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男人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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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無目的走著,歐陽正推著司馬淵,一直走到了秦府的后花園,方才停下了腳步。 走到后花園的石凳上座下,歐陽正表情顯的有些哀傷,看著漆黑夜空中,懸掛著的那輪明白,歐陽正的眼睛,也略有些模糊了。 “王爺,能讓我推的人,你還是第一個,你還打算在我面前,裝到什么時候?” “呵呵!還真是難逃你的法眼?!?/br> 司馬淵微笑著,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走到石凳上座下,座到歐陽正的對面,司馬淵突的發(fā)現(xiàn),歐陽正的表情,顯得有些不對勁兒。 來了興趣,司馬淵問道。 “怎么了?古人望月思鄉(xiāng),難道先生也望月思鄉(xiāng)了?” “鄉(xiāng)?我的家鄉(xiāng),可不在這里,也不知道,天上這輪明月,是不是我家鄉(xiāng)的那輪明月??!” “先生此話何解???” 歐陽正苦澀的笑笑,他知道,就算他與司馬淵講了,司馬淵也一定不會相信,就像是司馬淵不會相信,蘇如是和他一樣,都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一樣,不過,相對于司馬淵而言,他不是不相信,而是接受不了這樣的現(xiàn)實(shí)。 這就像是神話故事一般的穿越,有幾人能夠相信? “王爺,你相不相信,除了這個世界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世界?” “另外一個世界?額!我倒是聽如是說過,不過,我不大相信,而且另外一個世界會是什么樣子,我不敢想像?!?/br> “呵呵……..” 歐陽正呵呵的笑起來,笑聲在這漆黑的夜中,顯得有些落寞,為何落莫,也只有歐陽正自己知道罷了。 司馬淵眉頭微微一皺,追問道。 “先生為何無原無故發(fā)笑呢?是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嗎?” “人?。∫坏┟允?,就很難找到方向,就像是現(xiàn)在的我一樣,一旦迷失了,就是如此多年,難以找到方向,王爺不明白,我有多想回家,可就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讓我難受之極?!?/br> “敢問,先生的家在?” “在這個世界的另一端?!?/br> 司馬淵傻傻的張張嘴,哭笑不得,這個世界的另一端,是個什么樣子,司馬淵可不知道,而且,這個世界的另一端在哪兒,司馬淵也不知道。 你要讓司馬淵如何去回答歐陽正? “難道這些年,先生一直都在尋找回家的方向嗎?” “那當(dāng)然,我無時無刻不想著回家,但是付出的代價太大了,讓我有些不敢去嘗試,王爺,如果換做是你,你會怎么做?” “這里有什么不好嗎?” 司馬淵攤攤手,直接拋出這樣一個疑問,問的歐陽正啞口無言,是啊!在這個世界里,歐陽正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歐陽正不但能實(shí)踐自己的想法,還能創(chuàng)造出新新的人類,這對于歐陽正這樣的醫(yī)學(xué)狂人來說,這里簡直就是福地?。?/br> 可歐陽正自己就覺著,難受,就好像是心里缺了一樣什么東西,找也找不到,心里的空缺,無法填補(bǔ)。 那么不禁想問,歐陽正心中的空缺,又是什么? 歐陽正沉默,司馬淵心中,卻是突勿的想到一個問題,而這個問題,他在白天,就已經(jīng)問過李皇后了,在李皇后那里得不到答案,司馬淵很想在歐陽正這里得到的答案。 “先生,我現(xiàn)在能問你一個關(guān)于男人的問題嗎?你必須以男人的方式來回答我,好嗎?” “王爺不妨說說,我看看,我到底是能不能用男人的方式來回答你?!?/br> “我想問的問題,其實(shí)很簡單,白天我也問過了皇后,那就是,當(dāng)今云隱國的太子殿下,司馬睿,可是司馬皇室的親生骨血,也就是說,他到底是不是本王的皇兄所親生?這個問題,還希望先生能如實(shí)的回答我,這對于我來說,很重要?!?/br> “為什么重要?” 歐陽正詫異的看著司馬淵,貌似,司馬淵如果無心做皇帝的話,這個問題對于他來說,那簡直就都不是問題吧! 然而,司馬淵這樣問了,那歐陽正只能想到一個大問題,那就是,眼前這小子,野心開始篷帳了,他有做皇帝的念頭了。 “因?yàn)?,我曾答?yīng)過皇兄,他死后,我會對太子忍讓三步,但是,如果太子不是司馬家的骨血,那么,我就不必在遵守這個諾言,而是想盡一切辦法,保住自己與自己重要的人?!?/br> “你不想做皇帝?” “聽?wèi)T了萬歲萬歲萬萬歲,誰都想做皇帝,可我從來不想,但現(xiàn)實(shí)是,就算我不想,那小子都會把我視作眼中釘,rou中剌,我很了解他,就這么簡單,所以,我必須為我和我的家人,作好以后的打算?!?/br> 歐陽正大概是聽明白了,司馬淵這個想法,倒也無可厚非,只是,歐陽正在考慮,到底是不是該把真相告訴他,反正,歐陽正是覺得,司馬淵這個家伙,比司馬睿那個家伙,更加的成氣候。 一向是重才惜才的歐陽正,越是這種時候,他越是會犯難。 思考了好一陣子,歐陽正才盯著司馬淵,回應(yīng)道。 “告訴你也無妨,只要有我在,你動不了那小子,反而,你得四處逃命。” “那先生的意思是?” “沒錯,在皇后招入皇宮之前,她就已經(jīng)懷上那小子了,那小子是我的兒子,或許是像我一樣吧!不爭氣,一天到晚的凈讓我生氣,弄得我都想扁他?!?/br>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 司馬淵傻傻的看著歐陽正,仿佛很憤怒,又仿佛豁然開朗,這種了解了事態(tài)的感覺,比一直憋在骨子里,可要快樂的多了。 歐陽正盯著司馬淵,笑道。 “怎么了?是不是很恨我?” “不,先生錯了,一,你比他可要好太多了,二,當(dāng)年皇兄太過于固執(zhí),一定要納李皇后為妃,這才導(dǎo)致了今天這樣的事情發(fā)生,這一切都是皇兄種下的種子,最后長大成了樹,擋住司馬家前進(jìn)的腳步,司馬家又能怪誰?” “好,說的好,我很欣賞你,你的脾氣和我簡直一模一樣?!?/br> 歐陽正拍手叫好,對司馬淵贊不絕口。 司馬淵的性格,和他差不多,也許是英雄惜英雄,英雄重英雄,歐陽正開始重視起了眼前這個小子。 “不管怎么樣,司馬家不會屈服,今天這算是我們男人的對話,我一定會替先生保守這個秘密,司馬家的將來會怎樣,我也敢在先生面前這么說一句,只要有我司馬淵在的一天,我絕對不會讓司馬家,倒在李家的鐵蹄之下?!?/br> “現(xiàn)在的我們,還可以做朋友,等到以后,我們就只能做敵人,還請王爺做好心理準(zhǔn)備,必竟,我見證了四十年的歷史,一切都在你之上。” “我會以先生為目標(biāo)的,我也會以男人的方式,來解決這個問題。” 司馬淵信誓旦旦,伸出手,與歐陽正握在一起。 兩人雙手相握的那一剎那間,一股無以言表的氣勢,自兩人的身體四周,曼延而開,震的后花園里的花花草草,都在四下的東倒西歪。 抽回手,司馬淵瞪著歐陽正,再度追問道。 “先生,有一點(diǎn)兒我不是很明白,即然先生一心想要扶持自己的兒子做皇帝,那又為何要替我皇兄續(xù)命?難道皇兄早一點(diǎn)兒死,不好嗎?” “一碼歸一碼,皇上的心,是向著太子的,所以,我不必要著急,而且,就像你說的,以他的性子,一旦做了皇帝,肯定會拿你下手,但以他現(xiàn)在的實(shí)力,根本不是你和蘇如的對手,因而,急不得,我必須讓他先強(qiáng)大起來,到時候,才能放手讓他去做,讓他去對抗你們。” “那先生可想過李廣?李廣知道這件事嗎?” 一提起李廣,歐陽正頭都大了,當(dāng)年扶李廣起來,歐陽正就是想李廣為自己所用,可是,李廣一朝做大,卻是野心勃勃,現(xiàn)在都不聽他的使喚了,你讓歐陽正上哪兒去哭去??? “那小子,現(xiàn)在越來越歷害了,翅膀長硬了,可是連我的帳也不甩了,我拿他沒辦法?!?/br> “呵呵!那你這江山,可有些做不穩(wěn)啊!” “我當(dāng)然有自己的對策,你還是先想想你們自己吧!” 隨著歐陽正的話落,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現(xiàn)在云隱國的情況,其實(shí)很簡單,有老皇帝在一天,誰都不會動,李廣也會靜靜的按兵不動。 可若是老皇帝一走,那情勢可就不容樂觀了。 “那看起來,先生暫時是回不了家鄉(xiāng)了?!?/br> “有牽掛,自然回不去,一但牽掛了了,就要回去了?!?/br> 司馬淵靜靜的聽著,他細(xì)細(xì)的想著,歐陽正這話里所謂的牽掛,到底指的是什么,但想了半天,依舊無果,司馬淵也只得做罷。 但歐陽正的想法,很簡單,很踏實(shí),并沒有司馬淵想的那么復(fù)雜,那就是,他把江山穩(wěn)穩(wěn)的給司馬睿打下下來,到時,把司馬家的江山,易姓為歐陽的時候,他的牽掛,也就徹底的了了。 也算是達(dá)成了當(dāng)年,對李皇后的承諾。