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賭疤VS蘇如是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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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鍵時刻,蘇如是突然抓住司馬柔兒小手,大手一捏,暗勁猛然涌向骼盅。 而那邊的幽冥狂東勝,也是抓準(zhǔn)這個時間,再度使來暗勁,按照賭桌上的規(guī)定,約賭兩方,只要是兩方之人,不論是誰抓起賭盅,那這賭局便不能停。 深知這一點(diǎn)的幽冥狂,才會出相助。 砰的一聲,司馬柔兒將骼盅砸向賭桌,完了,還一臉邀功的看著蘇如是,蘇如是狠狠的瞪了她兩眼,為了以防萬一,蘇如是道。 “這局不是我搖的,不算數(shù),伙計(jì)拿骼子來,我重新?lián)u過?!?/br> “唉!云隱賭桌上的規(guī)矩,皇嫂這般賭術(shù)高明的人,忌會不知道?皇嫂還是遵守規(guī)矩的好,免得別人說皇嫂耍賴,皇嫂認(rèn)為呢?” 話說,蘇如是還真不知道,這云隱賭桌上,有何規(guī)矩可言。 這不,蘇如是想說話都沒得話說,她叫一個無耐啊!司馬睿一早想搞她,他肯定是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 偏過頭,一臉惡毒的看著司馬柔兒,蘇如是憤憤道。 “這局我要是輸了,我要你好看。” 司馬柔兒一陣心慌,眼瞅著蘇如是的眼神要吃人,司馬柔兒還真是嚇傻了,她是第一次見蘇如是露出過這般眼神。 蘇如是這邊恐嚇?biāo)抉R柔兒,那邊,賭疤卻是殘忍的笑笑,將賭盅揭開,賭盅一開,里面的骼子,全被賭疤震成了一堆白灰。 也就是說,賭疤一個點(diǎn)都沒有,這般,蘇如是除非也是一個點(diǎn)都沒有,不然,這一局,她必輸無疑。 本來,蘇如是這局鐵定不會輸,但是,托了司馬柔兒這個混蛋丫頭的福。 當(dāng)蘇如是輕輕將賭盅揭開的時候,蘇如是主撲四人,終是失望的嘆起了氣,剛才兩人的暗勁,還是晚了,還有一顆骼子,沒被震碎。 一點(diǎn)向上,蘇如是這邊,有個一點(diǎn)。 天??!蘇如是抓狂,掐著司馬柔兒的脖子,直嚇得司馬柔兒,眼淚都出來了。 “你要是再敢動,我保證,命都不要,我也要切了你手指?!?/br> “嗯嗯!我一定不敢動了?!?/br> 面對蘇如是猙獰的恐嚇,終于,一向刁蠻的司馬柔兒,嚇傻了,一個勁兒的點(diǎn)頭,司馬柔兒相信,蘇如是絕不是那種說到做不到的人。 蘇如是贏一局,第二局輸了,這樣算下來,雙方打平。 心下沒了底,蘇如是有點(diǎn)兒心虛了,遂笑看著司馬睿道。 “太子殿下,不如這樣吧!現(xiàn)在也打平了,咱們不賭了,第三局不用賭了,我給你七千兩白銀,你把這下等人,賣給我算了?!?/br> “唉!不行不行,說了賭就要賭,皇嫂哪能說話不算數(shù)呢!這有失體面嘛!” 司馬睿在心頭發(fā)笑,蘇如是害怕的服軟,這正是他想要的,他可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說什么都不會答應(yīng)蘇如是,就這般算了。 蘇如是臉苦了下來,看來,這第三局,她不得硬著頭皮上了。 賭疤一臉好笑的看著蘇如是,二話不說,打平的他,很有底氣,再度抄起伙計(jì)換來的骼子,便是揮手一陣猛搖。 按照蘇如是要求,這第三局,比的是喊骼,這種比法,以前賭疤曾與一神秘人比過,很了解這種比法需要打心理戰(zhàn)術(shù)。 手中暗勁一使,賭疤嘴角掀起陰笑,猛的一砸賭桌,賭疤道。 “喊骼這種賭法,在云隱國內(nèi),是很少見的,當(dāng)年,賭疤也是在他國云游的時候,與一神秘男人所賭過,當(dāng)時,賭疤輸?shù)袅艘恢荒_趾,九王妃,今日賭疤再與你賭,不帶膽怯,有的是贏你的信心?!?/br> 賭疤是一個好賭狂人,越有壓力的賭注,越能令他激動不已。 常言道,哪個躍倒便要在哪兒爬起來,賭疤在喊骼上輸過,這一次,賭疤決定,他要從喊骼上贏回來。 “神秘人?何種神秘人,還知道這種賭法?長什么樣?” “不知道,那人將全身籠罩在袍服中,我至始至終,都不知道他長什么,只不過,他教了賭疤許多,也算是賭疤生命中的貴人,金手指,便是他與賭疤取的外號?!?/br> 蘇如是默然的點(diǎn)點(diǎn)頭。 金手指,怎么聽著有點(diǎn)兒像二十一世電腦內(nèi)存條上的玩意兒呢? 將這些稀奇古怪的想法拋開,蘇如是不再多言,抓起骼盅,抄起骼子,便是揮手猛的搖了起來。 搖了一陣,蘇如是將暗勁使完之后,才滿意的將賭盅,砸向了賭桌。 蘇如是很清楚,自己的賭盅里,有些什么點(diǎn)數(shù),看也不看,蘇如是直接吼道。 “兩個三?!?/br> “六個二?!?/br> “七個四?!?/br> “八個四。” 蘇如是一朝喊到八個四,對面的賭疤終于是停了下來,再往上喊,就得喊到九了,按照賭疤的猜想。 蘇如是肯定會將骼子破開,按照喊骼原則,一點(diǎn)可當(dāng)準(zhǔn)任何數(shù)字。 也就是說,如果蘇如是骼盅里,破了五個一,那么,她便有五個四,再加上,他這邊破的一,都不止八個四。 悄悄掀開骼盅看了下,賭疤發(fā)現(xiàn),自己破開了骼子之后,現(xiàn)在自己有五個一,凌亂的有兩個四,其余全是六。 心下一橫,賭疤歷聲道。 “九個四?!?/br> “好,開,我贏定了?!?/br> 帶著自信,蘇如是大聲一喝,二話不說,便是將骼盅打開,骼盅一看,賭疤猛的一砸拳頭,一拳便是憤怒的將賭桌砸成兩半。 “九王妃,你居然陰我。” “話先說好,兵不厭詐,我何來陰你之有?” “你說好的喊骼,卻是將骼子全部震得粉碎,那再往上喊,不是一個都沒有?你這不是陰我是什么?” 賭疤叫到這兒,大家伙兒算是明白了吧? 咱蘇如是大姐,可算聰明了,直接是將骼子震成了一堆灰,這般,不論她怎么喊,越往上喊,肯定越?jīng)]有。 賭疤這傻大個,一直想著蘇如是肯定是將骼子破了五個一,沒成想,蘇如是小小的玩了一招陰招。 “這話可說的嚴(yán)重了,我喊八個四的時候,你大可叫開,我這兒一個沒有,你干嘛不喊開?若不是你自己那兒有七個四,你怕一開你倒霉,你還會往上喊嗎? 難怪你會輸給那個神秘人,喊骼賭心理戰(zhàn)術(shù),放聰明點(diǎn)兒,這不怪我?!?/br> “你………” 賭疤被蘇如是堵的無話可說,瞪著蘇如是,此刻的賭疤,怒氣沖天。 要不是礙于蘇如是現(xiàn)在的身分,是九王妃,賭疤定是會一拳上去,將蘇如是砸的粉碎。 “賭疤受教了,九王妃技勝一籌,太子殿下,賭疤干愿受罰,是賭疤技不如人,輸了?!?/br> 氣憤一陣,令蘇如是與眾人皆是嘆服的是,這個賭疤,并不像他的長相那般,看起來那么不講理。 這話一說,一眾人皆是點(diǎn)頭,認(rèn)同了賭疤的人品。 人最怕的,不是贏不起,而是輸不起,像扶寧那類人,蘇如是是真的看不起,可眼前的賭疤,蘇如是卻是打心底覺著不錯。 司馬睿猛一甩袖,瞪了賭疤兩眼,才憤道。 “不就是一戰(zhàn)俘之子嗎?這種下等人,與皇嫂也無妨,柔兒,不要在搏坊里鬧事,咱們走?!?/br> 說完,不得逞的司馬睿,便是氣憤的一甩袖,轉(zhuǎn)身離開了搏坊。 賭疤遲疑了一陣之后,才與蘇如是抱了一拳,跟著司馬睿的身后,泄氣的離開。 輸贏乃是兵家常事,賭疤并不是那種贏得起輸不起的人,好賭的他,能混到今天,如若沒有一身賭德,哪里能得到別人的信服? 蘇如是樂了,眼瞅著賭疤離去的背影,蘇如是心頭暗暗策劃。 要是有機(jī)會,她倒也想將這個賭疤給挖過來,不過現(xiàn)在嘛!有幽冥狂,就暫時足夠了了。 “幽冥狂,恭喜你??!終于脫離苦海了?!?/br> “是啊!是啊!你就感謝九王妃吧!” “幽冥狂,咱們會想你的?!?/br> ………… 蘇如是瞪著賭疤的背影發(fā)著呆,那邊,一眾搏坊伙計(jì)們,卻是恭喜起了幽冥狂。 東勝在搏坊的處境,這一眾難兄難弟,誰不知道?如今,東勝被蘇如是贏走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東勝也算是解脫了吧! “主子,從今以后,東勝便是主子的人了,愿聽主子吩咐?!?/br> 東勝笑笑,與搏坊一眾難兄難弟打了招呼之后,這才緩步行至蘇如是身前,微一躹躬,東勝與蘇如是行了一大禮,這才對蘇如是恭敬道。 蘇如是微微一笑,樂道。 “你的賭術(shù),很是高明,讓你在這兒做一個小小的賭莊,實(shí)是屈才,我近期,將會開一家賭坊,這才是我挖你過來的原因,明白嗎?” “幽冥狂遵命,誓必將主子交予的賭坊,經(jīng)營的堪比三巨頭?!?/br> “錯,不是堪比,而是超越,還有,我的賭坊,還會增加更多賭法,從今以后,我便要你與我好好學(xué)習(xí),明白?” 東勝略一驚訝,但,身為聰明人的他,很快便是明白了蘇如是的野心。 盯著蘇如是,對蘇如是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之后,東勝才終是應(yīng)道。 “東勝一定不負(fù)主子厚望?!?/br> 蘇如是點(diǎn)點(diǎn)頭,二話不說,帶著一眾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