不了。 “王爺,這是在做什么?”柳月出聲冰冷還有一分克制下的從容。 “本王做戲向來喜歡假戲真做。” 大手解開了那個正被他擁住的小人的褻衣衣帶,指甲從那縫隙中游進,可觸得一抹幼滑如軟玉的肌膚。 柳月勾唇,唇邊綻放了一朵棱角未修的冰花,冰藍一直延伸進瞳中,她埋下了頭,唇瓣貼上赫連塵的頸項,赫連塵一笑,笑得那雙平靜無瀾的眸里滿滿都是濃得化不掉的寵溺,他早知道柳月要做什么,卻還是由著她,因為此刻,唯有頸上傳來的尖銳的疼痛能讓他心中的迷亂慢慢安定下來。 “呵,現(xiàn)在可要再做戲了?!”柳月的銀牙和嬌唇上皆沾了血跡,鐵銹味漫進嘴里,她方有種解了恨的感覺,而那股子恨意是對自己還是對赫連塵,她卻無法言定。 赫連塵收了手,面上的表情靜如一潭沒有源頭沒有流道的死水,他又變成了往日里清清冷冷平平淡淡的璃王爺,仿佛剛才那么魅惑的男人根本就未存在過,收了纖腰上的手,他問道:“王妃是屬狗的么?” 柳月從他身上爬下,舔去了唇上的血跡,小舌一勾艷色全無,有一種說不上來的冷艷和殺伐,“如果王爺還有下次假戲真做的想法時,我是不會介意換個豺狼虎豹的來屬一屬的!” 她的面色微微泛了白,身上的戾氣有吹發(fā)即斷的鋒利,那種鋒利直直的像刀片似的劃上赫連塵的面頰。 “赫連塵,你記住老子和你見過的那些女人不同,再敢勾引我,追悔莫及的是你?!?/br> 她說話說得極認真,沉沉的聲音像記悶悶的鼓音,正中人心。 王爺府,大廳。 眾家仆都被柳月一聲令下的召來,不過因為有西墨這個向來被他們視為中心的存在,她慢吞吞的推脫手里有事脫不開身,他們自也不敢私自跑來,只好也說有事要忙,三四十人拖拖拉拉了兩炷香的功夫方行動緩慢的走到大廳。 眼下還嘀咕著這庶女王妃又要玩什么花樣,他們可沒少聽西墨身邊跟隨的小丫鬟說道,這王妃的荒唐事,王爺都病得那么重了,她竟然還好意思去勾引王爺,真是太不要臉,太不成體統(tǒng)了! 坐在上座太師椅上的柳月自己給自己泡了杯龍井,想想她這個王妃做的是不是史上最為窩囊的了,茶要自己泡,下人要一個個的自己去喊,呵,真他姥姥的反了天了,她可從沒這么親力親為過呢! 一杯熱茶碰的一聲被她打翻在地,guntang的茶水四濺,幾個站在前排的丫鬟老媽子正好被燙個正著,哎呦哎呦的跳著腳要躲著,后面的家仆皆是被柳月的這個舉動嚇得一驚,這個在他們看來長相柔弱身量小巧年不過十五歲的王妃哪里會是個發(fā)脾氣摔杯子的人,看著比他們的王爺都要弱一分,現(xiàn)在竟面無表情的向他們潑著茶水。 幾個被燙的丫鬟老媽子紛紛抬頭看著座上沒有表情斂眸的柳月,敢怒,但說來說去柳月怎么著也是璃王妃,所以只能怒著不敢言語,他們一個二個的都甩著臉子,似乎都恨不得上來一人給柳月一個大耳光子。 柳月摔了茶杯后就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因為她還在等,掃視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那只領頭羊,她得等到了她才下手整治。 “王妃有什么事就吩咐好了,何必不由分說的就拿下人們?nèi)鰵饽?,下人們亦是不易的,王爺向來對奴才們寬厚的,奴才們都沒有受過這種教訓呢,也不知該如何替王妃解氣?!蔽髂话荩樕蠏熘ǖ男θ?,她一進門,氣勢上便如同一個女主人,雖有頷首但眼中滿滿的是對柳月的輕蔑。 那些個家仆們看見西墨來了,在心里也把她當做了乘蔭的大樹及背后的靠山,面面相覷之后皆抬起了頭,一副老大來了咱大伙都不用怕了的得意表情,看著柳月的目光里也有了幾分看鳩占鵲巢的鄙夷之意。 呵,柳月心下冷笑,好吧,今天她就好心的教教這些蠢貨什么叫做擒賊先擒王還有殺雞儆猴吧,現(xiàn)在的自己比起從前真的是良善許多了。 “是啊,王妃啥也不說便用茶水燙了奴婢,奴婢的手都被燙紅了?!庇幸粋€小丫頭應和著西墨,口吻好像是在告狀,其余的幾個丫鬟聽這話也紛紛開口,幾個老婆子更是說自己已經(jīng)是王爺府里的老人了,親眼看著王爺從小到大的,今個兒王妃竟這么對自己,簡直教她們傷心,西墨跟親娘似的一個個悉心安慰完了之后,走上前頷首道:“王妃,奴材們都各司其職,每日為王府打理cao勞,盡忠職守,還望您能給出您大動肝火的合理的原因,好讓奴才們心服口服?!?/br> 她句句咄咄逼人,眉目里都是狠意,那樣子似乎一定要把柳月嚇出個好歹跪地求饒方肯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