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遇險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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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破舊的山寺,屋頂上滿是積雪,牌匾早已經(jīng)看不出是什么木材做的,結(jié)了半面的蜘蛛網(wǎng),還有半面垂了下來,在冷風中搖搖欲墜,潦倒破舊的不堪入目。 柳月抽了抽唇角,硬是停住了腳步,風塵見她停了下來,以為她是心中不情愿,安慰她像安慰孩子一樣,輕輕的揉了一下她的肩頭,“阿月,暫且先在這里待上一晚吧,待到明日事情辦妥之后,我就帶你走好嗎?” 好嗎?呵呵,她對天翻了個大白眼,一路上她都不知道說了多少遍的不好了,他有聽嗎?誒,慢著,他說“事情辦妥”什么事情? 柳月望向風塵溫潤的眼睛,冷冷的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他不會還是想拿她來要挾赫連塵吧。她的直覺向來敏銳,察覺出了異樣,眼眸因此變得犀利了許多。 風塵別過了臉,想要躲過柳月的逼問,手握著她的肩頭,動作寵溺而溫柔的帶著柳月向那廟中走,他雖是笑著鎮(zhèn)定著的,但他的指尖卻稍稍不安閃躲的曲了一下。 “夠了,風塵,你放不放過我,我都無所謂,但你不要拿我去威脅赫連塵,所有的事情皆是命中注定,莫再強求?!?/br> 柳月的身子微微一躬,風塵竟封了她的幾處xue道,她失了先機沒有辦法再動彈,僵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仿佛一個不會行動的木偶娃娃。她一驚,沉著聲音清冷的規(guī)勸道,雖知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但仍抱著能有一線轉(zhuǎn)圜的余地。 她真的不想牽扯到赫連塵,一旦風塵想要報復他,他的下場一定不會好,畢竟現(xiàn)在她在風塵的手里,到時定會讓他束手束腳,難以自顧。 “王爺屬下前后搜過了,除了老管家的尸首之外,再沒有其他的可疑的地方,王妃,她應(yīng)該是被人生擒了。”暗衛(wèi)首領(lǐng)抱拳,眉頭緊皺,王妃對王爺何等的重要,他在平常的一些舉動中也能看出來個大概,報上這個結(jié)果先是松了一口氣,后就是提心吊膽,深怕王爺為此大發(fā)雷霆。 赫連塵微合上眸子,露出一隙幽藍,開口低沉,似從牙關(guān)里擠出似的:“去,調(diào)派所有暗衛(wèi)眼線務(wù)必在一炷香的時間內(nèi)查到王妃的下落,不然的話,提頭來見!” 手作拳,緊緊的攥著發(fā)出咔嚓的絕伐之聲,對那首領(lǐng)來說就像一把懸在心上的閘刀下拉之聲,驚心動魄,盡管他歷經(jīng)風雨,腿肚子還是忍不住打了顫,雙手抱拳,他不敢有一絲的猶豫,果決的道:“是,王爺。” 恨!赫連塵的瞳孔中皆是對自己的憤恨,柳月被人擄去,他有不可推卸之責,原以為這個秘密的宅子不會有人知道,而他又不想打擾柳月,卻怎么也沒料到腕上青筋暴起,腦海中忽的映出一人來,對了,他如何就把他給漏了呢。 “把劉中帶來。”他說的平靜,雖能聽出隱隱的怒氣,但感覺不出什么大事來,可那首領(lǐng)是打小就跟著赫連塵的最了解他的脾性,他這么一說話,他心下就已了然——風雨欲來。 赫連塵給的時間太緊急,那首領(lǐng)即刻便派了手下的暗衛(wèi)去把劉中抓來,自己則去布置眼線搜尋柳月的下落。 “王爺,您吩咐奴才來,是,是”劉中還裝傻充愣,妄想逃過赫連塵的盤問,心中則納悶著,這人不過才派出一會兒,赫連塵怎的就趕到了這秋心湖的別院,莫非是與穆王爺派來的人正面交鋒,他們被擒,然后出賣了他?! “說,王妃在哪里?”赫連塵的翡翠扳指輕輕的磕在了桌子上,細小的一聲碰,卻讓室內(nèi)沒人再敢抬一下眼,尤其是那劉中,做賊心虛更是嚇得差點屁滾尿流。 若擱以往,他絕對不會這么害怕,因為他自認為自己夠熟悉赫連塵的性格,赫連塵清冷歸清冷,但待下人都是極好的,他在他身邊從來沒被罰過就連責罵也無。 可,今時不同往日,赫連塵沒病,他自始至終都是裝出來的,他對他裝了那么久,還留他給穆王爺送信,劉中想一想就覺得頭皮發(fā)麻得很,赫連塵的簡單寬厚全是偽裝出來的,相反的他一直躲在暗中計劃利用,城府之深可想而知。 他怕得已經(jīng)撲到了地上,頭使勁的磕在地上,好像不怕疼一般,咚咚咚的悶響著,額前已破,鮮血模糊了眼和地面,知道赫連塵此次不會輕易饒過他,他便想試著施展一下苦rou計,只抱著僥幸能活的心理,他也是被逼上了絕路。 昨日穆王爺問他,他便這么答了,卻沒想到今天就東窗事發(fā),還沒來得及收拾細軟跑路呢,就被捉到這里來,而穆王爺那里的消息他當然也未去探,柳月現(xiàn)在下落如何,他是真的一點也不清楚。 劉中顫抖著聲音,眼也不敢抬的求道:“王爺,奴才真的不知道王妃去了哪里,求您放過奴才吧?!?/br> 放過他?赫連塵一嗤,甚是無情諷刺,他自己都算不清到底放了劉中多少次了,但他竟不知悔改還給了他致命的出賣,現(xiàn)在留著已然無用。翡翠玉扳指在手中粉碎成沫,隨著他款款冷清的步伐飄落在朱紅牡丹紋的地毯上,手復背回身后,不沾一點的沫屑,“殺了吧,留個全尸?!?/br> 看在這么多年主仆的份上,他對劉中已是仁至義盡。 一炷香時間對赫連塵派下去的手下來說,簡直是眨眼之間,但對赫連塵來說太長了,長到每時每刻都是一種煎熬。 一想到柳月落入敵手,他就克制不了的怒極,憂極。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說得便是眼前的景像。錦袍在空中翻飛,被冷烈刺骨的冬風吹得獵獵作響,手握著那枚訂在府前的飛鏢,他一路追過去,卻發(fā)現(xiàn)竟然是個小男孩,手拽著那一身衣衫襤褸的男孩,赫連塵已經(jīng)從容不了,說:“是誰派你來的?!她現(xiàn)在在哪里?” 小男孩被個赫連塵勾著衣領(lǐng)拎了起來,兩腳離地,嚇得雙眼都泛了紅,“那個,大俠饒命,我就是一個送信的,那人昨日給我些銀子,叫我今日這個時辰來送,其它便不得而知了” 手一松,那小男孩碰的悶摔在了雪地上,瞟了失魂落魄的赫連塵一眼,連滾帶爬的跑了。 這男孩說話與穿著都很流氣,應(yīng)是那劫持了柳月的人在街頭上隨意找來的,即便他把他殺了也是問不出什么結(jié)果的,還白白浪費了許多時間。 昨天那男孩就被差遣了,那人也真是心思縝密,赫連塵握了握那從鏢上取下的信筏,愈加篤定了心中的猜想——那劫持了柳月的人必不是穆王爺,因為他絕不會這么大費周章。 信筏上只六個字:只身來,青法寺。 風塵很是心細,破廟雖破,但經(jīng)他打理了一番,也不是不能進人,柳月被他小心的打橫抱起,他先前在那佛堂中鋪好了干草,現(xiàn)在又將外袍披在了干草上,柳月被放在了那簡陋卻又整潔的“床鋪”上。 因被風塵點上了xue道,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像個木偶娃娃一般被他隨意擺布著。 “你是不是早就預謀好了?”這間破廟建在深山里,從外面的殘破程度來看好像已經(jīng)廢棄了很久,既然沒有人來,這廟里又為什么會儲存著這么多的干草,原因只有一個,那便是早有人來這里準備過。 風塵并未回答他,而是把柳月放好之后就著手布置著其它的事情,時辰已經(jīng)快到了,赫連塵差不多也該開始尋找這里了,他要給他準備一場盛宴,才不負他這么深的恨意。 “阿月,委屈你了?!绷碌氖帜_皆被拷上了鐵鏈,她此時像他手中的囚徒,當然在她的感覺里,她更像風塵手上牽著的寵物狗愛到深處就變態(tài)了,她知道再怎么和他說話,也是白搭,浪費口舌。 如今的風塵已經(jīng)癲狂了,除了真正的柳月回魂,估計沒有什么人能阻止他了吧。哎,但愿赫連塵那王八蛋待會兒能冷靜點,帶著理智過來,否則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然,她對赫連塵還是蠻有信心的,想著赫連塵與她差不了多少都有處變不驚的淡定與從容,想來,應(yīng)該出不了什么大差錯,只要赫連塵能平安的來,平安的回去就好,剩下的事情就由她自己來想辦法吧,或許,這次與他是最后一次相見了吧。 她望著腳下的枯草,唇微微的抿了一下,想到那幽藍的一雙瞳,瞳心閃著的深邃溫柔的光,心中最柔軟的那處莫名的痛了一下,她對他是有眷戀的吧。 “風塵,你做什么!”柳月動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風塵將她的衣衫一件件的脫下,嗓音夾雜著一絲冰冷的沙啞,她在極力的壓制著憤怒,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竟敢侮辱她! “阿月,對不起?!憋L塵并不抬頭,柳月的衣衫已半褪,他的手手輕輕的撫上柳月瑩白如玉的鎖骨,一點點順著那肌理線條向下,眼眸幽深有些意亂情迷的昏暗,他做夢都想著有這么一天,但當這一天來臨的時候卻已是物是人非,他在心底默默的道仿如起誓一般:阿月,我愿永遠守護珍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